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儿归来后她一直想补上,却总被他推脱搪塞,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坚持。
今日的坦诚相见肌肤相处让她来了兴致,而风胜雪“不慎”受伤也让他没了在拒绝的底气。
权当是“惩罚”吧,风胜雪只得这样安慰自己,任由母亲将他一点点的描摹到画卷之上。
……
青州辖下一处小镇的小酒馆中,几个闲汉聊着进来一则发生在武林上的大事,半生酆都——铁判官竟然重现江湖!
一个死于多年前诛魔之战的人而今再现尘寰,究竟是有人冒充,还是他真的死里逃生?
若真是他,为何要销声匿迹这么多年?
阮爱兰是酒馆的老板,自丈夫亡故后她便和女儿一起经营,前半年女儿出嫁后她便一人打点上下,虽然辛苦但总归有个营生。
算着账听着男人们吹着牛皮,正琢磨着打烊后去丈夫坟前烧些纸钱,思绪却被人打断。
“上酒!”
“陈大哥,还喝呢?再喝下去你找得着回家的路吗?”
阮爱兰扭动着风韵犹存的有致身躯走向唤酒之人问道,眼波流转间尽显媚态。
“回不去还不好说,就住你这呗,呵呵呵……”酒客说着,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按上了俏寡妇丰腴的臀上揉捏起来。
阮爱兰一巴掌拍开色手,娇喝道:“讨厌,总吃人家豆腐!当心我告诉你家那口子!”上好酒后便快步离开了。
她一个寡妇守着酒馆诸多不易,店里的食客那是万万不能得罪的,碰到这等人也只能故作媚态曲意逢迎。
三十有七的她不是未出阁的闺女,被占些便宜也不至于太往心里去。
色酒客名唤陈星,是镇上一个无赖,仗着家里有些田产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他惦记俏寡妇几年了,心里也清楚阮爱兰只是表面迎合,想要硬上弓却苦于无从下手,这娘们平日除了采买食材不怎么出门走动。
好在他近日已经摸清楚了她的一个习惯,每月十六她都会在打烊后去丈夫坟前祭拜,今日正是他动手的时机。
深夜亥时,阮爱兰来到一座荒山上,寻到亡夫的坟前边烧纸钱边哭诉:“汉生,你为何走得那么早啊!我一个寡妇守着店,还要受那些无赖汉的欺负,要不是女婿患病需要贴补,这生意我早就不做了!呜呜呜……”
“不想做生意可以不做啊,只要你从了我还怕没银子给女婿治病吗?”
荒山孤坟,身后传来的声音骇得寡妇猛然回头,刹那间对上陈星满脸的淫笑。
她一个柔弱女子,面对懂些拳脚的陈星毫无抵抗之力,被三下五除二就撕光了衣物。
后面的事情简直就是噩梦,粗硬的阳具在她久未经人事的腔道里疯狂抽插,盏茶功夫后陈星将滚滚浓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后才心满意足的提起裤子离开,徒留失贞的寡妇赤裸着身体躺在地上无助的悲鸣。
(谨以此坟前犯献给某位李文界的老师)
许久之后,回过神的阮爱兰想起之前听说的江湖轶事,有位大侠名唤铁判官,专杀奸邪恶徒,尤其最恨淫贼。
据传只要苦主散布恶人的姓名或者样貌以及罪行,铁判官就会代天刑罚,替人平冤。
次日清晨,阮玉兰带着满腔恨怒将写着陈星名字和罪行的白纸洒落小镇各个街角。
深夜时分陈家传来消息,陈星无声无息暴毙于卧榻之上,额上贴着一张黄符纸,上面写着“奸淫妇女,当诛!”
……
咚咚咚的敲门声想起,刺激着宿醉后浑噩的萧晨。
昨晚他在烟花巷放纵到后半夜,将尽黎明才回到家中,自他母亲撒手人寰后他便这样放纵自己。
想起母亲心中酸楚又泛起,一把抹去刚露头的泪珠,拍了拍还有些胀痛的脑袋,嘴里咒骂着爬下了床榻。
“大清早”被打扰睡眠,让他很不爽,若是来人没有能够说服他的理由,他不介意教教来者什么是礼节。
带着怒意猛然开门,“肏你娘”仅仅说了个“肏”字便息鼓偃旗。“大大大大……大嫂,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洛清诗捏住琼鼻,素手一晖,将萧晨逼退丈外的同时也吹散酒气,她满脸嫌弃带着怒意问到:“你刚才说什么?糙什么?”
