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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风胜雪这边试探许久都不曾得到义母回应,心下失落非常。

他盼望惊醒义母后,说些深情话语,趁她犹疑之际抱住她胡乱啃上一番,料想此等乱拳之下也能打死老师傅了,毕竟书上就是这么说的。

再之后便是渴望已久的鱼水之欢水到渠成,但具体怎么做他心里也没底,还得劳驾义母多多指教呢。

心里这么期许着,风胜雪跨间阳具早已支了个朝天高,马眼处都淌出点点晶莹体液,蓄势待发的姿态尽展无疑。

此刻义母两只玉兔已被他前后左右盘了个通透,可她依旧吐息均匀没有丝毫醒来的征兆。

他年少性急,心一横,指间带上力道捏住义母乳头,圆润嫩肉在他辣手摧花之下变形。

见她还不醒来,风胜雪力道在加,双指捏住乳头来回碾压。

终于,寂静的黑夜中响彻一声娇吟,似陷入魔障般的风胜雪闻之瞬间冷静,当期许之事真来临时,他反而有些打起了退堂鼓,他恨自己色欲熏心对义母作出大逆不道之事,跨下屌儿的昂扬也萎靡些许。

已经做好了接受责罚的风胜雪并没有迎来意料中的怒火,娇吟之后一切复归平静。

所谓欺善怕恶就是只他现今的心态,他见义母分明醒来还佯装无知,顿胆子都肥了二两。

于是他侧起身,左臂支在榻上,俯首贴近义母耳边轻声诉说道:“义母你好美,胜雪好喜欢你,第一次见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吗?胜雪想你都快要疯魔了……”

“造孽!”沈月盈刚闪过念头,忽觉耳垂陷入一片温热潮湿包裹中,那是爱子在舔舐她的耳垂,她只觉身体暖洋洋的又酥软无力,好像一股有一股热流不断穿梭体内,要将她压制二十多年的欲望唤醒,要激荡她平静的心湖。

然心潮方涌,一波又至,臀肉上胡乱顶来顶去的坚硬灼热令端庄的名门掌教再难自矜,若方才是娇吟,此刻连绵的低呼或许就是浪叫了。

沈月盈不禁怀疑自己,她这番作态和荡妇有什么区别?

多年来的清心寡欲,便是月事后那几日的忍难当也是打打坐就过去了,少有的几次实在难以忍受练功练到力竭也就过去了。

可为何身后她视若己出的少年能让她失态至此?

被唤醒的欲望被接踵而至的奇妙快感浇灌得愈发茁壮,身后的那根顶得越来越用力,越来越靠近她的圣女地,甚至好几次隔着布料顶到她的后庭。

就在沈月盈心神失守之际,突地眼前一亮,侧目余光瞥到爱子俊美的面容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见他平举左臂双指并拢,当下知晓是他隔空点着了烛火。

此刻风胜雪以跪坐之姿骑在义母胯间,点燃烛火后他急不可耐的将义母身体扳正,令她平躺。

四目相对间,沈月盈只觉得爱子好陌生,平素乖巧的可爱面庞此刻潮红满布,他鼻息隔着二尺远都那么灼热,曾清澈灿烂的星眸早已被欲望模糊。

眼中那张脸垂下了,越来越近了,沈越盈知晓他是想索吻,两条玉臂胡乱挥舞着想要制止,像极了被欺辱的良家妇女的无力挣扎。

妇人处处忍让,一身高超修为收敛殆尽,唯恐误伤了他。

少年欲火焚身,不到黄河心不死,誓要一举功成!

此消彼长之下,那对浑圆玉臂没动几下就被风胜雪扼住腕子死死按在枕边。

接着就是少年狂风暴雨的亲吻,额头、脸颊、鼻尖、朱唇,每一处他都不肯放过,其实他也不甚明白,只是照葫芦画瓢,按着小时候与母亲黏腻的方式展现给身下的义母。

“好义母,让胜雪爱你……”频繁的吻起落间夹杂着撒娇似的请求。

“胜雪,我们不能……”无力地劝阻被爱子的吻频繁的阻断,沈月盈将近绝望,莫非今日要失身于爱子?

好似全然忘了凭她的实力脱困轻而易举,紧闭双唇是她最后的倔强,默默承受着爱子的欺凌。

装若癫狂的风胜雪没有注意到,挂在颈上的玉坠由于他动作激烈已经从衣襟处滑出,在他又一次的亲吻下不经意触到了义母的双唇。

别样的触感突如其来,显然不是爱子的嘴唇,再一撇曾经山盟海誓的信物进入眼帘。

蓦地,眼眶热流涌动,晶莹水线划过她娇美的面容,又传递到少年的唇间。

咸咸的味道令少年疑惑,回过神来身下已是触目惊心。

“谁来杀了我!”这是风胜雪清醒后的第一个念头,精虫上脑之后他所做一切都出自本能,而被义母泪水冲刷欲望后只有无尽的愧疚和自我否定。

不敢再多看一眼义母凌乱的衣衫,她胸口的雪白此刻看在眼里只觉得刺痛。

风胜雪跃下床榻,赤足下跪,以头猛抢地,誓要赎罪!

而沈月盈也在他下床的瞬间被解除“禁锢”,她在爱子垂首之际及时反应,伸出玉足担住他的肩膀,阻止他头破血流。

风胜雪不解,为何义母还要保护他?莫非是顾忌他脸上挂彩不好向母亲交代?

