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还算常规,在李神浮看来,这无非是昨夜暗示奇效,又或者云芝对昨日隐约的欢淫记忆有了依赖感罢。
李神浮沿着矫健的蜂腰,劲挺的脊梁骨,一寸寸,数个大穴的软肉都恰到其事的按在骨头上,食指于雪腻筋肉的刮擦活血,不时拉扯出“噗乎”的筋肉松紧,宛若奢靡暧昧的肉龙与肥蛤的交合一样,虽然可笑,但是这软肉呻吟的模样,像是促使小腹中欲火舔舐理智大坝的贪婪长舌,约是三分钟过后,云芝精白的媚肉也彻底瘫了下来,除了李神浮手法巧妙,云芝四肢百籁藏不住的火热,却是燃烧得越来越旺,李神浮对着腰间敏感的大穴揉搓几下,便让女王大人陷入情欲焚烧的忘我时刻。
娇霓的粉白玉背承受着前所未有的侍奉,少年纤细食指的力道虽有不同,但在白皙肉浪中旖旎的敏感穴位却一分不差的将少年独有的炽热感和雄性气息传入云芝清高的脊梁骨处,每一下按压带来的肉欲酸麻,都极为爆裂的冲刺在理智的大坝处,偏偏随着李神浮似有似无的鬼魅伎俩,肉背上带来的却是不可名状的舒适和脱力感,云芝警惕神经仿佛已陷入了麻痺,只知自己正被滑稽的搞笑男宠近乎恣意的刮擦着。
“然后吗,就是色情脚丫了。”
李神浮对着逐渐沦陷在气血和肉欲翻涌中的云芝,颇为自得,至少在长期的灌药和催眠暗示下,云芝已经变成在哪怕是清醒时刻也不能抵挡按摩所带来的肉欲折磨的潜在色情肉便器了吧。
李神浮手指缓慢下移,拾起流畅均匀的足肉,享受的嗅着云芝若兰若麝的幽香足味,食指抹进三神会阴穴位的周遭,规矩的把把玉足按热,待云芝彻底彻底放松,晕晕乎乎的享受起足底到头颅意识的温暖循环后,李神浮嬉笑一声,右手食指间偷偷抹上随身携带的催情精油,然后脊椎似游龙般一扭,掌心一吐,那平缓的赤白足趾肉‘崩’的一声挑了起来,似触了电一样,酝酿良久的技艺气血打在绝物防备的足肉上,理智被欲火轻而易举的烧的支离破碎。
“呼哈....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云芝威严的姿容猛的一僵后又陷入不知所以的强烈扭曲,唾液和眼白同时失控的外翻,香舌乱涂,娇媚修长的四肢一震猛颤,阴胯肥蛤猛地由内到外不规律的痉挛,两脚猛的并拢夹住李神浮按压的双手,身子弓的绷直,在李神浮的视角下,肥美阴唇周边肉壁骤然收缩,火热滚烫的白稠浆液猛烈灌射在茸茸狼皮上,似是要牢牢拴住一切可以借力作为支点的物体,白皙欣长的天足再无昔日踩踏住李神浮头颅的神圣气势,妩媚贪婪的锁住少年消瘦的双手和涂满精油的滚烫食指。
握虎腾龙,外劲内打,又是李神浮看房中术道藏中,效果颇猛的例子,他又趁着云芝晕乎在高潮余韵的时候,拿来在坟墓里带出的催眠铁球,大胆的掀开云芝无神的眼白,雌媚的轻轻张口,持续催眠暗示的进一步深入。
“真是抱歉....如果想要按照昨日的疗程,按压三神会阴是必不可少的,这次若是好了,也就不治疗了。”
李神浮藏着昂然大笑,巴不得把这坨愈发堕落的美肉就地正法的欢喜,继续那套胡扯的言论,无非是治疗的必要作用和按摩的好处罢了。
云芝仍爽的两股潺潺,阴胯下多褶的蜜肉蹦了又松,四肢还是浸在云里一样,漫溢的嫩白玉肉被李神浮几根手指开发成飞机杯一般的敏感肉尻,随着炽热手指的按摩,整个下半的雪腻玉体都剐蹭出彻彻底底的色情肉浪,最后在娇媚与不甘并存的哀嚎浪叫中,丰盈油亮的矫健躯体仿佛丧失了所有力气,啪唧的瘫软在阴唇溅射形成的白浊水潭中,虽手脚仍有千斤力道,也无心惩治让自己出丑的男宠,又迷糊的看见李神浮拿着一块似曾相识的铁球搁在自己无神溃烂的眼白底下乱晃,嘴里反复念叨着什么还可以继续治疗的闲话,头脑昏沉之下,却是不自觉的说出,“效果还不够....下次...呜呜..sia..下次....再治疗不好.....嘿哈....就杀了你。”
“好嘞,下一次治疗的时间...”
