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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哈哈大笑道:「过了这么多年,手艺总会有点长进的,你且多喝些。」看着皇后耐人寻味的眼光,只好悻悻然说道:「起码这绿豆是朕亲自撒的嘛……」

皇后难得地白了梁王一眼,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仍是把一碗绿豆汤喝尽。

皇后:「臣妾谢过陛下,只是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还是应该多在政事上花心思才对,宰相大人总不能帮衬着陛下一辈子,这西梁,终究是陛下的西梁……」

梁王正色道:「朕登基以来花的心思,不比先帝们少了,这西梁,当然是朕的西梁,这天下,也会是朕的天下!」

皇后微微一怔,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男子,似曾相识,那些遗忘在岁月中的片段,彷如昨日,当初的他,指点江山,何等豪迈,挥斥方遒,何等潇洒。

梁王牵起皇后玉手,柔声道:「阿箐,随朕来。」不由分说,将皇后带至一道门前。

木门推开,皇后夏箐,如在梦中,喜极而泣,说道:「原来陛下你一直都留着?」室内布置,与两人当年新婚旧居,分毫不差。

梁王笑道:「都留着呢,你瞧这块地砖,可是朕命人一块块带过来的,桌上那方磨砚,还是当年你常用的那块【竹兰】,窗台上那株七里香……」

皇后嫣然一笑:「总不会还是当年那株七里香吧?」

梁王:「当然不是,朕好不容易才命人寻到一株几乎一模一样的。」

皇后瞥了一眼整理得跟当年一样的床铺,细声道:「陛下今晚既是召臣妾侍寝,臣妾这就为陛下更衣……」

梁王:「且慢,还得等一人。」

皇后并未疑惑太久,殿外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嗓音:「皇上,后宫中还有这么一处偏殿?怎的臣妾从来不晓得?」不是月云裳是谁?

【舞妃】月云裳本是江湖中人,又是浩然天下有数的大修行者,心高气傲,向来不把宫禁放在眼里,也就见着宰相或皇后时规矩些,对梁王直呼皇上,都懒得毕恭毕敬地喊一声陛下。

月云裳直入殿内,见房门虚掩,也不等梁王传召便踏入房中,却见皇后娘娘与梁王携手而立,连忙侧身施了个万福,说道:「臣妾向皇后娘娘问安,不晓得姐姐在此,倒是唐突了。」

梁王哑言失笑:「你这小妖精,就知道讨好皇后,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月云裳上前亲昵地挽住皇后臂弯,把她拉离梁王身侧,笑道:「皇后娘娘掌管后宫用度,可是臣妾的衣食父母,皇上你只是个没事就到霓裳宫中蹭吃蹭喝的无赖,能跟姐姐比?姐姐,这厮定是打着让我们姐妹同床侍寝的心思,让他自个儿到外边喝西北风去,咱们姐妹俩睡一起说些闺房体己话,总比被他折腾的好。」月云裳故意把折腾二字说得咬牙切齿,看来平常积怨颇深……

皇后也被逗笑了,说道:「好咧,叫他看得吃不得,急死他,啧啧,妹妹这身段,姐姐我看着也动心呢。」

梁王无奈地摊了摊手:「没你们这般拆台的,总说着要朕雨露均沾,现在又不让碰,还讲理不?」

皇后夏箐,诗书传家,向来保守,每每行房被梁王肏得天花乱颤,已觉丢人之极,有失淑女风范,若是平常让她与别的女子同床侍寝,那是一万个不情愿,只是梁王今晚那句久违的阿箐,着实撩拨起她那颗沉寂已久的春心,此刻情难自已,竟是鬼斧神差般羞红了脸,对月云裳说道:「妹妹,瞧他可怜,不如今晚……今晚便依了他吧……」

