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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话说的很屑很气人,但是他也没有那个实力和脾气跟她发火了,这个高位的存在给自己面子了,自己就得接着。

于是米克莱就张嘴把那根血米糕咬住接了过来,小口吃着,防止因为饥饿而一口气吃太多把自己涨死。

“嘿嘿……好吃的~我也不能一直叫你好吃的吧……你有没有名字呀?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再给你一个。但是,不许撒谎!本小姐的法术要是侦测到你在撒谎,就……让你的血流干!”

米克莱权衡利弊想了想,毕竟血魔应该又不会去报案,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她,不过没敢说姓氏,害怕大兵团里的哪位先祖参与过猎魔战争把她激怒了。

“呼……虽然听不懂,不过应该是个好名字吧?”

她捏着他的脸来回转着看了看,又揪了揪他的耳朵,松开了他,好像观察一个宠物。

“尤斯蒂娅•特雷斯库,记住了没?连姓氏都没有的萨科塔……怎么现在还有点觉得你可怜了呢。你这无根之萍啊,米克莱,我可真的越来越可怜你了。”

他幽怨地看了她一眼,也许这种“忧郁帅哥”的设定让她越来越有好感了,捏着他的脸揉搓了好一会。

“该吃饭了哦,好吃的……米克莱,今天配合我一点,好嘛……呀!”

今天的米克莱主动地摸上了她的欧派,隔着她那件衣柜里放了几十件同款的黑绸纱衣揉捏起来,看着她羞愤涨红仿佛马上要发脾气的小脸,强颜欢笑着甩给她一个黄段子。

“啊,我这是在做饭,理解一下啦……尤斯蒂娅小姐。”

“噗!哈哈哈哈哈……”

一句话就把她逗乐了,看来自己这个奴隶+小丑演的越来越专业了。

她拉开了米克莱的拉链,今天他的小哥们很争气地自己就硬挺起来,一点都没用外部辅助。

“开饭咯~嘿嘿~你这不是也能做的很好吗~”

啵唧一声,微微的水声从二人交合的部位传来,她正在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榨取着自己的肉棒,不过她同时也在享受着现在这样扭曲强迫的性爱。

他很想抗争,他不想动弹半分,他现在只想一死了之。但是他做不到,小穴紧夹着他的肉棒磨蹭着,传来一种强烈地无法自拔的快感,他又被强烈的快感征服了。

他知道,自己很没用。他拒绝不了。

他开始主动迎合着她腰上扭来扭去的动作,他对着她的蜜穴插入得越来越深,他甚至开始搂着她的杨柳细腰激烈的抽插起来。

尤斯蒂娅开始在她耳边娇喘了,这样的娇声细语似乎有种奇异的魔力去软化和迷惑他的内心,仿佛在安抚着他,让他安心地做她的奴隶。

在尤斯蒂娅面前,米克莱束手无策。他挺在里面射了个干净,输的彻彻底底。

“呐……米克莱,陪我睡觉……困了……”

米克莱刚把裤子提好,就被尤斯蒂娅一把抄起腰丢进棺材床里面抱着睡觉了。

他本想硬撑着到她睡着了再动手杀人,但是做爱之后的困意还是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就这样随着面前的尤斯蒂娅一起睡了过去。

幸好,作为一个盗墓之余还要进场干活的辛勤打工人,他醒的比较早。看着仍然熟睡的尤斯蒂娅,他微微动着因为不舒服睡姿而扭曲的酸痛胳膊,从衣袋里面抽出锋利的剃刀,慢慢地压向她的脖颈。

可是,她还是醒了。闭着眼睛伸了个懒腰,彻底卡住了他收回胳膊的位置,他只能把举着剃刀的手放在她脑后,等到她完全醒了,眨巴着红红的大眼睛懵懵地瞅着他的时候,才敢把手上的剃刀亮到她面前。

“我帮你刮刮脸毛怎么样?尤斯蒂娅?”

“大早上刮什么脸毛啊……等我洗完脸。”

她打开棺材盖子,发出有点刺耳的“吱嘎”声。

危机度过,他蹲在棺材旁边等着她洗漱完毕,然后才进去卫生间洗漱。尤斯蒂娅默许了他使用除牙刷之外的洗漱用品,毕竟……食物在吃之前要洗干净。

他还烤了两块冰箱里的血布丁囫囵吞枣似的填了填肚子,据尤斯蒂娅说,这都是她出去玩的时候买回来的带有“血”的食物,但是没有一个合她的胃口。

然后,就开始了说好的“刮脸毛”。

米克莱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一般女性都会因为害怕刀锋或者疲惫而闭上眼睛,他还打算趁这个机会把她一举割喉。

可惜,她在这个过程中,一次眼睛都没闭上,只有几次眨眼睛,她十分专注地观察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发生了什么变化,以至于米克莱根本没机会砍出那致命的一刀,只好紧张兮兮地给她把脸毛真的刮干净了。

“你还有这手艺啊~米克莱你这家伙真是多才多艺呢……就没觉得自己被盗墓耽误了?”

