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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纳金认为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加可疑了,这篇文章就像在隐藏着什么秘密一样,而且我觉得最可疑的,就是新名老师的这些亲笔签名。

“如果我的推理没错的话,新名老师恐怕已经….”

这时,传真响了。胖编辑笑道,“老师的稿子传真过来了。”

安纳金走过去,“我来看看。”

胖编辑急忙阻拦,“你现在还不可以看啦,这些都是推理的故事,你要看的话就等我们刊登出来后买来看好了。”

安纳金翻看之前的稿件,又从胖编辑手里抢到了第一张稿件,仔细比对,果然发现了端倪。

同时,运起时间法则,将众人定住。

新名香保里询问,“安纳金,你发现什么问题吗?”

安纳金点头,“我觉得他的签名好奇怪哦,第六章到第八章的签名都一模一样。”

新名香保里马上确认了这一点。

安纳金笑道,“从第一章到第六章的签名,都有一点点的不同,这是为什么呢?”

新名香保里不屑,“那当然是因为我父亲把之前的签名都复印下来了。”

安纳金使出激将法,“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新名香保里道,“我想也许是他不想签了,或者是不能签了。”

新名香保里头上冒汗,显得很吃惊,安纳金道,“如果是不能签的话,那就表示新名老师现在可能已经死掉了,对吧?”

香保里脸色苍白,“怎么….怎么会?”

安纳金仔细思索,安慰香保里,“他还不一定真的死了,他有可能还活着的。”

香保里哭道,“安纳金,拜托你了,一定要将我父母找到。”

安纳金点点头,“能够拯救新名老师的也许就是这部小说了,作者想要传达的那些信息可能就在小说里面,那才是他真正想要告诉我们这些侦探的线索。问题就出在这个传过来的稿子上面,这些签名不太对劲。这些签名是出自于新名先生的亲笔,但是每次新名老师在标题旁边所签的名,从第一章到第六章都多多少少有些不同,可是第六章到第八章的签名却完全一模一样。我们很容易就可以推断出,这是把以前的签名复印以后,依样画葫芦印在标题旁边以便于鱼目混珠,也就是说新名老师现在一定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人会对新名先生不利呢?如果说他的家属接到勒索电话的话,这些还可以成立。如果没有其它状况发生,如果这个古怪的小说家真的和他夫人躲在什么地方,专心地从事他的写作的话,的确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但是我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光说那个序言就不像新名老师的为人了,就过去新名老师温和的性格来看,那个序言未免太过于挑衅了。另外,作者竟然会在系列作品刚开始的时候就登场,再来就是这些阿拉伯数字和汉字数字,还有经常参杂着英语的台词。如果我推理正确的话,恐怕这些台词当中,就隐藏着能帮我们找到新名老师的线索。”

按照安纳金的吩咐,新名香保里将认为这部作品里面,可疑的台词都已经复印下来整理好了。二人分别取过几张观看,

安纳金道,“到目前为止,新名先生出场4次。”

安纳金还在自言自语,“作者第一次登场,是由于主角侦探左文字先打了个电话,于是这位旅居法国的新名先生接起了电话。第二次同样也是在法国,第三次还是在法国,第四次也一样。新名先生很喜欢法国这个地方吗?”

香保里点头,“是的,家父和家母经常到法国去旅游。”

安纳金还在思考上面的暗号,不管是把这些文字倒过来念,还是跳着念都没办法凑成一个完整的意思。

安纳金发愁,“现在只要能找出头绪来就好了。”

安纳金的目光落在刚才传过来的这篇《1/2的顶点》的稿子,就是安纳金正在看的这部作品的标题,

安纳金眼睛一亮,“等一下,难道说,难道说这个意味着….这是….果然如此,这些台词里果然隐藏着关于新名老师的线索。这么一来那篇充满挑衅意味的序言,还有作者会在作品里出场和那些奇怪的台词,这一切都可以说得通了,不过,这个把新名老师和他夫人囚禁起来的歹徒,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看见安纳金露出笑容,新名香保里来了兴致,“什么?什么?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安纳金笑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啦。这篇稿子里每一句话开头的字都是1/2……我已经解开了这部小说里隐藏在1/2的顶点中的暗号了,其实出现在小说里面的作者新名先生所说的台词,就是引导我们进入这个谜题的一种暗号,台词就是暗号。没错,也就是说,这段序言其实并不是想对我们这些读者进行挑衅,而是作者在这部小说里隐藏了某种信息,是希望会有人来破解的一种求救信号。”

新名香保里大喜,“那么说你已经把这个暗号的内容解开了是吗?”

