“来,不是你们想喝吗?那就别客气。我们六个人,你们每人三瓶,共十五瓶,其他五瓶归我一人。怎么样,这算公平吧?”秦怀元的话落地有声,把一众到现在还浑浑噩噩的人吓得打了个激灵。
“三,三瓶?”一人说着,嘴都惊讶地张大合不拢了,绝不是因为能喝这等极品国酒而兴奋,完全是被秦怀元的要求震住了!
三瓶三斤酒,他哪有那么大的量啊。
“秦副校长,小酌两杯就好了,酒要喝,可不能贪杯啊。”
“是啊,秦副校长,您看这一瓶都价值不菲,怎么能让您如此破费啊。要么咱们开一瓶吧,我们六个人一起喝了,今晚就散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
…………
刚才叫得最欢的几个人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劝了起来,只不过之前是劝多喝点,现在是反过来了。
鲁校长感觉这样下去估计情况要失控,也打算跟着劝劝。
“啪!”还没等他发话,秦怀元一拍桌子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双手撑着餐台,微俯着身子扫视了众人一圈,那模样如同在看一群耍宝逗乐的猴子一样!
他冷笑道:“刚才我给过你们机会,主动提出到此为止,可你们不答应啊!怎么,酒我叫上来了,规矩也订好了,还是向着你们的规矩,这就想打退堂鼓了!真当我秦怀元是那么好说话的吗?”
他并没有扯着嗓子开骂,而是保持着一贯说话的音量,但听在众人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不自禁地就感觉到慌乱和恐惧!
再配合他阴翳的眼神,一个个吓得腿都开始发颤。
明明秦怀元在和别人说话,可苏嫣儿却更为不堪,霸道男人每说一个字,就好像在她敏感处挠了一把,等到秦怀元说完,她明显感觉到双乳胀大了一圈,胸罩系带都摇摇欲绷,乳头硬得紧紧顶着罩杯,随便动一下都让她酸麻得几乎呻吟出声,下体蠕动震颤着,蜜液不断被挤溢出体外,根本夹都夹不住,把她的小内裤裆部都打湿了。
要不是苏嫣儿死死咬着银牙,强行抵抗一股股不知被什么催发的快感洪潮,只怕已经张开小嘴,当着众人的面,大声浪叫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苏嫣儿脑子里的清明愈发微弱,她感到离彻底迷失已经不远了。
外界声音嘈杂不堪,在苏嫣儿脑中如同一个个惊雷炸响,让她头痛欲裂。
好吵啊!苏嫣儿恨不得捂住耳朵,但她也知道不能这么做。
脑中剩余的一丝理智,让她偷偷拿起一张纸巾,藏在桌下用颤抖的玉手艰难撕开,随后又揉成了两个小团。
趁人没注意到她这边时,苏嫣儿装作抬手整理耳边的秀发,悄悄把纸团塞进了耳朵里。
喧哗声瞬间小了许多,苏嫣儿也逐渐恢复了一些正常,而奇怪的是,她总是会下意识地去留意那个充满了磁性的男声。
她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也不得不承认,只要听到秦怀元的声音,她就会格外的舒服,她甚至在想,不会是因为自己内媚的敏感体质,对这种强势男人的声音都着迷吧。
真是没救了!苏嫣儿不禁暗暗鄙视自己。
“秦副校长,你这样就有些过分了吧,我们陪你喝可以,但喝不了这么多,你也不能硬逼着我们啊。”
苏嫣儿胡思乱想之时,有人还是壮着胆,把心中的不服说了出来,可能是太过于着急,连对方姓秦都忘了,更是把刚才饭店负责人是怎样的诚惶诚恐,如履薄冰,都抛在了脑后。
“过分?我提议大家散席,你们一个个振振有词,我有说过你们过分吗?至于逼迫,那更是无稽之谈!我可一早就说得很清楚,要喝酒可以,但喝酒的规矩由我来定,你们反对了吗?”秦怀元冷冷地驳斥,随后慢悠悠地坐下,眼神却给了旁边都快吓傻了的两个服务生,一个上酒的暗示。
