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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自己的私处,真经得住那木棍蹂躏?

李挑灯颤声道:「停手!放过她们,曹叙,你把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放过她们吧,我替她们受刑!」

当中女子缓缓睁开双目,勉强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说道:「阁……阁主,别……别向他们讨饶,想我剑阁数百年来,何曾有过贪生怕死之辈!」

话毕,一根长鞭毫无征兆地狠狠抽在女子乳房上,激起一声惨叫,留下一道辛辣的艳痕,满脸刀疤的刑官痛骂道:「叫你这婊子多嘴,要不要给你换根再粗点的?老子这脸当初就是叫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弄成这样的,呵,就因为老子那次下山,与一位所谓的正道弟子在青楼上起了争执,让他丢了脸面,那桐山派的小畜牲第二天就伙同门中供奉,将我抓起,一刀一刀往我脸上刻下这疤痕,还在江湖上宣扬我是那采花淫贼,不杀已是开恩,既然你们让我当这淫贼,老子就当给你们看!老子迟早要把那畜牲的老娘,姐妹都抓起来,叫上教中弟兄,慢慢一个

一个地在他面前轮奸!婊子们都听仔细了,只要你们肯招出自己身子那敏感之处,今晚就可以睡个安稳觉,别想着糊弄,我有的是勘验的法子!」

左首边上一受刑弟子颤抖着细声说道:「我……我愿意招……」

当中女子横眉道:「王师妹,身为剑阁弟子,怎可向这恶徒屈服!」

女子哭道:「对……对不起,阁主,对不起,陈师姐,他们在这棍上抹了药,我……我泄了好多回,再也受……受不了了……」

刀疤刑官嗤笑道:「好,来人,将那娘子解下来,勘验过就让她休息去,先跟你们这些婊子们说好了,若是一个时辰内还是冥顽不化的,就不必招了,玩到天亮吧!」

李挑灯闭上美眸,不再多言,任由曹叙拖拽着木枷缓缓离去,背影萧索,说不尽的凄然,然暮日馀晖下衬托着婀娜身段,薄纱裙摆中隐约撑开翘臀轮廓,刀疤刑官挽起衣袖擦了擦嘴边唾沫,狠声说道:「她就是李挑灯啊,若是能干上她一晚,这辈子都值了……」

「师姐!」莫留行一声惊呼,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衣衫尽湿,起身挨向床头,紧握李挑灯所赠玉佩,神情落寞,悄然低声说道:「我不要你遭那样的罪,我不要……我不要……」

青衣男子,静坐至拂晓,未曾哭泣,只是悲伤,比岁月流觞,更悲伤……

一夜无言,莫留行收拾行装,下楼与掌柜闲聊几句,待小二从马厩中牵来白驹,结清余款,踏出客栈,并未上马,遥望朝霞,就这么拖着修长背影,一人一马,一步一步,朝镇口而去。

镇外牌坊下,秦牧生已备好马车,早早在此等候,朝莫留行扬手高呼,莫留行会意一笑,阴霾尽去,领白驹快步向前走去,身后霞光万丈!

吾有一刀,付相思,不斩情丝,斩邪道!

秦牧生将莫留行所领白驹与马车前骏马并往一处,笑道:「看莫兄这眼圈,怕是昨夜未曾睡踏实吧?这趟就先由我驱车,待过了晌午,再由莫兄接上,如何?」

莫留行感激道:「如此甚好,劳烦秦兄了。」说着便翻身上车,与韵儿打过招呼,看着满车的吃食微微一愣。

秦牧生:「莫兄休要见怪,这丫头能吃,就怕路上误了时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寻不到地儿打尖,她闹起来,你我都不得安宁。

韵儿撇过头,鼓起腮帮,冷哼一声,身子稍微往旁挪了挪,算是给莫留行留出位置,忽然瞧见座上略有湿气,忙掏出手帕拭擦干净,小声说道:「刚不慎打翻了茶水,公子莫怪。」

莫留行也不揭穿,安然坐下,不忘从行囊中掏出掌柜所赠的早点,与韵儿分吃,小姑娘笑逐颜开,大口啃着烧麦,一副心满意足的幸福模样。

少女,遮脸,背琴,湿意,莫留行毫无来由地把这几个词串在一起,灵光一闪,心中一阵惊骇,转头瞧着正在与食盒奋战的韵儿,默默无语。

韵儿迎着莫留行意味不明的目光,把食盒往自己怀中收了收,皱眉道:「公子,说好给韵儿的,可不许反悔!」

莫留行顿时哭笑不得,小姑娘这护食的习惯到底是怎么养出来的。

秦牧生绑好缰绳,刚要扬鞭出发,轻叹一声,说道:「这阴魂不散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周围十几位家丁手持长棒,慢慢合围过来,狐裘绿衣女子梅若兰,好整以暇,轻声笑道:「秦公子,说好了陪我吃酒,不辞而别,这是急着上哪呀?」

