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绝拔剑在手,抖腕一扔,青釭在身前荡开,剑芒吞吐之间,围着他一丈之内的骑兵连人带马尽皆被斩下脑袋,地上瞬间流出好大一片空地来。
从法囊中掏出赤兔,注入真元放出赤兔的真身出来,二人不敢犹豫,一前一后的飞起落在的赤兔身上,公孙棠华夺过一条长兵,一手提着缰绳,一手使长枪将身前的骑兵刺死,口中娇喝一声。
“驾。”
随着她一声娇喝,周围的几百骑兵也跟着反应过来,围着赤兔便冲了上来,后面远远围着的那个巫师见此情景,也在驮兽上口念咒语,挥手施法。
冉绝分神御剑之间,忽然注意到那巫师已经在施法,急忙抽出一般心思回来,手中结印念咒。
“去。”巫师咒语完成,双手放出一捧黑色的血雾,冲着二人袭来。
那血雾到了身前时,只见冉绝手里挥出一片雷光,顷刻间便把身前的血雾化了个一干二净,没给他造成一点伤害。
再要施法时,却发现冉绝的飞剑已经到了眼前不远。
巫师吓的身子一颤,急忙从驮兽上滚下来,轱辘到草地上。
再回头时,那驮兽已经被飞剑刺中了脑袋,一击毙命。
眼见飞剑之威竟如此骇人,巫师满脸惊色,不再施法与冉绝相对,而是躲在后面指挥者骑兵冲上去围杀冉绝。
只是这群普通骑兵又怎么能拦住二人呢?
公孙棠华将门世家出身,弓马娴熟,骑在赤兔上虽然有所不适,但手中一柄长枪荡开,左右点、刺、扫、突,一杆长枪在手里宛若飞花,冲上来的骑兵往往一个照面就要被她伤了,而冉绝更是凶猛,虽然并无体术对敌,但飞剑在人群中飞舞跳动,一个起落便是几条性命。
说白了,普通的凡人又怎么会是修士的对手?
眼见自己这些人如送死一般,骑兵们也是渐渐胆怯,被二人杀了百余之后,便迟疑的不敢上前,若不是后面还有巫师与头领盯着,怕是早已经掉头逃了。
他们留在这里不走,冉绝两个可不会的饶过他们,公孙棠华驾驭着赤兔,一路冲杀,沿途所遇骑兵,碰上就死沾着就伤,而身后的冉绝更是毫不客气,大片收割着这群人的性命。
二人骑着赤兔,从包围中杀出来时,方见面时的数百骑兵,已经不足一百,地上满是到底的尸体,就连赤兔身上也满湿漉漉的满是鲜血,只不过它本就是红色,看不出来罢了。
二人从包围中出来时,余下的乌桓骑兵已经不再围着他们,而是转身夺路而逃,至于地上那个巫师,更是飞天而起,早早的逃个没影了。
而冉绝也顾不上他们了,抱起公孙棠华的腰肢,问道“娘子,该往哪走?”
公孙棠华抬头看了一眼太阳,辨别了一下方向之后,手指着南方说道“这边。”
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能大致的分辨出一个方向来,因此便选择一个向着幽州的方向跑。
“走!”
二人骑在赤兔上,这会身后已经没了追兵,因此便放慢了一点速度,由着冉绝骑在马上,慢慢的运功调息,祛除体内的毒力。
然而还没等上两刻钟的功夫,公孙棠华就发现身后的天上远远追上几个身影出来,顿时心生不秒,急忙对身后的冉绝说道“夫君,后面的人追上来了。”
“什么?”冉绝回头一看,果然后面的天上几十个身影已经追了上来,正在飞速拉近与他们的距离,冉绝顿时懊恼不已,低声说道“娘的,刚才就该杀了那个巫师,他回去报信了。”
这会说什么都晚了,这群人已经追了上来,冉绝从背后拿出青釭剑,对公孙棠华说道“娘子,你来控制赤兔,我与他们过过招。”
公孙棠华还未结丹,就连御器飞行也是不能,是以眼下也只能这么办,冉绝祭出飞剑,一剑斩退远远扔来的法宝,口中法咒不停,挥手扔出一片雷光,对上袭来的毒血飞烟,身后的诸般手段统统接下。
一道雷咒用处,体内本就未恢复的真元立即空处一片,没了真元压制,经脉内的毒元登时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冉绝把手伸进法囊,掏出里面丹药,找出剩余的灵元丹,倒出三五粒一气的仍在手里,咽下之后,再次御剑迎敌。
他这雷法乃是道门正统,万邪辟避,对付这群专修邪道的巫师、萨满再也好用不过,往往是一个小小的掌心雷,就能化解那些巫师、萨满丢过来的毒烟、血雾,至于那些炼化的骨质法器,更是碰到雷光便要受损,可谓无往不利。
至于那些修士,则交由青釭抵挡。
然而就算他再是能打,也只有一人,而天上的修士则有五六十个,一人一个法宝术法都要砸死他的,更何况他体内还有毒力残留,真元少有不足,便在体内活跃起来,侵蚀经脉。
连吃了一瓶灵元丹,天上的修士也被他杀了四五人,然而身后还是乌泱泱的一群,体内的毒力也已发作,这会丹药再吃已是无用,冉绝只能转身抱住公孙棠华的腰肢,说道“娘子,快走。”
公孙棠华回头顾望一眼,见冉绝脸上又染上了一层绿色,心中一沉,关切又焦急地问道“夫君,你怎么样?”
