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几秒时间眼神就恢复了锐意。像从长眠中苏醒的野兽,抚着怀抱中的小美人眼神柔和下来。
早晨六点生物钟准时唤醒了沈淮殷,他的睡姿一向很好,夜里纹丝不动地抱着蹬被子的小表妹,下体相连了一晚上。
睡着的李无忧纯洁美好,留着温婉的长发,细碎的刘海刚到柳眉,樱唇,耳朵小巧可爱。
但沈淮殷知道醒来的小美人有着一双热情直率的眼,眼里的火对着他燃了十年不灭,也将继续温暖他的余生。
趁着人熟睡,拂过还有些红痕的脸颊,沈淮殷脸上显出一丝怜惜。
想起昨天不知死活的勾引,耳光扇得多了一些,还有小美人痴痴的表白,低沉声音宠溺,“老婆好乖。”
声音消散在房间里,仿佛藏着未尽的爱语。
身下的性器插在小美人的穴里勃起硬得发疼。
男人灵力等级越高欲望越大,以往这个时候早就有疏解的贱奴上来口侍叫醒他,哪里由得李无忧睡懒觉。
拍拍睡不安稳要醒的小美人,哄着人浸入梦乡。抱着李无忧又睡了一个小时,才有彻底醒来的动静。
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像一把浓密的小刷子,皱着鼻子一脸娇气。
“小懒虫。”
沈淮殷揽着人欺上去,含住盯了许久的粉唇,把小嘴亲得红艳艳的水润发亮,勾着小舌共舞扫荡口腔,把刚睡醒的人儿亲软。
李无忧迷糊的在怀里依赖的蹭蹭,嘴里嘟囔,“表哥,你是不是叫我了?好像听见你说爱我。”
仿佛被厚脸皮说胡话的小表妹逗笑,沈淮殷嗤笑一声,“还在做梦呢?看看几点了。”
“!!”李无忧漫不经心地唤醒光脑,一看时间,可爱的眼睛睁大,前一秒还在开心晨侍不是被耳光扇醒而是温柔的亲醒,下一秒就要害怕脸被扇烂出不了门。
“呜……”
交缠的腿动了动,粗硬的性器撑得小穴酥麻,一晚上含着浓精吸收了大半,穴道湿湿滑滑的,剩下的精絮灵气也所剩无几糊在茎身和逼口。
“表哥,我错了……”
李无忧期期艾艾地哀叫,声音百转千回带着娇娇的嗲,掀起被子把微红的脸颊往男人手上凑,一双眸子欲语还休。
昨天被扇哭的小美人今天又软软地凑上来,沈淮殷故作冷酷的心也不禁动了一下。
“好了。”沈淮殷几下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巴掌挥到小美人脸上,给脸蛋微微上了层薄红色。
“不用口了,小骚货。”
男人低哑着声阻止要顺着腰腹亲下去的人儿,鸡巴泡了一晚上的精液淫水味道肯定不好,偶尔放过小骚货一次。
“表哥……”
抬着人下巴亲吻,慵懒的男人翻个身压在李无忧身上,看着人脸上绽放的开心和娇羞,重重顶了两下捅开逼腔。
“这下真的知道错了?”
“表哥,我知道错了。”
被夫主一早的温柔诱哄得晕头转向的李无忧呆呆地说。明明看了无数次的脸,隔着这么近的距离还是被男人的美色摄到。
“呜……我下次不欺负人了……”
被缓慢抽插的肉棒唤起了身体的欲望,李无忧双臂环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吐出舒服的呻吟,一波波花液从穴心涌出浇在鸡巴上。
“…做事前长点心,别被人煽动了都不知道。”沈淮殷顿了下,只能无奈地教人,谁让他宠出这么个性子呢。
“知道了……啊,表哥……我也不截宠了……”
小美人诚心认错,双腿抵在男人胸膛,敞开逼心被直进直出。
粗大的性器操进被玩得还有些红肿的骚洞,逼穴撑得满满的,奸熟的子宫驯服地张开小嘴含进龟头。
“截宠?”