安纳金说:“对啊,老师想要表现一下写点法语倒也没什么,不过这个词好像拼错了哟,“幽默”的拼法应该是humour,这里少了一个h。也许这就是解读这个暗号的另一个关键,也就是说开头虽然有H但是不发音,这种是法语里特有的….”

香保里对这方面很有研究,“无声H。H,这么说凡是H开头的字,也就是ハ行字母开头的字。难道他要我们把ハ、ヒ、フ、ヘ、ホ,这几个字母开头的字都去掉吗?原来如此,根据1/2的顶点里所有可以配成对的每一个字,再把ハ行字母开头的字去掉的话,我们就可以把一开始的那个“他”字给去掉了,1/2的顶点,再配上无声H这个公式。把爸爸在第二章出场的这一幕的台词加以解读的话,“我(私)”和“他(hoka)”是“我(私)”,“ぃ”和“カ”是“が”,“へ(he)”和“今”是“今”,“居”和“白(haku)”是“居”,“レ”和“ノ”是“ル”,“所”和“犯(han)”是“所”,“人(hito)”和“わ”是“わ”,全部连起来就是,我目前所在的地方是(私が今居ル所わ),就是“我目前所在的地方”啊。”

新名香保里大喜,“好厉害,真的可以连成句子。原来是这样,は之所以用わ来代替,就是怕它因为无声H的公式而被去掉。”

安纳金点头,“很好,如果照这个样子把新名先生,在第三章出场的那一幕的台词加以解读的话,那就是。木户市立大饭店?这是什么饭店啊?听都没听过。”

新名香保里猜应该是用日式罗马字母来做标记的方式,如果是这样的话,ふ就不是用HU而是FU,也就是说一开始的那个字不用去掉,“不”加“木”就是“杯”。

安纳金道,“这么说就是杯户市立大饭店了,这么说来,第四章的台词应该就是他所在的房间号码,他现在就在二四零七号房。很好,我们现在立刻赶到杯户市立大饭店2407号房去。”

安纳金拉着新名香保里使出神火分,身,潜入杯户市立大饭店二四零七号房门外,新名香保里脸色凝重,双手握在一起,紧闭双眼,默默地低声祈祷,希望父母千万不要有事。

安纳金开口安慰她,“他们还活着的,我认为你父母活着的可能性很高,对吧?”

香保里郑重地点了点头。安纳金侧身去推门,门响了一声,似乎有人正在开门,安纳金和新名香保里都担心歹徒会挟持人质负隅顽抗。

里面走出一位夫人,眼角还有泪光,“请问,有什么事吗?”这人正是香保里的母亲,

香保里从后面冲过来,“妈妈!”新名夫人很诧异,“香保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纳金急忙将新名夫人拉开,“太太,请你让开一下!”

安纳金进去后,发现客厅无人,但是在里面的套间有人,房门也开着。

有个奇怪的秃头男子站在床边,床上躺着的人正是新名任太郎,似乎已经病入膏肓。

香保里喊着爸爸冲进来,爬在床前嚎啕大哭。

安纳金又将除了新名香保里以外的人定住,安纳金告诉她,自己有办法救人,只要答应做自己的女人就行。

新名香保里为了自己父亲能活命,答应做安纳金的女人。

这时早就欲火高涨的安纳金双手已经开始在新名香保里玉体上游动起来,慢慢地探进了她那桔黄色风衣里面,隔着咖啡色针织衫,揉按抚摸着她如水蜜桃般的一对雪峰,每一下都能勾起她体内萌动的春情。

“啊……唔……安纳金,我去里面洗个澡好吗?”新名香保里俏脸绯红,娇羞无限地道。

安纳金邪邪一笑,道:“去吧!我在卧室等你!”

说着,他一只手像游鱼似的沿着她玉腿上裹着的粉灰色丝袜,飞快地向上推进,在丝袜顶端那片娇嫩的皮肤上轻轻地摸了一把。

新名香保里美目迷离,嘤咛一声发出诱人的呻吟,紧接着便红着脸逃离了安纳金的怀抱,直奔洗浴室而去,在临关门的时候,她忽地回转过身子,向安纳金抛了个媚眼,嘻嘻笑道:“安纳金,你可别趁我洗澡的时候放我鸽子呀!”

安纳金双眼涌动着欲芒,闻言哈哈邪笑道:“新名香保里,你放心吧!你这颗水蜜桃我吃定了!”

新名香保里听完了格格一笑,关起了浴室的门,但听得水声哗哗作响,她在里面洗得很认真,芳心一阵紧张,今晚她就要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了,主要是父亲可以继续活下去,她想着美好的明天,她忍不住对着镜子中的赤露的自己发出会心的微笑安纳金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心中也是暗自窃喜道:“又一个水嫩的丫头要到手了!”

