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淳咬了咬牙,“我会到场帮你找感觉。”
“那一言为定。”生怕他反悔,香农立刻敲定下来。
“行,那我去回复卢西亚……等地点、时间确定后,我再告诉你。”香农的目光似乎要把赵淳点燃了,后者急冲冲退出了房间。
几天后,一辆普通的马车开进了红房子寂静的后院,两个披着斗篷的人走了下来。
“怎么是这?”卢西亚低声问道。
“现在红房子实际所有人是我,我把后院改造了下,以后在这里见面方便点。”
卢西亚笑了,嗔怪道:“谁叫你不敢上我家。”
“我是有底线的好不?想到你丈夫在隔壁,我就紧张。”
“不应该是刺激吗?”卢西亚呵呵笑道。
两人说笑着推门进了屋内。房间不大,靠墙的壁炉熊熊燃烧着,一张很大的矮床摆在地中央,此外就只有一个酒柜了,简陋而温馨的炮房。
香农已经到了,为了解决发色问题,她干脆剃了光头,此时正坐在床边看着炉火出神。
“香农,好久不见,听大蛇说,你一直在闭关修行。这次为了我的事,要麻烦你了。”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啊。”香农笑了笑,起身和卢西亚抱了抱。
一言一行就是个女人嘛,倒使得卢西亚狐疑起来,这哥们行不行?回头看了看赵淳,后者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为了缓和气氛,卢西亚拿出了交际花的手段,先给三人各倒了一杯红酒,坐在床边聊了起来。
“香农你比以前更漂亮了,皮肤白了好多。”为了迎合香农,卢西亚尽量把他当女性,又问赵淳,“你说是不是?”
赵淳老实地点点头,“的确白了很多。”
“是嘛!”对着赵淳甜甜地笑起来,爱人的夸奖是女人最好的礼物。
……
酒不醉人人自醉,没喝多少,气氛就暧昧起来了。
“怎么这么热呢?”卢西亚用手扇了扇脸,开始解衣服。
脱去厚厚的外套,就剩一件单薄的天鹅绒衬裙,胸前的开口很低,露出耀眼的白皙和深深的鸿沟。
看到香农还有点拘谨,卢西亚给了赵淳一个眼色,后者无奈地接口道:“是有点热啊。”也站起来脱衣服,本来就穿得少,直接脱光了,露出了大理石雕刻般的躯体。
引得两个女人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卢西亚牵着香农的手,放到了赵淳的胸口。
香农果然被美妙的肉体迷住了,一不小心就被卢西亚脱了个干干净净。
看到那条熟悉的白嫩粗长之物,卢西亚才放下了心。
等香农被寒意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被卢西亚剥了个精光,顿时不好意思地上了床躲进了被子里。
“香农,你的身材真好,不像我腰间都有赘肉了。”卢西亚说着话,也脱去了衣服上了床,顺便瞪了下赵淳。
好吧,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赵淳耸耸肩,脱了裤子,就留了条大裤衩也上了床。两人一左一右把香农夹在了中间。
赵淳小心翼翼地贴上了香农,很意外这次倒没以前那种膈应感,这是潜意识里接受香农这种存在了?
粗大的手放在了香农的腰间,这滑嫩、丰弹的手感和女人有什么两样?赵淳掀开被子确认了下,的确是香农,没有摸错。
卢西亚被赵淳小心的样子逗笑了,她一把拉过那只大手直接放到了香农的乳房上,后者紧紧闭上了眼睛一身不吭。
“怎么样?”
“盈盈一握,正好。”
香农突然冒出了一句,“不会太小了吧?”
