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姐姐会帮你清洗干净。”
艾尔维拉抱着弟弟,让他安心地埋在自己仍在发痛的胸前。她的话一向很少,却令人安心。
上次与姐姐同浴,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小小的木桶很难挤下一个成年女性和一个即将成年的少年,基尔只能羞耻地蜷缩在姐姐怀里,用后背紧紧地贴着她的乳房。
经过刚才近乎疯狂的通精,基尔的热情本已褪去了一大半;可是初为人妇的姐姐——虽然她还是处女——用这种侍奉丈夫的方式、为弟弟清洗身体,带来的负罪感比偷取姐姐的衣物自慰还要强烈百倍。
他感到双腿之间那根挂着残精的小东西变得不安分起来,眼看就要再度雄起、甚至露出水面了。
艾尔维拉对此却毫不在意,不断地撩起水花、细心地为弟弟清洗脖颈与耳后的皮肤。
与自己一样,弟弟有着一头闪耀的金发,脑后的长度刚刚及肩,尚不需用漂亮的发髻约束起来。
为弟弟洗澡,确是她在黑杉城中为数不多的温情回忆。
—即使,她一直在否认她的亲族、憎恨她的血管中流淌着的邪恶,可爱又懂事的弟弟也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舍弃的。
坦诚地说,艾尔维拉也曾想过一走了之,远嫁到温暖而富庶的卢安蒙——丈夫谈不上英俊也谈不上丑,至少是个温柔善良的人——远离充满罪恶的原生家庭,余生中再不回头。
可她终究还是放不下,她忘不了订婚仪式上基尔那心碎的眼神,忘不了午夜在他的门前听到的声声哭泣。
他是那么善良,却又软弱无助,不分昼夜地与来自全世界的恶意周旋——要是以后没有我的保护、没有北域第一骑士为他遮风避雨,体质虚弱到无法出猎的黑杉城主又该怎么办呢?
她必须和弟弟在一起。
为了最后的幸福,艾尔维拉不惜踏出一条满是荆棘的血路,任何人都不能挡住她的锋芒。
世人皆言艾尔维拉弓马娴熟、剑术无双,殊不知她的内心也像白熊山顶终年不化的冰冠一样寒冷。
怎么说呢,黑杉城关押奴隶的监狱本就年久失修,而铁链的关键位置发生松动也是很常见的,不是么?
偌大的共和国境内,每年都有领主死于奴隶暴动,父亲远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公正地说他就是罪有应得。
那些对父亲忠心耿耿的部下、无一不是贪婪残暴的恶徒,一定会在城主身亡后对身为继承人的基尔发难,身为王姐,剪除叛乱者更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杀戮像是一串骨牌,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应有的下场,偌大的黑杉城只剩下自己和弟弟相依为命。
艾尔维拉不得不承认,是自己那冷酷的谋划,推倒了第一块骨牌。
女骑士并非是天生的阴谋家,她的整个计划都充满了变数。
至少在聚集在女帝身边的国政顾问看来,她的计划是及其幼稚甚至缺乏操作性的,高度依赖其个人能力;每个环节都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倘若今天艾尔维拉晚到一步,可怜的弟弟就会在父亲的灵柩之前被撕成碎片——倘若如此,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我爱基尔。我必须这么做。”
看起来,是艾尔维拉做出选择。
实际上,她才没有选择的余地。
事到如今,父亲和老臣们全部身亡,而自己和弟弟还活在世界上,再也无人可以破坏——破坏她独占弟弟的隐秘欲望。
她指的是,独占他的灵魂与肉体。
她要向母亲的亡灵证明,自己可以脱离悲剧的宿命。
基尔并不清楚,此时在他身后的姐姐有着怎样的思绪波动;他只是感觉到,那双温热的手缓缓攀住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沿着柔软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将身下那根完全勃起的阳具握在手里。
大概是因为长时间持握武器之故,艾尔维拉的双手很难称得上纤细,甚至带着一丝男性的粗糙;可正因如此,姐姐的握力远超于那些贵族女子,略一用力,就可以让基尔沉浸于浓郁的酥麻感。
艾尔维拉的技法十分生涩,只会上下撸动弟弟的茎身,为他洗去粘在表面的残精。
是姐姐、姐姐握住了我……姐姐在为我、为我清洗阳具……天哪……“姐……”
基尔的声音小得足以被桶内溅起的水花盖住,他感到自己的尖耳烫得犹如烛火。
“不要抗拒。这里也要洗干净。”
艾尔维拉说着,整个手掌都盖住了阴茎顶端的开口,试着用手指剥开他的包茎——女骑士尚未掌握这门技术,只是玩弄过阉割牛羊的残具而已,这实在是有些难为她了。
几番不得要领的撸动之后,姐姐的指甲轻轻插入到大龟头与包皮间的缝隙,不见天日的嫩肉果然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异物感,可怜的弟弟痛得浑身都在发抖。
基尔的尖叫减缓了姐姐剥包皮的速度,却不能从根本上阻止这个过程。
基尔完全被困在姐姐的强壮的臂弯里,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走,只能任由她在自己敏感的包茎上开垦。
随着龟头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温热的水流迅速填满冠状沟下的缝隙,基尔的痛感似乎稍稍褪去一些。
“你现在可是黑杉城主了,不再是小孩子了——大人,是不能喊疼的。”
艾尔维拉在弟弟的耳边轻轻吹着热气,手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温柔——毕竟,弟弟已经被自己剥开了一大半,眼看整个冠状沟都要露出来了。
在姐姐温柔的抚慰之下,小巧可爱的野鹿原形毕露,足以杀人的巨大鹿角泛着紫红色的光泽。
前面的系带黏糊糊的,似乎粘了不少脏东西;于是,艾尔维拉一边剥着皮、一边搓弄着系带,将肮脏的白色浮渣远离弟弟的身体。
“现在呢,感觉如何?”
“还是有些痛,不过……” 基尔的脸红彤彤的,被姐姐亲手剥开包皮的快感几乎要战胜痛感了,“我的,呃,那里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像是……新长出的肉一样。”
艾尔维拉无声地一笑,双手合掌,将弟弟昂然挺立的阳具捧在当中。
膨大的龟头盎然怒视,状入伞盖的冠状沟十分饱满,连伞柄处那些初次见人的珍珠疹颗粒,都显得如此的……诱人。
如此漂亮的阴茎、如此柔软的躯体、加上天真无邪的精致面容,想必会给女人带来极大的快乐吧——倘若,对方真心爱着基尔的话。
可是,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人能够为弟弟提供保护;换言之,她们不配做基尔的妻子,全都不配。
倘若,他真的能明白姐姐的良苦用心,就该为自愿姐姐保守贞洁,发誓绝不与……绝不与姐姐之外的任何女性,发生任何一种越界的关系——至于什么是边界,自然是姐姐说了算。
口头的誓言终究缺乏约束力,只有金属永远不会背叛。
“姐……水好像有些凉了。” 基尔怯生生的声音打断了艾尔维拉的妄想,“要不我再去弄点木炭,重新烧一桶热水?城内的房间空了大半,木炭还有很多剩余。”
“不必了。”
心满意足的女骑士,将头轻轻地靠在弟弟的后颈上,漫不经心地搓弄着他的茎身。
这么大的东西,以现在的状态肯定是锁不住的。
一定要在他疲软放松的时刻,才能让它安居鸟笼之内。
“你的身体已经足够干净了。我们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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