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个已经绽放的“蓬门”立刻就为男人打开了更宽的通路,里面粉嫩的穴肉已然清晰可见。
男人再一次伸出手,“噗嗤”一声两根手指插进被女人主动掰开的骚穴里,扣挖了一会儿,当他的手指再出现时,指缝间夹着那条余伯安曾看到过的黑绳,随后如同母鸡下蛋一样,一个椭圆形的球状物从女人阴道中被扯了出来。
余伯安脑子一热竟然出现了短路,他没有再去分辨女人是否是自己的妻子,反倒是急冲冲再次截屏并熟练地敲击了几下键盘,屏幕的一个搜索引擎上出现了“女性自慰用跳蛋”几个字,等他再看回直播之时,男人正拎着那个似乎还冒着热气的跳蛋,上面水光盈盈,亮晶晶的粘液像糖浆一样裹满了表层,甚为惊人。
女人刚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呻吟,男人便握住坚挺如钢的丑陋肉棒顶着女人濡湿一片的肉洞口,一点一点缓缓地插进了她的肉穴中,直到龟头外加一公分的棒身已经探入了女人的阴道中,他又缓缓退出,再插入,再退出,女人的肉穴口时而被撑得绽开,时而又因为男人肉棒的抽出而重新饥渴地张嘴蠕动,如此反复,男人好似在享受,但更像是在折磨着已经发情的女人。
一进一出之下,女人的呼吸开始了加速,双腿无意识地摇动,而男人的呼吸也开始变粗,在又一次抽出肉棒之后,男人上身微微前移,扶住青筋暴起的阳具对准淫水横流的肉穴口,腰部用力挺出。
“啪”的一声闷响,在余伯安两眼赤红的注视下,男人那条黝黑邪恶的肉棒“扑哧”一声,消失在了女人的体内。
余伯安打了个激灵,心也仿佛被男人的一击给敲打得支离破碎,他的身体开始了前所未有的颤栗,仿佛冬天寒风中的鸟儿瑟瑟发抖。
“不,这不是真的!”余伯安歇斯底里一般的胡乱叫着,脑子却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
“手机,对,手机!”他终于捕捉到了刚才脑中一闪而逝的想法,手颤抖着伸向桌面,把手机拿了起来,他的身子因为紧张,因为惊恐,因为愤怒而哆嗦个不停,险些把手机都甩飞到了地上。
才按了几个数字,他突然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呆若木鸡,画面中又出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男人突如其来的一记爆肏,似乎让床上的女人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她就像被人不断的撩拨挑逗,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而此刻肉穴甬道中骤然出现了一个意外的来客,那饱胀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她长久的空虚,游走在混乱边缘的女人竟然被这么一次肏弄,便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啊!唔唔~~”久等才至的高潮让女人浪声尖叫,但很快她便咬着牙发出了呜咽声,似乎还存留着一丝理智和羞耻心。
然而,她的生理反应却不是能轻易抗衡的,女人向上抬起并不断颤抖的腰部,足以说明她此时的生理满足。
男人嘿嘿一笑,双手握紧女人抬起的纤腰,把胯下的肉棒稳稳钉在了女人的肉穴中。
女人的高潮持续了数十秒,而男人倒也耐心,一直把阳具深埋在女人的阴道里并没有动弹,直到女人的身子从筛糠似的抖动变为轻颤,他才开始尽情享用起来。
男人一低头叼住女人红肿硬挺的乳头“吸溜吸溜”地含吮,腰腹也耸动着,挥动胯下的肉棒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插入抽出,女人显然动情至极,居然抬起紧抓着床单的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两条原本还蹬在床单上的修长玉腿,也随着男人的肏干用力缠住了男人的腰臀。
两条交叉晃动的大白腿也如同在余伯安心上狠狠地划了两刀。
他赤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总算输好了妻子的手机号码,哆哆嗦嗦的手指好不容易按下了拨打键。