两人倒算是机灵,很快从凌乱中回过神,开始手脚麻利地把酒一瓶瓶打开,按照秦怀元刚才所说,其中五人每人身前放了三瓶,而秦怀元前面共摆了五瓶。
一阵醇厚的酒香萦绕在众人鼻前,也弥漫在整个包厢,仿佛寒冬的火炉里燃烧着果木,又如同熟透的果实散发出的甘甜芬芳,连不爱喝酒的苏嫣儿都有些陶醉。
咦,好像症状轻微了不少?苏嫣儿这才醒觉,虽然敏感之处依然好似在被撩拨,但已经到了勉强可以忍受的地步。
她真的想干脆把耳朵堵上完全堵上,可她不敢,要是一会儿有人叫她的话,她跟聋了似的,肯定会被别人发现了端倪,而这种行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会被视为大不敬。
无论如何,身体的不堪得以缓解,苏嫣儿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只是五个前面摆着极品佳酿的人,此刻却面如死灰,如同在面对着致命的毒酒。
“来吧,别客气,咱们先一人一瓶,稍后你们干一瓶,我干两瓶。”秦怀元说着随手拿过一瓶,抬起到嘴边,“滋”的一声,瓶中酒如同一道水箭直冲入他嘴中,几乎没有任何停滞,只一会儿,一整瓶酒便被他喝得一滴不剩。
“砰!”秦怀元把空瓶往饭桌上重重一撂,嘴角勾着一抹令人寻味的笑意:“我先干为敬了,现在,轮到你们了。”
众人面面相觑,犹豫不绝。
一人借着之前的酒意,大声说道:“秦副校长,我没你那酒量!你逼我也没用!”
说完,他干脆站起身,告了声辞,就准备离开。
“嘿嘿,你可以走,但是,明天也不用再回广南大学了。”秦怀元平淡地说道,但话中的冷意让人感到刺骨。
那人身子一顿,怒目圆睁,身下的两手紧紧攥着拳头,脸上的表情时而愤怒,时而担心,极为丰富。
“还有谁想一走了之吗?”秦怀元根本不以为意,轻飘飘地又扔出了一句。
“这?好吧,秦副校长,我喝!”后勤负责人受不了这种无形的压力,一手拿过一瓶,苦着脸大口大口地往嘴里灌。
只喝到一半,他的手就开始剧烈抖动,两眼有些呆滞,整张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嘴里也打起了一个接一个的酒嗝。
其实此人的酒量并不浅,至少有是一斤半左右,但是他刚才故为了意灌秦怀元酒,虽说没有后者喝得那么多,但八两肯定少不了!
现在一下就喝了半斤下去,已是接近他的极限了,没直接倒下算是都算不错。
“砰!”地一声,苏嫣儿抬眼看去,后勤负责人可不是在学秦怀元的霸气,空瓶撩桌上的潇洒,而是随着酒瓶中最后一滴下肚,后勤负责人烂醉如泥地跌落在饭桌上。
其他几个人不敢再犹豫,一个个都拿起了酒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地往嘴里灌了,连那位准备拂袖而去的也操起酒瓶闭着眼睛喝了起来。
实际上他站起来那一刻就已经后悔了,秦怀元的身份和出身,必定是言出必行,可这还不是最让他忧心的,得罪了秦怀元等于等罪了秦家,以后天地虽大,再想找个饭碗可就难了。
包厢中的气氛很诡异,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有“咕噜咕噜”的灌酒声,和“嗝嗝”的酒嗝声,随后响起的是劈里啪啦一阵的瘫倒声。
两个服务生倒是眼疾手快,在醉酒之人快要把没喝的酒打翻之时,给一一护住了。
苏嫣儿看着这有些悲壮也带着滑稽色彩的一幕,是又可笑又可悲。
一个简单的接风洗尘晚宴最后以一场闹剧的形式结束了。
苏嫣儿走出饭店大门的时候,脑袋里还是浑浑噩噩,秦怀元的强势和霸道让她有种灵魂震颤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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