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握手,也许优香比外表还坚强吧!
“对不起,你能带玄藏寺同学去跟其他同学认识吗?我有点事!”
“啊,没问题!”
真弓送走她们两人,快步回到教员休息室。
额头麻痹了。
(这感觉~没错,这种直觉绝不会错。)
教员休息室里只有几位同仁在,麻烦的人不在。
应该可以慢慢地进行『调查』吧!
优香的履历和有关转校的手续资料,还有编班考试的结果┅这些就是在神泉学园这个空间,要认识玄藏寺优香这个个体的资料。
资料上写的玄藏寺优香都只像是个普通女孩子。
太普通了-所以才会让人起疑,但也有可能是想太多了。
但是-真弓的第六感告诉她,事情不是这么简单。
(这直觉是正确的。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魔女』。不过她看起来不像万里河玖理子那么邪恶-)
真弓所称的『直觉』就是灵感或第六感。
矢吹家的女人大都拥有这项能力。
因为真弓的母亲是位道道地地的『巫女』。
真弓也遗传了这项超能力。
好几次这个能力都对她发出警告。
她相信这个警告,只要照着行动的话,她都能获救。
但是她的父亲是神秘主义派,矢吹家的血统和母亲是不一样的,很多次都让她无视于这样的『直觉能力』。
结果这能力被残酷地封印了,至今,真弓身上还残留着这个丑陋的痕迹。
她也打算就此就将这能力隐封住。
自从她当了警察,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专看些唯物论的书籍,以理论伪装自己。
但是自从归属于特搜部队,在伊丹铃香的指导下(然后『修行』),她的『能力』更强化了。
就算平常时候,这个灵感也充份发挥实力。
铃香在指导时曾说。
-直觉乃是魔术的基本能力。
你是我所见过的人中,能力最强的。
这能力一定能对你有所帮助。
现在真弓就要首度使用她的『魔术』。
虽然还是有点不愿意。
“父亲说这个『能力』是必备的┅可是母亲的下场又是如何呢?”
真弓自言自语着。
然后从盒子里取出纸来。
纸是习字时用的半张纸,上面排列着几个描绘不可思议图形的汉字。
中央和四周让人一看就知道画的是宗教方面的图画。
觉得有点不安。
这是让自己的理性被摧毁的最后作业。
但是真弓不再担心,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原本人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所以应该相信自己的能力吧┅!
真弓所要做的魔术乃是以灵魂观测,调查为目的。
虽说是观测,但却不是指视觉上的东西,而是对象的灵魂因子调查。
接着,将观测到的灵魂情报于意识中再构成一遍,予以初次映像化。
使用CG手法让模拟结果再现。
调查的灵魂本质就是那个人,也就是调查对象的真实姿态。
让有灵魂的灵性情报不要被误魔化。
魔术师们虽有将灵魂隐蔽的能力,因此就需要再被重新认知本身是否为『魔术师』。
但这其中却有问题发生。
要将获得的灵魂情报再重新构成,需仰赖人类的知识、意识。
也就是说,会跑出和所储备学习到的知识或是与事实不符的东西,因为魔术无法正确运作。
真弓因为受过父亲教育训练,所以她能控制自己的意识。
还有铃香教导她正确的技术与知识,因此不需感到不安。
真弓看见了『世界』。
眼前的光景就是从灵的观点所看到的世界。
活的生物、拥有灵魂的物体┅这是个意识呈现的世界。
还有-光的颜色、强度、波动~好像还有声音?
是音乐?
