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在裤兜震动,江烬发来姐姐中午被操到翻白眼的视频。我按下截图键,将宫口翕张的特写设置成屏保。要不要告诉他这个秘密呢?
我姐好像喜欢被人插子宫当拇指悬在发送键上时,镜中映出我裤裆隆起的轮廓:只要再推一把,就能看见姐姐被捅穿宫腔时淫叫的眼泪了。
林知澈的拇指悬在发送键上,手机荧光将他额角的冷汗照成青灰色。
浴室水声突然停了,姐姐裹着浴巾的身影在磨砂玻璃上晕开潮湿的曲线。
他盯着对话框里那句“我姐好像喜欢被人插子宫”,喉结在吞咽精液般上下滚动。
“发送成功”。
少年蜷缩在电竞椅里,后颈凸起的骨节随着隔壁穿衣声战栗。他攥着姐姐今晨换下的破损黑丝,裆部早已被前列腺液浸透。
……
21:03分,林晚棠对着玄关镜调整新的珍珠项链。
镜中倒映的容颜宛若月光凝成的瓷器,林晚棠轻抿的唇瓣洇着薄樱色水光,晨露般的唇釉顺着唇纹绽开细碎星芒。
杏仁状的眼尾天然上挑,鸦羽长睫在暖光里投下颤动的影,将琥珀色瞳仁衬得如同浸在蜜酒中的猫眼石。
她抬手整理珍珠项链时,纤长脖颈拉出天鹅引颈般的弧度,藏在耳后碎发里的朱砂痣时隐时现,像雪地里落了一粒相思豆。
白丝衬衫第二颗纽扣不知所踪,雪乳在黑色蕾丝胸罩里泛着情欲未褪的潮红。
她弯腰套黑色蕾丝长筒袜时,腿间突然涌出黏稠液体——那是午休时被江烬内射的精液,此刻正顺着大腿内侧滑进袜口蕾丝,恰似神女足踝缠了条被亵渎的银河…
“知澈,姐姐去……去家访。”她嗓音裹着蜜糖般的颤音,黑色包臀裙紧裹的臀肉在门缝光影中摇晃。
林知澈的指甲抠进掌心,目送那抹倩影踩着七厘米细高跟消失在楼道——鞋跟每一声叩击都像踩在他勃起的阴茎上。
台球室霓虹将林晚棠染成欲望标本。江烬用台球杆挑起她下巴:“穿这么骚是等着被轮?”
蓝发混混突然从背后撕开她包臀裙,黑色蕾丝长筒袜的吊带绷断的声响混着口哨声炸开。
林晚棠被按在绿绒台面,江烬的骷髅戒指刮蹭她腿间鼓胀的阴阜:“听说你这口嫩穴能把龟头嗦进子宫?”
“不要……那里不行……”林晚棠的挣扎让乳尖在白丝衬衫里磨出凸点,高跟鞋在绿绒台面刮出丝线。
江烬突然掰开她湿淋淋的阴唇,闪光灯照亮粉红宫口:“你弟说这里最喜欢吃鸡巴?”
蓝发混混粗粝手指捅进宫腔的瞬间,林晚棠的瞳孔因快感扩散成黑洞。
混混们哄笑着架起她双腿,看着那圈嫣红嫩肉如何吮吸入侵者:“操,真的在动!这婊子子宫在嘬老子手指!”
“畜生……拿出去……啊嗯!”