“真元见底,毒性有些压制不住了,快走。”
“啊!”公孙棠华已经,我急忙催动赤兔,把速度跑到最大,对冉绝说道“不如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再与夫君双修疗伤?”
冉绝抬眼一看,见左右尽是一片茫茫草原,那里有可以躲藏的地方,便说道“没有地方躲了,先跑吧,先……噗。”
转身不及,一口毒血喷在公孙棠华的身边,沾得她半片衣服都是红中带绿、恶臭呕人的毒血。
“不行。”公孙棠华见冉绝这幅模样,不禁心中大急,急忙说道“那就在这个兔子的身上。”
为了冉绝,她也顾不得礼义廉耻了,转头看了一眼,见身后的追兵已经落开的一段距离,一抖缰绳,让赤兔放慢一点速度,踩着马镫在赤兔上把身子掉转过来面向冉绝,看自己的夫君的脸庞慢慢被绿色沾染,心中一横,说道“夫君……棠华这就来。”
他这幅做派反倒是给冉绝弄的一愣,怎么也想不到这时候公孙棠华会想出这种办法来,不过身后的追兵如此追杀之下,要想自己不被毒元侵蚀,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会身后还有大堆人马跟着,公孙棠华自然不能把浑身脱得光光任人看着,只是把腰带解开,然后撕一个缝隙出来,接着便去解冉绝的裤子。
裤子解开,冉绝鼓动洞玄真元,软趴趴的一条肉虫瞬间化作粗壮的一根狰狞巨龙。
公孙棠华不顾羞涩,一手抱住冉绝的脖字,一手握住胯下的肉棒,对准自己还未消肿的蜜穴,心一横,生生坐下。
“嘶……”
“啊!”
肉棒直戳干涩的蜜穴,顿时男嘶女叫,公孙棠华疼的身子直打颤,紧紧地抱着冉绝的身子,眼泪直流地说道“你个骗子,不是说只有第一次才疼的么,怎么这次也这么痛?”
‘痛不痛也不是你这么个来法啊。’冉绝心中叫苦,嘴上答道“里面一点水也没有,你就这么硬插,你痛我还痛呢……”
这的确是她着急了,只是眼前这等情况,换谁谁能不急,公孙棠华也没了办法,只能生生忍住。
然而这会的功夫,后面那群人已经追到了身后不远处,公孙棠华坐在冉绝身上,双腿夹着他腰,看着身后的追兵,口中叫道“夫君,快,快……”
“赤兔,快跑。”
赤兔疾跑之下,背上的两人愈发颠簸,公孙棠华的花径内本就干涩,又加余肿未消,这下被动的上下抽插之下,更觉蜜穴火辣辣的痛,整个人死死的抱住冉绝,贝齿紧咬,眉眼颦苦,生生忍受着比开苞还痛苦的抽插。
而冉绝就好了许多,肉棒浦一插入,洞玄功法便自行运转起来,有了双修交融来的真元,体内的毒力立即得到压制。
得益于洞玄功法的神奇催情功效,柔嫩的花径之中一会的功夫便渗出层层蜜汁,肉棒在幽谷之中便愈发顺畅,随着赤兔不住的奔跑颠簸,公孙棠华直觉的快感一层层的上涌,夹着火辣辣的疼痛,叫人忍不住想要嚎叫。
然而背后就是追兵,她又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地放开了嘴巴,只能苦苦忍住。
然而随着欢爱持续,快感愈发强烈,层层叠叠如山呼海啸般的快感接连不断,连续不停,把她插的浑身打颤,四肢发软,甚至连最后连冉绝的身体都抱不住了。
“夫君……啊……呜呜……捆住我……捆住我。”
冉绝急忙扯下衣服,把自己和公孙棠华的上身捆在一起,抱着她软成一团、高潮不断的身子,纵马……兔狂奔。
“不成……我忍不住了……夫君……好舒服……夫君……啊啊”
身后的追兵看到如此情景,各个神情激愤,想不到在他们如此的紧追之下,这对男女还有心情在坐骑上偷情纵欢,纷纷把身下法器提到极限,想要一招了解了这狗男女。
然而追着追着,就在将要追上时,面前忽然出现一条宽阔浑浊的大河,便见那男人跳入大河之中,连人带兔的整个消失不见,甚至连气息都无。
领头的几个萨满都要气疯了,指着河水凄厉怒吼道“找,上游下游的分开找,一定要给我找到他,啊啊!”
(草原骑奔,河中躲藏,肉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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