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萧晨似是换了个人,面对挑衅洛清诗气极反笑:“好好好!好你个萧晨,往日倒是我看低了你,骂人能不带一个脏字,真有你的!”
萧晨闻言做出一个很夸张的疑惑表情:“骂?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一向不喜欢揣摩别人的想法,还请明示。”
“你话里话外不就是在侮辱我和胜雪?”看着萧晨犯贱的表情,洛清诗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房内气氛又冷上三分。
“我怎敢侮辱大嫂?又怎会侮辱我的爱徒?只是孩子大了该放手了,我看你们当局者迷这才点破,未雨绸缪罢了。”
“儿大避母”、“孩子大了该放手”,稀松平常的话语在洛清诗听来就是一句超过一句的挑衅,最终她还是爆发了。
“去你娘的儿大避母!母亲宠爱儿子,儿子依恋母亲,上应天理下合人伦。也只有你这泼才才会无端联想些腌臜事情出来,怕不是你曾经对自己母亲有些不清不楚的想法,这才推己及人,妄自揣度我的胜雪。”
说完后愤怒不减的洛清诗并未察觉萧晨已经铁青的脸色,更是加上一句“我的胜雪才不像你那样肮脏下流!他是乖孩子,是我这辈子的骄傲!”说完后,心中恶火这才稍减。
忘不掉,也不愿忘掉的往事,深埋心中的秘密,被洛清诗盛怒之下的口无遮拦重新翻上台面。
是啊,自己担心什么呢?
又有什么资格担心?
或许如她所说,胜雪只是有些依恋母亲,他少年时亦依恋母亲,他能理解。
但他更是对母亲做出了人神共怒的事情,是实打实的“过来人”。
一个“过来人”有何资格去置喙仅仅只是和母亲过分亲密的孩子呢?
(萧晨和他母亲在前文其实有几处伏笔)
萧晨脸色的变化还是入了洛清诗的眼中,见他从满脸炽盛的怒火化作萧瑟再到现在的茫然无错,洛清诗知道自己说得太过。
过去和他相处,从他话里话外不难判断,他其实是一个思念亡母多年的孝子。
她过激的言辞重伤了玩世不恭的浪子心。
毕竟是宝贝儿子的授业恩师,虽不喜儿大避母四个字,可这也只不过是大多数人都认可一种说法,萧晨只不过是大多数人之一,他只不过是说了大多数人都会说的话。
他其实没有想像的那样恶劣,反倒是自己盛怒之下乱给他扣了顶畜生的帽子。
她少有的露出尴尬歉疚的神态,轻声说道:“胡乱编排你和伯母是我不对,我这几句屁话你权当屁放了吧。”
萧晨闻言后,脸上表情极其复杂,还不及从思念亡母的情绪中走出,就因洛清诗的服软陷入了错愕。
屁话?
向来冷傲不近人情的清诗仙子会这样自污?
看着萧晨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洛清诗干咳两声后嘟囔道:“可你也不该那样揣测我的胜雪,我家的事你少管。”而后便一溜烟,逃也似的回到自己和爱儿的客房。
…
次日清晨,经过整日的修养,风胜雪已经恢复完好,窗外的鸟鸣将他自睡梦中唤醒。
想要伸个懒腰,手臂却被母亲娇躯缠绕。
即使要了三间客房,洛清诗仍是固执的和爱儿同床共寝。
至于那多开的一间,不过是不想要落人口实,任她是当世顶尖的人物,也拗不过悠悠众口不是?
自窗纸透过的光微弱且暗,想必卯时尚未过半。
强烈的尿意不断催促着少年起床释放,可此时天色过早,还有不少时光好睡,母亲就在背后搂抱着他,若是起身恐误了她的睡眠。
便是强行憋住尿再眯个回笼觉罢了,可昨日至今已经睡了六七个时辰,再加上昨日少吃了顿晚饭,五脏庙里正锣鼓喧天的闹腾呢。
精神饱满饥肠辘辘且憋着一大泡尿的少年就这么挨着,挨着挨着也不止过了许久,终于包裹身体的柔腻触感消失了。
眺目望去,母亲刚穿戴整齐准备下楼呢。
不消想,定是找小二取些洗漱的物件去了。
少年的动作远远超过思考的速度,洛清诗只觉一阵风掠过,再便是爱儿翻过二楼栏杆的背景。
她不明白,一向体面守礼的宝贝儿子,为何慌不择路的自二楼跳下?
为探究竟,洛清诗跟上去,目送他走进了茅房。
水流声几乎是在关门的瞬间响起,她这才了然,原来儿子急着放尿呢。
她本就是准备在一楼打些热水,索性便在外面等了起来,不曾想这水流声就没断过。
终于,在默数到一百九十六后,门开了。
“啊?娘亲也来解手吗?”风胜雪不解,明明还有两件茅房无主,为何母亲却要在外等待?或者她方便完了,知道里面的是自己,故而等待?
