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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对太监很感兴趣呀。

是的,如您所见,能和公公您攀上话,非常幸运。

咱明人不说暗话,您很向往太监很想成为太监吧。

是的,可您也知道,这是无法实现的奢望。要成为太监,净身的最晚年龄不能超过八岁,不是纯洁的阉童是无法成为太监的。

您为此感到遗憾吗?

是的,我常常想,如果自己在懂事前就净身了该多好。

公公的笑意更深了。

您呀,看上去确实没有说谎,咱挺喜欢您的。

谢谢公公,能得到公公您的垂青,即便我没能成为太监,也得到了莫大的慰藉。

您呀,也别说的这么伤感,您要是真还放不下对太监的向往,咱还是可以给您指一条路的。

您请讲。

您现在的情况确实无法成为太监了,不过可以做一个普通的阉奴呀。

嗯,但是那样的话就不能和同为阉人的太监们一起共事了。

您是想只和阉人相处,咱明白了。

是的,我想成为阉人,然后融入只有阉人的环境。

公公若有所思。

咱有个提议,您姑且当个参考。

好的,您请说。

公公微微正了正身子。

您可以尝试一下做奴,先不必净身,等有了大致的了解后再决定是否阉身为奴。

那,应该怎样去实现呢。

呵呵,想必您也察觉到了,咱对您很满意,若您不嫌弃的话,可以来咱的住处做一段时间的奴,咱会在期间内把您调教得规矩得体。您要是对此满意,咱会收您为咱的专属阉奴的。

可以吗!公公,我不过是和公公您第一次见面说了一会儿话,就蒙受公公如此恩宠!

我不禁激动起来。

所以说呀,您太客气了,要放到别人身上,咱的提议都是无法接受的单方面奴役。只有您这样对咱们阉人趋之若鹜的怪人才是稀少的珍贵的,值得咱好好栽培的。

公公!请让我做公公的阉奴吧!奴才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可急不来,在您有资格净身前,咱会好好规训您一番的。等您合格了,咱会亲自将您阉割。

你合格了?

是的,奴才已经符合要求了。

感觉怎么样?

奴才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变得纯洁纯粹,神清气爽焕然一新。纯粹地只为他人而活,只为侍奉而活。

即便这都是被设计出来的?

是的,无论是成为阉人还是接受奴性和奴役,如今的奴才都觉得无比的舒适和幸福,被扭曲和刻意设计成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奴才喜欢具有价值的自己。

做阉奴的价值,真是可怜又可悲。

奴才不觉得有什么好可耻的。

是啊,你不觉得,真是幸福呢。

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曾是她的故人,也是她送他进的阉奴制作中心。

只要净身就能留下和我们在一起了呢。

是的,阉割是唯一的必须的要求。

怎么样,公子,想不想留下来啊。

嗯,好,带公子下去净身。

净的时候一定要精细点舒缓点。

让公子好好品味这一生仅有一次的难忘体验。

最后一次得到有关他的消息是他净身入了宫。

之后很久都没有再见过他。

四位女性端坐在高处,她们一同审视评估着我。

男性想要加入我们是不可能的呢。

除非。

如果你愿意净身的话。

我很乐意接纳阉人成为我们的同伴。

对了,我们四个所持的理念目的各不相同。但我们四派是一个联合,从服装上很好区分。

她们都穿着制式的上衣和短裙,不同的是腿部分别是裤袜长筒袜短袜和裸足。

那么你是否要选择接受阉割,以及打算追随谁呢。

净身之后我换上了同样的上衣和短裙,下肢在裤袜的完美包裹下舒适且具有安心感。

早就看出你是裤袜派了。

小时候,常常被你拉上这个斜坡。

来到儿时行走过的地方,三段长台阶,分左右上下行的台阶中间是方便推行自行车的斜坡。

那时他走着台阶,一只手拽着蹲在斜坡上的我的手往上走,被他拉上斜坡时有种仿佛坐缆车的奇妙感觉。可我从没有拉着他上台阶,也没思考过是他不感兴趣,还是我太自顾自了。

现在要试试吗?

嗯。

我羞怯地点点头。

除了长大的双脚已经超出了斜坡边缘外,看着他高高的背影,感觉一切和儿时一样。

会很重很累吗?

我关切地询问。

不,也不是原来的小孩子了。

感觉像是你老婆一样,被照顾的体验。

嗯~原来也这么觉得吗?

那时候感觉有些害羞,觉得应该是一个男孩拉着一个女孩。后来又想我俩其中有一个是女孩子就好了。

甚至两个都是也行?

嗯。

哈哈,还是原来的样子,原来的感觉。

那现在呢?还那么希望吗?

不了,和你一样做了太监,其实已经比夫妻更特殊了吧。

那还会害羞吗?

会。

哈哈。

但是很幸福。培训最后时的询问:你愿意接受阉割,加入我们,做个幸福的阉人吗?虽然现在想起来有些奇怪,那时的我早就被阉掉了,但那种状态和感觉非常朦胧迷人。而欣然点头接受的我,也确实如大家如我所愿的,沉浸在幸福之中。真是完美的调教,最好的最终确认。

听起来比我做阉人有天分得多。

是吗?

我对做阉奴非常渴望,你不同,你和阉人非常契合,你是个幸福的阉人。

好像是那么回事,就像你说的那样。

向前走了一会儿,他还牵着我的手。

那你愿意陪着我,让我一直幸福下去么?

我自然又突然地说出这句话。

他抬起紧握着的手,努了努嘴,故作为难的表情,然后。

为什么不呢?

我和他面面相觑,他笑得非常开心,我笑得十分幸福。

(昨天回看了雨夜那段,看到结尾,又一次被触动了。我可以很自满又自豪地说,能被自己写的东西触动到,真的是难得的幸运。被带回到童年时对完美伙伴的幻想的氛围中去,才觉得自己还没有彻底衰朽枯萎。又对比了一下前几天观图有感的阳光女孩那段,还是觉得这段更安心些。因为同样是阉人,所以更平等。我总是觉得对待阳光女孩还是不能完全放下担忧和害怕,即便结尾是那样描述的。就像自己从来不是女性那样,不知道哪一日因为什么会让她失望。但此处不同,自己完全不用担心失不失望的问题,甚至觉得他完全包容接受我的一切不是什么需要自责的情态,而且他也乐于这种情态。我不需要为他而进步,他亦不需求我的进步。我甚至觉得这是自己心中两大强烈欲念向往的一次完美协作与共存。需求者和应允者都是我自己。)

据说他做了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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