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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云裳:「臣妾这骚屄得教主大人亲自临幸抽插,当真是几生修来的福气,不敢再有他想,只求……只求陛下与教主给臣妾多灌些圣精。」

黑影说道:「既是爱妃所求,不无不可,裳儿,须知道从前你贵为【舞妃】,可今非昔比,再也骄纵不得了,别的主人可不像朕这般好说话,若是开罪了教中元老,判罚性刑,便是朕也护你不得,好了,这身舞裙,就脱了吧。」

月云裳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姗姗而起,双手拢向后腰,踮起脚尖一圈旋舞,色气粉裙随之翻飞而脱,丁裤绑带已不知何时解开,一路褪至脚踝,不愧是宫里出来的【舞道】强者,连脱件衣裳都这般讲究。

【舞妃】一笑,魅惑天成,身上再无一丝布料遮掩的月云裳,骨子里散发着浓烈的媚意,摄人心魄,这位惊鸿门数百年来最出色的天才,本身便如同为舞而生,一颦一笑,颠倒众生,举手投足,媚相入骨,所谓红颜祸水,不过如此,试想如此佳人,翩翩起舞,哪有不好看的道理。

追古溯源,舞本就由男女欢爱姿势衍生而来,舞者对性事贞洁,自然也不如普通女子般看重,况且修习舞道之人,常年拉伸筋骨,往往能在床第之间作出种种匪夷所思的动作,被男人视若珍宝,月云裳更是精于此道,故而与沈伤春格外投缘。

就是这么一个媚骨女子,赤身裸体,眉目如画,嘴角含春,唯有扎在胸脯奶子上的两枚小巧风铃余音缭绕,她就这么落落大方地将敏感私处暴露在众人目光下,仿佛在阐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道理,身子长得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似乎……没什么不对?

影子一呆,旋又回过神来,肃穆道:「爱妃,跪下吧。」

月云裳裣衽施礼,恭恭敬敬地俯跪在床上,将玉臀高高抬起,怯声道:「恭请教主大人后入臣妾淫穴。」

别梦轩洒然一笑,还是这【舞妃】知情识趣,玩起来舒心烫贴,也就梁王舍得将她进贡给本教了,话说回来,梁王连皇后公主都能卖,再搭上个妃子,也不足为奇了。

别梦轩站定月云裳身后,左手轻轻拍打着那浑圆股肉,右手熟练地挑弄着阴唇上那颗脆弱的蚕豆,月云裳修行邪典后情欲高涨,加之身子本就异常敏感,几番逗弄下,便是一阵潮吹,别梦轩侧身避过,笑道:「好一个裸舞淫妃!」

月云裳娇喘道:「请教主宠幸臣妾吧,臣妾……臣妾快要受不了了……」

别梦轩不再多言,正正经经地挺起粗粝巨棒,插入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中,温热湿润的触感连绵不断从肉棒传递至脑海中,叫他飘飘欲仙,平步青云。

月云裳春心泛滥,刚想放浪淫叫,小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呻吟,便被另一根漆黑肉棒堵住檀口,咿咿呀呀地抗议片刻,便认命般继续含棒吹箫。身子前后蠕动着,酥胸翻起乳浪,两枚风铃清脆地碰撞出淫绯的调子,【舞妃】娘娘星眸半闭,香汗淋漓,一身媚肉,任君品尝。

一株娇艳的芍药淫纹花相攀上玉臀与小腹,如梦似幻,妩媚得意,引人垂涎。

前后肉棒来回奸入双穴,快感一波一波吞噬着月云裳的识海,把她拉向肉欲的深渊,淫气沁入各处窍穴,疯狂催生着她最原始的交配欲念,她知道,她最终要淫堕成那永远屈服于肉棒的性奴,可是,她已经,不想再反抗了,惊鸿门最后一位弟子,堕落了……

口中白浊腥臭,穴中温热蔓延,月云裳知道,她又被内射了,射就射吧,反正失陷春潮宫的那天开始,她就已经被数不清的肉棒内射过了。

西梁妃嫔,【舞妃】月云裳殿中受辱,气运倒转反哺教主,别梦轩皱纹渐消。

别梦轩扭头望向殿中最后一位女子,【剑圣】李挑灯在身后男子的谆谆诱导下,两眼迷离,已是一副盼君怜爱的乖巧模样,别梦轩就这么挺着性器走到这位女子剑仙跟前,打算一鼓作气汲取剩余天地气运。

变故陡生。

【剑圣】李挑灯在【真欲印记】的支配压制下,神识依旧迷茫,一股无形剑气却自行破体而出,直接袭向近在咫尺的邪教教主,不曾想这位天下剑道至尊,身上被下了数道禁制,心魔侵扰之下居然还保有最后一击之力?