没等他回答,尤斯蒂娅就把他按到墙边壁咚着亲了一口。

“这是给你的奖励哦,好好干。”

她没心没肺地玩去了,留下米克莱蹲在墙边逐渐变灰,直到晚上她睡觉的时候被她拖进棺材里榨出来三四发昏睡过去。

又过了一宿,米克莱再次早于尤斯蒂娅醒来,摸出那把磨尖了的螺丝刀就准备刺进她的太阳穴或者心脏,结果她再次醒来了,一睁眼就伸懒腰把棺材盖敲得吱嘎乱响,然后她便看见了米克莱手里的螺丝刀,有点惊讶又有点怀疑地盯着他。

“这盖子老乱响,我是想拧拧螺丝。”

“等我出去了再弄嘛……都在里面的时候又施展不开。你是不是趁机想吃我豆腐啊,色天使~”

米克莱血压暴涨,气的脸通红,在尤斯蒂娅看来却变成了羞涩的脸红,把他搂进怀里像个布娃娃一样揉搓了好一会,然后才掀盖子出去,留米克莱一个人在那里修理棺材。

看着他在那里大汗淋漓地弯腰修棺材的劲,尤斯蒂娅甚至有点看入迷了,在后面犯花痴。可能这就是所谓的干活的男人最帅?

只可惜米克莱现在只想杀人跑路,心里全都是怒火,烧的身上热到出汗,根本就不是因为劳动冒的汗。

在那之后,米克莱又尝试使用热水器漏电、炸碎灯泡、或者弄爆水管来达到杀伤她以便逃跑的目的,结果尤斯蒂娅全都没中招,还因为这些“意外”把自己塑造成了给尤斯蒂娅家里修这修那、定时送饭、贤惠又可靠的煮夫形象。

“米克莱~睡觉咯……陪我睡觉啦……睡前吃个夜宵~嘿嘿~”

米克莱像个抱枕似的被她抱来抱去,今天的尤斯蒂娅把双腿盘在他腰上榨了他好久好久……甚至直接缠在他身上睡着了,连拔都不拔出去,好像一个含着奶瓶睡觉的小宝宝。

幸好,现在他有资格在睡觉的时候抱着她了,这样还能睡得舒服一点,她已经渐渐开始信任自己这个“尽职尽责”的“奴隶”了。

可是现在,他清醒地看着面前尤斯蒂娅的睡颜,手里的磨尖螺丝刀却怎么也捅不下去。他的刀尖离尤斯蒂娅的侧颈越来越近了,越来越近了……他还是没能下得去手。他把螺丝刀收进了袖口,搂着怀里的尤斯蒂娅睡了过去,眼泪侧着从眼缝中流下去,打湿头下面的枕套。

“诶,冰箱里没吃的了,我今天出去采购你能吃的食物哦。走啦~等我回来哦,应该没多一会就回来了,不许跑!”

这天早上,米克莱第一次醒的比尤斯蒂娅晚,可能是抱着她的时候终于能睡得舒服了。她留下那句话之后就把门反锁了,自己用正常的方法出不去这里。

他环视四周,忽然发现,这是一个绝佳的逃跑机会。他来不及卷走尤斯蒂娅的财物了,立刻拿出遥控法杖引爆了埋在墙根下的那颗炸弹。

“轰”的一声之后,墙上的大洞和坑道清晰可见,他立刻急不可耐的钻了出去,连为自己重获自由的欢呼都不敢,立刻朝着最近的村庄狂奔而去。

一进村,他先拿着身上的零钱弄了两瓶啤酒和一串香肠吃了个够,周围那些正在往村中心走的村民们看到他暴饮暴食的模样都吓得不轻。

米克莱就这么一边吃喝一边随波逐流地走向村中心,村民们热热闹闹地把中间的木质高台围的水泄不通。

木台上,一个身穿黑绸纱衣的血魔少女被铁链铐着固定在木桩上,旁边是几个全副武装的维多利亚军人看守着,似乎是她做错了什么被军队抓捕了,放在这里示众,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商贩在上面哭诉。

“这个血魔,她抢劫啊!一巴掌把我打晕了,然后就给我这小店抄了个干干净净啊!你说你这血魔你抢人粮食和干肉干嘛呢你……”

下面的村民群情激愤,下面的米克莱瞳孔地震。他看出来了,上面那个被囚禁的血魔就是尤斯蒂娅。下面的村民们开始爆发出一些乡下人特有的污言秽语,内容大抵就是要和她激烈粗暴地性交一番。米克莱则有点不知所措,因为他可能是这群人里面唯一一个真的这么做过的人。

这时,那几个维多利亚军人里面戴着单蛇杖标志的军医从中走出,是一个看上去个子不高的菲林,有点看不出性别,不过腰上有把手铳,看来级别不低。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听在下说一句啊kora!出于防疫的原因,不可以色色!不可以色色的说!”

