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温泉啊!很久没去了,现在这个季节,红叶也该红了吧!”
“是啊!是啊!。”
毛利兰兴奋的点头,走到自己的妈妈——妃英里面前,开始热情的介绍起来:“我推荐去这个露天温泉,听说这个温泉对皮肤特别好。”
“哦……这么说,你说妈妈的皮肤不好了。”妃英里眯着眼盯着女儿。
“怎么会呢!妈妈的皮肤这么光滑,柔嫩的。”
见女儿这么说,妃英里不禁一红,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好像突然变得年轻起来似的,特别是一些朋友总是自己的面前嫉妒的问自己是不是用了哪些保养品之类的。
可是,妃英里不要说是用了,就连买都没买过,最后回想起来,自己会觉得变得年轻起来,好像是跟那个小混蛋做那事,才会变成现在这般的。
就这么一想,妃英里的心就更近‘噗通噗通’的跳起来。
“妈……妈…….”见母亲一副愣神的样子,毛利兰不解的叫着对方。
“呃……”抬头看去,见女儿担忧的看着自己,露出微笑,摇摇头,道:“没事,刚才妈想事情想多了。”
“你继续说吧!”见母亲没事,毛利兰才放下心来,“我只是觉得妈妈偶尔也应当放下工作,放松一下啊!”
“是啊!”
妃英里也觉得女儿说得对,自己好像工作太认真了,都忘记休息了,抬头看向自己的徒弟——栗山绿,“栗山,下个月我的日程上都有些什么安排?”
“嗯…….手头的案子预计下个月判决,然后就是当番怎么办的问题了?”栗山绿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对了,还有那个呢!请帮我把资料找出来。”经栗山绿这么一提醒,妃英里才记起还有一件案件没处理好呢!
“是。”
“当番是什么?”毛利兰疑惑的看着自己的妈妈。
“嗯……那些没钱雇律师的被告人,国家出钱给他们请律师,如果没有人愿意为他们辩护的话,就由辩护师协会来决定谁来辩护。”
刚说完,栗山绿就回来了。
“老师,给你。”接过栗山绿拿来的资料,道了一声谢谢。
“只是粗/粗的看了一遍,为什么没人接这个案子呢?被告人也很有可能打赢官司。”妃英里有些不解的嘀咕着。
“是对手不好吧!”栗山绿微笑道。
“怎么办呢?这次就说工作繁忙推掉算了,毕竟,没有工…….”差一点,栗山绿就说漏嘴了,但是,那脸上的羞红,却是出卖了她。
“唉……那小混蛋,竟然都将栗山的魂都勾去了,真是可恶。”将妃英里怪异的盯着自己,栗山绿脸已经红的不再红了。
“真是的…….自己干嘛没事就提那个家伙啊!嗯…….”谁知道,自己刚一嘀咕,脑中就浮现那个家伙坏坏的笑脸,心中一荡。
“妈妈。”望着妃英里那副模样,毛利兰已经犯愁起来了,妈妈好像太累了,真希望她能多多休息一下。
“对不起,小兰。”妃英里不好意思的说道:“因为这个案子,温泉下次再说吧!”
“额……嗯…….”没办法,毛利兰最后妥协了。
临走之前,见妃英里还在认真工作,毛利兰心中一动,“不行,不能让妈妈一个人这样下去,我要帮助他,可是,我…………”
“对了,安纳金,还有安纳金,他一定有办法。”想到安纳金,毛利兰立马转忧为喜。
“噢…….是吗?”见安纳金如此的寥寥的应付自己,毛利兰一气,直接将某人正在吃饭的碗给夺了过来。
“呃……”见状,安纳金只能放下筷子。
“你到底有没听人家说嘛!真是的……”边说,边将碗递了过去,安纳金继续趴着饭,看得毛利兰着实无奈。
“哟……饱了……饱了……”一脸愉快的放下碗筷,见毛利兰还是那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擦了下嘴,道:“好了,你就别操心了,你还不相信你妈妈的实力吗?不会有事的啦!”
不过,经毛利兰这么一说,安纳金倒是想起了九条玲子对自己的警告,不禁失笑。
“嘛!你到现在还笑得出来,要是妈妈输了的话,人家就……就……”嘀咕了半天,到头来都没个着落。
“就怎样?”安纳金玩兴大起。
“哼……你自己知道就好…….”耍下这句话,羞红的逃开了,乐得安纳金哈哈大笑。
“哼………”
“嗯…….”眉头一皱,斜眼看去,戏谑道:“小孩子,乖乖的吃你的话去,大人的事,少管,呵呵……”
…………………
庭下。只见九条玲子正跟妃英里进行着激烈的搏斗,看得安纳金暗自流汗,“女人啊!真是麻烦。”
“这样的话,说到底也就是因为盗窃而进去的?对于大津不动产以及大津敏行(被害人),没有任何仇恨,是这样吧?”
“嗯…….”望着下方一脸微笑的九条玲子,安纳金的眉头不禁皱起,“这是怎么回事?不合她的性格啊!”
哟…….哟…….才认识人家没多久,就知道人家是什么样的性格了,厉害哟…….
不过,这个疑点不仅仅是安纳金想要问而已,就连其他不懂内含的人也是纷纷不解,于是,又有人嚷嚷起来了。
妃英里也是其中一个,看了眼对方,便站起来,对着审判长,道:“审判长,我不明白检察官提问的意图。”
“你很快就知道了。”
九条玲子心里暗自冷笑,拿起一本资料书来,对着井上隆志(被告人)问道:“那么,被告人认识远藤纪子这位女性吧?”
“嗯……”出乎意料的,井上隆志听见这个名字,反应特别的激烈。
“问题来了。”安纳金脸色严肃了起来。
“怎么样?”九条玲子冷肃道:“你不会忘记了自己的独生女儿吧?”
“独生女儿?”
栗山绿快速翻查起资料来,唰唰的……欣喜叫道:“找到了。”拿给妃英里看,“他和二十年前离婚的妻子生的独女,当时八岁。”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呢?”栗山绿不解的看着妃英里。
妃英里却是望向保持沉默的井上隆志,见对方一脸的愁苦,却是无奈的呼出几口气,又是一个麻烦。
“怎么?不能回答么?”九条玲子大声喝道。
“反对。”
既然自己是井上隆志的辩护律师,那么,妃英里只能尽忠职守,“检察官的问题中,提出他骨肉亲人的名字,我只能认为检察官的意图是想使被告意志动摇。”
“那个女儿和本案有什么关系么?”审判长看向九条玲子。
“是的。”九条玲子点点头,“远藤纪子,在大津不动产管理的另外一座楼里经营俱乐部,风传她和被害人大津敏行有关系。”
“嗯……”妃英里惊讶的眨了下眼,“失算了。”
“你是说被告人潜入发案的写字楼,并不是偶然的?”审判长问道。
“是的。”九条玲子再次点头,看向井上隆志,道:“有证言证明,被告人因为女儿的事情怨恨被害人。”
“不对,我根本不知道那家伙的事情。”看来,不管是哪种人,只要一提到自己的亲人,反应就是特别的激烈。
“这样的话,问问她本人吧!”九条玲子微笑的抬起手来,“她就在旁听席上,可以出庭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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