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的后穴,真难看。直到此时,艾尔维拉的脸上才显露出明显的厌恶。
喘息片刻,瓦莲京娜将另一柄剑鞘也狠狠地塞了进去,由两柄等长且等口径的剑鞘对着自己的穴口进行交替抽插。
得益于此前剧烈的高潮,海军元帅的甬道已经足够润滑,同时吃下两根自然不成问题。
看着两艘战舰在海军元帅的港口里疯狂轮替,未经人事的纯白虽然尚能自持,还是不由得下身一紧——这要是同时进入自己的身体,一定会撕裂花径的。
或许是抽插的动作实在太大,瓦莲京娜的下身变得有些肿胀,红得发亮的阴阜几乎要染上她的发色,本就如火焰般炫目的大片阴毛看上去就像要烧起来一样。
紧接着,在艾尔维拉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中,瓦莲京娜抽出一柄通体潮湿的剑鞘,毫不留情地塞进了紧窄的肛门。
短暂的喘息过后,已经适应了前后贯通的海军上将直起身子,将整个臀部贴在浴池光滑的侧面上,利用墙面的反冲开始了高频的前后抽插;被解放出来的双手自然不会闲着,一只手高频率蹂躏着自己的阴蒂,另一只手则试图将胸前的两颗蓓蕾一手掌握——怎么可能呢。
“奥廖娜是真理的化身……是共和国……永远的太阳……” 瓦莲京娜似乎已经被插得有些神志不清了,幽绿色的眼中满是迷离, “没有你……呜呜呜……没有你我们就会死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无限忠诚的誓言,瓦莲京娜用尽全力向后一顶,直到整根剑鞘都被吞入肠道之内;粗硬的金属尖端狠狠地顶在她的肠壁上,刚好可以从后方刺激到宫颈口的位置。
大概是感受到了主体的无限光辉,海军元帅的阴道又迎来新一轮的喷发,强劲的水流直接将卡在阴道里的另一根剑鞘冲出体外,仿佛在大洪水到来时寄出了装满种子的漂流瓶。
高潮过后的瓦莲京娜轻轻垂下头,将余兴未消的面容深埋在湿漉漉的红色卷发之下,像个被坏人侵犯后的少女一样流下清澈的泪水。
现在,轮到艾尔维拉不知所措了,全程看完的她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兴奋或者恶心,只是担心会影响审判进度。
毕竟,与刚刚经历过剧烈泄身后的对手决斗,多少有些胜之不武。
“……你,学会了没有?”
高潮过后的瓦莲京娜,声音也变得懒洋洋的,完全听不出刚刚蹂躏自己时的那种叫床狂热。
“什么?”
“我刚才所做的一切,从今以后也就是你的日常工作。” 完全恢复冷静的红发女人,一边冲着艾尔维拉邪性地笑着,一边将深深卡进后穴中的剑鞘取了出来,“你要是学不会的话,我就亲自惩罚你,凌辱你,直到你学会为之。”
“妄言。”
艾尔维拉定了定神,反应迅速地挥舞手中的西海双手剑,轻轻挡住了迎面而来的两道寒光。
与姐姐身边的刀光剑影不同,基尔所面临的情况要复杂的多。
曾经自己最想见的人,变成了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基尔也很难过。
不过,此时将两只脚都踩在他身上的红毛显然并不难过,记忆中双马尾被黑色的细绳束成了鱼尾辫,肉乎乎的圆脸上带着几分病态的欢愉,可爱的绿眼睛写满了邪恶的意味——论邪恶的程度本身,可能远远比不上杀人如麻的瓦莲京娜;然而,在特殊的之下,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妹妹可能爆发出比姐姐更大的破坏力。
“露芬娜!我好想你。”
刚刚挣脱诱捕网的基尔,迫不及待地向老同学表达思念,然后就被她一脚踢倒在地面上。
“呵,你这没有良心的男人,到了世界上最庄严最神圣的地方还是不走正门。”
双马尾的红发少女,笑嘻嘻地看着在自己脚下动弹不得的小金毛,似乎忘记了自己其实比基尔还要小上几个月。
黑色的鱼嘴鞋有着高得吓人的鞋跟,基尔感觉自己的三根肋骨都要断开了。
基尔并非不想走正门,只是通向第五层的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庄严肃穆的木制牌匾,上面遒劲有力的 “转化中心” 字样无疑是女帝的真迹;而大门两侧的楹联,更是让基尔觉得内心惶恐:
自强不息,厚德载物。
基尔在台阶下反复默诵了几遍,突然觉得这两句话好有道理,甚至有点想哭。
他真想把思想里那些错误的东西都剔除出去、严格遵循女帝的教诲、堂堂正正过一辈子,前提是女帝得把姐姐还给他。
沉默片刻,年少的黑杉城主承认,自己实在没有勇气从楹柱下面走过去。
于是他决定绕行半周,寻找通向第五层的后门——通风管道看起来不是很干净,但毕竟能钻进去。
然而,这番内心活动实在不值得和露芬娜分享,基尔只好敷衍了事:
“莫名其妙,我、我又没和你走过后门……我赶时间,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而且我身上有——”
“什么嘛,才一见面就急着开溜,居然还说什么想人家……不理你了!”
露芬娜显出一副伤心的婉转之态,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活像刚被渣男骗了身子的无知少女。
基尔从小就看不得女人伤心落泪,要不是身上被她的鞋跟碾得生疼,他真想开口安慰她两句。
“露芬娜,你听我——咳咳——解释!”
红毛一边假哭一边在脚上使劲,可怜的基尔被碾得有点受不了了。
“那我给你一个机会,把对我的思念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说出来,我就原谅你。”
“好。在和你分开的日子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呃——”
可他想的到底是什么呢?
是那双锃亮的鹿皮短靴?
穿了一天的黑色棉袜?
还是她的裸足?
在文学院悠然度日的岁月里,红毛欺负他的花样可谓层出不穷,基尔也说不出自己最喜欢哪一项。
“……渣男。”
短暂的迟疑,却足够让露芬娜看清渣男的真面目。
于是她故作伤心地抽泣着,肉乎乎的右脚却毫不留情地踢向基尔身上最坚硬也是最柔弱的地方——早在文学院的时候,她就强迫基尔适应了自己输出情感的方式;更何况,自己现在是代表女帝执法,用自己精心保养的玉足惩罚消极抗税的小邦领主简直是一种……变相的奖励?
然而,在高贵的鞋尖碰触到基尔裆部的瞬间,她就像被烙铁烫伤了一样、猛然将鱼嘴鞋甩了出去,开始按着红肿的拇趾大声呼痛。
“尔母婢也!戴着锁也不知道说一声!”
这下真是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红毛整个人向后瘫坐在扶手椅里,不住地揉捏着受伤的趾甲。
基尔感到欣慰的是,这么多年,她总算学会一句了完整的雅言,虽然是骂人的话。
“我、我还以为你只是在都城才会被女人欺负,没想到你走到哪里都是受!还学会戴锁了!”
“……我刚想说,就被你打断了。”
小金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忽闪着无辜的大眼睛,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着。
关于这一点他没有撒谎,在他被老同学踩翻在地的瞬间,他就像告诉她自己的身上有东西,不能玩太激烈的项目;这下好了,施暴者疼的泪眼朦胧,不把这份切肤之痛百倍奉还,估计今天是不能收场了。
“——不许说。什么都不要说。不要让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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