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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美婢推出一具木马,敛身恭敬道:「请北燕长公主上马。」

木马并不少见,寻常百姓家中多有供小孩玩乐,可真欲教为长公主定制的木马,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玩具,四个木轮承载着沉重车身,马首与马尾均是巧夺天工,雕刻得栩栩如生,本是马鞍的位置不见皮革,却是个菱角朝上的三角柱体,未了,还杵着两根粗细不一的短棒!作何妙用?男人看见都明白,女子瞧见皆羞愤,马镫处穿有链条,与踏板相连,吊着几颗看似沉重的链球,马鞍后插有十字形木架,想必为拘束鞍上女子而设。

骑术绝佳的长公主,如今还能驯服这匹烈马么?或者说,被烈马所驯服?至此,教众们才明白为何这百步阶梯上,今天特意铺上了木板。

燕不归依言翻身上马,藕臂高举,任由美婢将其拘束在木架上,美婢从马首拉出缰绳,却是连着丝线的两枚铁制的活动圆环,圆环闭合,卡住那对弹性十足的酥乳,棱角一边完全嵌入美鲍肉缝,头一回骑上木马的长公主免不了哼出一声绵长的娇吟,又引来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

美婢牵马前行,教众沿途围观,公主峨嵋高蹙,一对奶子被圆环挤出夸张的弧度,探进胯下双穴中的短棒蠢蠢欲动,她知道某些世家贵族喜好用此等器具折腾良家女子,只是没料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骑上这木马,供人淫乐。

木马从缓行转为快步,胯下两根短棒从单纯的浅入转为旋转的深插,笔直捅进燕不归那两处无比敏感的处女地,一边搜刮着淫穴内娇嫩的皱褶,一边侵犯着后庭柔弱的肠壁,她无可避免地高潮了,咿咿呀呀地高声淫叫着,一股淡黄色液体从马鞍上倾泻而下,留下一行醒目的水渍,北燕堂堂长公主,竟是在众人围观下,被一匹木马肏到高潮后公然失禁,面子里子俱是丢得干干净净。

「公主大人,以往你纵马行军,也是这般解决的?」

「这公主尿尿,也跟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嘛,嗯,若说有什么不同,味儿更骚一些。」

「这说的,寻常女子会这般无耻地当众撒尿?」

风言风语,愈发过分,议论纷纷的男人们,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即便曾经贵为公主,如今也只是一介性奴而已,如何就说不得了?有本事你下马揍我来呀?

燕不归自然是下不得马的,何止下不得,两位婢女双双松开绳索,任由木马滑动,竟是由快步前行再度转为策马狂奔,长公主一阵惊呼:「别……别松手,拉住它,快拉住它,不行……这样不行的,啊,啊,不要,不要!」

木马冲锋陷阵,公主双眼翻白,燕不归浑身抽搐,被自己的坐骑干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

短棒释放出一波波麻酥触感,敢情这两根篆刻符文的棍子,还附加了道家的雷法?高速转动的顶部研磨肉壁之余,沿途将雷池泼洒到穴内每一处空隙,纵然威力缩小了无数倍,可雷法毕竟是雷法,那两处穴道又是女子身上最为软弱之处,春水缺堤而涌,狂泻不止,好一个雷雨交加的不眠夜,此等良辰美景,忌守身,宜奸淫!

踏板随木轮高速转动而收起,一枚枚沉重链球依次垂落,燕不归猝不及防,扣着链球的玉腿猛然蹬直,身子顷刻间向下一沉,棱边深深切入阴户,拉锯出一阵深入骨髓的痛感,燕不归檀口微张,吐着香舌,却是连一个疼字都喊不出来,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玉臂挣扎着将十字木架拉得吱吱作响,奶子被圆环紧紧绷住,扯成笋乳,偏偏木马上篆刻的阵法无时无刻修复着她红肿的阴唇,抚慰着她凄惨的神志,让她连晕厥都成了奢望,她就这么绝望地狂奔着,痛苦着,高潮着,塞外燕不归,骑马下江南,江南有宫,名春潮。

围观教众兴奋之余,也看得头皮发麻,这般调教手段,到底是哪位调教大师的杰作?也就幸亏是身为六境的燕不归,换作寻常女子,多少条命都不够用啊……

木马终于抵达阶梯底部的高台前,止住去势,马上公主,泪液,汗液,唾液,尿液,流遍全身,眼神呆滞,再不复往日高傲,口中喃喃自语,已经是凄惨得不能再凄惨了……

骑马前的公主,骑马后的畜奴,只是一段阶梯的距离而已。

美婢上前,将疗伤圣药喂入燕不归口中,左右扶着将长公主带上高台。

片刻后,【真欲印记】消退,逐渐恢复神志的燕不归缓缓睁开美眸,看着台下热切的人群,想起方才自己失态丢脸的一幕,都懒得遮掩胸前与私处春光,自嘲一笑,自己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到头来沦为性奴,难道还要比谁更淫荡么?

