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挑灯踏前一步,羞赧地前倾身子,翘起玉臀,藕臂拢在后腰,让宾客们看清自己木牌上所写文字。
宾客们一个个上前细看,俨然一个个采花圣手,评头论足,将那妙处一一道来。
「看,这李阁主的身段竟是保持得这般标准,该大的大,该细的细,真教人挑不出错来,看来不修剑道修淫道的挑灯姑娘,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人啊!」
「我操,这些性技……她都会?这得多放荡呀?」
「大惊小怪,以她的六境体魄,啥性技使不出来?就看她愿不愿学罢了。」
「唔,看样子,确实已经彻底淫堕,已经是一头无可救药的母猪了。」
「才这么一会儿,她的裙摆已经开始湿了嘛……」
主事递过便盆,笑道:「挑灯性奴,不表演一下,恐难服众哦。」
李挑灯咬了咬香唇,往外张开大腿,徐徐蹲下,双手捻起裙摆一角,缓缓往上翻动,媚声道:「请诸位主人欣赏挑灯人前失禁……」
淅淅沥沥的便液浇灌在尿盆上,在众目睽睽下主动失禁的李挑灯,只觉得自己将剑阁的百年清誉丢得干净,羞愧万分,可有什么办法呢,作为性奴的她,除了服从,还是服从。
看客们刚要拍掌叫好,不成想挑灯姑娘竟是俯跪在尿盆前,抬起屁股,捋起耳边发鬓,将臻首埋入盆中,舔舐自己刚排出的尿液?
剑阁弟子纷纷侧过头去,不忍相视,那位清高得只能仰视的阁主,如今却是彻底臣服在真欲教的淫威下,作为一头轻贱得不能再轻贱的母猪,供人淫乐……
今夜挑灯,只求一奸。
楼中某处,帐幕高挂,旌旗满布,不是营寨,胜似营寨。
场中竖有两根相距甚远的木桩,中间拉扯起高低不一的两根粗粝的麻绳,熟知军务的客人自然知晓,这是军中常用于凌辱营妓的手法,因为所需器具甚少,足够简单,方便,淫虐……
【武神】燕不归身为苍水重骑指挥使,自然也是知晓的,只是她从来没想过,这取悦军士的把戏,终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这就很忧伤了……
靠上一根麻绳,套有滑轮,落下细链拴住她玉颈上的奴隶项圈,让她不至于摔倒,靠下一根麻绳,穿过她胯下股间,粗粝的麻绳表面上布满细小柔刺,让长公主每前行一步,私处都要遭受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痛楚,大腿内侧火辣难忍,阴唇之外滚烫难耐。
燕不归稍稍踮起脚尖,意图略为缓解胯下痛感,然而每当她踮起一分,麻绳便往上提起一分,让她讨不到半点便宜。她双手被重重捆绑拢在后腰,作为浩然天下最尊贵的营妓,走着最艰难的性虐长征,从这一端到那一端,犹如千山万水,重重阻隔。
「不归性奴,这一套下来,可是照足了你们北燕营妓的规格,怎的连自己军中的规矩都不懂了?叫起来呀!」
「慢了,太慢了,就不能多走几步?像你这样天亮也走不到尽头呢。」
燕不归暗中绯腹:「军中所用只是普通麻绳,自己胯下这条明显就是特制的!以前行军之时,哪有心思搞这种花样,而且这麻绳明显就用辣椒油浸泡过!军中浪费一整坛调料干这个,不早被骂死才怪,好……好难受,这就是作为性奴的下场么……
主事笑吟吟地取下皮鞭,说道:「这作风可不像雷厉风行的长公主大人啊,看来需要鞭笞几下,以儆效尤。」
燕不归急道:「别……别用那鞭子,我……我这就走,这就走……啊!」
主事不顾燕不归求饶,一鞭子就往长公主玉臀下抽过去,白皙股肉上顿时泛起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
燕不归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那根特制皮鞭,可刺激她体内淫气运行,轻则当场高潮,重则潮吹失禁,若是多抽几下,还让她如何能走下去?若走不下去,那还得挨多少顿鞭子?
燕不归连忙压下潮欲,拼尽全力向前挪动身子,风骚地晃着奶子,让深深嵌入股间的麻绳尽情作践自己身子,檀口中哀嚎着淫贱的调子,她步履蹒跚,看不到将来,走不到终点。
她的痛苦,是他们的愉悦……
楼中某处,一群衣衫褴褛的刑徒,正在轮番奸入一对可怜的主仆……
男人是顾家的男人,女人是顾家的女人。男人们已经许久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女人们却是天天品尝着男人的奸淫。
男人们是顾家男丁,女人一个是顾家长媳冷烟花,一个是女婢小翠。
男人们的理智告诉他们,不能与这个女人乱伦,可他们别无选择,且不说他们已服下壮阳药物,主事早早放下话来,要活命,就得往死里肏弄这对可人的主仆,谁让他们如今只是区区刑徒?就算死光了,又有谁会追究?
世道就像江湖,明面上光鲜亮丽,暗地里又藏了多少龌龊?
顾家男丁依照主事吩咐,将主仆二人分别拉成「大」字,抽插三穴之余,还要尽可能凌辱她们娇躯上每一寸肌肤。
乱伦,就得乱得彻底!
冷烟花与小翠,檀口,小穴,屁眼一刻不能停歇地接纳着肉棒抽插,有时候甚至是两根,三根,巧手柔荑,酥胸双乳,三寸金莲,乃至臻首发端,尽数成为安抚肉棒的器具,就连冷烟花那头浓密的马尾长辫,也被分为数股发丝,缠绕在不同的巨根上。
冷烟花全身沐浴在精液喷洒中,成为顾氏家族数百年来最耻辱的存在。与整个家族的男人都做过了,唯独和丈夫清清白白……那竖在一边的顾诚牌位,似在嘲弄她这个难守妇道的妻子。
还有比这更荒唐的事么?
啊……又……高潮了……
顾家男丁一边痛心疾首地在自家长媳身上宣泄欲望,一边不得不依照主事所说,谩骂这个正在被他们轮奸的娴静女子。
「冷烟花,是不是被我们搞得好爽?承认吧,你就是个荡妇!」
「这水儿流得跟洪灾泛滥一样,顾家怎么会有你这样淫贱的女人。」
「如果不是被你牵连,顾家至于像现在这样?」
「大嫂,我……我又要射了!我又要射入你的子宫里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不是你天性风骚,怎么会被调教成如今这模样!」
小翠好不容易吐出肉棒,争辩道:「姑爷们,小姐她是被逼的,你们不要这样说她……」话没说话,又被肉棒堵上了小嘴。
冷烟花默然接受着夫家族人的轮奸,默然接受着男人们的无端指责,默然接受着自己已经沦为性奴的事实。
她有点想哭,又有点想笑,她不但嫁给了顾诚,还嫁给了顾家所有的男人,包括自己的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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