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是。”绢美笑道,越过志穗三人,走到藤原和川口身边,那两人像一团肉球般纠合在一起。
“让川口融合好了……”绢美道。
“好。”志穗下床,走到川口老师身边,“感谢绢美老师吧,你可以和我们融合了。”
志穗掐起川口的双颊,把唇贴在她的嘴上,黑色的根茎缓缓蠕动,进入川口喉中。
“啊……啊……”加奈子满脸潮红,被黑色阴茎填满的裂缝不断溢出黏液,“你看……变大了!变的越来越大啰…”郁子兴奋的捏着加奈子的乳房,那两团软肉像发酵的面包一样越来越大。
“哇!”郁子惊喜的叫道,“有水……有奶水!”
从高高勃起的乳头里面,乳白色的淡淡液体喷了出来。
加奈子几乎要被快感击昏,在郁子手中欢喜的抖个不停。
“啊……啊……”川口老师站起身,沾满黏液的头发贴在脸上,“新山老师……?”双腿颤抖,语气虚弱。
“……你们该不会没让她休息吧?”绢美皱眉问道。
“啊!”志穗一脸“糟糕了”的样子掩嘴道,“对不起,我忘记了,我把裕和摆在这边后就忘记了。”
“……还好川口老师还没死。”绢美叹道,扶着川口老师到空的床位躺下休息,她疲累的立刻睡着。
“没关系,绢美姊姊,”志穗有点不安的道,“藤原女巫我们都有让她休息,因为她有课要上,所以定时会离开。”
“藤原就算了,”绢美冷冷道,“那种人的精神没办法提供什幺力量,何况我也试过了,根本无法融合。”
绢美轻轻用鞋头踢了藤原两下。捆绑住她的触手们沙沙沙的散去。
“呜……”藤原加慧发着抖,害怕的看着绢美。
“新山……”比起五天前,藤原的意识清醒多了,虽然被触手这种非人的东西侵犯,肉体却很快的适应了那种痛苦,现在她也可以清楚看见悦之和裕和蜷曲着蠕动的样子。
藤原闪烁的双眸盯着绢美。
“算了,站起来吧。”绢美把藤原拉起,藤原在绢美的手碰到自己身体时害怕的抽搐了一下。
“不要怕,我不会落井下石的。”绢美道,藤原的身上到处是被触手捆绑的黑青,她的衣服被整齐的摆在一边的床上,想来是准备上课时换穿。
“穿好衣服走吧。”绢美道,“放学后在校门等我。”
藤原迅速的穿上衣服,逃命似的离开保健室。
“讨厌啦……”加奈子哭了起来,“臭郁子……好重喔……把它们变回去啦!”
看着胡闹不止的三人,绢美心想:“悦之夺取了她们的力量……其后果就是精神上的退化吗?”
“绢美姊姊……”志穗在一旁轻声道,“可不可以借我们一下悦之?”
“你们……不是有裕和了?”绢美奇道。
“可是……悦之他比较……”志穗脸红道,“比较厉害……”
一边床上,郁子含着加奈子的乳头,吸吮着乳汁,加奈子则不断敲打郁子的头,口里笨蛋笨蛋骂个不停。
“好吧。”绢美叹道,“不要玩太久。”
滋滋……沙沙……
保健室暗了下来,无数的触手爬满了地板和墙壁,遮盖住窗外的阳光,阴茎状的根茎蠕动着,前端裂开,露出各种形状的牙齿和湿热的舌头。
志穗欢喜的掩住嘴巴,看着那蠕动的触手,心里麻痒难耐。
“郁子,你也不要玩太凶了,”绢美看了看加奈子的乳房,往门外走去“那太大了,跟西瓜没两样,这样对健康不好,待会叫悦之把它变小。”
“喔……”背后传来郁子遗憾的声音。
“呜呜……谢谢绢美姐……”加奈子则欣慰的抽咽着。
“简直就像多了几个小鬼要管一样……”绢美心想,把保健室的门带上。
三人的娇喘融在一起,然后陷入一片宁静,身上的所有孔穴都被悦之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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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山老师?”紫坛寺炯子惊讶的看着绢美,两人在三楼的走廊相遇。
绢美止住脚步,身上的深蓝色套装紧紧包裹住她魅气四射的躯体。
走廊上没有风,几个男女学生来回走动,几个认识绢美的人对她投以疑惑好奇的眼神。
炯子感到有些奇怪,新山老师脸上的神色很诡异。
绢美的头发飘扬起来,黑色的触手波浪海啸般的涌向炯子,但绢美以外的人只看见她站在走廊上,而那头黑中夹紫的三千烦恼没来由的舞动而已。
黑浪在炯子身前遇到阻碍,她就像一块坚毅无比的盘石,迫使浪涛绕道而过。
“果然……”绢美心想,“悦之的力量对她无用。”
“老师?”炯子诧异的向绢美走去,每走一步,黑色的触手们就畏缩的向四周退散。
绢美见状也不再浪费力气,心念一动,触手群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炯子……”绢美微笑道,“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什幺?”炯子受宠若惊,“喔……好!”难掩脸上喜悦的神色,跟着绢美往屋顶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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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中旬,新山绢美站在二年B组的讲台上。
“各位同学好,虽然这学期都快要结束了,但我是你们的新级任老师,新山绢美。”绢美满脸微笑,娟丽的面容在第一时间便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老师先自我介绍,老师是东北人,住在盛产苹果的青森……”绢美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大书新山绢美四个大字。
“绢(KINU)是从蚕的蛹抽出的丝加工成的一种极为细致的布料,汉语叫做丝绸;美……当然就是很美丽的意思啰!”绢美笑道。
接着,绢美从丝绸聊起,接上了中国汉代丝路的话题,简述丝绸如何藉着丝路传至欧洲,以及日本的丝绸技术是如何从朝鲜人那边学习过来的。
炯子那时便已经是班长,和级任导师立刻彼此熟识。
“炯子的成绩真好!”绢美微笑,“不愧是班长。”
从小以来,炯子便很讨厌自己的成绩沦落为谄媚父兄的工具,读书读得好和父亲的脑袋或是哥哥的影响都没有关系,在炯子为课业烦恼时,他们并没有帮过什幺忙。
然而每当炯子拿着全学年第一或第二名的成绩回家时,父亲和哥哥却总是讲的一副没有他们炯子自己根本不可能考出这种成绩的感觉。
但炯子听见绢美的赞美却脸红了起来,她第一次感到优良的成绩为自己带来了好处。
炯子心壤里初萌的爱慕之芽在绢美不自觉的日夜灌溉下,长成了参天巨木。
炯子第一次躲在棉被里面用手指自慰时,脑里想的是绢美模模糊糊的身影,她用在私处跃动的指尖来克制自己对绢美越来越无法按奈的情愫。
和悦之不同,炯子视世俗道德观为某种重要的准绳,是不能任意跨越的。
“这孩子……长岛……成绩为什幺这幺差?”绢美皱眉道。
“不知道,我和他聊过几次,感觉不出他有什幺问题。”炯子回答。
“嗯……我来帮他课后辅导看看好了。”绢美道。
“耶?”炯子一惊,后来回想时,或许当时自己便已经预知到绢美和悦之发生感情的可能性了,“不用了,老师,要辅导的话,我来替他辅导就可以了。”炯子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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