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平原夫人吃饱之后,她拿着吃剩的肉,走回到原来的位置上,把手中的肉递给赵倩,示意她快点吃,丝毫不把李少阳当做是一回事。
李少阳一早就吃完了,饶有兴趣地盯着她们,看着那位赵国高贵的三公主是不是真的会脱掉那一层高傲的外衣。
最后赵倩还是尊严占据上风,将饥饿吞进了肚子,满脸鄙夷地瞪了平原夫人一眼,同时一掌打掉平原夫人手上的狍子肉,象赌气似的,一声不吭地转身钻进了马车里。
平原夫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头也不回地跟着钻进马车内,只留下李少阳一个人在外面吹夜风。
李少阳也不在意,用树枝拨了拨火堆,让火烧得更旺盛一些,然后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方便躺下,望着天上朗朗的星空,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夜阑人静的时候,李少阳耳朵忽然动了一下,似乎听到一些动静,原本就并不熟睡的他立即被惊醒了。
这时马车的帘子被人轻轻撩开一小角,李少阳连忙合上眼,装做睡觉的样子,一阵细微的话语断断续续地传进他耳朵里。
“你到底想怎么样?”听说话者的声音,这人应该是赵倩,听她语气中暗含不满,应该还在为刚才的事而生平原夫人的气。
平原夫人尽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说道:“三公主,我知道你还在为我刚才的事生气,可是,如果不吃,我们哪能活下去,哪有力气去做其它事?”
“其它的事?”这时赵倩疑问,但不满之意稍减,似乎对平原夫人的话感到好奇,“难道你打算今天晚上逃走?还是想趁他睡觉偷偷杀了他?”
不知是因为赵倩的天真,还是平原夫人另有打算,平原夫人以商量的口吻地说道:“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赵倩反问道:“还不是时候?难道你想等到他把我们劫持到秦国才动手吗?”出于对平原夫人的不理解,赵倩语气忽然加重了许多,说话的声音也变大了。
躺在外面装睡的李少阳也感到马车内忽然变得安静起来,好象有人又偷偷地撩起帘子观察自己。
平原夫人似乎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责备地说道:“嘘,小声一点,难道你想吵醒他吗?让他知道我们的计划?”
赵倩不理解平原夫人,“什么计划,难道你也想让我学你一样括不知耻地向人卑躬屈膝,我宁肯不要这条命,也不会舍弃身为赵国公主的尊严。想不到平原君一世英名,可没想到他的夫人居然如此昏庸无能,为了活命,不惜向杀子的仇人求饶。”接着又话锋一转,满是讽刺意味,责骂平原夫人。
平原夫人一听赵倩提起‘少原君’,脸色大变,一道利芒在凤目里闪过,但很快便消失,平原夫人咬着贝齿,动容地说道:“不要再说了,你以为我不想亲自手刃仇人吗?难道说你想要我们这两个弱女子去杀李少阳,别忘记他曾经可是你赵国第一剑手,难道你认为我们两人可以与连晋比肩吗?”
赵倩说道:“不管怎么样,想要我学你一样,绝对不可能。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是要杀了他。”
平原夫人语气平淡地问道:“即使你成功了,你怎么回邯郸?”
赵倩被平原夫人问得哑言无对,她确实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平原夫人说道:“你也看到的,即使我们真的杀了李少阳,先不说尾随在我们后面的秦兵,他们可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们,再加上前不久被李少阳打退的嚣魏牟,他对付女人的手段,你也不是没有见过,你那两个婢女,我记得她们好象是叫翠绿和翠桐吧?”
赵倩脸色煞白,平原夫人的话如利剑一般刺穿了她的心,这是一个让翠绿和翠桐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遗憾。
渐渐地,俏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沿着滑嫩的脸蛋纷纷滚落,闪着与雪花一样晶莹剔透散落在胸前的衣襟之上,不一会湿透了一大片。
赵倩怎么可能忘记两位跟随她多年的婢女,想想往日在王宫里生活,她们三人的感情就如同亲姐妹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赵倩要带她们去大梁,翠绿和翠桐也不会遭此毒手。
平原夫人可不管还在一旁陷入自责的赵倩,她根本就不清楚赵倩与翠绿、翠桐之间的感情,何况对于平原夫人来说,只不过死了两个没用的婢女,自顾自地说道:“如果你不想替她们两个人报仇的话,那你就继续绝食,或者现在趁李少阳熟睡的时候下手,不过我可要告诉你,如今能保护我们不受威胁的也只有李少阳。”
赵倩扬起头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原夫人说道:“你忘记了李少阳刚才所说的话?现在不止是只有我们,还有不知躲在何处养伤的嚣魏牟,如果你想替你那两个婢女报仇,我们可以利用李少阳。”
赵倩很快便明白了平原夫人的意思,“你是说‘借刀杀人’?”
平原夫人点头说道:“没错,我们现在身单力薄,只靠我们二人根本无法逃离出这个林子,万一弄不好,我们或许还要遇到那些秦兵,依我看,不如暂时先借助李少阳的力量,就算是付出一点代价也在所不惜。”
赵倩也不是看不清眼前的形势,但若是要她委身于李少阳,把自己的清白如此送人,如此便宜李少阳,实在令她难以接受。
平原夫人劝解说道:“古有‘二桃杀三士’,难道我们二人就不能效仿吗?想当年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是齐景公手下有名的三个勇士,上无君臣之义,下无长幼之礼,内不能除暴,外不能抗敌,后来晏婴进言,以二桃赏赐为名,逼使三人自尽。如今你我二人何不效仿,只要稍做谋划,不但可以令李少阳和嚣魏牟自相残杀,还能使得我们安全,再者我们并非真的要委身于贼,只需以美色诱使,大事成已。”
赵倩见平原夫人提到不需真的将清白送人,好奇地问道:“不知夫人又有何打算?”
