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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看众纷纷捂住裆部,委实是这一幕,着实教人血脉偾张。

美婢将瘫倒的燕不归与冷烟花扶下高台休养,却是把月云裳留在了台上,别梦轩笑道:「圣喻已颁,有请三国使者到后边稍作歇息,此番有劳使者大人了。」

肏弄美人,当真有劳,这台下万千男人,还巴不得代劳呢!

西梁使者刚走出几步,忽然顿住身形,转头朗声道:「我西梁为贺圣教得封天下国教,备了份薄礼,还请圣教诸位同赏。」

礼?什么礼?还同赏?是名家字帖?还是丹青真迹?又或者是珍惜古玩?可在座之人,又有几个能看得懂?

教众们议论纷纷,不知这西梁使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约莫半柱香后,一黑裙华服女子缓缓登上高台,她一现身,便教纷纷攘攘的教众们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诺大一个广场,顿时鸦雀无声,针落可闻,光阴仿佛停留在此刻。

不明身份的少妇女子踏着无可挑剔的莲步,款款而行,一根做工异常精细的凤钗将三千青丝盘起,几枚晶莹剔透的珍珠点缀其中,让秀发更显柔亮,雍雍华贵,镶嵌暗哑宝石的耳坠轻轻晃动在一侧,灵气萦绕,可知材质不凡,瓜子脸蛋白嫩如玉,泛起浅浅梨涡,淡抹胭脂,色如琼花,保养得如同少女般弹嫩润泽,眉如远山,蜿蜒细长,一对清晖眸子黑白分明,氤氲着让人沉醉的神韵,樱桃小嘴轻轻翘起,巧笑倩然,带着几分亲近,却又可望而不可即,华服黑裙将玉颈以下的肌肤包裹得严严实实,绣工繁杂的布料上不见一丝一毫的轻浮,如黑夜般深

邃的裙摆拖曳在高台上,与此前江湖八美所穿服饰天壤之别,令人惊讶的是,黑裙上所绣纹饰,竟是明显有僭越之嫌的凤纹!

她从深秋中走来,独自寂寞在岁月深处,阅尽世情,洗尽铅华,浑身上下散发着熟女风情的她,眼角眉梢却出奇地不露半分妩媚春意,反而焕发出浓烈的诗书情怀,洋溢着典雅的气息,那种铭刻在骨子里的高贵,举手投足间的优雅,绝不是商贾之家砸银子能教养出来的,便是那些传承百年的世家之女,这般容姿气度,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她双手规规矩矩地叠放在小腹,宽松衣裙掩不住妖娆身段,人们只觉得这位风姿绰约的美娇娘,当得起不输八美四字。

她究竟是谁?到底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在这春潮宫中,穿得这般保守,却别有韵味?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只见月云裳一阵惊愕后,浅浅施了个万福,柔声道:「云裳给皇后娘娘请安。」

全天下,能被月云裳称之为皇后娘娘的,好像只有那么一位吧?可那一位,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春潮宫中?那可是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啊!如此说来,那凤纹倒是算不得僭越了。

难道这就是西梁使者所说的贺礼?那这份贺礼的分量,委实是丰厚得没边了。

众人震惊之余,兴起与冷烟花当初一样的念头,梁王这是疯了么!虽早闻这位西梁君主荒诞不经,对舞妃陷落不闻不问也就罢了,如今连正宫娘娘也一并送入真欲教中?有这么当皇帝的么?须知道冕冠什么颜色都有,唯独没见过绿色的!

不解归不解,这皇后娘娘,却是假不了的。只是这西梁的皇后,当真跟其他女子一样,要沦为性奴?念及此处,众人也就没兴趣探究梁王到底是不是吃错药了。

那可是皇上的老婆!跟寻常女子,能一样?

西梁皇后夏箐细声道:「妹妹免礼,此处不是后宫,你我姐妹无须处处讲究礼制。」说着巧手一指月云裳酥胸:「妹妹,衣裳掉下来啦。」

月云裳眉眼弯弯,掩嘴轻笑道:「姐姐莫非是忘了此处叫春潮宫?依照圣教的规矩,姐姐穿成这样,才叫失礼呢。」

夏箐幽幽一叹:「说的也是……」

月云裳亲昵地一手挽住皇后胳膊,怜惜道:「皇上那坏蛋怎么把姐姐也送到这儿来?」

夏箐:「本宫不敢妄自猜测皇上圣心,皇上……自有他的道理。」

月云裳嘴角微扬,狡黠一笑:「那姐姐是要跟妹妹一样脱掉么?」

夏箐佯怒,轻轻赏了月云裳一个爆栗,娇嗔道:「你这妮子一直就盼着本宫出丑对吧?得,今日便遂了你的愿。」

月云裳:「姐姐别气嘛,姐姐这身段儿,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也就皇上舍得冷落姐姐。」

夏箐也气乐了:「你这小妖精,长得有多祸国殃民你自己不知道?咱们都沦落至此了,还有心思埋汰姐姐。」

月云裳:「姐姐当真是冤枉妹妹了,妹妹这不是替姐姐鸣不平嘛,此心日月可鉴!嘻嘻,来,姐姐赶紧将衣裳脱了吧,只有妹妹一个人露着奶子,可不公道。」

夏箐摇了摇头:「再等等……」

月云裳奇道:「姐姐等什么?」

夏箐:「等人。」说着往后扬了扬手。

一个人影从台下探出半张俏脸,转瞬又缩了回去,月云裳眼尖,一眼瞧出来者,满脸难以置信地朝夏箐问道:「姐姐,那……那是渔儿?渔儿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难不成皇上他把渔儿也……也……」

夏箐无奈地点了点头:「本宫知道的时候,渔儿已经被调教几个月了……」

月云裳:「渔儿今年才十五吧?皇上好狠的心……」

夏箐:「圣意难违,谁让渔儿生在帝王家,是安然公主呢。」随后朝梁渔喊道:「渔儿,乖,出来给主人们见礼了。」

安然公主梁渔嘟起小嘴,不情不愿地走到台前,一看便是美人胚子的小公主与皇后一般装扮,只是皇后娘娘穿着长裙,小公主却是穿的短裙,显出几分娇俏可人。

夏箐与梁渔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朝台下人群施了个万福,齐声道:「西梁皇后夏箐,西梁安然公主梁渔给诸位主人请安。」

台下再次一片死寂,倒不是教众们涵养好,只是他们已经震惊得无话可说了,先是舞妃娘娘,然后是皇后娘娘,现在就连这位娇滴滴的安然公主也要随母亲一道,落入圣教之手了?这只怕是浩然天下有史以来最尊贵的一对母女性奴了吧?

而且,看小公主那站姿,还是一位处女?只是不知道这位粉雕玉琢的小性奴,已经被调教得怎样了。

高台之下,雅室之中,东吴使者摘下面具,嗤笑道:「梁王,好大的手笔!」赫然是刚刚登基的东吴君王吴信。

北燕使者取下面具,赞叹道:「梁王端得好福气,朕只知道你独占舞妃多年,享尽艳福,不曾想这皇后与公主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正是北燕帝王燕长志。

西梁使者抹下面具,洒然一笑:「西梁不如东吴与北燕国力雄厚,只好忍痛割爱,多多打点关系了,你们也知道,本王这辈子无心治国,心思全花在那种事上了。」不是西梁君王梁凤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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