他说话挺可乐的,还有点可爱,大伙都被他逗乐了,也就各自散了,留下那几个维多利亚军人守在那里吃三明治,尤斯蒂娅在那眼巴巴地瞅着。

米克莱的心有点痛,他知道,尤斯蒂娅是为了自己才去抢劫的。她平时根本就不吃正常人吃的东西,天天都是他在喂。

她看见了他,他们对视了。她眼巴巴地瞅着的人,变成了他。铁环在烈日下反射着的刺眼阳光,把二人的眼睛刺痛。

他捂了下眼睛,狠了狠心,转头跑开了。但是刚跑出村口,心里的愧疚感就把他淹没。

他跑回那座“坟墓”,把里面的财物席卷一空,然后呼哧带喘地跑回那个村子,快要跑到那座木制平台的时候,一下摔倒在地上。

尤斯蒂娅开始用力挣扎,链子被她扯的哗哗响。旁边的几个军人把她用力按住,那个菲林军医跑过来把他扶了起来,而他看着那个军医,急急忙忙地搜肠刮肚用自己高中时候学的那点维多利亚语和他交流着。

“Officer, I\u0027m here for her,the vampire.Here is the pearl or some……treasure?Worth very much!”

他好像忘记了,那个军医之前还用当地的语言和村民们科普防疫知识。

“我们只负责控制造成损失的犯人,赔偿事宜要和受损的商贩去商量,我扶你起来的说……啊当地人怎么都这么高……”

米克莱被那个菲林军医费力地扶起来了,自己应该比他高出十几厘米,起的很费力,感觉还不如自己起来。

他还不知道,以后这个军医会变成自己随意捏咕来捏咕去的下属。

他拿出一个铂金手镯,就把那个商贩的损失都补上了。商贩也陪着他来到村中央,跟着他把尤斯蒂娅身上的镣铐解开了。尤斯蒂娅的眼神逐渐由绝望变为充满希望,红色的瞳孔变得晶莹发亮,眼泪夺眶而出,一下子把米克莱从平台上扑了下去,小拳头不停地锤着他的胸口。

他灰头土脸地躺在地上,脸上又哭又笑的,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说什么才好,只是摸摸她的小脸,捏捏她压在自己胸前的欧派。

她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的胸脯也从黑色的绸衣里面涌出来一些白色的乳液。给粗通生物学的米克莱看的一愣一愣的。

“别在这里说……回去的时候我告诉你。”

于是米克莱搀扶着她往回走,走到一处林间公路时,她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胸口跌坐在一棵树下,不停地流出洁白的乳汁。

原来,她并非是那些维多利亚军人抓住的,而是一个自称为“冰宫”的术士,他的法术让尤斯蒂娅整整膨胀了两个罩杯,而且不停地流着乳汁,这才让她被强烈的不适感支配住了,让她变得体力不支,来此补给的维多利亚军人们才在村民们的要求下把她抓住示众。

“帮帮忙吧,米克莱……无论有多少都可以给你喝掉哦……我记得你第一次对我有亲密的动作,就是揉了揉这里呢……而且……我也好饿啊……”

身为一个风月场的老客户,他此刻也不装了。解开尤斯蒂娅的衣服,含住了那两颗粉嫩的凸点,一股奇香涌入他的口腔,他大口吞咽着浓白的香醇,身上因奔跑而造成的疲惫一扫而空,随后便将她爱吃的肉茎挺入她的小嘴,很快就被紧紧吸住,他们都贪婪地吮吸索取着对方的白色汁液。

“这就是……血魔的味道嘛?真香啊……”

“别……笑话我了!嗯唔!”

茂密的森林里面,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娇声喘息与肉体碰撞声。喷溅出的蜜汁洒在草叶上,与露珠融为一体。洁白的液滴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争相比拼着谁更洁白,他的白浊灌入蜜壶,她的乳白挤入口中。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夕阳西沉,令人血脉喷张的激烈交合也随着日头西沉而迎来了结束。他们躺在草地上,静静观赏着渐渐消失在山那边的夕阳。

“你要走了,我知道。”

他歪头看看她,不置可否。

“你是逃出来的,我也知道。”

他开始盯着她,咽了咽口水。

“你把补好的墙又弄开了吧,你这个坏蛋……你知道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回去的吧?”

他认命了,看着太阳已经消失的天空,取而代之的是两轮皎洁的明月。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会把你抓回去?我在你心里有那么坏?”

这次,他盯着她的脸,轻轻点了点头。

“你这臭天使!我打死你!”

米克莱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拳头,尤斯蒂娅狠狠地发泄了一通自己心中的怨愤。

“你走吧,那些东西你也都带走吧。本小姐不差这点珠宝……”

米克莱起身要走,却被她叫住了。

“这个给你,别忘了我。也别把自己当奴隶了,你知道我现在不会这么想的。再强调一次,别忘记我!”

她把一方印章塞到了米克莱衣袋里,然后裹着大衣快速地跑开了,在深夜的黑暗里,她的身影很快就消逝了。

他也再度踏上征途,那些珠宝价值连城,够他吃好一阵子。但只有那方印章,他从未动过主意。

“这毕竟,是她的信物啊。别定情,谁定情信物送这玩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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