蓝发混混的鼻环刮过林晚棠颤抖的阴蒂,他深褐色的瞳孔里翻涌着施虐的兴奋。
粗粝手掌掐住她纤腰两侧的软肉向两侧撕开,黑色包臀裙残片像凋零的花瓣挂在蕾丝吊袜带上。
她仰起天鹅般的脖颈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啊……不要碰那里……”可绷紧的腰肢却违背意志地拱起,将湿漉漉的阴阜更深地送进施暴者的掌心。
被江烬破开的嫩穴在强光下泛起珍珠质地的水光,两片粉贝似的阴唇正随着呼吸频率翕张,吐出混着昨夜精液的蜜露。
珍珠般的贝齿咬住下唇渗出血珠:“求你们……放过我的子宫……”
“装什么雏儿?”他紫黑发亮的龟头抵着宫口凹陷处研磨,冠状沟刮蹭敏感褶皱时带起黏腻水声,“你子宫这张小嘴可比下面诚实多了。”腰胯猛然下沉,林晚棠染着泪光的睫毛剧烈颤动:“那里……不可以进去……放过我……求你们……嗯啊~!”可当冠状沟刮过敏感褶皱时,失控的娇喘却从喉间溢出,“哈啊……停下……会坏掉的……不……不能碰那里……哈啊……要死了……”未被侵入的宫腔黏膜分泌出晶亮黏液,顺着股沟浸湿绿绒台面。
混混们此起彼伏的脏话中,蓝发男人掐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开始九浅一深的抽送。
每次顶到宫口软肉时都故意停留三秒,感受那圈嫩肉如何痉挛着嘬吸冠状沟。
“嘴上说不要,”蓝发混混俯身舔掉她乳尖溢出的蜜露,胯下猛然九十度深凿,“小屄倒是把老子鸡巴嗦得啧啧响!”林晚棠的腰肢在剧痛与快感间绷成弯弓,宫颈口像婴儿吸奶般嘬住脉动的龟头:“呜……拔出去……里面要烧起来了……”染着情欲的啜泣声里,未被束缚的左手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痉挛的小腹。
在九浅一深的抽送中,林晚棠的抗拒逐渐染上情欲的颤音:“别顶……嗯啊……那里太深了……”染着精斑的指甲在台面抓挠的轨迹却泄露了快感。
当龟头碾过宫口某处凸起时,她突然绷直黑丝美腿:“呀啊!不要……那里真的……啊啊……”尾音化作甜腻的呜咽,宫颈口像婴儿吸吮般绞紧入侵者。
“看这婊子边哭边流水!”绿毛混混粗暴的掰开她的阴唇,林晚棠羞耻地偏过头:“不要拍……求求你们……”可身体却诚实地喷射出透明潮吹,在闪光灯下划出银弧。
蓝发混混揪紧她的珍珠项链,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喘息:“痛……轻点……子宫要裂开了……”却更加凶狠地冲撞宫口软肉。
蓝发混混的腰胯化作打桩机,青筋暴起的肉棒在粉白阴阜间进出成残影。
他揪着林晚棠珍珠项链勒紧她渗血的乳尖,看着雪乳如何从蕾丝胸罩边缘溢出情欲的浪涛:“宫口吸这么紧是要给老子怀种?”突然深顶的龟头撑开宫颈环,浓精呈脉冲状灌进战栗的宫腔。
林晚棠的挣扎化作欲拒还迎的扭动:“拿出去……里面好涨……”,未被满足的子宫像贪婪的蚌壳般绞紧入侵者。
蓝发混混掐着她渗汗的腰窝连续突刺,精液在宫腔积成白浪翻涌的湖泊。
当最后一股浓精射进输卵管时,她痉挛的宫颈口竟将部分精液泵回马眼,激得施暴者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她仰头发出高潮的悲鸣:“啊啊啊……要死了……”染着情欲的泪珠滚落,与腿间溢出的白浊共同在蕾丝袜上绘出罪恶的图腾。
珍珠项链在剧烈摇晃中迸裂,浑圆的珠子滚过精液横流的台球桌。
蓝发混混抽出湿淋淋的肉棒,宫口挽留的银丝在霓虹灯下绷成蛛网,林晚棠失神的瞳孔映着天花板上晃动的霓虹灯,混着精液的淫水正从翕张的穴口溢出,在黑色蕾丝长筒袜上绘出破碎的白梅。
黄发混混佝偻着背挤到台球桌旁,林晚棠正蜷在精液横流的台球桌上抽搐。
蓝发混混射进宫腔的白浊正顺着大腿滑落,在黑色蕾丝袜腰口积成半透明的琥珀。
他不及林晚棠穿着高跟鞋的个头,却有着与其身形不符的粗壮阳具。
当蓝发混混抽出湿淋淋的肉棒时,他急不可耐地掰开林晚棠尚在痉挛的阴唇:“老大,这婊子宫口还在吸空气呢,让我试试?”
江烬咬着雪茄吐出一串烟圈,蛇形纹身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游过林晚棠汗湿的脊背:“悠着点,别他妈捅穿了。”黄毛混混闻言兴奋地涨红脸,沾着前精的龟头抵住她红肿的穴口:“林老师,您弟弟曾经说您最喜欢被小个子操?”
“不要…那里已经…嗯啊…”林晚棠的求饶被突然的侵入截断,黄毛虽矮却异常粗长的肉棒瞬间撑开尚未闭合的宫颈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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