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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首一人起身弯腰,恭敬答道:「启禀教主,肉畜月云裳,已经在舞奴宫中被持续轮奸超过六个时辰了。」

教主:「派人着他们怜惜些,休得玩坏了,寒了那些正派仙子们的心。」

李挑灯怒道:「你们这群人渣,快放了裳儿,否则我把你们一个个剁碎了喂狗!」

殿外一个声音响起:「李挑灯,若是三天前你说这话,天下无人敢当儿戏,但这会儿嘛……便如娼妓骂客人一句【死相】无异了。」殿中顿时传出一阵暧昧的低笑。

李挑灯转身,咬牙切齿道:「曹叙!若我李挑灯功力尽复,第一个必取你狗命!」

曹叙信步踏入殿中,右手提着一个尚在滴血,不知内里为何物的裹布,笑容玩味:「好师妹,我给你带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李挑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曹叙笑道:「好吧,先说好消息,莫留行失踪了,但会不会再现身,可难说得紧了,至于坏消息嘛,来,你自己瞧瞧?」说着便把裹布递到李挑灯手上。

李挑灯狐疑着打开层层裹布,双眼一红,不禁失声痛哭,裹布内,正是师叔厉若寒的项上人头……

「挑灯丫头,你那为老不尊的师傅再敢轻薄于你,摸你屁股,尽管告诉师叔,师叔替你骂死他,什么?为什么不是砍死?你道你师傅那六境修为是假的不成?他修的可是脸皮,忒厚了,寻常兵刃,难损其分毫呀……」

「挑灯丫头,下月你生辰,想要什么?五淑斋的胭脂?好,好,师叔就出趟远门,替你买回来就是……」

「我家挑灯丫头出落成大姑娘了唉,不知将来就便宜了哪家小子呢,说好了,

许给人家前,可得让师叔掌掌眼,若是五境以下的,就免谈了吧?省得师叔一个不顺眼就把他砍死了!」

「挑灯丫头,这坛三十年的陈酿,我偷偷从你师傅那顺过来的,今晚师叔亲自下厨做两只叫花鸡,咱俩到崖边美美地喝上几杯可好?」

「挑灯丫头,我瞧着留行那小子好像对你有点意思呀,那孩子,剑术是稀烂了点,心思还是很纯良的,最紧要的,境界够,不至于将来让师叔拉偏架时一个不慎就砍死了……好,好,依你,师叔不砍他就是,哎,女生外向……」

「挑灯,别哭,你师傅走了,将来师叔也会走的,人嘛,总有去的那天,都赖着不走,岂不都成了妖怪?喝过美酒,吃过美食,赏过美月,便是不枉此生了!」

「挑灯丫头……」

李挑灯黯然将厉若寒的头颅抱在胸前,泪如雨下:「师叔,挑灯对不起您,是挑灯害了您……」

曹叙轻轻问道:「师妹,没错,就是你将师叔害死的,来,乖乖告诉我,莫留行去找师叔,到底所为何事?」

李挑灯精致锁骨下逐渐浮起一枚模糊的印记,心湖愈发浑浊,两眼逐渐呆滞,喃喃说道:「我……我也不知……是……是师傅留下的遗嘱。」

曹叙懊恼地一跺脚,啐道:「原来是李青蓝布下的棋子,那死老头,阴魂不散!」说着一把挨在属于自己的那张椅子上。

身旁一人问道:「哎?曹叙,赵老呢?你们不是一起的么?怎的就你回来了?」

曹叙没好气道:「他被厉若寒割了蛋蛋,这会儿在养伤呢。」

又有一人幸灾乐祸地笑道:「老赵这辈子就惦记着李挑灯的淫穴,这会儿佳人在前,正是一偿宿愿之时,那里却不行了?那还不如叫他去死?哈哈。」

曹叙:「啧,真不晓得他那份执念从何而来,我还替李挑灯洗过澡呢,我有到处炫耀么?」

身旁黑影道:「哦?有这等事?啥时候?」

曹叙:「她五岁的时候……」

殿中又是一阵笑骂声。

教主:「李挑灯不愧为【剑圣】,心志之坚,远超预期,此前梦中已被本座催淫多回,泄身如潮,如今剑心崩碎,心防千仓百孔,然而今日见其胸前【真欲烙印】仅是灰白,每日【完堕】持续怕是不超过半个时辰,诸位护法还需多用心才是。」

