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题应该是变性,但质量又不足以单成一篇,那就放这儿吧。想聊一下关于作者中心论的思考,我也是前段时间在不同的地方了解到作者中心论这个概念,以及这个观点在五六十年代的好莱坞如何兴起衰落,被证明是错误的。但就上面这段,写完才发现文中我口中的那个她是变幻莫测的,你可以说她不像小孩子,她不像女孩子,也可以说你见的人太少了,比她更少见的人多得是。以至于我都无法把握定义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是第一个作者并非中心的证明。第二个,在结尾处,写完同时觉得有些仓促和简单。但仔细思考,也可以理解为文中的我其实经历过了几个思考过程,最终呈现的结果是幸福的笑容,但也可以理解为文中的我跳过那几个过程直接笑了。但,她的解释的惊奇性和文中我的简单性共同构成了我自觉尚可的结尾。而这也都是写完后才想到的,应该算是作者中心论的反证吧。当然也可能我对作者中心论的理解完全是错的,上面都是我的胡言乱语。嘛,是作者中心论嘛。)
啊,好想被阉掉。看着电视里不男不女扭捏作态翘着兰花指的公公我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双胞胎妹妹有些嫌弃地望向我。
我说我想被阉掉,然后变成电视里这个太监一样的样子。我又重复了一遍。
他这样?不男不女的,你觉得这样很好?妹妹还是非常嫌弃。
我觉得很好,反正我这辈子也都是个男人了,不管怎么做手术我的基因都是男的,索性把我阉了,即使变得丑陋不堪变得不男不女,但像他那样沉浸在爱上自己的丑态的喜悦中,也挺好的,纯粹通透。
不是不能理解你表达的意思,只是那也太恶心了!妹妹还是很抵触我的想法。
我想变成阉人后就去个只有阉人的地方,一起报团取暖吧。我百无聊赖地继续着。
即便你被阉掉也还是我的哥哥,再怎么说也不会让你消失不见,虽然还是很恶心。妹妹语气中的嫌恶减轻了一些。
但是我想逃,如果当初作为双胞胎姐妹出生该多好,可惜我是男的。
你想逃离我的视线,这才是你宁愿做阉人也不愿变性的真正原因吧。
是的,只要和你在一起,无时无刻都在提醒我我是个假货。
所以索性做烂货了?
是的。
好吧,那你就去找个地方把自己阉了再躲起来吧,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滚!
妹妹的呵斥如同巴掌一般将我的脸吼得通红,而我默默起身走入房间关上了门。
你是一个人吗。面前的阉人同伴关心地向我提问。
是的,我没有朋友和亲人了。我隐瞒了有个曾相依为命的双胞胎妹妹的事实。
唉,那就和大家好好相处吧,大家都很友善随和的。他似乎真的很同情我的境遇。
是的,我就是向往阉人之间的情谊才来到这里的。我已经接受了阉割,和妹妹断绝了联系,而领我融入阉人社区的前辈正是现在面前的这位公公。是的,在阉人社区阉人们是用公公来互称的。
希望我和大家能一起填补你内心的空虚让你温暖起来。公公非常真诚地说出了难为情的话,我却一点难为情的感觉都没有。
公公,奴才想接受调教,奴才想变得规矩和纯粹,奴才觉得以奴才现有的内在状态不仅配不上这个社区还会玷污大家的努力。我确实这么觉得,我宁愿忘记一切,宁愿被改造得像个傻子,也比现在的被失落感丧失感给团团包围要好。明明遂愿了,明明已经被阉掉了,但还是感觉不清不楚,没有和原来完成切割。
好的,你的状态我们都有了解和评估,我们大家会帮助你成为理想的自己的。公公恳切地安慰着我。
谢谢公公,奴才放心了。虽然并没有完全放心,但在心里我已经把自己完全交由他们处置了。
这天很突然,公公说有人要见我,没想到她找到了这儿来。
我是他的妹妹。许久不见的妹妹很有礼貌地向我身旁的公公介绍了和我的关系。
啊,我们知道他有个妹妹,虽然一开始他没说,但调教的时候都交代清楚了。确实如公公所说,在接受调教的过程中我把过去的一切都告诉了大家。
哥哥,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奴才过得很踏实。
是吗。听到奴才二字时她的眉毛抽动了一下。那哥哥愿意离开这里吗?
很抱歉,奴才希望继续留在这里。
她望向了一旁的公公求助似的发问。公公您能劝劝他么,毕竟是我的哥哥,这么长时间没见,希望能多呆一段时间。
公公倒是一脸笑意丝毫没有感到为难。您说得在理呢。他转向我继续道。我觉得你可以陪陪你的妹妹,用大家交给你的礼仪规矩好好服侍一段时间,让你的妹妹知道在这儿你得到了什么,之后你的妹妹还可以在我们这儿住上一段时间,看看你在这里的生活面貌,这样她就能放心地让你继续留在这里了吧。
公公那平和的话语让我感到心安,我知道大家肯定也是持有相同的意见。奴才知道了。抬头看向妹妹。不知妹妹大人意下如何,奴才可以跟随妹妹大人侍奉一段时间,如果妹妹大人愿意的话可以在我们这儿住上一段时间。
似乎是对僵局有所突破感到欣喜,妹妹恳切地抓住了话头。哥哥,好久没有回过家里了,哥哥就在家住一段时间吧,如果哥哥说想要回来,我会陪哥哥回来的,那时再在这陪上哥哥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
虽然还是有些抵触迷惑和不舍,但在妹妹固执地牵着我的手的情况下我离开了社区。
我早就知道哥哥在这里,但花了好久才下定决心登门拜访。说这话的时候妹妹并没有回过头。
为什么呢,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我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说过,即便哥哥变成阉人,还是我哥哥,不会让哥哥消失不见的。
可是你还说不要再出现在你面前。
哥哥也知道那时是气话,而且我主动去找哥哥也不算食言。现在我要订正过去的话。哥哥想回来随时可以回来。
可是我已经是个烂货了呢。
哥哥!我看到哥哥现在这个样子还是很难以接受,但是更多的是心疼和惋惜。我做不到真心恭喜哥哥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只能一边忍受自己的不理解一边看着哥哥走这条路。可是,我不想听哥哥再说自己是烂货了,我不想见到哥哥自轻自贱。这本来就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恶言,哥哥不要再用它来伤害自己了。
能听出妹妹声音的变化,我能做到的只有简短的一句。谢谢,对不起。
过了一会儿,妹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如果自称奴才能让哥哥更自在,那就依哥哥的吧,我可以接受了。
奴才知道了。
哥哥的这些,变化,都是拜调教所赐吗?
是的,奴才在净身入住社区后接受了短期的培训和长期的辅导,为的就是把奴才调教成合格的阉奴。
妹妹长吁了一口气。这也是哥哥所期望的么?原来哥哥只是说想变成阉人和阉人们生活在一起。
是的,奴才净完身后发现光是变成阉人还不足以让自己配得上阉人社区,只有经过彻底的调教成为一个一心只为侍奉的阉奴,才能让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社区不会因新人的加入而使格调降低。
这样啊。因为大家都是阉奴所以对他人都是像侍奉主人一样的为他人着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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