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成为权倾朝野名震天下的大太监。
六岁的他义无反顾地接受了阉割。
自幼净身给他带来不少赏识,让他在宦官之路上平步青云。
不到二十岁的他已经来到了权力的中心。
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大太监之名。
毫不在意甚至乐于以阉人自居。
梦想实现没有遗憾的他把兴趣放在了另一件事上。
帮助更多像自己一样的人,接受阉割,成为阉人。
不少少年在他的鼓动诱惑下接受了阉割。
接受阉割成为阉人群体的一员,已经蔚然成风。
被阉人们鼓动把自己也变成阉人,成为阉人后又接着诱惑其他人接受阉割。
阉人群体不断壮大,很快这世上就找不到男人了。
新出生的男孩到了年纪就要接受阉割。
夫妻有了孩子,丈夫就要接受阉割。
有谁不愿意接受阉割或者看不起阉人?
毁掉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变得渴望受阉然后成全他。
在激素和药物与持续不断的催眠洗脑的复杂作用下。
不管怎么样阳刚的直男也会变得阴柔扭曲,开始变得对阉割感兴趣慢慢渴望受阉。
而最后他会求着阉人们阉了自己,而阉人们也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阉了他,昭告天下。
那曾经是阳刚直男的残渣也会开始寻找下一个和原来的自己一样的目标,把他变得和现在的自己一样。
很荣幸我也经历了这个过程。
现在的我很爱身为阉人的自己。
每天都会欣赏自己的净处。
那没有受阉的日子如同前世一样遥远。
余生有这幅残躯就已足够。
那么让我们开始你的转化吧。
这孩子想做阉人就成全他好了,反正制度很完善,做了阉人也能过得很好获得幸福。
很快这孩子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了阉割,昭告天下,又一位新的阉人诞生了。
你也想变成阉人呀。
好呀,跟我来,让我们帮你完成蜕变。
获得了属于自己的宝盒,穿上了太监的衣服,他欣喜地走上了大街,开心地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新身份,一个太监,一个阉人。
在那个难忘的夜晚,在众位公公的帮助下,我成为了阉人。
变成阉人的感觉,真的很好,我越来越喜欢身为阉人的自己了。
要是能有来生,我还是会选择接受阉割,成为阉人。
屈辱?也就你们没净过身的人会这么觉得。
一旦净了身,持续不断的爱意和幸福感会向自己袭来。
爱自己,自己很幸福,这是每一个阉人都会有的体验。
在众目睽睽之下xxx接受了阉割。
又一位太监诞生了!
那就是xxx!
一名新的公公!一个新的阉人!
我也变成了太监呢。
听说你被阉掉了。
是的,奴才刚净身不久呢。
“不难看出‘山德里娅之致’一文有明显的浪漫主义色彩,这与作者当时接触瓦格纳的作品并受其影响有关。”
“老师!老师!为什么老师提到瓦格纳总是一脸平淡,老师和他有什么矛盾吗?”
“瓦格纳离世距今也快上千年了,即便想有矛盾也是不可能的。”
他停顿片刻一副略有所思的神色,接着说着。
“虽然后世为瓦格纳发声平反,但对瓦格纳的作品和思想被利用间接引发巨大灾难绝口不提也是种矫枉过正。”
“世人说工具无罪,有罪的是用工具来犯罪的人,但说明书和法律条文总是要有的。”
“对浪漫主义抱有些许警惕是我个人的主张。”
“浪漫主义,唯意志论,英雄史观,德日两国曾为此得到了惨痛的教训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老师!老师!老师的意思是德日两国分别得到了教训和付出了代价吗!”
“真是尖锐的质问呢,着眼点不错,但这就不是这节课上该探讨的内容了。”
“老师!老师!放学后能找老师继续探讨吗!”
“嗯,可以,那么我们继续讲作者接下来的遭遇。”
这位学生是个喜欢针锋相对较真的麻烦角色,这不是他的评价,而是其他老师不时向同事吐苦水时也传到了自己的耳中。他并不觉得有干劲的学生有什么不好,要是无法说服她,那就说明自己教学的知识储备理论完整度还有必须补足完善的地方。
刚刚结束的课程是文学批评的选修课,他知道这门课的专业程度不高,只是作为入门介绍一般存在的。作为高中的选修课,课时内容量深度教学大纲都没有给予多少关照。外加上本身又有些生僻和看上去缺乏趣味,这门选修课常常处于因为没有学生选而开不起课的窘境。好在不管是连续多少学期都没开课但只要下个学期有学生选,那任何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课目都能重见天日。
这次这位学生更是获得了单独授课的优待。
午餐过后,他把学生领到了自己的住处继续课堂上承诺的讨论。
在回住所的路上,身边的少女问了很多关于自己出身的问题。
刚坐上椅子没一秒。少女的问题就像炮弹一样打来。
“老师出身华族,这很难不让我认为老师是出于狭隘的偏见才做出如此评价。”
他愣了一下,原来少女那么详细地打探自己的生平是出于这个目的。
“华族吗,这个说法已经很久无人使用了。而且使用这个称呼的是...”
“没错,祖上居于河内。”
“嗯,请稍等一下。”他起身走入书房翻找起想要拿给少女看的东西。
把一沓不厚的文稿纸递给少女。
“这是我在校时写的一篇文章,也许看了这个能让你明白我所说的并不是出于偏见。”
少女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在他看来,比起花心思看论文,体面的吵架是她更想做的事。
好在少女不是只渴望辩论,她低下头读起论文。
在少女阅读的同时自己也回忆起曾写过的内容,他试图寻找出需要完善修正的地方,以便应对少女即将可能的发难。
不过少女读完论文后并没有用高亢的声音指出论文中的痛脚。
“我明白老师的意思了,是我误会老师了。”
少女的退却让他多少有些意外。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欠缺考量,用超过学生学力的内容来打压学生的积极性了。
从桌上拿起文稿纸,翻阅起来,他想知道是哪一段说服或者挫败了少女。
但还没来得及发问,少女便起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屋子。
来不及挽留,索性继续读下去。
直到论文结束,他发现文稿纸还有剩的,翻过这一页,另一个题目映入眼帘。
‘关于申请赴女校任教的解释’
这是自己当初给导师发去信件的副本。因为一旦去了女校这一生恐再无见导师一面的机会。
他还记得导师的回信,里面给予了鼓励和肯定,同时也表示出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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