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夏树放开抓紧安纳金家伙的手,点头让安纳金继续。
安纳金不愿,便将那粗大的家伙抽出蜜道口,但见枪头前端沾染了少许血迹,酒井夏树已片片落红,将处子之身交给自己了。
安纳金随即以纸巾挤压蜜道口来止血,他的温柔体贴令酒井夏树忘掉了痛楚。
酒井夏树说可以继续了,安纳金重新将己的小弟弟对准蜜道口,只见他的龙头沾满了阴液,好像油亮亮的金箍棒。
安纳金再以手协助,将棒头前端抵着蜜道口,让酒井夏树尽量放松,使它挺入。
酒井夏树的蜜道口和四周被坚硬的棒头前端再次撑开,感觉火辣辣的很不舒服,但是已经没有先前的痛楚了。
酒井夏树深深的吸气,尽量放松蜜道口,安纳金也配合着缓缓的推进,终于让他那最粗大的龙头闯入了蜜道口。
酒井夏树也觉得蜜道前端被胀得饱满,被它挤压充塞着。
安纳金再次俯身吻着酒井夏树,缓慢的继续向前推进。
蜜道口胀满的感觉已经不太难受了,蜜道却被枪头前端缓慢的撑开,从未开发的内阴缓慢的被开拓着,开拓后再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充塞了每个空隙。
酒井夏树的双腿和蜜道想夹紧,抗拒被继续开拓和闯入,但是却被安纳金的身体压着而动弹不得。
此时已经势不可挡了,安纳金的小弟弟终于突破了酒井夏树的防线后,长驱直入的插入蜜道内。
不消片刻,安纳金油亮亮的长枪已尽根的插进酒井夏树的花房,直达她的身体深处。
前端彷佛直抵着酒井夏树的花芯,令她发出长长的叹息,欢欣的宣告自己已成为安纳金的女人了。
内阴充满了胀满的感觉,也感觉到长枪脉搏轻微的跳动,虽然没有高潮那般的刺激,却有胀满充实的快感。
安纳金是酒井夏树的男人了,他的宝贝在酒井夏树的身体深处,期望她给自己欢乐,给自己抚慰。
酒井夏树肉体的空隙则被安纳金的宝贝充实的填满了,一切都是安纳金的,酒井夏树愿意随时迎接他的进入。
酒井夏树紧紧的抱着安纳金,享受他的吻、他的拥抱、他的挤压和下身胀满充实的快感。
安纳金笑着问道:“做爱舒服吗?”
酒井夏树也笑着答道:“的确很舒服,但是我不明白‘做’的意义,因为‘做’是动词,我觉得‘性交’一词应该比较贴切,就是两性相交嘛!”
安纳金笑着不答,小弟弟却突然抽出,酒井夏树内阴充满了胀满的感觉也突然消失,她不禁茫然若失,慌忙的夹紧蜜道口,舍不得它离去。
于是安纳金又将小弟弟缓慢的插入酒井夏树的内阴深处,那粗大的长枪再次冲开内壁,充塞了每个空隙,酒井夏树不禁又发出一声叹息。
当安纳金挺身插入时,他的耻骨挤压着酒井夏树的花阜上方,微微的扯动胀大的花核,酒井夏树的下身便又传来一阵酸麻的快感。
安纳金缓慢的插入后又快速的抽出,重复的以自己坚硬的家伙在酒井夏树的蜜道内来回抽送。
酒井夏树终于明白何谓“做爱”了,因为安纳金每次抽插,不只是牵动了自己的蜜道和内阴深处,还冲击着自己的整个花阜。
酒井夏树的身体随着安纳金一下一下的冲击而摆动,蓓蕾则随着乳房的上下摆动而磨擦着安纳金的胸膛,令她感到极为舒畅。
酒井夏树微闭着眼睛看着安纳金如痴如醉的努力抽插着,他不仅遍游自己身体最隐蔽的部位,也开拓自己身体深处快乐的泉源。
酒井夏树深深的感激安纳金的努力,希望他在自己的花房深处能得到如自己一样的快感。
此时酒井夏树的手已经不能抚摸安纳金的龙头,令他快乐了,她惟有将双腿和蜜道夹紧些,希望蜜道壁可以代劳,给安纳金的命根子带来无尽的快慰。
安纳金见酒井夏树生涩的模样,不由得怜意大起,连忙嘱咐道:“因为你是第一次,所以你的蜜道很紧凑,你不必刻意夹紧,否则太紧会令我的抽送有困难。你的内阴很湿润温暖,已经令我非常舒适,我希望今晚能一直留在你的身体内。”
酒井夏树似懂非懂的点头照做,安纳金再次问她是否难受,自己可能快要达到高潮,不知她可否抵挡自己猛烈的冲击?