月云裳看着皇后娘娘小女人般的娇羞姿态,心中一惊,这还是我们那个贤惠得过分的皇后?回头瞪了梁王一眼,说道:「皇上你给皇后娘娘喂了什么药?」

梁王耸了耸肩膀:「只喂了一碗绿豆汤,不信你问她。」汤是绿豆汤,可汤中有没有下药,那就只有天晓得了……

月云裳见皇后都就范了,自己总不好再反对,眼前这位再荒唐,毕竟是那一国之君,九五之尊,冷哼道:「下不为例!」

梁王立刻掐媚笑道:「朕特意为你们备了衣裳,就在那屏风后,阿箐,裳儿,你们先行更衣?」

月云裳哪还不明白梁王闹的哪出,娇嗔道:「皇上你这分明是得寸进尺,那些衣裳你逼着臣妾穿也就算了,皇后娘娘那么端庄贤淑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穿那般羞人的裙装。」

梁王立马可怜兮兮地望向皇后,皇后只觉腹中一热,似有红潮散播全身,低头柔声道:「都是陛下宫里的妃嫔,既然云裳妹妹穿得,臣妾自然也……不会托词推搪……」

半晌,月云裳伴着一身极为暴露的粉色纱裙现身,见屏风外那个男人色魂相授地盯着自己饱满的酥胸,没好气地白了梁王一眼。

一根精巧丝带分别扎住两只藕臂胳膊,呈一字捆住白皙椒乳与玉背,把两颗肉球压出优美的弧度,丘壑夹缝间那条狭长的鸿沟散发这致命的诱惑,抹胸裙装,酥胸半露,自是异常性感,但如何教梁王目不转睛?皆因丝带下所系布料,一直到短裙裙摆,薄如蝉翼,几近透明,胸前两点嫣红乳头在纱裙遮掩下依旧清晰可见,反倒比全裸更显放荡,纱裙如絮,一直散落至娇臀,裙摆处缝成叠层,娇俏可人,内里唯一遮挡视线的,便只剩下一条无助的丁裤,两条细绳不堪重任,把挺翘的小屁股卖得干净,一块三角布料便是裙装主人唯一的依仗。

梁王向月云裳打了个眼色,往屏风里撇了撇嘴。月云裳佯怒地朝梁王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又再度转入屏风内。

月云裳:「哎呦,我的好姐姐,都穿上了,随妹妹赶紧出去吧,咱们的那位陛下呀,如今正望眼欲穿呢,您再不挪地儿,怕是这屏风都能叫他看出两个洞来。」

皇后:「云裳,别……别拉……,这衣裳到底哪来的,淫秽成这样,还怎么见人……岂不是与坊间那娼妇一般?」

月云裳:「呜呜呜,妹妹都被那无赖逼着穿了不止一件了,妹妹以后没脸见人了!」

皇后:「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塾料略一松懈,便叫月云裳顺势拽出了屏风外。一阵惊呼,皇后娘娘双臂交叉捂住玉乳,羞怒地看着一旁娇笑不已的月云裳。两人身上裁剪一致的暴露裙装,染上不同颜色,竟穿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月云裳的媚骨配上粉色,自然更显娇俏,一身书卷气的皇后配上黑色透明短裙,兼之俏脸上那抹略为屈辱的羞涩,高贵中泛着少许荡妇般的春情,哪有男人不心动的道理。

皇后夏箐育有一女,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雪白馒头比之月云裳还略大一分,一双玉掌难以掌握,下体私处,三角布料边缘压住茂密芳草,小腹平坦,不见赘肉,腰身当然不如常年修行舞道的【舞妃】细腻,却也苗条,皆因盆骨撑开的一对臀瓣儿,有着与成熟韵味相配的丰腴,太后当年便对夏箐这好生养的大屁股赞不绝口,只不知观念传统的皇后娘娘,是否让那荒唐君王蹂躏过后庭。月云裳笑着从后慢慢拉下皇后双臂,让一对弹嫩奶子完全暴露,梁王不知看了这娇躯几许,便是新婚之夜也从未像此刻般冲动,想将眼前佳人压在胯下怜爱,口中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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