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星野讲述完,横沟就糊涂了,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谁是凶手。
不过,横沟猜想,当时同在乐屋的新仓弓子小姐应该知道些什么,也许能从她口中知道事实的真相。
于是,横沟马上单独询问弓子小姐。
然而,事情的变化让横沟更是瞠目结舌,新仓弓子却说是自己杀死了小宫山。
横沟大叫,“你说什么?”
据弓子讲,那时候小宫山泰司突然冲进了她的休息室,意图非礼。弓子大叫,“别这样,小宫山先生!”
小宫山泰司不怀好意道,“为什么要躲着我啊?我们都在同一个舞台上演戏,!我只不过想联络联络感情嘛”说着话,泰司就向恶狼一样扑向弓子。
弓子仓惶之下,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砸向泰司的头,“不要!”泰司被砸倒在地,捂着头不动了。弓子知道闯了大祸,恐惧之下,就跑了出去。
但新仓弓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尸体会出现在小宫山先生的休息室里。弓子哽咽,“不过,杀害小宫山先生的人的确是我。真的很对不起!”
横沟道,“之后我经过调查,在他们三个人休息室的花瓶上,都正如他们说的有殴打被害人的痕迹。这件案件刻不容缓,我非常希望您在明天天亮前,把整个案件从头想过,最好一早就做出您的名推理。”
说着话,横沟从行李架上取下一个大盒子,放在毛利座位前。
毛利发愣,“这…这是什么啊?”
横沟道,“这些都是调查的资料。”
毛利大叫,“你们搞了这么多啊!”
横沟点头,“是啊!”
毛利脸色发苦,“是这样吗?”
安纳金拿出了里面的照片资料,“很奇怪啊,这张照片好像不太对劲!因为不管是谁要是被人打到头,都一定会像这样用手抱着头啊!为什么照片上的这个人,反而紧紧压着胸口呢?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安纳金说的正是小宫山泰司死后的情形,照片有显示。
毛利小五郎道:“这倒是蛮奇怪的。”
横沟道,“其实直接死因是心脏病发。”
三人一愣,“心脏?”
横沟道,“解剖结果发现,死者后脑勺的撞击倒没什么严重的,但是他似乎向来都有着心脏的宿疾。后来那个剧团的跟我说,案发当天早上他还在饭店里面发了病,吃了随身带的药才暂时把病压了下来。”
毛利道,“这么说,案发当时也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对心脏产生突然的负荷。他才会就这么气绝身亡的。”
横沟也是这样认为,“事情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安纳金提出疑问,“可是他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快点吃药呢?”
毛利道,“笨蛋,因为他根本没有时间吃药嘛!”
横沟摇头,“可是他随身携带的那个药瓶里面都空了。”
毛利一愣,“空了?”
横沟道,“如果及时吃药的话应该不至于就这么断气。”
毛利道,“这么说那个药瓶里从一开始就是空的了。”
安纳金反对,“这怎么可能?”
这时,横沟警官的手机响了,“不好意思,毛利先生。警局那边有事找我,我先失陪了。”
毛利点头。
横沟离开座位,去车厢的偏僻处接电话了。
安纳金开始思索,“性命攸关的药,怎么可能会没注意到空了呢?不过事实的确是空了,现在能想到的。就算真是这样,被害人为什么没有向人求救呢?”
车厢连接处,横沟接电话,“哦,那是不可能的啊!不过,科长,既然这么说了…是……”
毛利盯着照片,“这样总有三分之一的机率……算了,凭我的智慧有一个晚上还怕什么!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横沟警官走了回来,郑重向毛利鞠躬,“真的非常抱歉!”
毛利发怔,“喂,你突然道什么歉啊?”
横沟有些愧意,“恐怕已经没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让您思考了。”
毛利糊涂了,“啊?”
横沟叹气,“等我们到达命案现场,恐怕就得请您立刻对案件做出全盘推理。”
毛利差点跳起来,“什么?一到就要上阵啊!”
安纳金汗,颇有看戏的意思,“怎么办呢,大叔?”
案发的地点是静冈县民文化馆,就是俗称的乐屋。大家终于到了…
正在这时,对面走来一男一女,女子跟横沟打招呼。
据横沟讲,这个美艳的女子就是小宫山泰司的妻子,小宫山敦子,36岁,身着红衣,发丝迷离倾泻而下,流淌出欲语还休的脉脉含情,如一朵静静盛开的红玫瑰,散发着清幽的醉人香气。
她的眉目清丽,笑容温婉动人,剪裁精巧的红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娇俏中带着明丽旖旎。
敦子很不满,“我说,横沟警官,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肯让我回去啊?”
横沟擦汗,“是夫人啊。抱歉,因为您也是重要的证人,必须要等到案件破了才能离开。”
敦子厉声道,“既然那样就请你们快点破案啊!”
然后,敦子与那个男子一起进入了乐屋。毛利问道,“这是谁来的?”横沟道,“那位是被害人的夫人敦子小姐,和剧团津田先生。”
小兰道,“我看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哦!”
横沟苦笑,“所以我们才想尽快,把搜查本部这个烫手山芋交出去啊!”
安纳金打断话题,问道,“你说发现小宫山先生的尸体的,就是刚才那个家伙对吧?”
横沟道,“是啊!”
安纳金笑了笑,“我就知道。”然后就追了过去。
小兰急忙喊,“等等,你要去哪里啊,安纳金。”
安纳金跑远了,“我要去上厕所。”
小兰抱怨,“真是的!”
毛利转身,“那我也去一下厕所!”
横沟一把抓住毛利,“毛利先生,厕所是在这个方向!”
毛利想要逃跑的心思被识破了,“是这样啊!”
里面,安纳金正在询问津田秀夫,关于小宫山泰司被杀当天早上的情况。
安纳金问道,“那个小宫山,那天早上也在饭店里发作过一次心脏病吧?”
津田肯定了这点,“是的,那天他跟我约好了在饭店的咖啡厅里谈事情。”
津田考虑到小宫山的身体,劝他放弃演员生涯。小宫山很生气,“你要我以后永远别上舞台了?”
津田道,“我是以朋友的立场劝你的,照你这个身体的状况,继续演下去根本就是自杀行为。”
小宫山怒道,“你叫我不要演戏那我还剩下什么?”话说完,心脏病就发作了,小宫山捂住了胸口。
津田急忙询问状况,“小宫山,你怎么了?要不要找你夫人来?她在房里吧?”
小宫山满头大汗,“我只要吃药就会没事了,一颗就能控制住。”
随后,从他从药罐里取出一粒药,吃了下去,他在吃了药后病情的确暂时压了下来了。
安纳金露出笑容,“是吗?我已经知道了,凶手杀害被害人的方法!还有,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
随后,安纳金以自己是被横沟警官特别从东京那里请到这里来的侦探,打电话给静冈县的鉴识科与尸体解剖部门,请他们尽快查一下。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