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绍文不敢怠慢,四肢在地的趴着来到了卫雨晴的身边。
“在有人的地方,你算是我的夫君,可在私下,你就是我的一条公狗,没问题吧?”
“没问题,能服侍郡主是绍文的荣幸。”庆绍文颇为激动的说着。
因为他终于看清了卫雨晴的容颜,那人间绝色的模样加上纤细匀称的身材,实在是超过他啊想象太多。
先前的几天里,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卫雨晴是个又丑又胖的女人,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绝色。
但不等他多想,卫雨晴的鞋,就已经抽在了他的脸上。
“从今以后,你的形象,就不止代表你自己了,更加代表了本郡主的脸面。”
“绍文明白!可绍文不知道,在刚刚,郡主您为何要让我在众人面前那般丢脸,莫非是在考验绍文的本事?”
庆绍文忍不住问道。
“刚刚?发生了何事?”
莫说卫雨晴在花轿之中看不清楚,就说卫雨晴刚刚那全情投入的状态,恐怕外面死几个人她都不知道。
“刚刚,庆家众人,对绍文一通戏弄,还巧言令色,找出了一对借口……”
“哼,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详细说来!”卫雨晴有些温怒道。
庆绍文听到这话,立马一五一十的将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都讲述了一遍。
听到最后,卫雨晴怒了。
“岂有此理!莫非真不把我郡主名头放在眼中!”
“主人您息怒,庆家虽然不是高官也不是王贵,但是在此地势力深厚……”
“不用多说。本郡主自有分寸。”
“庆家的人,本郡主自会慢慢收拾。反倒是你,如此丢脸的事情,你也敢做,该当何罪!”
卫雨晴大腿一起,一脚踩在了跪在她面前庆绍文的脑袋上,将他的脑袋踩在了地上。
“绍文该死,绍文罪大恶极!丢了您的脸面,请您责罚。”
“你刚刚都洗干净了?”
庆绍文犹豫了,有些不敢回答自己没有洗的那么干净,毕竟他刚刚嗅到了那股骚臭的味道。
“怎么?来见主人,胆敢脏着?看你根本没有把主人放在心中!”
“你这条贱狗,只配舔主人的鞋!”
“是,主人训斥的是,贱狗只配舔您的鞋!”
说完,庆绍文就低头舔弄起卫雨晴的绣花鞋来。
“主人再给你定两条规矩。”
“第一,每天来伺候主人之前,必须要清洗的干干净净,包括后庭内外。”
“第二,要是表现的好了,一个月之内,主人也许会让你舒服一下,释放释放。”
就卫雨晴这一句话,已然让庆绍文被压抑了数天的下体,有些勃发,可贞操锁实在是紧的厉害,疼痛,很快就将庆绍文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
舔完一只鞋子后,卫雨晴丢给他一只袜子。
“含在嘴中,再去洗干净,主人先睡一会,待会过来,直接舔脚,主人不醒,就一直舔,直到主人醒过来为止!”
“是,主人。”
半个时辰之后,疲倦的卫雨晴,浑浑噩噩的醒来,而脚下,正是勤勤恳恳舔弄的庆绍文。
庆绍文见到卫雨晴有所动作,马上跪在前面,恭敬行礼,道:“主人,您醒了。”
“嗯,尿壶。”
卫雨晴迷迷糊糊的招手道。
庆绍文听了不敢怠慢,连忙回身去找,可却被卫雨晴突然厉声叫住。
“你找什么,你不就是一个下贱的尿壶?”
庆绍文听了,竟然有一丝的亢奋,这可是郡主的私处啊!
“是!贱狗遵命。”
庆绍文立马跪好,将脑袋接在了卫雨晴的大腿中间。
中午的那股骚臭味道,只是散去了部分,还有部分的残留。
但庆绍文却并不觉得有多么难闻,反而还有一股隐隐的刺激和亢奋。
虽然用嘴接尿这种事情,屈辱程度不低,可也要看接何人的尿,若是如此俊美的女子,恐怕心甘情愿的男人不在少数。
“唰!”
一道水柱飙射在了庆绍文的口中。
庆绍文不敢迟疑,立马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虽然初次接尿,还有些问题,可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溢出了不到十分之一。
接完之后,庆绍文还贪恋无比的舔了那肉唇一下。
尿完之后的卫雨晴,精神恢复了过来。
正色道:“贱狗,主人知道,你看似下贱,但是心里头,还有别的想法。”
“绝对没有。”庆绍文自然是一口否认。
卫雨晴立马举手要扇过去,可手挥到一半,却突然停下。
“没关系,你不承认就更加意味着你有目的。不过这样也好,有心眼的狗,比一条傻狗强。”
“如果主人猜的没错的话,你应该是想要借势,在庆家打开一片天地,对吧?”
庆绍文见想法被卫雨晴一语道破,立马吓得跪地不起,不敢多说一句话。
“只要你乖乖的当主人的狗,到时候,庆家那些所谓的夫人太太,便都可以变成你的母狗。”
“主人怎么玩你,你就可以怎么玩她们。”
就在庆绍文心中忐忑夹杂恐惧的时候,突然一声金属清脆,把庆绍文拉回了现实之中。
卫雨晴手中拿着一把银闪闪的钥匙。
仅仅看到钥匙,庆绍文便已经欲火燃烧。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贱狗,你整天脑子里想的就是那点下贱的东西吗?”
