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一双如葱尖如温玉的雪白小手上十根修长柔美的纤纤素指,盈盈一握的如织纤腰,给人一种娇柔万分的美感,微翘而圆的玉臂,平滑而有弹性的小腹,一双骨肉匀称,修长削直的玉腿,线条柔美而浑圆,宛如瑶池仙姬一样婷婷玉立。
最令人性欲亢奋的还是北条初穗那如绸缎般娇滑的雪肌玉肤,象羊脂白玉般晶莹洁白柔软细滑又如丝帛,再加上寒窗苦读十几年,使北条初穗具有一种只有学生才有的清纯气质和女博士所特有的文静优雅和高贵非凡的魅力,还有一个未经风月情的冰清玉洁的处女所独有的梦幻般的春韵,和那勾魂夺魄而又深情款款的乌黑的美眸,望你一眼就令你神魂颠倒,魂销色授,恨不得立即与这位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春风一度。
安纳金迅速地躲在卧室门后,只能眼睁睁地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北条初穗走进来,由于一时不适应黑暗的光线,她没能看清室内的情况也没发觉门后有人,一边擦着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一边走进卧室中。
安纳金悄悄地走在北条初穗身后,来到床前,扭亮台灯,一声惊呼正欲冲口而出,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紧紧地按住了她的嘴。
同时,一条强壮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地从后搂住,并顺势将她掀翻在床上,拼命地挣扎,反抗,而安纳金则狠命地将少女压在床上。
从浴室出来时,北条初穗穿着一件银灰色的长长的浴袍,下摆松松地扎着,挣扎中,浴袍的带子渐渐滑落,浴袍从北条初穗的身上滑开。
只见灯光下,北条初穗那牛奶一般洁白晶莹,娇嫩玉滑的雪肤微微泛着一层朦胧的玉晕,乳罩下两只急促起伏不停的玉峰美妙地颤动。
北条初穗那美丽纯净的大眼睛惊恐地大睁着,她拼命地反抗,可是再怎么挣扎,扭动也无济于事,一个弱女子怎是安纳金的对手。
而安纳金则被灯光下北条初穗那泛着一层诱人的晶莹如玉的光晕的雪肌玉肤照得头晕目眩,触手的那一片少女肌肤,柔滑娇嫩。
由于北条初穗的挣扎,安纳金感到一双柔软饱满的玉峰不断地碰触到安纳金。
那是多么柔软、多么富有弹性、多么丰美的一双椒乳!
它们在安纳金身上的撞击令安纳金开始有点口干舌燥,心摇神驰。
在安纳金的重压之下,那皎好柔美的玉体在拼命地反抗,挣扎,渐渐变得有点力不从心。
北条初穗渐渐地越来越绝望,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力气正一分一分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而去,而安纳金的身体却越来越重地压在自己已有点疲软万分的胴体上,几乎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北条初穗的反抗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象征性的扭动以示抗议。
安纳金俯在北条初穗耳边说道:“别怕,只要你不喊叫,我就松开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果你听明白了,就点点头!”
北条初穗圆睁着大眼睛,又害怕又无助地点点头,安纳金终于缓缓地松开了捂住少女嘴唇的大手,精疲力尽的北条初穗喘了几大口气,也无力再大声求助了,因为她知道,这别墅是单门独院,地势又偏僻,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安纳金用手把床前的台灯光线扭到最亮,转头一看,身下的少女,仿佛一瞬时,一道闷雷击在安纳金心上,直到这时,安纳金才看清北条初穗那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的花容月貌那是怎样一种美丽啊——那是一种超凡脱俗,无与伦比的美丽!