邪教之主,【一梦千年】别梦轩,亲自登台而来,儒雅一笑,双掌压下,人声顿消,明明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此刻人人噤若寒蝉,万籁俱静,可见教主积威。

别梦轩:「有劳长公主纵马自淫,赴约破身,敝教定当好生招待,让长公主这处女,破得干脆利落!」

燕不归冷冷道:「今日落入你手中,只怪我燕不归失算,要来便来,说这么多废话作甚。」

别梦轩:「长公主果然爽快,也罢,那就有请敝教十位【精童欲女】,还有与长公主私会的那位私塾先生,骆木林,骆公子。」

燕不归神色大变,惊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他!」

别梦轩:「长公主你清楚燕王的一举一动,燕王又何尝不是?」

燕不归咬牙道:「燕长志!难怪他有恃无恐,原来竟是与你勾结到一起了。」忽然又像是想起了某处关键,说道:「你一招毁掉两国栋梁,究竟意欲何为!」

别梦轩:「这就不劳长公主费心了。」

五位男孩,五位女孩被教众押上高台,男孩上身赤裸,只余长裤,女孩倒是只穿着寻常花布棉袄,当首一位男孩与女孩齐声哭道:「年姐姐。」

燕不归转身定睛一看,先是一阵愕然,继而目眦尽裂,高声怒喝道:「别梦轩,你还是人吗?他们只是些孩子!」

别梦轩笑道:「长公主别急,本教已逼迫……噢,不对,劝说这几户人家的长辈,允准他们加入本教,吃穿不愁,总比一辈子在地里辛劳要好吧。」

燕不归:「放你娘的狗屁!你这邪教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连孩子都要祸害,你爹当年怎的不把你射在墙上?」

邪教之主被骂得多,不稀奇,只是那正道人士多是附庸风雅,骂起人来也是文绉绉的,少有像燕不归这般骂得酣畅淋漓,一些个教众想笑,可又不敢笑。

别梦轩却也不恼,笑道:「长公主莫急,那五个男孩经本教悉心调养,已是精壮男子,只是精力无处宣泄,哎,男人嘛,第一次也不能太随便,本座可不就想起他们与长公主相熟,让你满足他们,让他们为你破身,总好过便宜陌路人不是?」

燕不归:「做你的春秋大梦!」

别梦轩:「若长公主不允,那几位女孩,本座原本只想让她们当个粗使丫鬟,如今看来,待年岁到了,直接让她们沦为性奴吧……」

燕不归:「别梦轩,你……你……」

别梦轩:「不知长公主意下如何?」

燕不归颓然道:「随你!」

别梦轩拍了两下手掌,又有两位教众将一书生带至高台,正是准备考取功名的书生,骆木林。

骆木林骤见恋人身着暴露玄甲,泫然欲泣地望着自己,一时不知作何言语,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惜花,为什么你穿成这样,他们又是什么人?」其实骆公子已从一些蛛丝马迹察觉到心上人绝非寻常女子,可终究没捅破那层纸窗,他只是怕一旦问出来,年惜花便要离他而去。

燕不归摇了摇头,说道:「木林,我不叫年惜花,我是燕不归,北燕长公主那个燕不归……」

骆木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与自己相会的那个惜花姑娘,竟是北燕的长公主?喃喃道:「你不姓年,过年的年……」

别梦轩笑道:「骆公子,能亲眼看着自己学生与心上人苟合,可喜可贺,哎,只是以后他们要管长公主叫师娘呢,还是姘头?」

燕不归:「别梦轩,你别太过分!」

别梦轩:「噢,忘了跟长公主说,你必须让他们五个同时射出,才算过关,否则呢,那五位女孩以后可就得遭罪咯,在教中调教了这些日子,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你吧?」

燕不归神色凄然,不做声。

别梦轩朝教众打了个手势,教众连忙取出药丸,喂入男孩们口中,药力化开,五个男孩瞬间双目通红,胯下支起帐篷。

燕不归幽幽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骆木林,往五个男孩身前走去,轻声问道:「你们……想看年姐姐身子么?」

五个男孩断断续续应答道:「想……想看。」

燕不归嫣然一笑,双手游动,美人卸甲轻褪衣,将一身玄甲连同开裆丁裤一并缓缓解落,却故意留下那吊带长袜,被多番调教的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更能勾起男人侵犯的欲望。酥软乳肉弹起惊人弧度,直晃晃地勾引着男孩的目光,从婴孩时对乳液的渴望决定了没有处男能抵御奶子的诱惑,男孩们纷纷咽了口唾液,喉结滚滚作响,细小蛮腰可盈一握,平坦小腹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娇臀翘起优美的线条,小穴与屁眼已经准备好迎接风雨的洗礼,何以见得?因为所有人都看见,燕不归在五个处男的凝望下,可耻地湿了……

燕不归优雅地转了一圈身子,问道:「年姐姐好看吗?」

除了好看,男孩们还能回答什么呢?