想着新名香保里那白嫩嫩的身子,安纳金忍不住先自摸起来……

过不多时,就见新名香保里洗完澡从浴室翩然走了出来,安纳金只觉得眼前一亮,目光变得愈发灼热起来。

新名香保里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浴巾,她那窈窕娇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刚刚洗浴过的肌肤水灵灵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纤细的玉颈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珠,酥胸饱满坚挺,隐隐地能看到里面红色的小、蓓蕾;一双修长性感的美腿几乎完全地裸露在外面,紧紧地并拢着,散发着清纯圣洁的芒彩;她的脚上没穿丝袜,只蹬着一双拖鞋,雪白晶莹的玉足好似象牙雕成,又细又嫩,隐隐映出纤细的血管,脚后跟呈美丽的粉红色,脚趾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新鲜的花瓣,显得娇俏而又性感。

新名香保里看到了安纳金灼灼的目光,没有丝毫退却,反而甜笑着迎了上去,媚眼如丝,含情脉脉。

安纳金拉起了她纤美柔滑的玉手,轻轻地往里一带,新名香保里顺势便坐到了他的身上,俏脸飞上了一抹艳丽的红云,轻咬贝齿,等待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她的樱唇红润鲜嫩,水艳艳的好似泛着甜美的蜜汁,安纳金慢慢地凑了过去,新名香保里故作娇羞地微闭双眼,轻启樱唇面对着,吐气如兰。

安纳金情欲高涨,开始在她的樱唇上恣意吮吸起来,她的唇温温湿湿的有一种很香很甜的味道,令人无法抗拒,他的舌头慢慢地撬开了她的贝齿,像游鱼似的滑进去,逗弄着里面可爱的丁香小舌。

新名香保里春心萌动,体味着亲吻带来的快感,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与安纳金纠缠在一起,搅动着,翻卷着,彼此的甘冽交流着,无比销魂。

安纳金的左手一下子滑进了新名香保里的浴巾里,攀上了那饱满坚挺的玉峰,逗弄着上面渐渐变硬的红色蓓蕾,右手慢慢地掀开了浴巾下摆,抚摸着她细致光滑的玉腿,进而向上、向上、再向上,终于按在了少女的神圣地带,那里泛起了一股暧昧的春潮。

新名香保里身子哪里受过这等刺激,玉颊霞烧,娇躯不住地扭动着,只觉得身子又酥又麻,阵阵快感从安纳金指尖过电似的传了过来。

安纳金体内的欲火迅速成燎原之势,喘着粗气拦腰抱起新名香保里,轻轻地她放到床上,一把掀掉了她身上那层薄薄的浴巾,新名香保里那清纯圣洁、活色生香的美妙玉体便横陈在眼前了。

新名香保里的肌肤光滑细致、晶莹剔透,似乎从未见过阳光,显的格外洁白,那饱满的乳峰,泛着鲜丽的光泽,隐隐透着蓝色的静脉。

安纳金欲火高涨,俯下身子继续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新名香保里今晚下定决心要把身子完完全全地交给他,因此她热情地迎合着他,檀口微张,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

安纳金一路吻下去,终于停在了她玉腿根部那连尚未被开垦的处女地上,他的忍不住拨开了密林深处的两片花瓣。

新名香保里俏脸红得好像熟透的苹果似的,嘤咛一声娇呼,呻吟道:“安纳金……不要啊……好难受……”她火热的娇躯开始扭动起来。

新名香保里果然还是处女!

安纳金看到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自然长成的,他卸女无数,经验丰富,一眼就看出那地方没有被破坏之后经过修补的痕迹,一切都预示着眼前的水蜜桃从未被任何人采摘过。

安纳金嘿嘿一笑,飞快地褪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压在了新名香保里香娇玉嫩的胴体上,准备要进行那神圣的“交接仪式”了。

新名香保里也说出了许多处女在献出童贞之前爱说的那句话:“我是第一次,你轻点好吗?”

安纳金微微一笑,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脸颊,腰部一沉,挥师挺进狭窄的巷道内。

新名香保里“啊”地一声痛呼,身体一阵抖动,玉腿雪股上顿时落红点点,双臂紧紧地勾着安纳金的脖子,粉腿大张,安纳金没有立即运动,让初经人事的新名香保里慢慢地适应一下。

停顿了四五分钟,新名香保里的眉头舒展了一些,气息变得平稳起来,安纳金这才有规律地运动着、冲击着,喘息声和呻吟声构成了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这一夜的激情缠绵,新名香保里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次攀上快乐的仙境了,身子酥麻绵软,好像一滩春泥似的,最终还是安纳金心疼她,主动停了下来,拥着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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