沈淮殷俯着身皱眉,劲腰惩罚似的顶撞进胞宫,没几下就把人奸到第一次高潮,小子宫裹住鸡巴仿佛有无数张嘴在按摩。
“唔啊,喷了……啊……好舒服……表哥操我……”
李无忧看男人脸色不对支支吾吾的,长腿勾紧男人的腰,被深凿进子宫的鸡巴操到喷水,浑身涌上热流,小穴爽到高潮痉挛。
小表妹好像自爆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但沈淮殷毫不意外她能干的出。
“谢若清痛经那回,你崴到脚是装的?”
脑子里迅速回想到那天李无忧的不自然,他还以为是表妹懂事了,对他赶来一趟有所愧疚,原来是撒谎的心虚。
沈淮殷一改耐心温柔,反正骚逼也扩张得差不多了。
腰腹发力快速顶进小逼,每一下只抽出一小截又狠操进宫腔,几乎操出残影,小美人也不用转动笨蛋脑袋瓜想借口,奸得只能凄厉呻吟,惨惨求饶。
“啊!啊……表哥,轻一点……呜骚母狗肚子要顶破了……”
李无忧无助地捂着小腹,可以清晰地摸到被顶出一个凸起。
火热的肉棒在紧致的骚穴里肆虐,硬挺的龟头顶出一个个小包,小美人只能摸着肚子哭。
“果然还是虐轻了,小婊子。”
沈淮殷一手掐上细瘦的脖子,很快被眼泪打湿手背,一手摸到勃发的骚阴蒂,在男人手中圆润有精神。
饱满的阴蒂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揪瘪扯长,骚逼喷出一股股水液,湿滑得几次掐不上骚蒂。
啪啪几个巴掌扇上被操红的骚逼,响亮的掌掴落在阴蒂上。小豆子有最丰富的神经,一捏骚蒂,子宫就一缩一缩的。
“啊啊……要被掐肿了……子宫操透了……”
李无忧被狠虐,下贱的身子诚实地喷出热流,小穴里骚水被鸡巴堵着,插一下喷一下,颤抖着把阴蒂乖乖送到男人手边。
“呜,表哥罚我……小婊子知道错了……”
沈淮殷享用着送上门的美人,骚逼又扇又打,把鸡巴绞得更紧,扯着阴蒂直到子宫喷不出水为止。
骚穴湿软,子宫烂熟,鸡巴被淫贱的骚逼吸得很爽。
沈淮殷也不打算憋着晨精,把腿掰开几乎到一百八十度,次次尽根没入,囊袋撞着红肿的屁眼。
掐脖子的手微微用力,小美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在微薄的氧气里,李无忧再次被操到高潮,随之而来的还有大股激射的精液灌进子宫,把肚子灌得又满又涨。
“啊啊表哥……射进来,把小母狗操怀孕……”
李无忧脸上布满高潮的红晕,泪水打湿了鬓发,手复上掐脖子的手掌与人十指相扣。
“小母狗的肚子只配装我的尿。”
恶劣的男人没有拔出射软的鸡巴,龟头还保持插在子宫里,陡然射出滚烫的水柱,比精液大几倍的力度打在子宫壁上,把小美人射得惨叫。
“啊,被射尿了……呜,好涨……”
压着李无忧挣扎的手脚一直到射完尿,小腹已经鼓起怪异的弧度涨得像三个月的孕妇。
因为男人把精尿全灌进了稚嫩的子宫,骚软的逼穴收缩半天也没吃到一口。
把可怜的小美人扔在床上,沈淮殷自顾起身穿衣,外面听到动静的侍女鱼贯而出。
一群人进来,沈淮殷也没扯条被子盖在李无忧身上,任由小美人像被操烂的破布娃娃歪在床榻上。
操开的小穴含了一晚上鸡巴又来了一发晨炮,努力的翕张可怎么也合不上逼口,只能任由精尿从宫口的缝隙里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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