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也不算无聊。
咱家觉得是时候让你吃饱上路了。
是吗,已经死了啊。
听不到咱家的琴声了啊。
到最后也没弄明白他究竟是谁派来的。
他问了很多事,你的,和咱家的。
一开始还觉得他是要离间咱家。
要是没这张纸咱家还真不觉得他有问题。
到底是要记下来给谁看呢。
咱家这不是无聊嘛,咱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多花心思。
要留下来几天?
咱家这可是凶宅,这是死了第几个人了?
怕咱家刚杀了人,情绪不稳定?
放心这菜里可没下毒。
咱家知道,一起生活一段时间的人没了是会影响心情。
何况人还是咱家杀的。
在最后跟他坦白的时候,咱家说了,咱家的经历。
咱家在教坊司的时候,没有遭受那些女奴面对的凌辱。
其他人也不敢对咱家怎么样。
咱家的注意力大部分也都花在学艺上了。
不过,闲言碎语,小绊子遇到不少。
咱家若不是年幼净身恐怕就会被他们毁了吧。
咱家那个年纪十个好像只能活两个对吧?
失去男女之别,不懂男女之情。
没有男人的傲气,也没女人怨气。
咱家也不为咱家的身体而自卑。
但最主要的还是咱家一开始遇上你。
你是咱家榜样。
你完全不觉得?
咱家活成了和你完全不同的样子?
哈哈,咱家也这么觉得。
咱家不听劝要求净身。
陪着咱家熬过最痛苦危险的日子。
咱家说要去教坊司学艺。
艰苦的练习和百般刁难让咱家流了汗血泪。
咱家知道半途而废你也不会说什么。
但咱家就是想回来时能变得不一样。
结果咱家发现,咱家似乎也没那么在意。
咱家还是挺有天赋的。
不管是学艺还是生活。
咱家都说了没有男女之情。
不男不女也一样。
没有。
但咱家偶尔想和你聚聚也挺正常的不是。
不不不,怎么会发展成那样。
杀个人你就来住两天?
咱家对你的执着已经消失了。
咱家已经是你优秀的同僚了。
嗯?酒喝多了说话不着调了?
哪的事,这不比商量如何平衡厂卫之争,对付权臣外戚,草拟公文奏议轻松多了。
哦,是有点不着调,说得好像是咱家一手遮天一样。
不过,咱家一直想着你的话。
咱们覆灭的日子,是一定会来的对吧。
所以,咱家还是偶尔想见见你嘛。
后悔跟咱家说了?
反正咱家也就记得这一句,之后你再怎么都不肯跟咱家多说了。
不会成心病啦,能提醒咱家做事谨慎点。
也没说什么时候不是。
咱家喝不动了。
来,这最后一杯。
敬明月。
头有点疼。
最近不想再碰酒了。
这样子要是被那帮蠢货看到了还得了。
嗯?当然是御史啦。
咱家真是烦死那帮蠢货了。
什么都不了解,就只会挑刺找麻烦。
但没他们也不行是最麻烦的。
是吗,你向来滴酒不沾,昨晚咱家那么尽兴你也是以茶代酒。
这点咱家学不来啊。
也是,你要也醉了确实不好收场呢。
咱家,没尿床吧。
净了身也就这点不便了。
平时咱家也不会喝那么多。
咱家的衣服换过了!
可是床没有脏。
这是?
扶咱家泡了澡?
咱家在泡澡的时候尿干净了?
那咱家不就是泡在尿里了吗!
换过水也是泡过了!
谢谢你为咱家这么折腾。
也就面对你咱家才能毫无顾忌。
怎么?你觉得咱家接下来会说,咱家觉得够了,今天就回去吧,不用接着陪咱家了?
今晚啊,咱家要接着喝!
啊,不喝那么多。
一起去那个什么来着?
就是你发明的那个。
对!桑拿!
你是个太监?
男人看着向浴池中走来的人惊讶地问到。
没错,咱家是太监。
见他大大方方的态度男人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有些没底气地问。
你不怕被人指指点点么。
不怕,咱家可是过来人,和很难相处的家伙们相处过不短的时间,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又算的了什么呢。
男人思考起这人的说法,觉得有些道理,但。
更重要的是,咱家从来不为自己是个太监而自卑,咱家很喜欢自己,很喜欢身为阉人的自己,所以没有担心的必要。
男人这下明白这人的与众不同之处了,他释怀了。
如果我做了太监,也能像你一样那么自信么。
不知道,即便是咱家的同僚,也不是全像咱家这样无忧无虑毫无顾忌的。
不过那人话锋一转。
但,你要是愿意成为咱家的同僚,咱家可以帮你寻求内心的平静。
那人淡然的表情中透露出真诚。
男人忍不住接着说。
真的可以么,我也能做个太监,不用考虑其他什么的。
见男人有些局促不安,那人安慰道。
咱家觉得,只要净了身就是同僚,是应该相互照顾帮助的伙伴,而太监身份什么的都是外物,不过以咱家的权柄取得一个太监的身份不是难事啦。
男人默默地听着他的话。
那么,你愿意成为咱家的同僚吗。
我,愿意。
请让我成为您的同僚,成为您的伙伴吧。
呵呵,那就事不宜迟,咱家带你去净身吧。
在那人的带领下男人离开了浴场。
你也真是奇怪呢。
什么?
一般来说会问问净身具体的情况,阉割撑不撑的过去之类的。
男人一听确实是这个道理,但自己好想没那么在意,现在的自己似乎有些奇怪,就像被魅惑住了,无暇顾及其他,一心想着尽快受阉成为太监了。
不过不用担心,净身不会失败,你也不会因为净身而死掉,我们的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了。
嗯。
你只要准备好怎么忍耐住净身的痛苦就够了,接受阉割可是非常辛苦的。
嗯。
啊哈,看来跟你提这个也是多虑了,你已经准备好了。
男人也是这么觉得,自己似乎不会因为承受不起痛苦而失态,而且即便自己很失态大呼小叫随意乱动,他们都会处理的很好,以及非常包容理解自己,毕竟他们都是过来人,明白净身的意义。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到了陌生的房间,脱下了所有的衣物,身体已经排泄完毕,清洗擦拭干净,固定在专门用于净身的架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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