燕不归:「你们辛苦了,让年姐姐伺候你们好不好?」

男孩们默默点了点头。

燕不归温柔地替男孩们脱下长裤,朱唇微张,逐一替他们口交舔舐,香舌扫过马眼,内腔抚慰棒身,让他们那被邪教催熟的巨根挺拔得恰到好处。

见时机成熟,燕不归退后几步,仰身躺下,然后又以腰力弓起身子,以手肘与脚心支地,柔声道:「来,不必忌讳你们先生,尽情轮奸年姐姐吧,这是年姐姐给予你们的奖赏。」

五个男孩互相看着,谁都不愿踏出这第一步。

燕不归:「虎子,你先来,用你的肉棒狠狠抽插姐姐的小穴,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名为虎子的男孩颤颤巍巍地跪到燕不归小穴前,男人的本能不断催促着他插进那个湿漉漉的粉嫩穴口,他闭上眼睛,腰杆一挺,巨棒捅入淫穴,感受着女子小穴中的美妙触感,就这么完成人生中第一回抽插。

其余四人见状,纷纷按捺不住,一同加入轮奸燕不归的行列。

一人躺至燕不归身下,肉棒顶开肥美的臀瓣,抽插那销魂的后庭。

一人跪到燕不归臻首前,扶住佳人双颊,将肉棒撬开佳人朱唇贝齿,直入深喉。

一人居左,一人居右,让燕不归紧握肉棒,各自埋入丰满圆润的雪白馒头中,作那深情乳交。

骆木林痛心疾首,虽说为了孩子,可只是一个月未见,自己爱慕的那位姑娘,怎的就变得如此放荡不堪了……可恶的是,自己看着她与学生交媾,竟……竟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穴中肉棒,从生涩慢慢变得熟稔,竟是迎合自己呻吟的节奏,开始九浅一深地抽插,生命的本能教会了男人如何去奸淫女子,如何在女子穴中索取快感,如何在女子体内留下传承的精华,燕不归眯着眼,小穴恰到好处地夹弄肉棒,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她羞于展示性技,可她别无选择。

屁眼中的肉棒急躁地开疆拓土,要探究她隐藏在重重媚肉中的真相,燕不归左右轻轻略为摇晃浑圆玉臀,示意身下男人勿要纵兵深入,当步步为营,姐姐迟早会让你射的,不急。

口中深喉肉棒紧紧顶在喉咙深处,不知进退,燕不归艰难地用香舌绕过肉棒,臻首前后蠕动,教导俏脸前的男人如何享用檀口,对待别的女孩子可不能像姐姐这般粗暴哦。

左右两根肉棒在柔荑的抚慰中,渐渐进入状态,马眼相继沦陷在那片教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乡中,乳浪一波波盖过阳具,让身侧两个男人体验着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愉悦快感。

她如履薄冰,小心翼翼,让五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一起轮奸着尚是处女的自己,早一刻,晚一刻,对那五个女孩的人生都是惨无人道的打击,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沦为性奴,她知道别梦轩不一定就会信守诺言,可她总得试一试。

她当性奴就够了,不能让孩子们也走上那条路。

良久,燕不归觉得时机成熟,小穴肉壁猛然一夹,肉臀往下一挫,口中香舌缠绕,双手各自使出巧劲套弄,她要他们一起射给自己,她要在众目睽睽下,破瓜失身!

灼热的白濁涌向子宫,冲入后庭,灌入喉咙,洒满双乳,燕不归一声淫糜呻吟,终于如愿以偿地被五个男人同时奸入。

一滴嫣红落下,【武神】燕不归,终告破处。

肉棒拔出后依旧持续喷射着余精,燕不归沐浴在精液的海洋中,媚肉泛红,高潮迭起,颤抖不止,淫叫不断,娇臀与小腹显现蔷薇花式淫纹,修习过【欲女心经】的她,最终还是淫堕了……

燕不归:「木林,你看,你看,我被你的学生们搞到高潮了,你……你别怪他们,是我自愿的,是我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勾引了他们,啊,啊,我被他们插得好爽,我不当什么公主了,我要当真欲教的性奴,我要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我要被数不尽的肉棒蹂躏,啊,啊,木林,一会儿他们就会涌上来轮奸我了,你也来吧,你一直都想肏我对吧?没关系的,肏我吧,你想肏我哪个肉洞?淫穴?屁眼?小嘴?都可以哦,把你的阳精射给我吧,惜花是真欲教里最下贱的母猪,只要是根肉棒都能抽插的母猪!」

骆木林泪流满面,鼓起勇气,跑至燕不归身侧,抱紧可怜的心上人,哭道:「不是的,你不是的,我知道你不是的……」

燕不归惨然一笑,侧过头,呕出一口精液……

公主遭劫陷深宫,心系情郎泪难休。

蔷薇散尽晴雨香,秋去春来燕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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