秦牧生苦笑着拱手道:「秦某有要事在身,还望梅姑娘海涵,放在下离去,待过些时日,办完了差事,再向姑娘敬酒赔罪。」

梅若兰:「秦牧生,我梅若兰就这么招你厌恶么?我的容姿,家世,才学,哪点配不上你?」情急下,胸口起伏,波涛汹涌。

秦牧生叹道:「姑娘自然是极好的,是在下配不上姑娘才对……」

梅若兰:「你……你……你骗人!」说着忍不住卷起珠帘。

年迈管家,缓步而出,走至马车前,拱手道:「秦公子,老夫知道,我家小姐不占理,但老夫身受梅家重恩,见不得小姐落泪,只好得罪了……」

管家挑眉,右脚往前一踏,踩出一圈尘土涟漪,右手切掌,当空劈下,掌势封住四周退路,竟是正宗以力破巧的大劈棺功架,分明吃准了秦公子不但是修行者,还以招式飘逸见长,一掌便逼得对方只能硬拼。

梅若兰瞪大双眼,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位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管家老人。

掌势轮到一半,便再难寸进,两根秀气的手指,悠悠夹住势如风雷的单掌,似乎没有花费一点力气。莫留行与韵儿同时眯了眯眼。

秦牧生:「前辈言重了,秦某生性风流,漂泊无定,实在不愿连累你家小姐,

承蒙梅姑娘错爱,在下愧不敢当,还望见谅。」

管家收掌,抚须笑道:「后生可畏,秦公子请便吧。」

秦牧生抱拳拱手,一扬缰绳,就此离去。

梅若兰痴痴望着那个洒脱的身影远去,双手拽着衣角,恋恋不舍,他毫无道理地闯进了她的心中,留下情伤,又形同陌路般离去,了无痕迹。

眼眶又被泪水浸湿,梅家小姐,一身愁怀,望穿秋水,他还会回来么?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心中永远有他……

年老管家怜爱地摸了摸小姐秀发,叹息道:「小姐,罢了,他是个浪子,他不属于这里。」

梅若兰哭着问道:「那他属于哪儿?」

管家:「他属于江湖……」

马车中,莫留行好奇问道:「秦兄,你喜欢梅家姑娘么?」

「喜欢呀,不喜欢怎么会陪她同游三日?而且你看她那胸脯哟,迷死人了。」

秦牧生爽快地回答道。

韵儿依旧与食盒较劲,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白痴。

莫留行:「那为什么不带她一起走?」

秦牧生:「我怕见多了,就不那么喜欢了……」

「多情种。」韵儿一边啃着烧麦,一边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

林间路上,腥气弥漫,十几位平常耀武扬威的家丁恶仆,此刻七零八落躺在路上,已然气绝身亡,少有全尸,一个个神情可怖,仿佛看见那阴间恶鬼。

管家匍匐在地,挣扎着艰难向前攀爬,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他伸出干枯的右手,想再往自家小姐那边爬上一步,口中断断续续呻吟道:「小姐……小姐快跑……快跑……」

梅家小姐眼见家丁们不知怎的,身子如瓜果般切落,老管家也不过支持了数招,便不敌倒地,当场呆若木鸡,僵直的双腿硬是无法迈开一步,更别提逃亡了。

一道黑影从后制住梅若兰,顺势扯开她那饱满的胸襟,随手抓起一对酥胸把玩道:「哟,想不到这奶子成色挺不错的,看起来还是个尚未破身的雏儿,便宜咱们了。」

眼看小姐受辱,管家愤然喊道:「恶贼,放开我家小姐,老夫跟你拼了!」

一柄长剑贯穿管家头颅,管家眼神涣散,渐渐没了声息。

持剑者冷冷道:「别玩得太过分,还要逼问姓秦的下落。」

梅若兰身后黑影笑道:「得咧,反正也得等人过来处理尸首,兄弟我先泄泄火,来呀,美人儿,我们去那边快活快活。」

随着一阵娇呼,梅家小姐,梅若兰,身上狐裘绿衣被尽数撕落,青涩少女,终究要成长为少妇,然后……沦为性奴……

秦郎,你在哪……秦郎,救我……救救我……

私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梅若兰惨哼一声,别过脸去,认命地闭上美眸,林间响起肥美田地惨遭耕耘的娇喘……

一滴嫣红,从小穴中,徐徐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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