酒井夏树叫安纳金放心去做,因为她很舒服。
安纳金随即紧紧的抱着酒井夏树,臀部猛烈的上下冲击她的花阜,酒井夏树只觉得他的小弟弟在自己的蜜道内不断的磨擦,火辣辣的胀满感觉比之前更甚。
安纳金就这样疯狂的抽插了五十多次,便在酒井夏树耳边说道:“我要射了!”
然后他不再抽插,挺身将整条坚实的金箍棒快速的插入酒井夏树的蜜道内。
酒井夏树则将双腿和花阜尽量打开挺起,令金箍棒尽量插入自己花芯深处。
安纳金的耻骨紧紧的挤压着酒井夏树的花阜和花核,他似乎要爆发了,酒井夏树感觉到胀满粗大的家伙在自己身体内开始猛烈的抽搐着。
安纳金全身也随着猛烈的颤抖,紧跟着便将亿万子孙射出,一点一滴的灌入酒井夏树的身体,洒在她的花芯深处。
酒井夏树深深的吻着安纳金,回味他的进入和抽送给自己所带来的快感,等待他完成他们的第一次做爱,感受他赏赐的亿万子孙,这些亿万子孙在未来的数天内,将仍然留在酒井夏树身体深处,寻找她的卵子。
这时安纳金的宝贝似乎软下来了,酒井夏树蜜道胀满的感觉也慢慢的退却了。
安纳金缓慢的将小弟弟抽出,它坚挺的雄风已消失,光光的头部尚有小许白色的浆糊物流出,酒井夏树心想这便是精液了,她非常感激它,这家伙第一次闯进自己的身体深处,带给自己无尽的欢乐,使自己正式的改变了身分,由一个少女变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
在未来的岁月,它将会继续抽插和冲击酒井夏树的身体深处,带给她无尽的欢乐,甚至还会带给她一个小孩子。
当酒井夏树想到小孩子要哺乳时,她的右手便下意识的托着右乳,谁知安纳金竟然误会她要自己亲吻她的乳房,于是他倒卧在酒井夏树的右侧,双手捧起她的右乳房,并将蓓蕾含着,缓慢的吸吮起来。
快感从蓓蕾蔓延至小腹,引起酒井夏树微弱的抽搐,舒畅的感觉与高潮时截然不同,有种不一样的畅快。
酒井夏树紧紧的拥抱安纳金,让他做自己的小宝宝,挺起乳房让他继续吸吮。
不久,这个“小宝宝”便睡着了,但是仍然舍不得的含着酒井夏树的蓓蕾。
酒井夏树惟有让他继续含着,就拥抱着他睡了。
安纳金迫不及待打开房门,一把把田岛天子拉进房间,连灯都没开,紧紧抱住她,头一低就吻了上去,随手又关上门。
田岛天子在安纳金怀里“唔唔”呻吟着,他用眼睛余光看清了床铺的所在,边吻着她边向床前走去,然后一使劲,把田岛天子压倒在床上。
田岛天子的舌尖很细、很滑,在安纳金的舌头挑逗下,像一条受惊的小鱼,想游动却又有所顾忌。
她还不太会接吻,只过一会就被安纳金吻得喘不上气来,把脑袋歪到一边,不停的喘息着。
安纳金放过田岛天子的樱唇,慢慢地从她的脸上吻到她的耳朵,先用舌尖在耳洞里一弹,然后从耳朵上端慢慢的往下亲,还不停向她的耳朵里轻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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