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就去吧。”
连精液也没有抹掉,阿加莎马上就穿上了军服,舌头舔干嘴唇的精液,脸上和头发上还是沾满浓精,就这样离开了马廊。
阿加莎马上就返回了岗位。
她所指挥的小队中所有的成员都已经就位了。
她共有八名部下,女兵和男兵都有,大部分都是年青的新兵,负责操炮。
“中尉,午安。你脸上的精液是……”看见阿加莎回来了,一位女兵便走到来她的面前,向她请安。
“这是我的马儿库克的精液。要不要尝尝?”
“好的,中尉。”于是这女兵就如同孩子一样,楼紧阿加莎的左臂,伸出淫舌舔弄阿加莎那沾满浓精的脸儿。
“报告一下状况吧。”阿加莎一边说,一边拿起毛巾,把沾在头发上的精液抹掉。
“是的,中尉。”于是一位男兵便走到来面前,向阿加莎递上一个单筒望远镜,又吩咐站在后边的两名女兵把大炮前的窗门用绳子拉开,让她一边看着,一边解释。
“相信中尉也听见刚才鼓声的消息了吧,船队将会排成新的数组,准备向位于西北偏北方向的那十多艘敌船展开攻击。只要黑兹尔将军发出开火的命令,我们就可以开火。”
“那么我们先把所有窗门打开吧。”于是士兵们便拉动着扣在滑轮上的麻绳,把窗门拉开。
阿加莎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敌船的状况。
“真奇怪,那群家伙似乎没有注意到我们的数组的改变,依然保持着互相紧贴的弧线型数组。难道他们都是被虐狂,渴求被围殴的快感了吗?”阿加莎讽刺的说。
“还是别理会吧,一号、三号和五号大炮先把角度垂直向上移动四十五度,暂时不要调校水平角度。至于二号、四号和六号亦把角度作出同样的调整,监视着后方的一举一动。”
“咦,奇怪……”忽然,阿加莎从望远镜当中,发现在敌船的底部,竟然冒出紫色的烟雾;不过烟雾很少,而且只是向上升了不到一多,气体就是往下沉淀;要不是阿加莎的观察入微,任何人根本不可能发现烟雾的存在。
“你看,船底竟然冒出烟雾。”这时候,刚才那个女兵已经把阿加莎脸上的精液舔光了,听见阿加莎的说话,就拿起望远镜,朝着窗外远眺。
“咦,果然是呢……”
“紫色而且往下沉淀的烟雾……这不就是幻象术当中其中一种投影假象的魔法所产生的烟雾的特性了吗?”阿加莎惊讶地说。
“糟糕了,这是个陷阱!通讯员在那儿?”
“通讯员来了。”虽然战船的体积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为了要把讯息或命令马上传达至船上的每一个单位,当时尼白地王国的海军就在船舱内各处设立负责充当跑腿的通讯员;当舱内各处有事情要向上级汇报的时候,或是上级需要向指定的单位传达命令的时候,他们就派上用场;至于那些向全体船员公布的消息,则会通过一条又一条布满在走廊天花上的管子,透过声波的反射,把命令传迁开去。
“把笔和纸拿来。”阿加莎拿起铅笔,在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了一些字,然后就把纸条交给通讯员,让他送到黑兹尔的手上。
通讯员便拿着纸条,飞快地跑了一百码左右的距离,然后就把纸条交给另一个通讯员;她又跑了一百码,交给下一个通讯员,如是这走了六趟,纸条在短时间之内已经送到黑兹尔的手上……
这时候黑兹尔已经换上了军服,头上的精液也擦干了,不过脸上依然布满精液;她坐在椅子上,与丹尼斯一同凝视着远方的敌船,正在思考进一步的计策。
“黑兹尔将军,这是第二十号炮兵队的指挥官阿加莎中尉的纸条。”听见通讯员的说话,黑兹尔马上接过纸条,打开来看,只见阿加莎在纸条上写道:“注意船下的烟雾!”
“丹尼斯,把望远镜交给我。”黑兹尔拿起望远镜,往敌方的战船的底部仔细观察,也发现了烟雾的存在。
“糟糕了,这是陷阱!”黑兹尔恍然大悟,马上站起来,急忙吩咐士兵:“传令下去,这是个陷阱!所有船只,实时终止任务,回复原来的数组,然后迅速远离敌方船只!”
于是一阵鼓声又“轰隆轰隆”的在各艘战船和补给船上响起;十五分钟之内,尼白地王国的船队大致上便回复原来的弧线型数组。
接着,船队便向东转,准备离去。
就在船队准备马上离去的时候,远处海面上的敌船忽然如同烟雾般在空中消失,只剩下一艘不起眼的补给船;这就证明了阿加莎的说话是对的,那些船都只是假象;不过,在那些战船消失以前,阿加莎和黑兹尔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还有一艘补给船的存在。
更奇怪的是,这艘船并没有随着其它幻象的破灭而消失,而且船上没有大炮,也没有旗帜。
“黑兹尔,你看,还有一艘船在那边……”丹尼斯指着那补给船,对黑兹尔说。
“难道……它是真的?”
“这不可能,没有人会笨得让一艘补给船单独在敌方的船队出现……”黑兹尔拿起望远镜,观察着船只,仔细察看,也找不到任何的烟雾,却发现这艘补给船竟然渐渐地加速起来,朝着她的方向衡过来。
“糟糕了,那个狂人理查德一定是又发疯了,他必定是命人在船上塞满了炸药,然后让它撞向我们的船队,引发爆炸,制造伤亡。”黑兹尔严肃地说。
“那么,趁着它还未来到,还是马上发炮吧!”丹尼斯说。
“不可以,我们要等它进入射程范围以后,才能发炮,免得把炮弹浪费了。”
黑兹尔说。
“这样吧,传令下去,本船以及前后两边的战船上的所有炮兵马上为大炮装上炮弹,准备随时发炮攻击。”
于是通传命令的鼓声又响起来。
阿加莎亦开始吩咐属下为大炮装上弹药。
“赶快上弹吧。”炮兵们首先把炮弹和火药倒入炮口,然后拿起木棍,把炮弹往里面推进去,弹药就装好了,只要收到命令,便可以发炮。
“黑兹尔,它进入射程范围了。”丹尼斯说。
“是的,那么就马上……咦!”黑兹尔彷佛从望远镜里看到了甚么,忽然目瞪口呆,神情紧张、焦急,却又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丹尼斯接过望远镜,往敌船的方向观察,发现在船的甲板上,竟然站着大约一百多个全身赤裸,双手和双脚系上手铐和脚镣的女孩和男孩;最年幼的只有三、四岁左右,最年长的也不到十八岁,样子惊惶,有的女孩和男孩还在哭泣,甚至下体都撒尿了,不知所措。
“理查德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把无辜的孩子也牵连入战事当中,还把他们当成是挡箭牌……”丹尼斯咬牙切齿的愤怒地说。
“他们明明就是要为难我们。”黑兹尔说。
“若然我们开炮,那些孩子就会丧命;可是若是我们不开炮,以那船的速度,马上就会撞上来了,我们根本不可能躲避。上帝啊,我们应当怎样做……”
随着敌船的渐渐迫近,望远镜里的景象愈来愈清晰,船上的炮兵很快便知道了开火的命令迟迟未发出的原因;船上马上充斥着焦急、挣扎的情绪。
“阿加莎中尉,我们应当怎样做?”面对属下的提问,阿加莎却没有实时回答,低着头,眼神凝重的沉思着。
不过,她马上就作出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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