“小有小的好处……再说你这也不算小了,有的女人还没你大呢。”
在赵淳的安抚下,香农的乳头迅速勃起,脸色潮红。
卢西亚看到香农开始动情,赶紧缩进被子去验货了。
她怕搞错东西,把被子推到了中间,四条大腿露了出来,黑白分明。
香农高翘的屁股正抵着赵淳的胯间在不自觉地研磨,前面那条白胖的东西已经变得狰狞起来。
卢西亚俯身低头把白蟒叼进了嘴里,一只手则沿着宽大的库管伸了进去,黑蟒也已经是愤怒状态了。呵,这男人还说对香农没感觉。
“别管我,你和香农怎么舒服怎么来。”赵淳不让卢西亚脱自己的大裤衩,他今天打辅助不打算上场。
话没讲完,赵淳突然打了个激灵,低头一看,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闭着眼睛的香农侧着头,嘴唇贴在了他的乳头上。
可耻的是,他的乳头竟然立刻勃起了。
看到香农光秃秃的脑袋,赵淳感动了,香农其实很在意自己的发型的,但为了他一句话二话不说地就剃光了。
想到这,他低头吻了吻香农的前额,“今天你想干嘛就干嘛。”
香农一愣睁开眼睛看向赵淳,男人点了点头。
香农猛地挺身就向赵淳吻了过去,动作如此之大,以至于鸡巴从卢西亚的嘴里脱了出来。
卢西亚一怔,抬头看去就看到赵淳放弃抵抗似地躺在那,而香农像个疯子一样扑在他身上,嘴里吻着,两只手还贪婪地抚摸着。
如同一个舔狗终于有一天肏到了自己的女神,如此激动如此疯狂。
两只手摸完胸大肌还不过瘾,一直向下,目标是那性感的屁股。
卢西亚刚想帮她脱裤衩,就见香农一用力,赵淳亚麻内裤就被撕成了两半。
这急切的动作看的卢西亚目瞪口呆。
“嘶……你轻点!”屁股还行,鸡巴就有点承受不住香农的蛮力了。
“对,对不起。”香农起身坐了起来,两只手捧起了黑蟒,淡淡的腥臭味是如此好闻。
“正事要紧,卢西亚你躺下来。”
卢西亚赶紧躺好,香农也需要更进一步,没办法被肏,只能肏别人了。两人稍微调整了一下体位,白蟒就进入了湿漉漉的洞穴。
一边肏着卢西亚,一边却还是不肯放开赵淳,香农弯下腰想去给他口交。
看到香农的动作如此别扭,赵淳不忍心了,“我站起来吧。”
于是三人的体位成了这样,香农一边跪着狠肏卢西亚,一边贪婪地吮吸着赵淳的鸡巴,两只手又是摸屁股又是撸蛋蛋,忙的不亦乐乎。
赵淳跨站在卢西亚的上方,双手捧着香农的脑袋。
他发现香农的口技是如此之好,舌头灵活、口腔紧致,特别是喉咙,竟然能把他粗长的肉棒全根吞没,还能一层层蠕动,完全不输于真正的肉穴。
赵淳一时沉迷于香农的口技中,完全忘了她是男是女。
卢西亚是凡人,早被香农肏的五迷三道,而从她的角度看香农给赵淳口交竟然意外地刺激。
她亢奋地叫着,两手撑着床勉力坐了起来,也去舔赵淳的肛门和蛋蛋。
结果没舔几下,就被香农推倒了。
为了防止她打扰,香农拿出本事,神躯功率开到最大,不知疲倦地夯击卢西亚。
后者很快被一个接一个的高潮吞没了,毫无气力再去做其他事。
也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小雪很快变成了大雪,转眼间地上就变得泥泞不堪,然后一层厚厚的白沫堆积了起来,像极了卢西亚此刻的胯间。
屋内终于响起了赵淳的嘶吼声,他脸色狰狞,毫不客气地把香农的头死死按住,一股股的白浊直接喷射在了食道里。
香农打起了摆子,她也射了,量是如此之多,以至于不少精液从卢西亚的肉穴里流了出来。
卢西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双腿举到了空中,据说这个动作容易受孕。
当天卢西亚拖着疲惫的双腿很晚才回到伯爵府,刚走上楼就听到了丈夫的卧室里响起了男女交媾的声音。
她笑着摇了摇头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想了会,强忍睡意,先换好睡衣,然后从抽屉了拿出一个小瓶子走出了自己的卧室。
来到隔壁推开了门,只见中风的伯爵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上,身上正坐着一个丰腴的女仆在起起落落。
看到卢西亚进来,女仆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夫人!”
卢西亚点点头,“辛苦了。今天我来照顾伯爵大人,你先下去吧。”
等女仆出去关上了门,卢西亚微笑地看着伯爵,“大人,今天我也想要了。”
伯爵呵呵地苦笑了下,示意卢西亚看自己的鸡巴,才一会儿已经软了下来。他就是知道自己无法满足卢西亚,才让女仆来给自己泻火的。
卢西亚微笑着吻了下伯爵,“不要紧的,我今天得到了一种秘药,听说是郝连斯基主教配制的。要不我们试试?”说完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小瓶子。
伯爵眼睛里露出了期盼的目光,直接张开了嘴,卢西亚把秘药喂了下去。这当然不是毒药,就是普通的春药混合了一些致幻剂。
在卢西亚灵巧的手指下,伯爵很快勃起了。卢西亚当然不会上马,肿胀的下体不允许她再来一次了。
她把握着进度,等伯爵眼神涣散,露出痴笑时,才一口气帮伯爵撸了出来。
看着稀少的液体,卢西亚露出了苦笑,即使自己能生育,伯爵这个状态她也很难怀上吧。
把精液小心地涂抹在了伯爵的枕头上,能让他醒来就闻到味道,以提醒伯爵他出货了。这种事最近要多做几次,这样怀孕的时间才对的上。
上帝保佑,这次能顺利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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