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跟我来。
怎么样,动不了了吧。
是吗,这种感觉很奇妙吧。
我来帮你把下面剃干净。
要不要试试把嘴堵上?
不用?这就想走了?
呵呵,你觉得,我,我们,会这么轻易就放你离开吗?
不留下点东西能让你从阉割架上下来吗?
如此深入我们阉人群体的内部,了解了有关太监的那么多东西。
不把你变成阉人,我们怎么会罢手呢。
那,你愿意接受阉割吗。
你可没有被堵上嘴哦。
默认了呀。
和当初的我一样。
那,就开始了哦。
哥哥的事?你想知道什么?
哥哥自幼入宫做了太监,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他。
所以有段时间和哥哥的关系并不熟悉。
也是过了几年,哥哥摸爬滚打才渐渐有时间从宫里出来。
哥哥回家的时候,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那时只能用娇蛮任性无理取闹来掩饰自己。
哥哥就像对待宫里的贵人一样对待我。
我越发过分了。
我命令哥哥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好让自己的好奇心得到满足。
哥哥没有抵触地照做了。
我爬上床,爬到哥哥分的很开的两腿之间,仔细观察哥哥受阉的地方。
哥哥的净处光滑平坦细腻,只有一个小小的孔在中间。
也许是对这美丽的下体产生了嫉妒。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抬起右脚慢慢踩上了哥哥的净处。
把那比自己拥有的更美丽的部分遮蔽了起来。
我望着哥哥的脸,哥哥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只是服侍着我,迁就着我。
我不知道哥哥对我有没有亲人之间的感情。
但那时的我按捺住想哭的冲动,想要向他道歉的冲动。
只是说,哥哥的净处很漂亮,以后也想继续和哥哥一起做很亲密的事情很私密的事情。
那之后我对哥哥的态度渐渐软化。
不知道有没有给哥哥带去麻烦。
如果被别人知道的话,会不会以为太监在宫外找了老婆。
但哥哥从小就净了身,哥哥不是男人,哥哥是阉人。
从哥哥那找不到任何想从男人那得到的东西。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想要和哥哥尽可能多的黏在一起。
有想过一直喊哥哥哥哥会不会令他产生心理负担。
会不会让他勉强让自己向普通的男性兄长去靠拢。
但哥哥说自己并不知道普通的男性兄长该是怎么面对妹妹的。
叫他哥哥或者是公公都可以。
所以我还是会称呼他哥哥,只不过偶尔耍小性子时会叫声公公。
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做过很多羞耻的事情。
最羞耻的莫过于一起洗澡的时候提议相互比较一下双方的身体。
哥哥因为净了身,所以皮肤白净身体曲线偏女性化。
但我还是比哥哥胸大。
和哥哥面对面站着,互相靠近。
我踮起脚把胸抵在了哥哥胸前。
我和哥哥的私处也努力贴在了一起。
哥哥说起了净身后的事情。
净身后为了防止佝偻,所有新阉者都要伸腿。
有些人意志比较脆弱得有人帮着伸腿。
而像哥哥这样比较主动的人,会站起身,强迫自己站直,然后踮起脚。
踮脚时的剧痛痛的足以让人昏过去。
但哥哥把这当做新的人生的开始。
从那以后无论遇上什么,都比不上踮脚伸腿时的痛楚。
作为阉人作为太监活下去也就没有什么面对不了的了。
哥哥说完只是静静地等着我分开彼此。
但我只有一个想法。
我吻了哥哥。
即便没有问过,我也明白哥哥为什么那么小就入宫做了太监。
哥哥只是想做阉人而已,只是想体验太监的人生而已。
我坚定了此生不嫁的想法。
等着哥哥从宫里隐退。
陪哥哥一起生活下去。
最近,好像有些眉目了,我渐渐劝说动哥哥了。
这就是我可以对你说的,有关于哥哥的事。
所以,请放弃吧。
好俊的宝贝呀。
是呀是呀。
对呀对呀。
应该好好放在宝盒里。
不放在宝盒里可惜了。
是呀,就和我们一样。
对呀,就和我们一样。
他继续说,任凭公公们处置,就交给各位公公了。
很快公公们递给他了属于自己的宝盒。
你为什么没穿裤袜。
奴才……知错了。
阉人必须穿裤袜,你是个太监,难道不知道吗。
奴才只知道阉人不能穿裤子。
那现在知道了,现在就穿上。
奴才遵命。
你是个阉人,做了太监,要守阉人和太监的规矩,知道了吗。
奴才知道了。
阉人不许穿裤子,必须穿裤袜。
奴才知道了。
你作为太监,还得穿太监的制服。
奴才知道了。
你来这儿干什么,这儿是太监净身的地方。
我,我也想净身,我也想做太监。
他呀,原来是个男人。
在我们的建议下净了身,变成了阉人,现在是个非常出色的太监了。
你想做太监呀。
嗯,我想和你们一样,成为阉人。
那,我来给你检查检查。
嗯,浅裆,很好阉的。
(摘自宦官培训学校,前几天发现那个网站不在了...同样是上面括号里刊载阉割手记完整版和虐恋的网站...损失巨大...)
说!你想不想做女人!
我想做女人。
说!你想不想做为女人体验性爱的快乐!
我想作为女人体验性爱的快乐。
说!你想不想做太监!
我想做太监。
说!你想不想做阉人!
我想做阉人。
说!你想不想接受阉割!
我想接受阉割。
说!你想不想做一个出色的阉奴!
我想做一个出色的阉奴。
(上面和更上面的片段中有显露出阉人是女人的劣化版的观点,这只是我自己讨自己欢心的一种切入方式,实际上我并不知道其他阉割爱好者的想法和态度,更不用说使用去势而非阉割一词的其他爱好者了,以及更本质上我是个处于恋词癖阶段的阉割爱好者,所以我这种表达和所处的状态如果能带给你同样的喜悦和快乐是再好不过的,但这只是一家之言,请不要放在心上,更不要推及到其他人身上,奴才的话我一个人做就好了,与他人无关。但讲道理,即便这么解释,会不会还是会有冒犯女性的嫌疑,我也拿不准,那是更加难以触碰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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