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动一时的“艳照门”安纳金同样也有关注,对张柏芝的脐环印象深刻。
山仓多惠刚才被他挑逗得快要喘不上气,神志象要脱开身体飞上天,可是安纳金突然中止了动作,使得她象被吊在半空一样,浑身不自在。
她下意识地挺动下体,象要寻找那只魔手,想找回刚才那种刺激又舒服的感觉,使他更加感受到她下腹部的柔软。
安纳金看时机差不多了,右手伸平手掌,并拢五指,向一把刀一样,从肚脐向下,贴着她腹部的皮肤,穿过挂在腰间的睡衣宽松的防线,越过一片凄凄芳草草地,来到了他向往已久的“桃源仙境”感受到了桃源中云雾氤霭、流水潺潺的温泉的感召,安纳金的手又开始了如前的繁忙“工作”这直接的肌肤相触,和刚才的“隔靴搔痒”毕竟不一样,感觉更好,但是刺激也更加强烈。
山仓多惠眉头紧皱,嘴巴张开,仿佛是喊“啊”的口型,但是不知为什么气管象被堵死了,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不时牵动嘴唇。
她的手牢牢抱住男人的头,死死地压在自己丰满的玉峰上;她的腰背向上拱起,已经抬离了床面;她那条自由的左腿不自觉地抬起,膝盖弯曲向胸部方向,张开停在身体的侧面。
山仓多惠嫩白如蚕的脚趾一曲一伸的,甚是惹人恋爱,不过也显露出主人感受到的紧张和刺激。
未几,伴随着山仓多惠一声竭力长嘶,“呀,啊……”
她绷紧弓起的身子瘫软下来,腿也无力地放回原位,脸部抽动停止了,恢复了平静,鼻翼和额头都闪烁着细小水光,脸上的红晕泛着光辉,这红潮一直蔓延到她的胸腹。
此时的山仓多惠显得无力慵懒,甚至有些许失神,但是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知道她刚才有多么激动、力量有多大。
此刻,安纳金依然留在山仓多惠双腿之间的手还能感到山仓多惠激情后的余韵,两侧大腿偶尔痉挛抖动,她珍藏了二十五年的处子之花终于第一次绽放,花瓣一下一下的开合,溪谷中缓缓地流出湿湿滑滑的黏液,甚至刚开始时,从私处中还会喷滋出一两股细流……
山仓多惠在没有真正开始做爱前,在男人莫名其妙的“手技”中达到了女人一生中第一次性高潮。
安纳金虽然不是第一次真实地接触女性身体最神秘诱人的禁区,但是从生理书和实践中知道,身下的女子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安纳金从山仓多惠的小腹下抽出紧捂住对方私处的右手,将手送到自己面前,只见手掌上糊满了半透明有些乳白色的粘稠的女性体液,手指间粘连了几道亮丝,手指间还夹带着几根弯弯曲曲、不规则的黑色毛发。
安纳金把手送到鼻端,闻了闻,一股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味道直冲大脑,不过这股女性私处特有的味道使他觉得非常喜爱、非常过瘾、非常刺激。
伸出舌头舔了舔手上的液体,安纳金咂咂嘴,味道真不错,很干净,清澈透明,有股淡淡地甜味。
好东西当然要大家一起分享,安纳金又兴起了逗山仓多惠的兴致,把手掌翻转过去,伸到了她的鼻子下面。
山仓多惠虽然一直闭着眼,可是从身体的感觉,她清楚地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虽然他手上的东西是自己的分泌物,但是联想起液体的分泌器官,还是让山仓多惠害羞得无法面对,只好扭头逃避。
看到山仓多惠的动作,安纳金嘴角挑了一下,无声地笑了笑,“该开始做正经事了!”
他心中对自己说。
安纳金轻快地把手在山仓多惠裸露的胸脯上蹭了蹭,把那些黏液全涂抹在她的身上,而后他挺身坐起,飞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而后在山仓多惠的配合下也拿掉了她身上不多的遮羞之物,俩人终于裸裎相对了。
山仓多惠娇嫩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闪着宝石一样的光芒,安纳金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鼻尖,脖颈,锁骨,她那泛着红晕的高耸酥胸,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她的腿,她的脚尖,然后轻轻地分开她的双腿,轻声说道:“多惠,我要进去了。”
山仓多惠芳心羞涩,娇羞地“嗯”了一声,像是给了安纳金尚方宝剑,他举起自己那早已硬得一塌糊涂的宝贝儿,向她的幽深处慢慢挺进。
“啊!痛……”
山仓多惠伸出手来抵挡安纳金的进入,却不小心抓住他滚烫的宝贝儿,羞得她赶紧放手。
“别怕,马上就好了。”
安纳金一用力,终于得到了她。
山仓多惠嘴唇咬得紧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滑落成一串珍珠,安纳金赶紧俯身吻干她的泪水……
接下来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第一次越过那道神秘的男女之线时,在褪尽萝衫的那一刻,她是那么脆弱,而他的感觉却是——如愿以偿。
女人什么最吸引男人?
男人爱女人可爱,美丽,第一次收到情书时兴奋,第一次和男生约会时左顾又看怕被人发现紧张,第一次拉男人手时害羞,第一次靠在男人肩膀上时那种含蓄,第一次接吻时忐忑,第一次和男人爱抚时半推半就,第一次做新娘时渴望与不安,第一次和男人相拥而卧时含情脉脉、欲说还休,第一次和心爱人长相厮守时浪漫情怀。
男人爱女人含蓄,爱女人如水温柔,爱女人娇羞,这些无数女人值得男人爱的第一次,是只有处女才能给予。
男人爱这张膜,其实爱更是这张膜下面掩藏无数多个第一次,爱是无数多个第一次下女人千姿百媚。
当进入山仓多惠身体的时候,安纳金知道她还保持着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一个二十五岁的美丽女人,有太多的诱惑,而她竟然能将那份珍贵珍藏二十五年,无疑是难能可贵的。
山仓多惠最后的防线最终被攻破,他们做爱了,做爱使她心醉神迷。
“多惠,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的……”
安纳金说罢,一手在她胸前美乳上摸捏,一边还不停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嘴唇、雪颈、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手指上暗用阴劲,在山仓多惠的乳根穴、乳中穴上按揉,以挑情手法惹起山仓多惠的欲念,让她忘却初夜的痛楚。
好一会儿,两人四唇分开,安纳金一手抚摸山仓多惠的乌黑秀发,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美目流下的泪水,温柔地调笑道:“多惠,还痛吗?”
“大坏蛋,坏死了……欺负人家……”
山仓多惠喘息吁吁,羞赧妩媚地娇嗔道,仍然四肢瘫软,温紧的肉穴吞没着安纳金粗如儿臂的阴茎,仍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心中虽然难为情,但木已成舟,于是闭上美目,任由他施为。
安纳金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每一次爱抚都如弹琴挑弦般拨动山仓多惠的情欲之火,整个人缓缓地贴着她的身子前挺,阴茎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山仓多惠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她的乳房,在山仓多惠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眼见山仓多惠终于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安纳金狂吻着她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紧不慢的揉搓着一对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立刻将山仓多惠推入淫欲的深渊。
经过安纳金这长时间的挑逗,山仓多惠只觉浑身欲火难平,欲罢不能。
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安纳金的肩颈,一条香暖滑嫩的香舌紧紧的和他的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扭摆着迎合着安纳金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丰腴圆润的胴体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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