可这道无形剑气,却不可思议地被两根有形之指死死夹住,寸进不得,别梦轩轻轻一叹:「李挑灯,真不愧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女子剑仙,你的剑到底没让本座失望,可惜了,以后就乖乖做你的性奴吧……」

变故再生。

一缕杀意骤然而起,悄然而逝,别梦轩眉头紧皱,低头看着胸前两处伤口,似乎插着两件无形兵刃,他沥出一口鲜血,打量着眼前一位身着黑衣的陌生女子,缓声道:「这对无形匕首是【长相依】与【点绛唇】……你就是莫缨缦?你才是李挑灯最后的杀着?」

黑衣女子,浩然天下第一刺客,六境修行者,【影杀】莫缨缦。

莫缨缦:「有人出钱,买你的命。」

别梦轩:「我猜,应该是姓秦那小子,对吧?」

莫缨缦:「对与错,不重要。」随之转动那两柄刀身完全透明的仙兵匕首,就要搅碎眼前教主心脏。

变故又生。

光阴反转,邪教教主好端端地站在远处,笑容可掬,仿佛刚所有的一切,皆是那黄粱一梦。

莫缨缦身形从原地消散,如附骨之疽,转瞬跃至别梦轩上方,双匕再度落下,杀一次不成,那便多杀几次好了。这般神通,必然所耗甚大,难以一再施展。

一阵酥软从心底漫出,蔓延至四肢百骸,莫缨缦脸色剧变,勉强施展身法,折回数丈外,分神内视,却发现自己并非中毒,也非某种神通压制,竟是自身情欲所致,对敌之际,自己竟然发情了?这怎么可能……

心魔破开樊笼,施虐识海,莫缨缦越是压制欲念,越是无法自控,脸色苍白,半跪在地。

别梦轩笑道:「好标致的小娘子,莫缨缦,莫非今天你没带那人皮面具?传说认得你真容的人都死了,只是不知道,今天你还杀不杀得了本座?」

钱姓护法急匆匆从殿门方向赶来,慌道:「属下来迟,请教主责罚!」

别梦轩:「钱护法不必慌张,本座已经……」

变故连生。

数枚飞刃无端而起,直取别梦轩身上各处要害,别梦轩不敢大意,只好一一将飞刃击落,钱姓护法缩地成寸,抱起伤势不明的莫缨缦,几下起落,已然逸出数十丈之外。

别梦轩按下机关,传信示警,暗自说道:「这手法,你不是钱湖泰,你姓陆,你是陆十八!」

淫女殿外,教众合围,水泄不通,却无一位护法在场。

中年男子背负娇俏少女,抽刀指向人群,面不改色,朗声道:「今天我就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

一根秀气的玉掌,从后背贯穿中年男子胸膛,血从指间淌落,一如那屋檐上滴下的细雨。

手刀抽回,中年男子强行将一口淤血咽回喉咙,缓缓转身,先是惊愕,继而释然,最后归于平静,他轻轻搂住身前少女,轻声道:「丫头别哭,没事的,没事的……」

高大壮实的身躯缓缓往下倒去,中年男子,终究还是死在少女手中。

莫缨缦脸上挂着诡异的浅笑,星眸却被悲伤所浸染,她,泪如雨下,一如那指尖滴下的鲜血。

她在哭,她的灵魂在哭泣。

人们只看到少女倾国之色,婆娑身段,没人看到她黑衣下那枚邪魅的【真欲印记】……

少女唇角蠕动,轻声哼唱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

咔嚓一声,一枚冰冷的奴隶项圈,锁住了少女的天鹅玉颈,锁住了她的惨淡未来……

淫女殿中无岁月,邪典魅心催情欲。

且恨余生困深宫,玉女修尽欲女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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