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冢导演劝解二人,“好了好了,我们这次就是为了能让节目,更具可看性才到这里来的嘛!大家别为小事伤了和气。”
砂冈冷笑,“说得好像跟你没关系一样,其实你的脑袋里根本就只有钱。我听人家说,你把一部分制作费,中饱私囊了,是不是?”
长冢冒汗,“这话不能乱说啊!这可是别人造的谣啊!”
毛利打圆场,“大家好好说嘛!”
安纳金也低语,“没想到台面下暗潮汹涌!”
谷川推了推砂冈,“你喝太多了!我看你还是先回房间休息吧!”
砂冈推开谷川,醉眼朦胧,搭上毛利的肩膀,“我不要,我还要在这个地方跟毛利先生聊一会。你啊,就知道教训我。我很快就不用再仰仗你的鼻息了!有家大型制作公司捧了一大笔契约金,要我跳槽到他们那去。”
谷川大惊,“你在胡说什么?这件事情我们不是早就说过了吗?总之,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扶起醉酒的砂冈,砂冈还在嚷嚷,“我这棵摇钱树要是转移阵地的话,你也别想在这一行混下去了,名侦探,我们明天再聊吧!”
谷川架着砂冈,走到田原旁边,砂冈叫嚣,“你要是对我不满的话,我随时可以离开,田原大师!”
长冢着急了,站起来跟上谷川,“砂冈要是离开的话,我们公司就没有卖点了!乃绘社长,你好好说说他吧!”
小兰感叹,“没想到电视跟现实生活差这么多!”
安纳金道,“就是说啊!”
说话间,长冢返回来了。
长冢坐下来,“真是让几位见笑了。你们别看砂冈那样,其实他这个人是很认真的,对节目制作还是很热衷的。只是他的酒量一向很差,请你们原谅。”
小兰道,“不要紧的,请你们加油啊!”
长冢笑道,“谢谢你们的谅解。好了,我们来继续喝酒吧!”长冢拿起酒瓶,发现里面没酒了。
田原站起来,“这样吧,我去帮你拿酒来。”
长冢道谢,“麻烦你了。”
301房间门口,谷川打开门后,将钥匙递给砂冈,砂冈有些清醒了,“我刚才说的太过分了,对不起。社长……”
但谷川道,“晚安,我也累了,要回房间休息了。”谷川打开隔壁302房间的门进去了。
过了一小会儿,田原拿着几瓶酒和饮料走进来,“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毛利大笑,“就等你的酒了。”
田原笑着主动给毛利倒酒,“来来来,毛利先生,喝一杯吧!”
毛利大喜,“好,多谢了!”
小兰低声道,“砂冈先生他们一不在,气氛就好像整个变好了耶!”
田原给长冢倒酒,长冢道,“田原先生,你就喝点吧,又不会死。”
田原说好,猛然,田原似乎想起什么,向栏杆远处走去,“啊,我先失陪一下。”
长冢疑惑,“你这又是怎么了?”
田原道,“我想到一个不错的犯罪手法,得快点写下来。”
田原坐在栏杆下写东西,长冢道,“这写剧本还真是不容易!”
长冢和毛利二人正准备开怀畅饮,老板明石推门进来,“长冢先生,大厅里有你一通东京来的电话。”
长冢疑惑,“都八点了,这时候会是谁啊?那我先失陪一下。”长冢只好告辞去接电话。
于是,餐桌上只剩下毛利三人,而喝酒的人只有毛利自己。毛利很懊恼,“搞什么啊,弄了半天还是我一个。你们两个就用果汁陪我喝吧!”
小兰直截了当,“爸爸,那是最后一杯,喝完我们就散。”
这时,毛利接到了电话,电话里的人似乎是砂冈,邀请毛利去房间里继续谈侦探的事。
毛利道,“砂冈先生啊,我……”
砂冈忽然说,“你先等一下,那是什么……”
毛利疑惑,“喂喂,砂冈先生?”电话似乎挂断了,毛利哼了一声,“真是的!”
小兰问道,“怎么了,爸爸?”
毛利道,“是砂冈先生,他问我要不要到他房里去的时候,就突然把电话挂掉了。”
这时,大家突然听到了疑似的枪声。田原从栏杆下站起来,“是从山谷的另外一边传来的。”安纳金趴在栏杆上,向对面眺望。
毛利道,“都这么晚了还能射什么啊?”
楼上,谷川小姐披着头巾打开了窗户,似乎刚洗过澡,还在擦头发,“出了什么事吗?”
毛利道,“你也听到一声枪响了,对不对?”
谷川道,“那就不是我听错了,砂冈应该也已经睡了吧。”
谷川望向隔壁砂冈的房间,猛然惊叫起来,“砂冈房间的窗户上,有一个裂缝!好像是枪打的洞!”
毛利惊叫,“什么?”
大家返回厅里,毛利去叫明石老板,“你去拿备份钥匙,到砂冈先生的门外找我们!”长冢就站在前台那里打电话。明石疑惑,点头答应。
长冢纳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安纳金率先跑到了301房间门口,谷川乃绘正在用力敲打房门。
毛利问道,“怎么?他一直没反应吗?”
谷川道,“嗯,他这个人一睡着就很难醒过来了。”
明石勇作把备份钥匙拿来了,毛利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大家在门口看到砂冈倒在房间的地板上,额头上赫然有个黑黑的洞口,少量的血外流。
安纳金当下运起时间法则定住众人,进入现场房间查看,看来身上的伤口,似乎只有额头上的枪伤了,那也是致命伤。
安纳金发现玻璃碎片里掺杂的东西,是什么植物的纤维。
事件发生时,听到山谷对面传来枪声。
安纳金使出神火分身到山谷对面去,如果凡人徒步光是单程就花了三十分钟,不过,如果在这行凶,逃走又是一个问题。
安纳金蹲在地上,面前有一把猎枪,那把枪就在这里,地上有弹壳还有弹夹。
这把来复枪的下面是干的,安纳金记得刚才这里下了雨,傍晚天一黑就停了。
刚才来的时候,沿路都没有看到任何脚印,如果犯人踩在被雨淋湿的地上一定会很滑的。
安纳金猛然这棵树上吊了一条绳子,绳子很长,一直系到了峡谷下面。
安纳金想犯人就是用这条绳子逃到山谷下面去的,看这里的河流挺湍急的,犯人搞不好是在上游坐橡皮艇或什么东西来的。
在他划到这之后,就顺着绳子攀上了悬崖,一直在这里瞄准着山庄,等待砂冈出现在窗前。
然后,砂冈自然就应声倒地了,之后犯人又攀着绳子,一口气攀下了悬崖,坐上橡皮艇逃离现场。
安纳金却觉得不对,当时花园餐厅里也有人,犯人怎么可能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爬到这个地方,在这个根本无处藏身的地方攻击他的目标呢,不可能枪响的同时自己立刻赶到,还会没发现他,让他就此逃脱。
安纳金仔细观看了绳子,这绳子是湿的,安纳金回到房间,开始盘查相关的人员在枪声大作的时候,都在什么地方做什么事情。
那个时候电视台刚好打电话给长冢克明,正在大厅打电话的时候,就听到那个枪声响了。
大厅的公用电话,听筒是接着话机的,外面打来的电话都会通到那个电话,他的行动电话,电池刚好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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