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终于来到周六这一天。
清晨,某公寓内。
“唔……”
硕大的双人床上,一位美丽的妇人睡得正香,突然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眉头微微一皱,喉咙间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慵懒的翻了个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头看向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刚刚早上5点,这会儿正是补美容觉的好时候,被吵醒的美妇人有些恼火,伸手在被子里面扭了一把,原本蓬松的被子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现出一个小小的轮廓--看来被子里出了这个美熟妇外,还有其他人。
“你作死啊,这么早就把我叫醒!”
这时,一个小小的脑袋从被子里面钻出来,对着美妇人嬉皮笑脸的说:
“妈妈,我睡不着了,我们再来吧!”
“来你个大头鬼!就知道折腾你妈妈,昨天晚上还没疯够啊!”
“不够不够,永远不够!”
“唉……真是怕了你了……哦!轻点!”
……
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显然是一对母子。
世间淫乱的母子虽不在少数,但拥有如此独特叫醒方法的,除了小明,世间恐怕再无第二人。
自从他和妈妈之间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后,小明每天都用这种方法叫醒他的妈妈--当然,小明叫醒的时间通常都会早上半个小时,叫醒之后嘛,自然是有益身心的‘晨间运动’了!
“小明,别闹了好么?待会儿还有正事呢!”
闻言,正准备大干一场的小明不情不愿的停下动作,耷拉着脑袋说:
“那好吧……不过你得让我扎上一针!”
“胡闹!咱们今天是去参加梁老师老公的葬礼,那种场合,能胡来么?”
小明抱着胳膊闷闷不乐,心里想着,等待会儿到了葬礼现场,我再狠狠扎你一针!叫你想跑也跑不了,哼哼!
很快,二人便洗漱完毕并穿戴得当。
进入六月以来,天气渐热,大街上已经随处可见穿着热裤和齐逼小短裙、露着大白腿的妹子们,小明也已经换上了短袖短裤的夏季校服。
但是为了葬礼的庄重,闫洁还是给小明换上了一身黑色的长袖衣裤,自己则是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再配上一件黑色的小外套,庄重又不失典雅。
接到梁老师的邀请时,闫洁并没有考虑太多--她既是小明的班主任,平日里又对小明照顾有加,此番家里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于情于理,前去吊唁并表示慰问都是理所应当的,因此她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但当她得知参加赵军葬礼的只有寥寥数人、且以学生和家长身份受邀参加的仅有她和小明两人时,闫洁心里还是犯起了嘀咕--梁老师此举,分明是将她和小明摆在了和她的亲人同等重要的位置上,这般抬爱,是否有些过了?
闫洁看向身边的小明--他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闫洁叹了口气,心里念道:还是做小孩好,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唉,自己又何尝不想这样呢?
在开车去梁老师家的路上,闫洁有些心神不宁,好几次差点错过了路口,好在有小明在一旁出言提醒,这才顺利开到梁老师家。
下车的时候,闫洁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对小明说:
“多亏你记性好,要不然就迟到了。”
“不是我记性好,是妈妈记性差吧!上次明明来过的!”
一想起上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小明在饭桌下面偷欢(详见第十三章),闫洁的脸上就不由得泛起一层红晕,她风情万种的白了小明一眼,娇嗔道:
“知道啦!就你记性好!”
到梁老师家时,梁老师、赵茜和戴老师她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闫洁和在场的人寒暄了一阵,众人便驱车前往灵堂所在地点。
灵堂设置在北郊一处很偏僻的地方,闫洁开着车七拐八拐,又开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开到地方。
灵堂的面积并不算大,赵军的遗体就这么孤零零的躺在灵堂正中--他的整个下半身已经碎成一摊烂肉,此时却用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人体模型,已经修补好了,从外观还真看不太出来--至少闫洁就没看出来。
由于没有请专门的主持人,吊唁仪式没有那么严格的流程限制,既然闫洁和小明到得早,就先行吊唁了。
梁老师和赵茜触景生情,不免伤心而泣,小明有感于她们一家三口之间的血脉亲情,便收起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上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三个躬。
闫洁见小明这样,也跟着鞠了三个躬。
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陆续有人前来吊唁了--他们多是梁老师的亲戚以及赵军以前的战友,闫洁在和这些人打招呼时,多少有些尴尬,于是干脆介绍自己是梁老师的朋友。
吊唁的人见状,以为闫洁和梁老师夫妇相识已久,于是也叫她节哀顺变,搞得闫洁哭笑不得。
只过了一会儿,闫洁便抵不过这尴尬的气氛,拉着小明出了灵堂。
红溪市北郊多山,比起西郊的灵秀、东郊的喧闹、南郊的原生态,这里多添了几分萧索的味道,因此红溪市的灵堂、墓园多位于北郊。
也因为这样,即使是土生土长的红溪人,平日里也很少光顾这个地方,对于闫洁和小明来说,这里到处都透着陌生的气息。
二人沿着山路,一路向下,不觉越走越远。
不多时,便来到半山位置的一处观景台--北郊地势较高,站在这里整个红溪市一览无余。
闫洁来到观景台的边缘,双手扶在栏杆上,凭栏远眺,不由得对眼前的美景连连赞叹:
“这里可真美!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样的地方?”
小明没有应她--事实上,他根本没听见妈妈在说什么。这会儿的他,正满脑子盘算着待会儿这一针应该扎在什么位置呢!
闫洁独自陶醉着,甚至闭起眼睛,张开双臂,想象着自己在这寂静的山林间独自飞翔、徜徉。
小明从背后一把抱住妈妈,双手一左一右的抓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边揉捏边说:
“妈妈,你看我们像不像《泰坦尼克号》里面的男女主角?”
闫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歪过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说:“假如妈妈像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掉进冰冷的海水中,你会救妈妈么?”
“当然会!”
“那如果……妈妈和梁老师同时掉进海里,你会救谁呢?”
“啊?这……为什么这么问?”
看着小明的窘态,闫洁咯咯咯的笑出来,说:“妈妈逗你玩呢!看把你吓得!”
小明大脑出现了短暂的停顿--逗……逗我玩?妈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顽皮了?以后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闫洁突然搂过小明,神秘兮兮的俯在耳边对他说:“小明,妈妈跟你说个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什么秘密?”
“妈妈觉得……你们那个梁老师……似乎对你有意思呢……”
温柔的气息如芷如兰,一字一句的喷薄在小明耳朵上,麻酥酥的,按说舒服得紧。
可话里的内容却是让小明如堕冰窖--妈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他和梁老师的事,已经被她发现了?
闫洁没有留意小明的慌乱,接着说:“你还小,可能没有感觉,你知道这次葬礼梁老师邀请的都是什么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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