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护送新娘来的赵小天,本就不喜欢庆绍文,看着庆绍文被如此折磨,他反倒有些笑模样了。
至于燕云卫,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保护卫雨晴,至于其他人的死活,根本与他们没有半点关系。
倒是有一个人暗暗替庆绍文着急,那便是随行的管家。
管家经历的事情多,他心中明白,若是庆绍文在庆家如此地位,就算是庆家的人不敢对卫雨晴如何胡来。
可背后总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加上时日一长,跟大公府的关系一淡,那将来的苦日子可由的过了。
但,张管家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个随行的管家下人,心中再不愿,也没法阻止,何况庆家的人安排这些折磨手段,还偏偏都有些巧立名目的意味。
没理,可还沾着三分。
而最应该关心丈夫死活的女人,此时在花轿之中,已经彻底放开了欲望。
华服半脱,胸口两团乳肉明晃晃的挂着,一只手狠命的揉搓着,甚至有纤细的奶水溢出。
而另外一只手,则是在胯下攥住,莫非着男人的家伙,朝着蜜穴内进进出出。
五根手指合拢,就算是卫雨晴的手长得巧妙细嫩,可那也比绝大多数男人的家伙粗了太多。
可饶是如此,卫雨晴的蜜穴,竟然没有丝毫的不适,正是一股恰到好处的感觉。
而她的口中,依旧是念念有词。
“公爹,雨晴要当您一辈子的母狗,一辈子给您操嘴,操洞,操屁股!要是有一天,您操厌倦了,嫌弃母狗身子脏,样子臭,那母狗就当您的尿痛尿壶,当您的厕纸……”
扣弄了半天蜜穴之中,终于一阵潮水涌出,而卫雨晴抽出湿漉漉的手,张嘴含了进去。
迷离的眼神里,露出对于大公的无限爱慕。
而将自己的手舔舐了个干净后,又迷恋道:“公爹,雨晴的骚穴里,还有您晨尿的味道呢,单单闻着这个味道,雨晴就恨不得再潮吹一次!”
新郎跪趴在地上,如此委屈受辱,新娘在花轿之中,那般淫浪下贱。
却也还真的有点天造地设的味道了。
……
“第五关。灵舌探宝!”
经过一番蹂躏鞭挞之后的庆绍文,已经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听出这第五关的奥妙。
同时,上来两个人,将庆绍文身上的那些装备全都卸下。
庆绍文正义为自己已经要解脱的时候,却不料,那两个人连他的新郎礼服也扯下来半截。
“绍文,想要伺候好郡主殿下,光靠那条腿,可不行,必须还要有灵巧的舌头。今天,就当着大家伙的面,展示展示你。”
紧接着,一个小娇子被抬了出来。
门帘拉开之后,一条光洁的大腿露了出来,沿着膝盖朝上,过了浑圆的大腿之后,竟然已经能够看到臀部的弧度。
娇子里头是什么人,竟然在这种场合如此露肉?
可更加惊人的还在后面。
只见门帘继续被拉起,两条大腿全都露了出来,而且不仅仅露出了大腿,更加夸张的是连整个腰身都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下。
而那神秘的腿间,只有一层薄薄的红纱。
红色与里面的黑色相得益彰,给人一种非常神秘的感觉。
“绍文,第五关,是最后一关,也是最难的一关,要你全身心的投入进去,方可成功过关!”
说着,跟前一个男人,拿起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直接朝着女人的胯下按了上去。
手指一推,珍珠直接滑进了蜜穴,消失在了黑色森林之中。
“绍文,不得用手,只能用口舌,一炷香的时间,弄出来,便算你顺利过关!”
众人立马开始起哄。
那种市井街头才能够听见的粗鄙之语,在庆家人中间,不绝于耳。
不容庆绍文多犹豫,他已经光着上半身,被压在了那两条大腿的中间。
可庆绍文一呼吸,便被那股骚臭的味道弄的直想吐。
说骚臭,恐怕还不足以描述其中味道。
那根本就是放坏了的猪肉,没闻过的人,根本不知道其味道有多么的恐怖。
短短片刻,庆绍文已经流出了不少眼泪。
可庆家人哪管这个,只顾催促着庆绍文继续完成任务。
“公子,时间可是有限的。”
娇子里的人,骚气无比的朝着庆绍文说道。
庆绍文撇过脑袋,深吸一口气,打算咬牙上前,一探究竟。
可脑袋掀起红纱,凑到近处一看,庆绍文再次傻眼。
那娇子里的人,根本就不是正经女人,黑色毛发下面,到处都是红色的斑点,而且洞口还不断的渗出一种粘稠的乳黄色液体。
这妇人,根本就是生了花柳病。
这样的胯下,要庆绍文用舌头舔出来一颗珍珠,实在是难度极高。
而且从妇人胯下肉唇松垮垮的程度来看,恐怕这门户,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给轮弄过,洞穴里面自然又大又深,寻找一枚拇指大小的珍珠,恐怕无异于大海捞针。
但,整个婚礼的现场,根本无人阻止。
庆家的人都在等着看好戏,而赵小天则是盘算着庆家人作弄庆绍文的手段,有没有值得自己学习玩弄女人的地方。
至于花轿里头的卫雨晴,还沉浸在娇子里头的糜烂性臭味道之中,还在回味大公晨尿带给她的兴奋和刺激。
终于,庆绍文还是咬牙凑了上去,伸出了舌头。
那种触感,庆绍文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描述和表达,只能够闭着眼睛,用力的朝那洞穴里猛烈的探索着。
可没几下之后。
娇子里头的妇人,竟然毫不顾忌的浪叫了起来。
甚至还夹住了庆绍文的头。
“公子你舔的奴家好舒服啊,这世上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把奴家当成娼妇烂货,都把奴家当尿壶便器,可唯有公子,竟然肯用口舌替奴家清理……公子当真是与众不同。舔弄的奴家好舒服,好舒服啊……”
这些话, 若是在二人的闺房之中,那确实有些情趣。
可在如此场合之下,还是在如此身份之下。
就只能够让庆家人更加肆无忌惮的笑了。
“我说呢,正经人家的姑娘,如何肯干这种事情,原来是个娼妇,看着腿,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把玩过了。”
“嘿,若是绍文能够将这种烂货都舔的舒服,那口舌功夫还得了?”
众人明面上,实在嘲讽庆绍文,可实际上,却同时也将卫雨晴也一并贬低了。
毕竟,就算是卫雨晴身份如何高,但现在还不是要嫁给这个当众舔了娼妇下面的贱男人?
下嫁,这毫无疑问的是下嫁。
庆绍文已经竭力将舌头伸出最长,但已经完全触碰不到任何像珍珠的东西、
于是,庆绍文明白了,想要让这妇人将珍珠弄出来,必须要让她舒爽到潮吹,利用淫水将其喷出。
想到这里,庆绍文忍不住先将脑袋抽出。
想着呼吸两口新鲜空气,待会再一鼓作气。
可妇人正爽着,哪里肯让庆绍文离开,双腿直接缠死,根本容不得庆绍文抽身。
庆绍文已经要被那股味道熏的昏厥过去,但时间却所剩不多。
一咬牙,庆绍文将脑袋侧过,牙齿咬住了妇人的一半肉唇,来回搓动之间,舌头对那个糜烂成一对的豆豆发起了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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