“明天。”
“就现在吧。”
李神浮狞笑,首次当面违抗云芝的旨意,炙热的双手再次放在已经颇为熟悉的大肉脚上,“我会喂饱你的”
“督 查 大 人!”
早已泛滥成灾,沦为第二个性器的足底肉穴,绝无法为在春药欲海中浸泡多时的云芝提供任何维护理智的能力,李神浮的食指毫无阻碍的轻松按入足肉各个敏感穴位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呜呜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又要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毫无阻碍的高潮。
接下来几日,李神浮对云芝的“治疗”逐渐不做掩饰,作用从排出毒素,变成来有益身心的防患于未然,至于每每按摩都会让女王大人体验大小云端漂泊的暧昧事件,两人也是心照不宣。
按摩的频率由一日二次,到后来的随时随地,云芝在船舱上,被半催眠暗示和已经被看光身子的自暴自弃的想法下,成日玉体赤裸,肥蛤和爆汁肉奶几乎时刻都粘抹了上次按摩时的残留白液。
二人的无言享受在按摩椅,在药池,在办公室,在餐桌,在甲板,乃至跳入湖水里,在满是肃杀风景的晋阳城中让至高无上的督查大人在安静的湖畔对着懵懂的乞儿绽出淫贱拙劣的阿嘿颜。
无数次的降低,减少,暗中羞辱女王日益溃散的羞耻心,又徘徊中云芝底线爆发的边缘。
直到最后,李神浮已经尝试着在按摩结束后,当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云芝的面,和她亲爱的副手,永远冷静严酷的云琴小姐啪唧交合,男女肉欲膨胀麝靡的石楠花气味,传入一旁昏沉的云芝大人的琼鼻中,滚烫巨硕的肉龙和云琴谄媚癫狂的容颜如印象派油画一样,如分明有抬手可磨灭二人的云芝莫名的痴住,脸上泛起微微潮红,小腹火热,足心发痒,眉目假装晕眩,玉手不自觉的扣紧的蜜穴,肥腻的娇媚肉欲缠紧浪坡,竟然开始绝不符合身份的,拙劣的自慰。
“过来...给我...治疗...喂!!你听的到把...治疗....就像平常一样❤️!....呜呜...已经痊愈了?....过来❤️...就像之前那样.....嘶哈....❤️让我自己解决....李神浮❤️....你胆大的过头了...今天就赏赐你.....让云琴滚开,,,呜呜呜!!这是!!嗷嗷啊啊啊啊哈你们!!!!“
李少爷几日荒淫,也没忘记多调教已经驯服的云琴,几番看似真情实意的漂亮情话,陪着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笑,看得云琴神色飘摇,再陪着催眠的手法戏弄喂辅,交合时滚烫黏糊的肉龙轻挑细抚,让少女知髓肉味,跟斯德哥尔摩的患者般,被这仙儿半真半假的情腔迷的六四颠倒。
李少爷无意跟云琴说了句,驯服云芝,夺了气运,许她做公侯的话,云琴也只当是情欲交合时的开玩笑,还传了某纨绔自己迷藏的神曳拳,让他好生磨砺。
..
天边晨曦微露,人间晦暗尽退。
原本因为张家糖厂的争夺,因为无人管制,越来越多的人下场,几家豪门家破人亡,马匪劫宅也成了家常便饭。
因为军火权限在督查手里,坦克和激光Ai都放不出一声响,各门各派跟百多年前的上海滩似的,使刀子的相互搏杀,偶尔出个旧时代的纯机械步枪,使计的用刀的砸甩钱的,唱戏的铸铁的坐阴阳风水的,炼体的御剑的赶尸的,通通万类霜天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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