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包装的角落里,写了三个字,紧绷型……
难怪放在最底下的角落里,估计就是因为买的人少吧,哎,我可真蠢。
不过说起来,今天虽然已经是第二次和沐婉荷同房了,可我还是没能完整的见过她的身体。
起夜灯本来就很微弱,我们又一直缩在被子里。
但即便如此,对我而言也已经是美妙至极了。我在脑海里不住的胡思乱想,想的很远很远,一边想一边傻乐,直到最后进入了梦乡。
而直到我睡着,沐婉荷都没有从浴室里出来。
次日清晨,我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了,现在还在长假中,我原以为自己醒的已经够早了,没想到沐婉荷居然都已经把菜给买了回来。
“桌上有包子,洗漱完快吃吧。”
我光着上半身站在客厅,看着厨房里正在忙碌的沐婉荷一阵的发愣。
她将长发卷起用发卡叠在脑后,只露个发尾调皮的半开着花,雪白的脖颈下穿的竟然是我的一件旧T恤,衣摆一直遮到大腿上沿,下身则是一件牛仔七分裤,走动起来上衣晃晃荡荡的,青春又可爱,还显得特别的惬意。
一时间我真有了种女友在厨房忙活的错觉。
我很想走过去抱住她,可之前沐婉荷又说过,白天不许我乱来。
她见我没应声,便走出了厨房,指了指桌上,“一早起来发什么愣啊,快点去吃早饭。”
很快她就发现了我的视线聚集点,于是垂手扯了扯衣服,“这衣服材质挺好的,穿着也舒服。就是旧了点,丢了可惜,正好给我家里穿。怎么?很难看么?”
我伸手拿过包子咬了一口,“怎么会,难看这个词和你永远都不搭边的。”
这种感觉真好,因为沐婉荷生活的特别的轻松而随意。
就这么短短几个星期,一切都成了最好的样子。
她成了我的女友,把自己完整的交给了我,而且还没有什么压力和负担,这不也就是我一直想要的么。
沐婉荷点了点头,“会说话。”然后又转身进了厨房。
吃过早点,我想起刚刚起床后,床铺还没收拾,于是便又返回卧室。
收拾好床铺后环顾了一圈屋子,想到今后这里就是我和沐婉荷的爱巢了。
于是干脆一起收拾一遍。
平时收拾这种事自然是轮不到我来做的,沐婉荷即使再忙也会把家里整理的井井有条。
就比如前晚那条被她爱液浸湿透的床单,现在已经挂在了外面的阳台上晾着了。
这也是她如此吸引我的原因之一,抛开外貌不谈,光是聪明加勤劳就已经弥足珍贵了。
我东捡捡,西摆摆,发现根本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
最后只是拿着昨晚那盒并未派上用场的避孕套想找个什么地方先放起来,虽然用不上,但好歹也是我第一次买的避孕工具。
拉开了墙角梳妆台的抽屉,把那盒套套塞到了最里面,结果关抽屉时发现有个角落里还有个药瓶。
我拿起来看了一眼,药瓶还很新,药名没见过,可一看药效眉头立刻便凝了起来。正当我打算细看之时,药瓶却被一只手被摘走了。
“我才买没多久就被你翻出来了啊。”沐婉荷把药瓶放回到抽屉里关好门,见我不说话,便把我拉到床边坐下。
“你也知道的,咱们现在这种情况,我……我不能怀孕的。”
“这我知道,可你也不用吃药吧,我不是说了我带设备就可以了,昨晚那只是意外。是我自己买错了……”那药瓶已经被开了封,证明沐婉荷已经吃过了。
“你既然戴那个不舒服,以后就别戴了,吃药也很正常的,而且我都查过了,现在的长期避孕药对身体基本无害的。”
“是药三分毒,哪有没危害的药物。”
对于避孕问题,我从没想过让沐婉荷那边去承受什么。
可沐婉荷回应的语气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态度却显得很坚决。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啊,人家都能吃,妈妈怎么不能吃了。也没听说谁吃了长期避孕药出毛病的。原本妈妈是打算去上个环,可现在妈妈还不太方便去医院做这样的门诊手术,所以眼下这是最好的选择,也最方便。更何况……妈妈其实……其实也不太喜欢你戴那个……”
最后一句话以某种前所未有的奇特角度硬生生的说服了我,也正是这个角度,让我终于得以冷静了下来,开始重新审视我和沐婉荷之间的关系和现状。
因为沐婉荷有些不对劲……
我妥协地点了点头,却在出门前再次看了眼梳妆台。
陈姐下午约了沐婉荷,女人的聚会我自然是没理由参加的,虽然我明白这个碰面多半是因为张宁的事。
身边的每一个人似乎都需要和沐婉荷交谈一番才能安下心来。
而我也找到了机会去做我自己想做且该做的事。
我要搞清楚张宁的事究竟是意外还是蓄意。
如果是蓄意,那站在张宁身后的沐婉荷必然是有一定危险的。
即使我无法尽快排除这个危险,也至少能让彼此保持警觉。
可张宁这边其实已经无从查起,宋湘雨住的那个片区是老城区,监控设备残缺。
出事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而目击者只有站在窗户后默默注视的宋湘雨自己。
出事的原因,是路旁老楼翻新的三层小楼外,脚手架突然散落,大片钢架铁管砸下,正砸在站在路边傻等的张宁。
而宋湘雨非说她在那栋楼上看见了一个一闪而过的黑影,以此坚定的认为是谋杀。
可说实话,凌晨四点,光线黯淡,而她本身又处于身心疲惫的状态,就算是看错也不无可能。
我坐在沙发上,在极其安静的环境下进入了专注性思考。
既然没办法证明是否是意外,那我就假设确实是谋杀,那么这个问题就可以衍生到,谁要谋杀张宁以及为什么要谋杀张宁。
张宁怎么看都是个人畜无害的科研人员,加上又有市政府的光环笼罩,还是研究院的院长,也算是个名流了吧,动这样的人风险岂不是很大。
而且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间点动他?
因为他和宋湘雨重逢了?
难道是追求宋湘雨的那个老外?
重逢?
我继续追着思绪里不同的分支往深处走。
为什么会重逢?
是因为碰巧给我送了东西,要交给沐婉荷的东西,而且听上去很重要。
虽然我忘了问是什么东西,但肯定是关于SE的,甚至可以确定是关于SE的研究院的。
而他是院长,院长……
我赶紧拿出电话给唐烁打了过去,接通后,便马不停蹄的发问道,“小烁,SE研究院张宁之前的那个老院长是不是出意外脑溢血了?”
“嗯,是啊,听说是在家里上楼的时候摔倒的,脑溢血死了。”
“死了?”我以为只是脑溢血,并没有想到人都没了。
“是啊,当时研究院那边的同事打电话给他一直没人接,一时担心就去了他的屋子,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之后沐姐收到消息后,还安排人以公司名义给他办了后事。他有个儿子在国外,但父子间好像有矛盾,听说到现在都没回来收拾他爹的遗物,也是够绝情的。你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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