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最大的爱好就是淫人妻女,到手的女人他都会想法设法调教成他的母狗,这十多年,害的不少家庭妻离子散,而且在他手下被荼毒的未成年也不在少数。
另一个男人叫谢明海,外号谢老三,这个外号我略耳熟,应该是楚玥继母的姘头。
谢老三就是爱赌,烂赌鬼一个,输光了家里的房子车子,害的妹妹被迫弃学,远走他乡在洗脚店做技师。
母亲被黑社会追债逼的上了吊。
结果这孙子偷偷卖了祖宅,跑到本市来,摇身一变装作了成功人士和楚玥继母勾搭在了一起。
剩下一个女人不用说估计就是楚玥的继母了,这个女人是个什么货色不用看,大体也能想的出来。
“这女的反应还挺快的,拿了那二十万和她的小金库,跑南美去了。晚了一步没抓住,今早出的境。”
沈浪看着那个女人,鼻息有些凝重,显然很是懊恼。
我却听出了话外音来,“按你的意思,另外两个人被抓了?被谁抓了?警察?”
沈浪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没有回答。
“老沈,咱俩之间的情谊我不想再多说什么,你别让我着急,你到底干嘛了!”
“一会儿要是看不下去了,可以随时走。”沈浪模棱两可的扔下一句,接着便走到最里侧打开了那扇原本封闭的门。
我跟着走进了里屋,眼前的场面让我不由的重新认识面前这个以侦探为理想的好友。
房间大约二十多个平方,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最中间摆着一个用滚木搭起的龙门架,两边的支架中是一根粗壮的横梁。
而之前的光头和谢老三此时被绳子捆的结结实实,大头朝下倒吊在横梁上。
两个人被剥光了衣服,就像一头大白猪加一头瘦羊仔。
看他们已经憋成猪肝色的脸,看来已经被吊了挺久,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两人脑袋的正下方分别有一个被完全固定死的木桶,光头的桶位置更高,桶底像是一个漏斗,最后汇聚到一个倾斜的木制沟渠上方,而这条沟渠的目的地则是谢老三那低得多的木桶边缘。
也就是说不管光头下面的桶里装了什么,最后都会流进谢老三的桶内。
“沈浪,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浪缓步走到架子边,摸了摸那木架,随后一人一巴掌把两个已经被吊的晕头转向的家伙抽醒。
两人苏醒后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挣扎,但很显然,他们的力气已经耗尽,除了稍微扭了下腰外再没其他动静。
“这个地方原来是个采石场,也曾经辉煌过,吊着你们的这个龙门架原本是用来拉石头的,现在也算让它废物利用一下,你们很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别的话,我不想再多说,你们只要知道自己是为了楚玥而死就行,而待会要弄死你们的人是我,我叫沈浪。如果你们死了能变成鬼,记得来找我!”
我上去一把拽住沈浪的胳膊,“老沈,你真打算杀人?你他妈疯了么!”
“刚才他们的履历你也看到了,这样的人留着有什么意义?”
“那也不应该是你来动手,你明明有能力把他们交给警察。”
沈浪猛的挣脱开我的手臂,“交给警察,他们会死么?抓起来,关几年?就冲他们对玥玥做的事,判他们死刑都太便宜。所以这事就不劳烦政府了,我私人出点力帮社会清除点败类就行。”
沈浪说完后又生硬的补了一句,“老白,因为玥玥的关系,我让你进来,但你要是为他们俩说话,那你还是走吧。”
我一个闪身立在沈浪身前,“我为他们说个屁的话,我是为你,为楚玥. 你别忘了,楚玥还活着,她需要你。你现在杀了人以后怎么办,流亡么。为了两个人渣赔上你的人生值得么?沈浪,这是谋杀,不是闹着玩的。”
沈浪沉寂了一会,接着抬头笑着反问了我一句,“如果现在躺在医院里的是沐阿姨,如果被拍下那些照片的是沐阿姨,如果被当成母狗的是沐阿姨。老白,你猜现在咱俩的位置会不会换过来?”
我语塞了,痛苦这种东西的确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从沈浪抛出这个角色转换的反问后,我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没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他。
“就算真是那样,你也一定会来阻拦我!所以我现在必须阻止你。”
“我很清楚,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根本阻止不了你,所以你现在也阻止不了我,他们已经毁了很多人的一生。玥玥如果醒了,每当我看到她就会想到有两个畜生还在这个世上。他们不消失,玥玥就永远不会重生!玥玥是我长这么大最爱的女孩子,为了她,我愿意变成杀人犯。”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坚决的沈浪。他的表情,语气,动作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随性和欢快,像是一个甘愿为了爱人赴死的剑客。
“当然你也可以现在报警抓我,但只要我活着,他们就不可能活着。我总会想办法弄死他们,用最残忍最痛苦的方式!老白,如果这辈子我只会冲动一次,那就是这一次了!”
说完,沈浪一步步从我身边绕了过去,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了,他的眼神已经变了,就如同那晚跳楼的楚玥一般。
沈浪走到光头旁边,光头嘴被堵的严严实实,惊恐的看着面前明明年纪不大的男孩。
“刚刚被打断了,现在我们继续,等会我会帮你们俩上层香料,这香料是我特别准备的,极其受昆虫和食腐动物的喜爱。有了它的帮助,你们这两具肉体可以更快的回馈大地,也算是你们这辈子唯一做的一点贡献。对了,还没介绍你们的最终站点。这采石场会废弃的原因是因为采石的过程中发现了矿,而后期采矿的时候又发生了可怕的矿难,所以才被废弃了。离着不远的地方有个被封闭的通风井,这个通风井也很有名气,据说晚上能从中听到死去旷工的低语,上世纪末,这个井因为够深够玄乎,是着名的自杀圣地之一。所以,很快你们的尸体就会只剩下一根根白骨和十几甚至几十年前亡魂的骸骨交缠在一起,永远丢弃在永不见天日的地方。”
沈浪说完,把胖子和谢老三同时放低了几分,直到两人的脑袋都彻底埋进了各自桶里。
“地狱的路不好走,我送你们一程。”
他语气里的彻骨寒意让不远处的我都不免背脊发凉。
沈浪把光头憋的紫黑的脑袋拽起一点,让他看着自己的脸,“我给你做个临终科普,古时候杀狗一般都找个树叉,吊着狗腿让它离地,然后割开四肢,让这狗慢慢流血到死,据说这样狗肉更美味。”
沈浪刚说完,光头就猛烈的摇晃起来,可那肥硕的身躯无论再怎么折腾也只能微微摆动。
“我呢其实挺喜欢狗的,以前看到这说法还觉得很残忍,但今天不同了。我觉得你这样的人渣完全有理由来享受一下这样的待遇。你不是喜欢把别人当成狗么,趁这最后的机会,自己也体会一下当狗的滋味,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吃你的肉,我嫌油大。”
沈浪从工装裤的口袋里抽出一块薄薄的刀片,然后伸手就在光头的脖子上摸索着。
“你别乱动啊,我只想割静脉,你动来动去,万一我割错了,血喷出来大家都不好看。”
找了会后,沈浪突然伸手按住了光头的口鼻。
光头被吊的时间太长,眼下只能后仰几分脑袋。
失去氧气的补给,光头的脖子立刻就狰狞的暴起了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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