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尔同意了,“好吧。”
善则带着天马前往楼上的钢琴室,推开门进来,善则责问,“是你袭击了美咲吧?”
天马不喜,“又是这个话题!”
善则怒道,“除了你还有谁啊?”
天马向里面的钢琴室走去,“我要准备一下,请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善则叫道,“你想逃跑吗?”
天马也上火,“你不要胡搅蛮缠!”
二人的争吵声楼下都隐约能听到,秀树站起来,“好像在吵架。”
毛利小五郎皱眉,“我们去看看吧!”
大家向楼上走去,忽然传来了天马的大叫声。
几个人都非常吃惊,大家一起向楼上跑去。
来到书房,毛利小五郎推开门。
首先进来,“出什么事了?”
大家向里面望去,善则在向后退,头上都是汗,“不,不是我!”
大家进入里间的钢琴室,这才看清,杰拉尔天马倒在地上,背部插着那把武士雕塑的长剑。
杰拉尔的手里还拿着音叉,眼睛的瞳孔放大,显然没救了。
米歇尔发出惊叫,“杰拉尔!”
杰拉尔倒在地上的位置,正对着天花板上的吊顶灯,凳子侧反,倒在尸体旁边的大沙发下。
钢琴就在旁边,盖子是支起来的。
安纳金道,“凶器是骑士的剑!他手里拿的是钢琴调音用的音叉。”
安纳金发现音叉上有勒过的线痕,“而且,琴凳为什么在那里呢?压在了大沙发的下面。”
安纳金当下使出时间发在定住众人,在现场到处查看,这个房间的出口只有通往休憩室的那扇门,窗户虽然开了一扇,可是下面是海,就算是跳下去,也很难避开礁石。
安纳金发现这个窗台上也有伤痕,像是被绳子之类的东西勒过的痕迹,和美咲被袭击的时候留下的痕迹一样。
安纳金发现地板上留下的剑尖的痕迹,是垂直于地面的。
安纳金道,“也就是说,会不会是…”安纳金向吊灯看去,安纳金顺着梯子,向上面的回廊跑去。
安纳金来到回廊上面,发现这边这个小吊灯的位置,比那边那个大吊灯的位置高。
安纳金道,“美咲带着我们来的时候,应该是在更低的位置上的。”
安纳金正要下去,猛然看到回廊的栏杆上这里也有痕迹,和窗台上的痕迹一样。
安纳金找到了带着线的手柄,“调节吊灯高低的就是这个手柄,好像很容易就可以转动。”
安纳金检查房间,发现有个书架上,只有这个盒子上没有灰尘,取下来,打开盒子观看。
里面是本书,白色的封皮上写着,“红色爱的夜想曲,美咲、天马纯也,1990”。
安纳金道,“那首歌是10年前天马送给美咲的。等等,如果这样的话就怎么样了呢?安纳金抬头,发现钢琴支起的盖子上有些反光,就过来仔细观察。安纳金看到有些红色痕迹,“这是血么?”安纳金嗅了嗅,“不是,钢琴的里面也有。”
安纳金来到阳台,这个碎片还在,“如果和那个地方对得上的话……果然,从这里掉下来的碎片,就是那个装饰品的碎片。犯人只可能是那个人!”
安纳金跳入海中在下面的海岸上找到了贝多芬像,那个就是袭击美咲的人,这个雕像上还带着鱼线和这个棒子,安纳金回到阳台查看,扶手下面留有好像是细绳之类的勒出来的痕迹。
扶手上的伤痕是鱼线勒出来的,安纳金拿出一张照片,“这上面也有贝多芬,这是昨晚,有人在这房间偷拍的照片,正好是那里。”
照片上是美咲坐在椅子上看书的情景,后面就是贝多芬像。
安纳金一看,果然桌子上只有两尊石像,贝多芬像没有了。
贝多芬就是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阳台的顶棚,的宽度应该和棒的长度相同,那里缺的一块就是刚才的碎片。
安纳金找到鱼竿到那边的阳台上试一下,阳台的顶棚比扶手向外伸的更远,用鱼竿就简单了,把线的一头系成环,上面缀个东西,就是为了穿过来。
安纳金用鱼竿把线挂上,绳子穿过扶手下面,拿着鱼线的环,把手指伸进去。
安纳金借了毛利小五郎那件的西装。
另外找来了被子,卷在一起绑好,装成人的样子,套在西装里面。
安纳金用上面的吊绳拴住西装,“好,这样就准备完了。”
安纳金抓住伪装的假人扭打,与小兰当时看到的一样,之后放手,拉绳子。
带着西装的假人向外飘去。
安纳金放开绳子,带着西装,连同绳线,假人向下面坠去。
安纳金趴在阳台向下看,果然这情景和美咲被袭击的时候一模一样,在黑暗的房间里面,看着就象穿披风的外国人逃走了,也就是说,加害者和被害者就是同一个人。
美咲拉掉楼下的电闸,立刻跑进房间,锁上门开始呼救。
安纳金去了钢琴室,地板上的那个伤痕,伤痕的角度是垂直于地面的,还有,窗台和回廊的扶手上的伤痕,天马手上拿的音叉上的伤痕,把这些伤痕联系起来,就构成了一个非常恐怖的陷阱。
这个地板上的伤痕的正上方有个吊灯,那个吊灯也就是连接这些伤痕的最后一环。
吊在那个吊灯上的剑,垂直的掉落下来,穿透天马,然后在地板上留下了垂直地面的伤痕。
音叉可以解开这个谜,还有琴凳,钢琴和琴凳之间的距离只有一人宽,这就是陷阱。
天马走到琴键前面准备弹琴的时候,发现琴凳倒在钢琴边上,而且调音用的音叉也掉在地上了。
当然,天马就去捡音叉。
确实,这样的话就是背对着剑了,正是那个捡起来的音叉使剑落下来的。
这个恐怖的机关是…
先把剑挂在长绳的中央,两个绳头一起穿过吊灯的轮子,再绕过回廊的扶手。
一头在大沙发上绕几圈,线头系在音叉上。
另一头,从窗户扔出去,下面悬挂着重物。
然后,只要等天马去捡,压在椅子腿下面的音叉就行了,剑的重量使音叉上系的绳被拉脱,沉重的剑就在一瞬间落下来了。
然后,系在剑上的鱼线,被窗外挂着的重物拉着落下去,就消失在海里了。
回想一下,使用鱼线做的机关,利用重物将证据带入大海的这个方法,和刚才那个穿披风的外国人的手法,非常相像,犯人就是美咲小姐。
她在给所有人倒上酒之后,装作是去了厨房,其实是在这里做手脚,把吊灯吊到最高点,这样剑就不容易被发现,而且还能够提高杀伤力。
钢琴的盖子上面和里面沾上的污渍,这是酒,酒沾在钢琴的那个位置上,说明是在打开盖的时候掉落在那里的。
能够让酒掉在那里的人,也就是犯人。
因为米歇尔从法国带来的酒是独一无二的,那酒大家都喝了,没喝的只有美咲。
毛利不小心撞到美咲把酒洒在她身上的时候,估计是当时留在胸花上的酒,在她打开钢琴盖的时候掉下去了,她做了很多假象伪装天马骚扰,还把旧照片放在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以激起善则的怒气,好让他担起杀害天马的罪名。
有人袭击她的事件是自导自演的戏,那个恐吓电话也是美咲,偷偷的从自己的手机上给自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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