平原夫人神秘一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说道:“我们先以美色诱使李少阳,不让其急忙赶路,如此一来,嚣魏牟和那些秦兵一定会追上我们,那时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即便是侥幸存活下来的人也一定是身受重伤,根本不足为虑,此外,我再跟你透露一点秘密,其实魏国在平丘驻有一军,领军之人乃白亨,是将军白圭的族弟,白圭是我弟弟信陵君的亲信,我离开邯郸之前,我弟弟派人送来一封信,告诉我关于白圭的事,在他离开大梁出征后,曾多次吩咐白圭,让他保护好我,如今我已出事,白圭一定会派人寻找,所以只要我们沿途暗做记号,白亨一定沿路找来,只要等他一到,便是李少阳丧命之日。”
外面的李少阳偷听完,也不禁感到一阵胆寒,平原夫人这计可真毒,为了要他这一条命,不惜怂恿赵倩出卖女色,这倒也罢了,居然连现在不知所踪的嚣魏牟和商奇也都一同被算计。
平原夫人还真是摸透了他们所有人的心思,李少阳与嚣魏牟如今可谓是死敌,嚣魏牟手下几乎都死在李少阳手上,而商奇更是不会放过他。
到了最后,李少阳也不再听下去了,浓浓的睡意顿时涌上心头,整个人模模糊湖便睡着了。
第二天,已经商量好的平原夫人和赵倩一改昨日的态度,互有默契地刻意讨好李少阳,要是昨晚偷听到她们的谈话,李少阳或许还真以为她们已经放弃抵抗了,姑且不说赵倩那蹩脚的演技,每当李少阳伸手搂抱她的时候,身体总是变得僵硬,美眸甚至还不时散发一道愤怒的目光,几乎要把李少阳烧死;相反平原夫人却是屈意去奉承,让人以为她是因为少原君的死讯而变得自暴自弃,每次讨好都恰倒好处,明明猎物快送到嘴里,可是偏偏却又狡猾地溜走,令人不得不咬牙切齿,佩服她的手段。
李少阳见她们二女如此卖力,想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当然是全部照单全收,亲嘴、搂抱更是家常便饭,有时还大胆地去跟她们调情,甚至上下其手弄得到二女欲罢不能,可惜偏偏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平原夫人出面破坏,令李少阳不能享用眼前的美食。
二女见李少阳色咪咪的样子,以为李少阳真的中了她们的美人计,心里暗暗自喜,一时间,三人都很有默契,谁也不提加快行程。
晚上,所谓‘饱暖思淫欲’,刚刚吃饱的李少阳大手一抱,拦腰便将赵倩搂在怀里,然后熟练地把手伸进她怀里,肆意摸索一番,这些天来,赵倩可以说是又惊又怕,面对此种强烈的刺激,毫无经验的她根本就难以招架李少阳这种情场老手。
在他煽情的挑逗之下,赵倩被挑逗得心痒难耐,不禁泛起浓浓的春潮,脸上布满情动的红晕,双眼迷离,呼吸渐渐加重,一张小嘴发出似哭似嗔的呻吟声,火辣辣的香气直喷在李少阳脖子上,身体软软地倒在李少阳宽厚的怀里,不时扭动身体,似乎在逃避李少阳那一对魔掌。
这时,李少阳的一只手大胆地钻进赵倩衣内,很快便找住了里面其中一只玉兔,那只白嫩丰盈的玉峰不知被李少阳把玩了多少次,想起当初第一次攀登玉峰时的情景,赵倩脸上满是羞辱的表情,可是却又不能拒绝他,赵倩紧闭双眼,含恨地别过脸,咬牙忍耐,根本不理会李少阳,只是偶尔夹杂着一两声诱人的轻哼。
李少阳一边享受手心上的肉感,一边啧啧赞赏道:“几天下来,倩儿的宝贝又长大了许多。”‘倩儿’这亲昵的称呼也不是赵倩心甘情愿地接受,李少阳不管她愿不愿意,就直接叫她‘倩儿’。
李少阳发觉赵倩浑身发热,雪白的肌肤也泛起红潮;她的玉峰也跟着耸翘凸起,如此美丽文静的佳人被他逗得娇哼急喘,媚态十足,虽然赵倩心里不愿意,可是身体却已背叛了她。
坐一旁的平原夫人见赵倩已然动情,担心她会意乱情迷之下把她们的计谋泄露出去,连忙重施故技,丰盈成熟的玉体从后面压在李少阳背上成跪姿。
平原夫人粉腮晕红,微睁如丝的媚眸,轻启贝齿,时而往李少阳耳朵吹热气,时而轻咬耳朵,更用自己饱满高耸的双峰上下摩擦李少阳的背部,一双玉手慢慢从李少阳的胸膛移到下腹。
平原夫人嘤咛一声,喘气说道:“李爷,倩儿已经累了,今天就饶了她吧。”
李少阳闻言后,皱了皱眉头,此时的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叫他就这样放过嘴边的美食,实在令他难以接受。
平原夫人也知道时日已经不多,若是现在引起李少阳疑心,那之前所做的一切就付诸东流了,于是,她不得不下定决心,决定以身侍狼,“不如今天就让妾身陪你,你说怎么样?”
李少阳疑惑地问道:“夫人,不会说跟我开玩笑,当初为何又屡次出言拒绝?”
平原夫人羞红着脸说道:“妾身现在不是答应你了吗?”
李少阳哈哈大笑,连忙把软得一塌糊涂的赵倩放在地上,转身将平原夫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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