这就是构成世界的『世界』。
真弓去感觉包围着自己的世界,不是观测-而是『感觉』。
冷冷的、湿湿的、还有味道。
那个东西一定是『水』。
-这所学校┅不是普通的学校。
很奇怪地,『水』的意识很强。
『水』的意识最强的地方是礼拜堂,还有自己的教室。
礼拜堂的强度很不寻常。
在礼拜堂那块土地上,好像有个强力的结界。
然后从结界里感受到很强的『水』的力量。
-泉涌而出┅生命┅治愈能力┅海像万泉奔腾般。
万里河同学正和大上神父在交谈着,-『寄放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但是现在不是确认这些事情的时候。
-她要调查的是玄藏寺优香。
意识转往教室里去。
即使全是象征『水』的人、事物聚集于此,但却感觉不到『水』。
明显地有一股异常的力量在运作着。
“定命者啊-!”
是『水』发出的声音。
真弓吓到了。
虽然曾听铅香说过,但想不到世上真有超存在意识者存在┅
“-我是水王。你是弓和森林的巫女,是在我守护下的巫女。我们都是共同来保护这块土地的同胞。”
真弓看见一只巨龟的影子。
因为真弓的意识无法抓住其实体,所以影像显的很模糊。
但是对方似乎没有要干涉她意识的意思。
但对方确实是个强而有力的存在体。
-你、你是玄藏寺同学吗?
“-问答是没有意义的。时候一到的话,你我要共同守护这块土地-回去吧!时候一到,我和我的主人会保护你的。”
于是对方消失了。
-她是『那个』主人?
真是无法置信。
但是从外表看来,实在无法判断是不是魔术师。
如果魔术师是使着,是超自然存在的话-最好接受刚刚的忠告。
伊丹警官也是这么说。
真弓的意识想再回到肉体上。
但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为什么回不去!?
真弓的意识里有着不祥预兆。
那个强大的『什么』正牵引着她。
-这样的力量┅啊、无法抵抗┅
于是真弓慢慢地陷入那个『什么』里面。
声音!她记得那声音。
“不要说了!你这淫女!”
充俩着憎恶、愤怒,还有悲伤。
“-我是为了你,为了┅你才被那些男人们!”
“闭嘴!你只能接受我的男根,不能接受别人的!”
女人恸哭着,然后体会到无比的快乐。
真弓与那女的意识重合在一起。
真弓就是她,她就是真弓。
真弓变成体会着她的快乐的人。
虽然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感到恍惑,但真弓确实跟着她的意识一起荡漾着。
-那是『淫梦』,快乐多于厌恶,而且越来越开放。
这是与社会道德相违背的意识。
“呜、呜、呜┅景子!”
“啊、啊┅主人┅”
接着两个人,不、三个人一起迎向高潮。
袭击着真弓的意识爆发了。
-是的,这是恶性行为,男女间的交缠┅变成了『键』。
意识的颗粒体会到这是织仓礼和美堂景子正在从事的亲密行为。
这个意识教导了真弓好多事情。
-我是结社的领导者,今天中午仪式就要举行了,织仓礼利用美堂景子和刚刚被杀的人,将御前的『圣柜』开了『门』。
┅千年王国到来了,领导者就是我,被主人支配着、支配着主人的进化、退化、神┅灵长┅
瞬间、真弓觉得自己的头碰到土地,即是灵魂的攻击。
-织仓┅礼┅吗?
不是。
是的,是别的,更阴暗邪恶┅是蛇。
巨蛇缠绕着真弓的身体,将灵魂中枢紧紧掐住。
“你是┅巫女的话┅就得死!”
真弓大叫一声。
-不要┅却无力抵抗┅
就这样┅这样死去吗?
灵魂本质破坏的话,就会完全失去自我了。
就是一般人所说的『废人』,再也不能复活了。
绝望开始侵袭着真弓,黑暗面积越来越大。
-已经回不来了。
在印象式的魔术战中,否定思考就已决定了胜负。
真弓就在那时候输了。
因为她从来没有过魔术战的经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老师,矢吹老师┅醒醒吧、请醒醒吧┅矢吹老师!”
真弓张开眼睛-她回到现实了。
“看你没进教室,所以就来叫你了。还好吧?你脸色很苍白┅”
“啊,最近身体不适。可是,你怎么会?”