“好,今天主人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站起来!”庆绍文立马站起身。
而卫雨晴的双手朝着贞操锁就去了。
但庆绍文却发现,自己想要的轻松释放,并没有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巴掌,而那一巴掌,则是狠狠的扇在了子孙袋上。
“嘶!”
庆绍文身子前弓,显然被这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的很是痛苦。
“你说说看,你这肉蛋里头,装的是什么,要是说对了,就放出来看看。”
卫雨晴戏谑道。
庆绍文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片刻后,道:“回主人的话,贱狗这里头,装的是狗精,毫无一用的狗精。”
“放屁,怎么会毫无一用呢?这东西,可是大补,不过,人用不上,狗却能用的上!”
卫雨晴说完,放肆的大笑几声,然后不停的抽打在庆绍文的子孙袋上。
那可是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很快,庆绍文就痛苦到了极点,感觉子孙袋里面已经被打破了一样。
甚至有些粘液,已经顺着马眼涌出。
说起虐待男人,卫雨晴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和方法,她还是一个年轻的女主人,仅有的一些手段,也都是从苒心那里听来的。
见到庆绍文如此痛苦,卫雨晴也停了下来。
开口问道:“想射?”
庆绍文深吸一口气,狠狠的点点头。
“好,给你三个任务,完成之后,主人就允许你可以射出来。”
庆绍文又是重重的点头。
“这第一嘛,就是要你,含着主人的犊裤,整整一天,用你的口水,把它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
说完,卫雨晴便将一边被子里的红色犊裤,塞在了庆绍文的嘴巴里。
若是寻常的犊裤,卫雨晴也算是干净的人,上头顶多有一点点味道。
可今天不同,卫雨晴这条犊裤,可是从早上就一只穿着的,上面不仅有大公的晨尿,更还有赵小天的白浆。
虽然不见得味道有多么的刺鼻,可这么多味道混杂在一起,却让庆绍文心中多了不少幻想。
那究竟都是什么味道,都是谁的味道?
到底有多少男人,都睡过自己眼前俊美的妻子,都成了庆绍文心中的问题。
让庆绍文都有些意外的是,自己想着这些问题,虽然感觉到了男人的屈辱,可却隐隐的还有一种兴奋。
卫雨晴细长的指甲,划过庆绍文的胸口,死死的掐住了他的乳头。
“贱狗,从今往后,你就是主人娱乐的一条专属贱狗。主要要把你训练成,但凡揉搓你的小奶头,你就能够迅速射出来的那种。”
“听见了没!”
被犊裤完全封住嘴巴的庆绍文,只是猛烈的点头,表示明白。
而很快,卫雨晴就因为淫纹的作用,内心之中欲火大起,却一时间无人可以替她排解欲火。
只能够用手开始摩擦身体和蜜穴。
“嗯,干我,干死我,操我的骚穴,操我下贱无比的臭逼……”
卫雨晴开始了,毫无节制的浪语淫言。
而庆绍文就在一边,跪在地上,看着这一切,但他作为丈夫,却只能够竭力用口水和舌头,洗涤着口中,充满各种骚味的那条红色犊裤。
入夜时分,有庆家人,跑到这房间外偷听偷看,却发现二人早已经入睡,露出失望表情。
“看来,庆绍文这个家伙,真的是个废物,这大好绝色也不敢提枪上马!”
“看来,这个怀着身孕的小媳妇,势必要跟我有一场恶战了!听说,怀着身孕的妇人,欲望极强,我倒要见识见识,你这妇人有多强!”
庆永智恶狠狠的说完,转身离开。
可他才走到院子中间,就感觉到后背突然传来一股凉意。
他也略懂武略,身子一矮,立马闪到侧面,回头看去。
而他看到的,却是一个浑身黑色铠甲的男人,手持长枪,煞气勃勃的看着他。
庆永智胆子虽然大,可面对这个男人,明显逊了半筹。
“你是何人。”
然而,燕云十八骑,又岂会向这种人解释。
“冒犯郡主者,杀无赦。”
旋即,一杆长枪,从头劈下,枪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寒芒逼人。
庆永智躲闪不及,顷刻间,已然是一肩染红。
这一枪的威力,已经足够让庆永智终身残疾。
然而燕云十八骑并不打算停手。
就在又一枪高高扬起,马上朝着庆永智额头落下时,张管家的声音及时出现了。
“停手!”
好在这声音来的及时,因为最后那枪头,距离庆永智的额头,只有三寸。
哪怕稍慢片刻,庆永智脑袋就已经当场化作一摊碎粉。
“留他一条命,用来震慑他人,起不美哉?毕竟这小子,只是在窗外看了看,罪不至死!”
“况且……若是将他杀了,岂不是给郡主惹麻烦?莫要冲动,坏了郡主的好事。”
庆永智一下意识到,自己的性命可能有救了,立马补充道:“就是就是,驸马就是我的兄弟,我又岂会有加害之心。”
燕云十八骑收起枪,冷哼一声,默默的朝黑暗中走去。
张管家连忙上前,扶起庆永智道:“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包扎治疗……”
这时候,庆永智才从刚刚那股强大的煞气中恢复了理智,痛苦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哎呦,好疼,我这胳膊恐怕保不住了,疼死我了……”
而屋里的庆绍文,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情,而在他的梦中,却出现了让他爽快至极的画面。
他骑弄着一个庆家的妇人,而另外的一个庆家妇人,还在一边帮扶,一龙二凤,美哉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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