“啊?没,我说的是早来着,嘿嘿……”萧晨极力掩饰着,若是被眼前女子知晓他当着儿子口吐污言,怕又是一顿收拾。
洛清诗面色犹有狐疑说道:“这都未时(下午一点到三点)了,你说早?”萧晨闻言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亲昵的搂住风胜雪:“乖徒儿,许久不见,为师对你甚是想念啊!”
风胜雪对着师父恭敬行礼:“胜雪也对师父想念得紧。”却被萧晨快手阻拦,他说道:“咱爷俩不讲这些繁文礼节,来,进屋再说。”
洛清诗抿了一口茶水,说道:“此行本是为你祝寿,顺便请你指点一下胜雪武学上的困惑。”
“替我祝寿才是顺便的吧……”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大嫂您请继续。”
……
看着师父对母亲如惧猛虎的畏缩姿态,风胜雪一时哑然。
都怪当初师父太过没谱才导致母亲一直怀恨,直到现在都生怕师父把自己带坏了,对师父总是充满了戒心和敌意,以至于后来多次“切磋”时不小心将他“误伤”。
只是他不知道萧晨后来又因为烈阳掌的事情又受到自家母亲一顿好打。
“铁判官再现江湖?这些传闻我近来也听过,但是这绝不可能!当年我亲眼看见他被打穿胸膛,心脏都被掏出来了。他死的时候我离他不过十丈!”
洛清诗将携子入青州后听到关于铁判官再现的传闻讲给萧晨听后,得到了毅然的否定。
洛清诗看了眼门外练功的爱儿,说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但现在活跃的到底是谁?我要找出他或者他们。”
“大嫂退隐多年,一心一意养育胜雪,何故对此事情有独钟?”
萧晨有些摸不着头脑,多年不问江湖世事的清诗仙子怎地对此事有了浓厚兴趣,甚至还要揪出冒充之人。
洛清诗闻言陷入了回忆之中,当年豆蔻年华的她出师后活跃武林之中,行遍大江南北。
初试茅庐的她不懂得收敛锋芒,做事毫无余地,因此得罪了太多人。
后来有次追杀淫贼“留命千里”,对方轻功不在她之下,甚至有过之。
“留命千里”就那么吊着她,任其追了百八十里路,正当他被逼至一处绝路之时,数十人将洛清诗团团围住,其中有黑道、有邪教、也有榜上留名的杀手,无一例外都和洛清诗有仇。
淫贼见洛清诗陷入包围,毫不掩饰的大笑,满脸尽是得意。
“诸位朋友,按照约定,废她的去武功交由我处置。这水灵灵带刺的小美人儿,我可是馋了好久,不知床上……”
然而脸上笑容未敛,话音就嘎然而止,上一瞬交错而过的倩影立在他的身后,满脸嫌弃的抖落剑上血污。
再观“留命千里”已遭一剑封喉,极力捂住喉咙的双手却难阻生机的消散。
“任你处置,也要你有命才行!”
“留命千里”意识消散前听到人世最后一句话语,然后无力软到在地。纵横淫界十数年的恶徒就此殒命,对手仅是个不满十四的女娃。
在之后群邪蜂拥而上,洛清诗武艺虽强却也难敌众多高手,诛杀对方五人后陷入完全的颓势,如风中飘絮水中浮萍,危在旦夕。
就在即将香消玉殒之时,漫天飘起了白纸,上面书写着“太上敕令”、“超汝孤魂”、“冤曲屈亡”、“债主冤家”、“由汝自招”、“跪吾台前”等字,这些字句乃是出自《往生咒》,这正是武林第一义侠,令奸邪闻风丧胆的半生酆都——铁判官诛邪之前的“仪式”。
在场数十人均被眼前场景震慑得不敢轻动,铁判官对于他们来说正是头号的死敌,绝对的克星。
而后洛清诗就看到了此生难忘的一幕,一人头戴判官脸谱,身着大红戏服,手持一杆判官笔,鬼魅身影一化为十穿梭在群邪之中,每一次的身影交错都会带走一份罪恶。
风平浪静之后铁判官对年幼的洛清诗说了一句话:“我的女儿若是还活着,该有你这么大了。”
此后他们再没谋面,直到多年前铁判官响应风玉阳的号召前往边城除魔卫道,死于魔君右帅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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