那是一种集文雅,高贵的气质和温柔,婉顺的柔美于一身的美丽。
那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天仙一样的美丽。
安纳金简直被身下这少女那倾国倾城的绝世丽色惊呆了虽然闯荡多年,见识过的美女不在少数,可是,安纳金从来没想到更没见过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绝色尤物。
北条初穗紧张地盯着安纳金,见安纳金如痴如呆一样,少女芳心不禁又是骄傲,又是欣喜,因为她早已习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自己,没有不为自己的美丽所倾倒的。
可她立刻发觉自己这种骄傲在这种场合显然是不合时宜的,而且,自己美丽的胴体还近乎半裸地暴露在安纳金眼中,秀美清纯的少女北条初穗不由一阵脸红,含羞带怯的低声道:“请,请你放开我!”
一声惊醒梦中人,安纳金回过神来,再看身下这位绝色少女已是秀色娇晕,羞态可人!
一种占有欲渐渐从安纳金心底升腾,安纳金渐渐感到自己下身已开始兴奋,变硬!安纳金眼中的目光渐渐变得淫邪而又狂热!
北条初穗马上察觉了安纳金眼神的变化,那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虽然已无力反抗,但她那娇羞不禁的神情立即变成了一种坚定而又凛然不可侵犯的表情,她有力地盯着安纳金带着一种高贵。
自信而威然不屈的气质。
当安纳金偶然中看见北条初穗的眼神时,也不禁心头一震,仿佛在逐渐升温的欲焰中看见一丝纯洁的光芒,少女那高贵而逼人的气质使安纳金同时感觉到自己的低贱,下流,安纳金对自己感到恼恨和羞愧,他暗暗地自问:“我怎么能占有她,她是那样的纯洁无瑕,高贵坚贞,就象女神一样而我呢我怎么配占有这样一朵美丽绝伦的鲜花”
安纳金的眼光在北条初穗眼睛周围无目标地游离。
安纳金越来越强烈地感受到那逼人的目光,他越来越羞愧,也越来越恼恨,恼恨自己的低贱,也恼恨她的那种眼神,因为正是这种眼神不断地提醒自己的下贱,她的高贵。
“她真的是女神吗?为什么你这样高贵,而我却这样下贱?难道我真的下贱吗?你以为你真的这样高贵吗?我不信!只要你不被我的东西征服——我就承认你是高贵的女神!”
安纳金用双腿继续把北条初穗死死地压在床上,一双手渐渐伸向秀美清纯的少女雪白如玉的胴体。
北条初穗虽然用凛然的眼神表明自己的神圣不可侵犯,可当危险最终还是到来时,毕竟还是慌乱的,她拼命凝聚起一丝残剩的体力反抗着,并大声喊叫着,希望能有人听到后会来帮助她,可是当她的反抗最终越来越弱直至累得动弹不得,声音变得越来越弱又归于“安静”过后,还是没有一丝迹象表明有人听到。
绝望中,北条初穗感到一双手已经滚烫地按在了自己暴露在外的肌肤上,令她一阵激凌凌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北条初穗已恐惧而又无奈地感到安纳金的手正伸进自己的浴袍。
那娇美如花的小脸羞得通红一片。
安纳金的手在北条初穗的浴衣中慢慢地摸着、探索着。
他细细地轻柔地抚摸着浴衣下那一片玉滑、柔软、娇嫩。
“求求你!别这样手不能这样啊!求你了!你不能这样啊!”
北条初穗由高声叫喊不得不变为软语相求,可是,安纳金象没听见一样,安纳金的手继续在北条初穗的浴衣下摸索着、爱抚着——在他持久而有经验地抚摸中,北条初穗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刚才的鸡皮子已经消失,一双火热滚烫的大手带着一种男性的体温紧紧地贴着自己嫩滑的玉肌。
那双手好热,好烫,烫得好怕人。
那是一双男性的手,而正是这双男性的手所独有的粗糙的皮肤与她自己那娇嫩无比的冰肌雪肤轻轻地贴在一起摩擦,爱抚。
那种粗糙与娇嫩的接触摩抚的感觉是那样的生动和深刻。
起初,北条初穗的一颗芳心跟随着在她浴衣下抚动的大手,不知道它会不会侵犯自己更神密更圣洁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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