抬头偷瞄了她一眼,娇美面容看不出悲喜,仍抽噎的酮体和微红的眼眶能看出尚未平复的心绪。

他壮着胆子求情:“义母,孩儿畜生,该千刀万剐,您怎么罚我都好,只求您别告诉娘亲。”得到的确实淡淡一瞥,见状他心里更没底了,头埋得更低嘀咕着:“要不您打我几下出出气,就是别伤了头脸让娘亲瞧见。最好用您的独门柔掌让孩儿受点内伤,这样才万无一失。”

见爱子这憨傻样,沈月盈又气又笑,俯身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呵斥道:“哼!现在怕你娘知道了?早先像头种猪发情的时候你就不怕?刚才使那么大劲磕头你就不怕?”

风胜雪耳朵吃痛之下顺着力道抬起头,又好死不死看见义母壮阔的酥乳。

沈月盈同时察觉爱子目光所至,羞怒之下捂住胸口赏了他一个爆栗,喝道:“还看!不怕长针眼啊?”

头顶又吃痛,风胜雪不敢再亵渎义母,当下双眼紧闭。

见他这可爱模样,沈月盈又爱又恨,心中怒火也消散许多,语气也缓和不少,她紧好衣襟后叹声道:“睁开吧!”

风胜雪闻言睁眼,忐忑道:“义母……那孩儿……”

沈月盈没好气回应:“打哪儿来,滚哪儿去!别在跟前碍眼!”

“哦,那孩儿告退了,您早些休息,犯不着怄气,千万别和畜生一般计较。”

话毕风胜雪穿戴衣物便要离去,此刻被放行于他无异于皇恩大赦,他虽年少却精明着,知道义母已经原谅了他,七上八下的心也就消停了。

沈月盈见他俯身穿鞋,那玉坠又滑出来,突地想起方才爱子压在他身上,玉坠随之晃动时,墙壁上有些模糊的影子很是怪异。

当下说道:“把玉坠取下给为娘看看。”

风胜雪刚穿上一只鞋,闻得义母要求不敢怠慢,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向义母,将玉坠取下毕恭毕敬的递上。

沈月盈接过玉坠,裸足趿上绣鞋,走近桌案,将玉坠整个置于烛火映照下,另一侧的墙壁上果然又出现一些黑影。

风胜雪随着义母的目光看去,那黑影分明是十六个大字——爱卿误卿,天命难违。

愿堕轮回,来生不负。

可叹一代真龙风玉阳,肩负天下苍生,他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却负了此生唯一深爱的女子。

十五岁那年神算子替他相命,他不屑一顾,堂堂丈夫岂能信这些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词?

三年后他遇到了她,那个夕阳下的仗义相助是一切的开端,他们结伴而行踏过壮阔河山,他们趣味相投无话不谈,他们相知相爱,他们定下约定……

然随着真龙之力愈发强盛,天赋神通亦觉醒,他开始做同一个梦,起初隔两三个月一次,最后每晚都会梦见,人间将劫的画面以及他的死状。

既然注定死去,又怎忍心留她神伤?

他知她胜过自己,唯有短痛换长痛才能让她迎接新的人生。

于是他将爱意深藏,与她渐行渐远,这玉坠上的十六个字是他请来最高明的匠人以微雕奇技刻上,作为他爱她的痕迹保留世间。

风胜雪对父亲的这些过往从不了解,却也能从这十六个字上感受那种不舍与无奈,他似有所感般看向义母,却见她呆若木鸡双眼涣散。

他走上前轻唤一声:“义母……”换来的是沈月盈如雪崩不止的哀嚎,在寂静的夜晚将人心刺痛。

“他终究是爱我的……他终究是爱我的……”

身侧人如魔障般,叫不应,拍不醒,口中呢喃似依恋更不甘,如魔咒声声入耳。

风胜雪见状心如刀绞,他对义母的崩溃无计可施,只能不断擦拭她的眼泪。

久而久之沈月盈终于还是注意到了他,将他深深拥入怀中对她哭诉道:“你的父亲,他是爱我的!他是爱我的呀!”

风胜雪此刻佳人在怀,义母一身香媚软肉紧靠,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唯余对她无尽怜惜。

他挣出双臂,绕到义母背后轻拍,一如当初母亲安抚自己。

他说道:“父亲对您没有尽到男人的责任,但孩儿会将您奉作生身之母,在您膝下尽孝。您万不可伤心过度,孩儿会心疼,父亲泉下有知会更自责。”

“好儿子!为娘的好儿子……”佳人依旧泣不成声,但却喜极而泣。烛光中,母子相拥,是救赎亦是偿还。

……

良久后,沈月盈擦干泪水,看着身侧的爱子既怜爱又有些犹豫。

风胜雪被她拥在身侧,这瞬间似是心意相通,毫无预兆的问道:“义母想对孩儿说什么?”

沈月盈沉吟再三终是开口道:“义母不能做对不起你父亲的事情,但是义母可以教你一个乖。”

风胜雪侧首,见义母满脸狡黠,登时好奇问道:“什么乖?”

沈月盈并不答话,而是拥着爱子双双躺倒,让他的头枕在玉臂上。

而后缓缓褪去他的裤子,右手如灵蛇吐信般迅速地握上早已消停下来的白嫩玉茎。

风胜雪猝不及防遭受刺激,阳具以最开的速度一柱擎天,沈月盈越撸动越顺手,偏头靠近爱子咬耳道:“这就是义母教你的乖,学会了以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等你再大些,这山上的姐姐妹妹只要是你看得上,为娘就替你做主可好?”

酸痒涨麻,交织在一起便是少年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记忆中类似的境况还是两年前母亲的恶趣味,不过那时他尚未通精,观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然熟悉的声音将浴火熄灭,将胆吓破,将屌儿萎靡。

“姐姐,灯还亮着呢?还没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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