殿中众魔:「谨遵教主教诲,我等定当尽心尽力。」

教主笑道:「时辰虽短,莫要浪费了,李挑灯,脱了吧,把奶子,屁股,小穴都露出来,让本教品鉴品鉴【剑圣】的身段,不知比起你那位【舞妃】妹妹如何。」

李挑灯双目无神,缓缓说道:「遵命……挑灯这就剥光自己,供主人们玩赏,

挑灯的身段,婀娜之处,可半点不输云裳妹妹呢……」

剑钗【小醉】被夺,李挑灯此刻只剩一根寻常木簪绾起秀发,巧手不知如何动作,木簪解下,三千青丝垂落香肩,洒落娇臀,翩然飘动,云端上漫步的白衣仙子,误入凡尘,流连忘返,惊鸿一蹩。

殿上众魔皆是一呆,连曹叙这个与之相熟已久的师兄亦难免俗,昨晚交手,生死悬于一线,尔后又追踪莫留行而去,未及细看,当年这丫头还是未曾长开的美人胚子,如今竟是出落得这般美绝人寰,曹叙开始有些同情赵青台了,难怪那个无品好色的老头,总是碎碎念唠叨着江湖出八美,挑灯照夜色。

一袭白衣,素颜长裙,裁剪古朴简洁,一身清冷无暇,恰到好处显出腰身玲珑线条,除却衣领袖口裙摆处绣有雅致花边,再难寻半分雕琢,天生丽质,不染纤尘,唯有这冰清玉洁,方衬得起这出尘绝色,若说月云裳的美是浓到极致的【媚】,那李挑灯的美则是淡到极致的【纯】,她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小嘴微扬笑桃花,人间春风最得意。珠帘卷起不语悲,直教夏雨多怜惜。三千烦忧蹙蛾眉,扫尽秋意葬花愁。寒月顾影寂夜深,独饮冬雪难排遣。春夏流转,秋去冬来,一颦一笑,一悲一喜,哪会有李挑灯不美的时候?哪会有觉得李挑灯不美的男人?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奸?

胸前扣子解开三颗,任由香肩上布料翻落,胸前一片雪色,素白肚兜上峰峦迭起,初见峥嵘,首次在众人前宽衣解带的李挑灯,双颊泛红,轻咬朱唇,葱葱玉指挑起肚兜绕过后颈的绳带,却迟迟不肯落下,冷艳女子略显羞意,瓜子双颊白里透红,另有一番风情,教人迷醉。

教主:「怎的?奶子矜贵,舍不得拿出来见人?你那肉畜云裳妹妹可是二话不说就脱得干净呢,你这做姐姐的,扭扭捏捏,不像话呀。」

李挑灯羞道:「挑灯知错,请主人们责罚,奴家这贱奶藏了十几年,便连师傅都没摸过,今日便献与主人们蹂躏……」

绳带挑落,一双白皙玉兔挣脱束缚,悍然蹦出,一如主人的傲骨,挺立于众魔淫秽的目光中,琼脂凝玉,盈盈一握,洋溢着青葱少女独有的活泼气息,论丰腴,绝比不上宁夫人与沈伤春那般惊心动魄,惹人遐想,但这几近完美的乳形,竟是连阅女无数的邪教护法们,都不得不盛赞一句生平仅见,雪峰穹顶上红梅绽放,粉色乳晕上,奶头嫣红突起,顿时便有人站不住了,欲往前去细细把玩,玉座上传来两声干咳,众魔连忙收敛兽欲,然而胯下那根怒挺的老二,却是无论如何再也压不下去了,无妨,殿上众人,除了身影模糊的教主,皆是如此,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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