对于爱儿询问,洛清诗未置是否,面上挂着促狭的笑意调侃着:“我的乖乖!你放牛尿呢?”
“啊?您说这个啊…”以往听说有些下三滥好听人家夫妻夜里办事,俗称“听墙根”。
可从未听闻谁有听人撒尿的癖好,看着满脸戏谑的母亲,风胜雪登时觉得有些尴尬。
“孩儿刚卯时不久便醒了,看您睡得香就想着憋到您醒了再方便,不成想憋了这么许久。”除了心中禁忌的旖念,别的事风胜雪向来不瞒着母亲,即便是憋尿的因由,也认真的解释起来。
见爱儿颇为认真的解释,又听明白其中因由,她笑骂道:“傻东西,为娘又不是贪睡之人,犯得着让你憋那么大泡尿吗?再说了,把你憋坏了,谁给我娶媳妇添孙子?”话虽如此,可爱儿对她的敬爱和体贴正如蜜糖沁透她的心肺。
这么孝顺的乖孩子,不说数一数二也算是世上少有了,洛清诗自我陶醉着。
“别傻愣着,快回去洗漱用饭。”还不等爱儿接过话茬,洛清诗一把挽住他的胳膊便往二楼拽去。
然而出乎风胜雪的意料之外,洗漱之后不是热腾腾的早饭,而是母亲让人难堪的玩笑。
“胜雪,娘亲和你做个游戏好不好?”洛清诗明眸中水波流转,柔声问向爱儿。
“啊?还要做游戏?孩儿肚子很饿诶…”风胜雪右手揉搓着肚皮,面露难色说道。
洛清诗闻言,眉心蹙了蹙,眼中光华似暗淡了三分,略失望的回道:“胜雪不愿就算了。”
母亲神色的变化,令风胜雪顿陷自责,不想让她扫兴于是赶紧改口:“那我们赶紧开始吧!”游戏不可不做,饭也必须要吃,是得抓紧了。
“你先闭上眼睛。”
几乎是合上眼睑的同时,风胜雪“哦”了一声,以示同意。闭眼瞬间,母亲娇颜露出的坏笑却是察觉不到了。
又几乎是在“哦”字音落的同时,风胜雪顿感双腿一凉,再睁眼却见母亲正蹲着端详他腿间的好宝贝。
仅在瞬间就解下爱儿衣带,还脱了他两条裤子,清诗仙子的手段仍旧鬼神皆惊。
风胜雪却来不及赞叹母亲的功力高深,潮红便已爬上俊脸。
真是羞死人了!
已通精的少年被母亲在极近的距离看着屌儿,的确羞人,况且她还捂着嘴憋笑。
即便会“坏了”她的兴致,向来对母亲无所不从的风胜雪还是未经思考便用双手护住的要害,旋即脱口而出问道:“娘亲扒人家裤子作甚?”
爱儿语中急切,她如何听不出来?但正值紧要关头,由不得她心慈,当下呵斥到:“看你憋坏没,手拿开!”
上一瞬母亲还是掩嘴憋笑的可爱摸样,现在又一副绝不姑息孩子的严母做派,风胜雪再一次觉得女人当真恐怖,变脸的速度赶得上盛夏的雨季。
不敢更不愿违背母亲的意志,但甩甩脸色以示不满还是可以的。
于是乎风胜雪干脆破罐子破摔,双手扯住裤腰走到床边坐着,蹬掉鞋子后更是将下身衣物完全褪去。
最后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歪着屌儿,闭上双眼,一副任凭发落的作态。
“想看就看吧!反正孩儿身上娘亲哪里都看过,快来瞧个仔细罢!”虽然妥协,虽然无法反抗,但骨子里的倔强还是表现在了情绪里。
洛清诗见爱儿这幅作态,当下也顾不得计较他对自己甩脸色,莲步款款行至床沿,更详细的观察起来。
但见爱儿一根白嫩屌儿伴着稀疏的绒毛,安详的侧躺在他的右腿边。捏上一捏,软软的,弹上一把,嫩肉直颤。
自那次爱儿习练剑指神通回家午睡后,时隔近两年,她还是第一次像把玩物件一样观察着他的私处。
较之先前的光洁无毛,确有些许不同,起码长大了不少。
现在耷拉着的爱儿的阳具已有她中指长短。
儿子有这样的本钱,身为母亲她很满意。
就在洛清诗全神贯注端详之际,一阵咕噜的腹鸣打破了宁静的氛围。
似是宣泄情绪,她屈指一弹向嫩屌,从它颤动的幅度判断,这一下比之前力道要大上不少。
风胜雪收到重击,当下哀嚎:“啊哟!娘亲你弄痛孩儿了!”
听得爱儿夸张的嚎叫,洛清诗嗤笑一声,又一巴掌拍上他大腿,声音清脆响亮。
而后佯怒道:“痛就对了,看你还敢跟为娘摆脸色,穿裤子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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