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连续几下击中了空气,众人哈哈大笑起来。他急了,张开胳膊向赵淳扑了过来,势必要抱住他。
来的正好,赵淳后退一步拉开距离,然后迅速转身……强大的核心力,使他整个身体腾空而起,一个漂亮的腾空旋转,全身的力气化为一记侧踢,重重地踢在了大汉的头上。
大汉前扑的动作戛然而止,站在那一呆,脑袋晃了几下,似乎像找回重心,但斜着走了几步后还是直愣愣倒在了地上。
这还是赵淳留手了,肌肉天赋发动下,他能踢爆大汉的脑袋。
众骑士一愣,他们还没见过如此杂耍般的搏击。在他们印象中搏击不该是用拳头丑陋地互相殴打吗?在空中翻滚着给人一腿,还能这样?
酒馆老板没有发愣,他急冲冲蹲在大汉身边检查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大声宣布:“人没事,只是昏了过去。”人们欢呼起来。
赵淳却觉得不过瘾,衣服都脱了,就这?
他跳到路边的一个木箱子上,对着大家嚣张地叫起来:“还有谁?还有谁想和我打?”又指着老板说道:“这样,下面谁输就买一小桶葡萄酒请大家喝……老板先给我来一桶,给大家助助兴。”
两枚银格罗索被香农递给了老板。老板起劲了,大声吆喝着酒保上酒,又叫来两个风骚的女招待暖场。
赵淳的一桶葡萄酒不一会儿就被喝完了,大家情绪起来了,在旁人的蛊惑下,能打的不能打的一个个开始上场。
……
赵淳来到这个世界后,一直保持着警惕,从来放纵过、没醉过。今天可能香农在,难得放肆,一边喝酒一边打架,好不痛快。
也不知战了几轮,最后终于醉了,被人一拳打倒在地,才由香农扶了回去。剩下的醉汉们却还在打,有点向群殴发展的趋势。
回到小院,把赵淳放在床上,知道他有洁癖,于是香农替他脱了衣服打了水仔仔细细地帮他擦拭起来……
看着赤身裸体躺在那的赵淳,香农的脸慢慢红了,她摸了又摸,最后忍不住趴了下去。
先是亲吻,赵淳虽然醉了,但身体自然反应着……其实他现在比醒着时更容易投入,毕竟对香农还有障碍。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灵活地你来我往……足足亲了十几分钟,香农才过瘾地松开了嘴。
“法蒂玛,我要!”赵淳嘀嘀咕咕说了句醉话,估计在做春梦了,鸡巴越翘越高。
香农咬咬嘴唇,瞥了一眼赵淳,眼睛水汪汪的,犹豫了几分钟头还是低了下去……昏睡中的赵淳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为他口交,伸出双手抱住了香农的脑袋,用力按了下去。
睡梦中怎么舒服怎么来,毫不顾及对方。
没想到一向很温柔的赵淳会这么粗鲁,香农痛苦地闷哼一声,被鸡巴强行爆喉了。
只见她的脖子那明显凸出了一条,由于没准备好,无法吞咽的口水大量流出,把赵淳的睾丸弄得油光锃亮。
香农虽然有点不舒服,但丝毫没有反抗,头被赵淳按着也就不动了。适应了会儿,感觉爱人的屁股在一动一动,显然想要更舒服。
神躯的优势开始体现了,头不动,修长的脖子却能够波浪般的蠕动,估计也只有她能这样。
不看不相信,香农的脖子就像肚皮舞娘的肚子一样,一会儿剧烈起伏,一会儿缓慢挤压,把套在里面的鸡巴像绞毛巾一样绞着……赵淳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亮,似乎下一秒就要醒来。
睡梦中的赵淳比清醒时敏感多了,又加上没旁人在,香农功力全开……时间不长,他便达到了巅峰,用力抓着香农的头发,身体开始抽搐,胯部起伏个不停。
“香农!”赵淳突然大叫一声,大股白浊倾泻而出。量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从香农的鼻孔里呛了出来。
事后,香农温柔地做了清洁工作,帮赵淳盖好被子,又偷偷亲了亲。她很满意爱人最后在梦中叫出了她的名字。
香农恍恍惚惚走到院中,在一块石头上坐下,看着月亮发呆,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意。
一声马的响鼻声惊醒了痴笑中的香农,她立刻脸色一板恢复了女罗刹的冰块脸。
她冷冷地看向声音的来源,杀气十足的眼神使那匹陌生的马儿瑟瑟发抖。
香农这才想起来,这就是那匹赵淳赢到的马。她扶着赵淳回来也没管它,想不到它自己跟着一起回来了。
这匹马很漂亮,修长的身体像黑色绸缎一样光滑,柔顺的鬃毛被修剪的整整齐齐。前额还有三块白斑,恰似一朵白色的莲花。
最主要的是两只碧蓝的大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看着香农。她竟然从里面读出了哀伤和恐惧,这马很有灵性!
