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金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小兰刚好要出门,小兰道:“我要出去一会儿,我已经准备好晚餐放在桌子上了,吃的时候用微波炉热一下。”
最近小兰很奇怪,每天下午到晚上都会出去,虽然小兰说是去练习空手道,安纳金总觉得很可疑,那么兴奋的表情一定有鬼。
有一天…毛利小五郎开车带着二人去医院要看检查的报告,小兰道:“哪里不舒服吗?”
毛利小五郎道:“最近觉得身体总是很疲倦。”
安纳金道:“一定是酒喝的太多了。”
小兰道:“是啊!也不用这么费事吧?要我们放学后也跟你去,爸爸真的是太紧张了。”
毛利小五郎道:“是医生打电话来说的,”请家人一起过来”。”
小兰道:“这…这不会是…”
三人来到了新出医院,实际上同诊所一样,只分了内外科和儿科。
主治医生正是这家医院的主人,新出义辉,51岁,带着眼镜,新出义辉道:“毛利小五郎先生,还有半年,我知道你们觉得很痛苦,不过至少还有半年…”
毛利小五郎道:“什么?你未免太过分了吧!突然说我只有半年的寿命,既然是重病,你更应该安慰病人,而你却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算什么医生!”
新出义辉道:“寿命?我是想说你至少要戒酒半年。”
毛利小五郎道:“酒吗?”
新出义辉道:“对啊!检查结果表明,我认为你的身体是因为饮酒过度,造成的肝功能障碍,幸好还不严重。”
毛利小五郎道:“新出医生真是讨厌,竟然要我把家人一起叫来。”
新出义辉道:“要喜欢喝酒的人戒酒,是需要家人的协助才行的,从现在开始每天减量…”
小兰道:“不!我会让他戒酒一生的。”
正在这时,里面的房门打开了,走出一位女子,新出阳子,是医生的妻子,46岁,套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她那浑然天成的臀部曲线,白色纱质衬衣包,裹着丰满的胸部,透明的肉色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玉腿,两手的袖子卷起,露出雪白的臂膀,皮肤洁白无暇,不用任何修饰的弯弯的细眉,大而亮的眼睛好象纯净的水清澈透底,细长的脖子。
曲线分明的身体配上修长的两条腿,真是天生丽质,宝玉天成。
新出阳子道:“老公,杉田小姐的电话,她说想要你出诊。”
新出义辉道:“什么?又来了,真是麻烦的患者,只是普通的胃溃疡,她太紧张了。”新出义辉站起来,走进里面房间,关上门,接电话去了。
新出阳子道:“患者…说得真好听,其实早就有暧昧关系了,我想他很快就会讲完电话的,请在这里等一下。”
小兰道:“请问…可以借洗手间用用吗?病人用的洗手间坏掉了。”
新出阳子道:“是吗?”
小兰根据阳子的指示,进入了新出家。
这家的房子是回廊式的,“过走廊右转。”
小兰是路痴,“这边吗?这里应该是诊疗室吧?这个房子真大。”
东张西望地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小兰跌倒在地。
那人手上的文件,也散落在走廊上。
小兰道:“对不起,我没有看路。”
这个戴眼镜的男子,名叫新出智明,25岁,实习医生,是新出义辉的儿子,新出智明道:“不,我自己也有不对。”
小兰帮忙收拾好文件,递给新出智明,“给你,这是全部了。”
新出智明道:“谢谢,你是…”
小兰道:“是来这里看病的毛利的女儿。”
新出智明道:“原来是毛利先生的女儿,我是医生的儿子,在这里做见习医生,我叫智明,不过下个月就要去青森了。”
他这话刚说完,拐角处的女仆听到了,吃惊之下,把手里的花瓶掉在地上打破了。
新出义辉道:“喂,又是你!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可以不打破东西啊?说要在这里帮忙的人是你啊!”
这位女仆叫做保本光一,22岁,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裸,露的肩部肌肤雪白,还有胸,部的那一条乳,沟让人遐想连连,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配上她那青春动人的娇靥,简直是妙极了。
保本光一道:“对…对不起。”
新出智明道:“好了好了,爸爸。太激动对心脏不好的。”
新出义辉道:“听着!下次你再犯错我就要把你赶出去了,真是的!蠢也要有个限度啊!”
之后毛利小五郎的问诊结束了。毛利小五郎道:“谢谢你!医生。”
新出义辉道:“请节制一下,好好保重身体啊!好不容易与那”毛利小五郎”同一个名字,你不知道吗?那个名侦探!”
毛利小五郎道:“不!其实…那个…”
安纳金和小兰笑着指向毛利小五郎,新出义辉道:“什么?你就是那个有名的…听到你名字的时候,我就在猜测是不是本人了,原来真的是本人啊!完全被你给骗了,因为你的样子好像完全不懂医学,如何?今晚在这里吃个便饭吧。让我们谈论一下医学吧?”
安纳金道:“不…不行,我还有功课要做,小兰也要去练习空手道,对吧?”
小兰道:“有什么不好呢?一起去吃晚饭吧,练习休息一次也无所谓。”小兰果然有点奇怪。
厨房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摆满了桌子,新出智明作陪,义辉医生却还没过来。
席间谈话中,众人才知道,原来智明先生是以优异的成绩从东都医大毕业的。
小兰道:“好厉害啊!”
旁边的保本光一在锅灶处,认真听着谈话,心不在焉地烫到手,“好烫!”
新出阳子道:“没事吧?小心一点,蒸蛋很烫的。”
新出智明道:“可是没关系吗?妈妈今晚不是有同学会吗?”
新出阳子道:“是啊!我得去打个电话.”新出阳子开门出去了,在门口旁边的电话那里打电话。
毛利小五郎道:“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来找我,如果我们能合作的话,就像福尔摩斯和华生医生一样,任何案件都可以轻易地解决。”
新出智明道:“饶了我吧,而且我觉得侦探和医生根本搭不上关系,我们医生的使命,不是利用观察来找出犯人,而是拯救被害者的生命。”
毛利小五郎道:“我无话可说了。”
安纳金道:“不…这样根本不知道谁才是福尔摩斯。”
毛利小五郎道:“不过你父亲真慢,诊断时间早就过了。”
门口走入一位矮小的老太太,“在洗澡!那个男人吃饭之前一定会先洗澡。”
这位老太太叫做新出三光,74岁,是新出智明的外祖母。
新出三光道:“总是比别人早去洗把水弄脏。”
新出智明道:“外婆,你又这样说了。”
毛利小五郎道:“不过第一个洗澡,不愧是一家之主啊!”
新出三光道:“什么一家之主啊?入赘还那么大的口气。这个家里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可以说只有你一个人,而你下个月却要离开这个家了,难道你很想我死吗?”
新出智明道:“外婆…”三光就直接走出去,新出阳子道:“妈妈,晚餐呢?”
新出三光道:“不要了,让外人们去吃吧!”
新出智明道:“请不要在意,外婆因为爸爸将浴室和洗手间改成洋式,所以很不高兴。特别是把木制的浴室变成拉帘子的浴缸让她更生气,说什么”破坏这个家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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