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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井哭丧着脸对录口供的警察说:“警官你一定可以理解的吧?我当时是出于无奈啊!”

安纳金突然插话,双手抱着后脑勺对那个警卫岸井说:“你的运气还真的好好喔。”

警卫岸井和警察都惊讶地看着安纳金问:“这话怎么说?”

安纳金冷笑,“没错啊!因为运钞车车厢里的窗户上面,装的全部是没办法看到里面的黑色雾玻璃吧?歹徒在看不到里面的状况下开枪,不但没有打到你,还刚好打进装零钱的袋子里面,让子弹不会到处乱弹。不是你的运气太好,就是他们事先就已经知道,那个袋子会放在什么位置了,没错吧?”

警卫岸井听完头上都是汗紧张地说:“你在胡说什么啊!”

其实这只是安纳金的推理之中的一个可能而已,他也没往心里去。

这时候,安纳金突然看见广田雅美回来了,银行行长见到雅美非常生气,“这么重要的时候你到底上哪去了?”

他正在训斥广田雅美。

雅美低头道歉说:“对不起,刚才我刚好换班出去吃午饭了。”

银行行长抱怨,“现在的年轻女孩还真是的,你以为现在是几点钟了?难道说你的手表坏掉了吗?”

听到银行行长对广田雅美的训斥,安纳金想起雅美的前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

这时候,高木警官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目暮警部报告说:“刚才接到报告,据说已经发现一辆,很可能是歹徒用来逃亡的车辆了。车子在地奋河的河岸上,也就是TR线的铁桥旁边。”

目暮警部邀请大家一起过去看看,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鉴识人员正在检查,鉴定结果显示现场的车辆上所有指纹都已经被完全擦掉了,大一点的东西有银行用来放钱的,上面也都没有找到指纹。

另外,那些好像是歹徒丢在驾驶座的座椅上面的面罩还有手套,像这些东西根本没有办法检验指纹。

安纳金从鉴识手里夺过面罩观看,安纳金说,“那个面罩里面沾上了东西哦。”

大家都是一愣,发现面罩的里面的确沾了粉红色的印子,安纳金疑惑,“那个粉红色应该是…不过为什么呢?”

安纳金有些想不通,从袋子里取出面罩翻看,证实了自己的怀疑,之后,这件案子,就以单纯的抢劫展开了相关调查。

但是安纳金觉得这绝对不是单纯的抢劫案件。

安纳金的预感明明已经很正确了,可是却还是赶不上时间。

夜晚的东京,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昏暗的灯光照着窄窄的街道,路上行人很少。

银行警卫岸井先生从温泉洗浴店走了出来,看见后面开过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开到他的身边停了下来,他站住了脚步,看着车窗玻璃慢慢地打开,里面露出伏特加邪恶的笑容,以及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

岸井脸色大变,还没等他说出话来,连着三声枪响,岸井倒地身亡。

车子飞速开走了。

当夜,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幽蓝色的月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屋里被翻的乱七八糟,一个年轻人半躺在床上,他的衬衣胸前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看样子他是死掉了。

但是,屋里还有人在,只见一只手拿着一个粉红色的口红,在空中停了停,口红就落在了地上,然后,一阵脚步声逐渐远了。

第二天,毛利侦探事务所,小兰和安纳金一早起来就听到毛利小五郎说上次抢劫运钞车的抢匪全都被杀了,“那个叫贝冢司郎的原本是个赛车手,昨天晚上在自己家里被枪杀的。”

毛利小五郎松了松领带说,

“以前是赛车手,难怪车开得那么快。”安纳金在心里暗叹,那天怎么也追不上。

安纳金问毛利小五郎:“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抢运钞车的抢匪?”

毛利小五郎喝了口咖啡道:“警方从那个叫贝冢的家伙房里,找到了那个被抢银行的草图,以及运钞车运输的时间表,再来就是他们为了计划逃亡路线所作的笔记。而且,除了他们都是被同一把枪所射杀,昨天晚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也被杀了,就是警卫岸井先生。”

小兰惊讶地问:“这么说,岸井先生他也是抢匪啰?”

毛利小五郎往椅子后一躺:“我想他一定也是共犯,他平时就好赌,而且还借了一大笔钱,我想那天他就是假装被歹徒威胁,在运钞车里担任为抢匪开门的工作吧。因为运钞票的货车,是绝对没有办法从外面将车门打开的。”

小兰推测:“那这么说来,他们两个是被参加抢劫案的另外一个歹徒杀死的啰。”

毛利小五郎看着天花板说:“有可能,被偷走的那些钱现在还没有查获,很可能是这个人想要独吞,所以才把另外两个杀了灭口的吧。目暮警部,现在好像也正朝着这个方向进行调查,我想抓到歹徒是迟早的问题了。”

小兰问:“这话怎么说?”

毛利小五郎解释:“警方从贝冢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支粉红色的口红,那支口红,经过查证发现和证物的面罩上的痕迹是来自同一支口红,而且——”

安纳金突然说:“是和银行柜台窗口的,广田雅美小姐用的是同一支对吧?”

小兰惊奇地看着安纳金,毛利小五郎歪着脑袋看了安纳金一会说:“那支口红跟广田雅美所用的是同一支,她的同事也都这么说,她用吃午饭当作借口离开了银行,绕到后门,加入贝冢他们的行动。”

小兰不解地问,“可是银行职员为什么要抢钱?”

毛利小五郎喝了口咖啡说:“这点还不清楚,广田小姐已经向银行辞职了,据说她是今天早上递出的辞呈。”

安纳金大吃一惊:“什么?!”

毛利小五郎沉思道:“广田小姐在这家银行上班,才不过半年的时间。”

小兰问毛利小五郎:“什么意思?”

安纳金肯定道,“她是为了犯案先去打探状况,这么想比较自然对吧。”

毛利小五郎点头双手抱着头思考着,“就是这么回事。”

安纳金认为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但这里面还有疑问。

一个歹徒真的会自己把口红丢在现场吗?

花了半年时间打探银行状况会败在这一举动吗?

而且,那个面罩上沾到口红的位置,似乎也太低了。

那里不像嘴巴,反而相当于下巴的位置,最重要的是,她如果戴过那个面罩,应该有的,化妆品的味道,里面却完全没有。

难道说,犯下这个案子的歹徒另有其人,想把所有的罪名推到她身上。

想到这里,安纳金觉得不妙,隐约觉得要出事,毫不犹豫地离开侦探事务所。

小兰惊叫,“你要去哪里啊?”

毛利小五郎摆摆手,“不用管,不用管!”

安纳金很快打电话到警视厅,从目暮警部那里要来了广田雅美的住址。

目暮警部说:“安纳金老弟啊!广田雅美的住址,我们已经到那里搜查过了耶!”

电话另一头是安纳金:“这点我当然清楚,只是有些疑点我必须要确认一下。”

原来,安纳金想到有人想嫁祸于雅美的可能,推理下去,那么现在她可能会有危险,于是他向目暮警部问到了雅美的地址。

安纳金很快来到雅美所住的公寓,503号房间。

可是,门是锁着的,门口放着一盆花,安纳金的嘴角露出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容,他在花盆底下一摸,果然有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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