余伯安在拨打电话的时候,男人突然抽出了铺满白浆的肉棒,把女人的双腿放平,然后抬起她还穿着丝袜的一条长腿,对准如同糊上了一层油水的肉穴,狰狞肉棒再次一贯而入。
这一次他不再细嚼慢咽,而是抱着女人的大腿,疯狂地挺动下体,直接粗暴地快速抽插,他的胯部在女人的大腿间撞击出“啪啪啪”的响声,就像是在撞击一面肉墙一样,两人下身结合处出现了“噗滋噗滋”的水声,仿佛一首震颤灵魂的交媾曲。
而男人激烈的进攻让女人的呼吸也猛然加快,极力克制的她只能不得已在鼻腔中发出了不间断的闷哼声。
余伯安焦急地等待着电话被妻子接通,他的心似乎快要碎了,屏幕中是怎样的一幅画面啊,昏黄的灯光中,疑是妻子的女人玉体侧翻,一条肉丝美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却被一个野兽般的壮硕男人竖直抱在怀中,被强行分开的玉胯间有一条黝黑粗长的丑陋肉棒在进进出出,受到激烈冲击的女人娇躯上下摇动,胸前饱满挺翘的双峰随着身体淫荡地甩动,各种交媾的淫靡声响,夹杂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逐渐变得骚浪的呻吟,构成了一副淫靡至极的春宫场景。
手机中的拨号音乐一直再响,但却始终没有人接听。余伯安连忙把耳朵凑近电脑,试图分辨直播的男女交媾大戏中有没有出现电话铃声。
“难道不是妻子?但怎么声音却几乎完全一样呢?”余伯安的电话都已经出现了“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并且自动挂断,他依然没有分辨出来,揪紧的心不禁松了些许。
他看看手机,又看着直播中愈发激情四射的男女,疑惑不已。
在男人一阵猛烈地进攻下,女人再次被送上了高潮。
一阵高亢的吟叫过后,女人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平坦的小腹上时不时出现一阵肉眼可见的波浪般颤栗。
余伯安的心时紧时松,他总觉得直播中女人的声音就是自己妻子的声音,可是他无法完全确定。
这也难怪,两人婚后欢爱本就不多,两地分居后房事更是少得可怜。
而且夫妻两在这些事上都有些腼腆,做爱时始终用一个极为单调的传教士姿势,而让余伯安一直感到愧疚却又欲罢不能的是,他每次欢爱时都鬼使神差地把妻子想象成赵思瑶,所以全程下来基本都是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哪里细细欣赏过妻子的赤裸玉体。
这也导致直播中的女人即使玉体横陈,余伯安也只有一丝微弱的熟悉感,如果不发出声音,他根本不会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自己的妻子。
余伯安晃了晃脑袋,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头,嘟囔道:“我这是疯了吧!这世上声音相似的人多的是了,而且子秋哪里会穿得这么骚,叫得这么浪!平时做爱的时候连声音都几乎没有,更别说这如同发春似的淫叫了。”
余伯安这么一想感觉心定了许多,当然唯一让他有些郁闷的是,怎么妻子不接自己的电话。
不过,他再一次说服自己,应该是忙什么去了,没把电话放在身上。
他甚至还笑了笑,自我解嘲一般地自言自语道:“没关机,就更能说明问题了。唉,自打偷窥了思瑶后,我这脑子啊,都亢奋得有些糊涂了!”
没有了揪心的想法后,余伯安又美美地欣赏起直播的春宫大戏,这次他看得比刚才更仔细,心想着要跟这个猛男多学几招,说不定以后能和思瑶试一试,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他嘿嘿一笑,重新坐在了转椅上,一边看着直播中男女两人的纵情交合,一边啧啧赞叹。
画面中男人将女人的一双美腿折到她胸前,双臂绕过女人的腿弯固定住,然后一对魔爪继续捏住女人那对被摧残得更为鼓胀的双峰反复大力地揉捏着,胯下在不知疲倦的黝黑肉棒已经重新全根抽出,湿淋淋的满是女人下体的分泌物,只见他连手都不扶,轻车熟路地对准女人粉红的肉穴口,将全身重量集中在腰部,深吸一口气后向前猛地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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