“啊,谁来叫你都可以吧-我会来只是『偶然』吧!”
玄藏寺优香笑着说。
她的笑和玖理子的不同,那是安心的笑。
“啊,已经这么晚了?”
“有事吗?”
真弓搔搔身子,邪蛇的感觉还残留在肉体上。
不过能活着真好,但感觉那个『灵魂』像被人掐着般。
“-东京目前正处于非常状态中,所以今天只上半天课。”
真弓边影印着法定代理人的资料,边说。
“那万里河同学猜对了。”
当真弓听到玖理子的名字时,脸上表情有瞬间的厌恶感。
“万里河同学,你说什么?”
“啊?刚刚她说今天没课,所以要去新宿,她发现到有趣的东西。”
让玖理子觉得有趣的东西┅
那一定不是普通东西。
新宿都厅。
“-老师,你好像不太高兴?”
玖理子问。
“没事┅”
优香显得很高兴,她说她一直都住在京都,从没有到过附近的大都市玩过。
飞鸟正在当她的导游。
“这里有什么东西?”
东京都厅-泡沫经济下建造的巨大建筑物,那是代表东京的地标。
“-马上就可以知道了!”
玖理子并不看着真弓说。
她看着飞鸟和优香。
真弓感觉到玖理子热情的视线中有着寒冷的空洞感。
彼此间的紧张气氛被郊外的声音所解除了。
“那是什么?他们是?”
披着长袍的人群走进玄关,嘴中念念有词。
那是旧约圣经中的一个章节。
他们的中间好像有个东西,他们正抬着它前进。
闪着光辉┅好像是个筐子。
“-圣柜。电影里那个有名的圣柜。”
玖理子这样对真弓说着。
真弓看着那一群魔术师,在其中有位穿着纯白长袍的人。
“是织仓┅难道?”
“啊、老师,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玖理子语气中带着惊讶,但口气仍是一贯的嘲讽。
织仓礼站在圣柜前叫着。
“我、向您请求!献上三只野狗,在此唤醒您!在您所守护着这块土地上!我、向您请求!”
重复着这段话。
慢慢地这段话变成让人无法理解的语言。
那是天使的语言┅听的懂的只有玖理子而已。
“神殿建立的仪式┅就交给织仓同学吧!可是『圣柜』到底是从何处来的呢?考虑其属性的话,并不是『适当』的。”
这下子真弓相信了。
玖理子什么事都知道。
在那一瞬间。
-金生水了。
共同的念头略过所有人的脑海中,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那是『淫梦』。
接着是爆炸声。
真弓觉得这是灵的爆炸。
但┅是什么东西呢?
感觉到冷冷的地板,濡湿的空气。
怎么办?
就要倒下去了。
真弓张开眼睛。
可能是魔术性的爆炸吧,还能听的见声音。
“不、不对!这是┅现实世界!”
哀嚎┅惨叫┅恸哭┅构成了东京都厅的世界。
“这┅这是什么!”
真弓眼前出现个巨大怪物┅可怕的妖兽。
四周弥漫着大量出血和性的味道。
马上就知道这味道来自何人身上。
被妖兽啃食的人,还有被侵犯的人。
双方的行为正与贪欲相呼应。
真弓看见的是被妖兽侵犯的女上班族。
可能已办完事了,大腿被拉的很开,骨盘都碎了。
但更令人觉得可怕的是她那恍憾死后的表情。
-她似乎陶醉在死亡中,她的表情是这样的。
“怎、怎会这样?”
真弓不能被感伤所击败。接着妖兽要侵袭优香。
“玄藏寺同学!玄藏寺同学!”
真弓拼命地叫着,但优香却没有反应。
***
在都厅之外,不知何时玖理子已抱着飞鸟静观这一切。
她对失了神的飞鸟说∶“-甜蜜就要被关上了,然后最初的一扇门就要打开了┅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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