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秦琴送回家后,小娟也回了婆家。我和小丫头又开启“相依为命”的生活,白天各自忙着工作,晚上回到公寓相互依赖。
世界疫情纷纷进入白热化,美国,印度,巴西百万病例三巨头,国内也时常有城市小规模爆发传染,撩拨着人们的心弦,不知何时是个头。
不过,我们这个省份一直趋于正常,虽然出国人口非常多,但是输入性病例却也不是全国最高的,安全等级非常高。
我的工作渐渐趋于正常。
小丫头也开开心心打着她的暑期工,下班回家就叽叽喳喳跟我讲述着她碰到的奇闻异事,为我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份情趣。
很快,进入了9月份,秋季开学季。
小娟和小丫头纷纷入学,就连秦琴那两三岁的娃,也上起了幼儿园。
小丫头又住校了,周末才回家。
平时就剩下我一个人,孤单地在两室一厅的公寓套间内。
我努力回忆着和她们相处的点点滴滴,让自己仍然沉浸在三位美女音容笑貌之中。
突然有一个周末,秦琴搬着行李出现在我的公寓,小娟和小丫头也都在。秦琴是小娟接来的。我欣喜若狂,又一脸疑惑。
“你这是要搬进来?”
秦琴笑嘻嘻地问:“欢迎吗?”
“当然!”我仍然满脸惊喜加疑惑。
秦琴也不卖关子了,解释道现在开学了,她的两个孩子都上了幼儿园,她公婆平日也就是在家务农,或者打打零工,闲的很。
她老公国外开店借的钱也还没还完,每年都要付利息,现在又碰到疫情,店铺能保本就不错,盈利就别想了。
于是,她征得家人同意出来上班,赚点工资补贴家用。
小丫头帮她在我公寓附近找到一个商场销售工作,按销售额提成,奖励颇丰。
形象娇美,口齿伶俐的秦琴自信能胜任这份工作。
本来秦琴的公婆不同意秦琴跑这么远上班,但是听到工资待遇不错时,还有老乡一起合租(小丫头),也勉强同意了。
于是,我和秦琴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开始了。
秦琴和小丫头小娟之间也建立了一种默契,一种平衡,平时秦琴和我一起睡,随时性爱随我兴致,快要周末时,秦琴便有意无意避开和我性爱。
等周末小丫头回来时,我的枕边人就换成小丫头,被秦琴憋火的我,就顺理成章拿小丫头泻火。
小娟则不定时回来,一回来秦琴就主动让出位置让小娟跟我睡一起。
我们性欲同样强,基本夜夜笙歌。
只是,我好久没有玩双飞了。
秦琴的加入,好像让小丫头和小娟羞于提起我们还曾玩过双飞。
我们又回到性爱时避开其她人的时期。
啥时候能来个双飞啊……哦不,现在我都有三个女人了,我要三飞!
这需要一个导火索。
我想起了小丫头曾经用过的方法,打牌!
谁输谁脱衣服!
这个想法一在我脑海中跳出来,我就不断幻想,不断模拟,不断意淫。
终于熬到周末,小丫头从学校回来,我也约了小娟回来。
吃饱喝足后,我说我发现一个好玩的桌游,UNO纸牌。
其实这不是我最新发现,大学时期就玩过了。
UNO,在西班牙语意思中是数字一的意思。
UNO纸牌之所以叫UNO,是因为各个玩家比谁出的快,出到剩最后一张牌时,玩家要报数:UNO。
用企鹅斗地主的话就是:“我就剩一张牌啦,小心点儿!”
我召集三位美女,介绍这种牌,小娟表示略有耳闻,但没玩过,可以一试。
小丫头说闻所未闻,不感兴趣。
秦琴表示很新奇,很感兴趣。
三比一压倒性通过,小丫头也就被迫加入游戏。
我仍然选择在床上玩游戏,暧昧,且方便。
床不够大,坐四个人围一圈太挤,我就搬来沙发拼凑。
我认真对着面前的三位美女介绍起UNO牌的具体玩法、规定:UNO牌有三种牌型,数字牌,功能牌,和万能牌……
在我介绍完UNO牌的玩法后,试玩了两局。
简单易懂,都很上手,也激发了游戏欲。
游戏嘛,需要惩罚才更有趣味性和刺激性。
我也不着急马上就让她们玩脱衣服,先罚酒,到时候自然有人喝着喝着就受不了要换个方式惩罚。
没有啤酒,开了一瓶秦琴带回国的cidra苹果酒。
这酒更好喝,却因为好喝而容易上头,效果更快。
小丫头突然若有所思地看向我,然后又看向小娟,她们俩的眼神交流中表明她们已经发现我的企图,套路!
一模一样的套路!
我也用眼神乞求她们,好好配合玩下去。
一边不明所以的秦琴正兴致勃勃地预先打开了她的苹果酒,备着等下用。
小娟准备了一些零食。
小丫头则去换了衣服,回来得意洋洋看着我。
本来小丫头穿的不多,睡裙和内衣内裤。
现在把睡裙换了,除了内衣内裤,还有短裤背心,外面又套一短袖。
本来三件衣服的筹码,提高到五件。
好在今天天气不太热,没有必要开空调,否则小丫头这机灵鬼估计会借口开空调然后多穿衣服。
小娟看着小丫头笑着摇摇头,她似乎看得开。
小娟没有去换衣服,依旧睡裙内衣内裤。
也是反正玩到最后大家都是脱光光的,嘻嘻。
秦琴则是短袖短裤内衣内裤。
而我,万年的短裤背心内裤。
其实我平时在家不是特别喜欢穿内裤,一条短裤就够了,凉爽舒适无束缚。
不过今天既然玩脱衣游戏了,一下子脱掉多少也是有些尴尬。
我坐沙发,秦琴坐我对面,我的左右分别是小丫头和小娟。
游戏开始,小丫头和小娟明显就是合作关系,针对我,顺带欺负秦琴。
第一轮,小娟先跑玩,我其次,剩下小丫头和小娟正在对抗,谁输谁就得罚酒一小杯。
结果是秦琴输了,秦琴很大方,自己倒了一杯,一口气喝下。
接下来几轮,我们分别都喝了一些。
大家都有些酒意,在我的时而动手动脚下,气氛渐渐暧昧起来。
没多久,一瓶苹果酒见底,秦琴准备再去开一瓶时,我拦住了她,说酒喝一瓶差不多了,再喝大家就都醉了,这游戏还没玩过瘾呢,人就醉了,多没意思。
秦琴眨着大眼看着我问:“那我们玩什么?”秦琴微醺的脸蛋,红扑扑的,非常诱人。
我心想,等下我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办了。
小丫头这时替我回答:“我们玩脱衣服吧,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敢不敢?”小丫头真的是太善解人意了!
我连忙说好,脸上猥琐的笑容收都收不住。
我转头看向小娟,小娟双手一摊,“我无所谓啊,都可以。”秦琴见状,犹豫了一下,有些扭捏,但毕竟都是两个娃的妈了,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大方地说:“来就来!”我突然有些心疼秦琴,平时她在这个“家”都比较小心翼翼,小丫头和小娟情如姐妹,而我也是小丫头的哥哥,秦琴就有点像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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