可惜,这么好的马伤了腿,一只前腿始终虚抬着,上面胡乱地裹着肮脏的绑带。
香农皱着眉走了过去,黑马向后躲了躲,又很快凑了过去。香农蹲下来解开绑带。全过程黑马一动不动,只是不时打着响鼻,说明它的紧张。
胫骨断了,像是踩到了坑里别断的。伤口又红又肿,还有点感染的迹象,毕竟它的前主人用那么脏的绑带包扎的。
香农摸了摸它的背,“很遗憾,你的骨头断了,很难治愈了。即使治好了,你也不能跑了……与其那样,不如我送你上路吧。早死早投胎!”说完,缓缓拔出了血莲。
这马应该是理解了她的意思,也没有挣扎,只是悲鸣了几声,然后竟然乖乖地趴在了地上,伸长脖子,闭上了眼睛。
它这副懂事的样子反而使香农怜惜起来,迟迟没有下手……香农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到马的屁股后面看了看。
“你还真是匹母的,我这正需要找匹母马,算你运气好。”
香农收了剑,特意回去确认赵淳的确睡着了,于是小心地关上了门回到了院中。她不想赵淳看到以下的场面,确实有点太恶心了。
在母马好奇的目光中,香农用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喉咙口。
也是奇怪,她帮赵淳口交时那么大一条通过嗓子眼,也没什么问题,现在只是手指稍微碰碰,就开始反胃有呕吐感了。
手指捅了几下,哇的一下呕吐了……还没有消化的食物喷出来好多,一股难闻的酸臭味。香农捂住自己的鼻子在呕吐物里仔细寻找起来。
找到了,她小心地伸出手指从呕吐物里捻出了一条小小的蠕虫,约有一根手指那么长,笔芯那么粗细。
蠕虫乖乖地缠在了香农的手指上,头颅上下点着似乎在向主人打招呼。
前端的口器像花朵一样突开突收,露出里面细密的牙齿,说明它不是好惹的。
它当然不是蛔虫,而是神躯的”种子”,一种湿婆教煞费苦心培育出来的肢体元素生物,平时生活在神躯的胃里。
在湿婆教的设计中,蠕虫种子是用来快速、强制性地发展信徒用的。神躯可以奴役被种子寄生的生物。
香农一直没用过种子,这种方式不仅恶心还很邪恶,她觉得赵淳不会喜欢。
母马看到香农手里小小的蠕虫,就像看到了一头可怖的猛兽,立马站了起来,三脚着地地向后跳跃躲避。
蠕虫猜出主人是要它寄生这匹马了,恶形恶色地向母马嘶叫了一声,口器完全张开,露出森森牙齿恐吓母马。
母马被它吓得连连后退,嘶叫不已。
香农不耐烦了,她怕马的叫声吵醒赵淳,“别叫了……我随你,你要想腿好,就让它寄生。否则也只能让你自生自灭了……”
一人一马互相看着,就当香农想收回种子时,母马主动走了过来,趴在了她的脚下。
“乖孩子,别怕,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香农想把蠕虫放到母马的伤口处,想了想又停了下来。
她从腰包里拿出卢西亚给的春药瓶,打开盖子,把蠕虫扔了进去。
同时给它下了个命令,让它把瓶里所有的药水都喝掉。
蠕虫乖乖地照做了。
不一会儿,香农从空瓶里倒出了蠕虫。它竟然变长变粗了,现在就像一条蚯蚓,只不过颜色是可爱的粉红色。
香农这才满意地把蠕虫放到了母马的伤口处,蠕虫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
母马开始不安起来,香农用胳膊搂住了它的脖子,“乖一点,就疼一会儿,忍忍就过去了。”
说话间,异变发生了,母马像是中了剧毒一样,身体开始痉挛,全身的肌肉鼓起,血管像蚯蚓一样一条条凸了起来,汗出如雨。
母马的眼睛开始充血,它估计很不好受,用力甩头想挣开香农的搂抱。
香农却没放手,用力死死搂住马头,束缚住马嘴不让它嘶叫,“嘘嘘,乖一点,别叫,吵到人睡觉就不好了。”
母马被香农桎梏着,无法动弹……体内的变化加剧了,眼睛、鼻子里冒出了血水,身体无法站立躺倒在地,四条马腿怪异地抽搐、僵直……不仅血管,皮肤也开始一寸寸龟裂,细密的血珠冒了出来,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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