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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贯家客厅,安纳金找到了棒球,而绵贯按动了电话留言,“这里是米花中央医院,明天你将到医院检查,请务必要到医院来。”

安纳金听出来,刚才的声音好像是幸田正夫的声音。

绵贯生气,“怎么这么多管闲事呀,不用你们提醒,我也知道会去的。”

安纳金推理,幸田先生已经计划好明天趁绵贯义一到医院去的时候,偷偷把院子里的尸体挖出来。

不过,那个尸体真的被埋在这个院子里吗?

如果真是这样,要在短短两个小时以内,把他埋藏尸体的地点找出来也是不可能的,他到底想怎么样呢?

星期六,十点十分,路上,警笛长鸣,安纳金看见目暮警部、高木警官坐着警车飞速驰过。

安纳金来了兴趣,使出凌波微步,飞速追去。

珠宝店门口,毛利小五郎闻讯赶来了,目暮让清水和高木两个先进去。

毛利小五郎问道,“听说是持枪强盗呀?”

目暮肯定,“据说案发时间是在七分钟以前,这么说来,你早就出现在案发现场了?”

毛利小五郎大笑道,“不是,我也是刚才碰巧经过这里的。”

目暮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呀,没有想到这次又被你赶上案发现场了。”

清水警官出来报告,防盗录像机拍到歹徒的长像了。

安纳金第一次见到清水,戴着小圆眼镜,大长脸,高高的个子,浅蓝色西服。

清水负责的是米花这一带的治安,也是目暮警部的下属。

清水说,这个男的毛利先生也认识。

大家向里面走去,高木调出录像给大家看,毛利小五郎和安纳金都吃了一惊,“原来是他。”

目暮问,“他到底是谁呀?毛利老弟?”画面上持枪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鼹鼠星人幸田正夫。

毛利小五郎纳闷,“他怎么会跑来抢珠宝店呢?”

清水说,总之这个幸田正夫,在这里抢了十几颗宝石之后就逃走了。

千叶警官从外面进来报告,有人有人在米花车站附近,发现歹徒所骑的摩托车了。

大家匆匆忙忙赶到米花车站,清水仔细观看后,“绝对错不了,警部,车牌号码也跟目击者所供述的完全一样。”

高木跑过来报告,他们在车站的楼梯上发现了这个宝石。

目暮做出判断,下达命令,“那就错不了,歹徒已经从米花车站利用环状线逃掉了,现在立刻向环状线各个车站要求戒备。”

清水大声答应。

目暮又命令至于其他人,到附近问问目击证人的口供。

安纳金思索,“难道真的是,幸田先生果然像步美所说的那个鼹鼠星人一样,把我们全都给欺骗了?难道他妹妹被绵贯先生杀掉一事,根本就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吗?但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而且,就算他有做这些事情的理由,像他这种做事面面俱到的人,为什么不戴眼镜或是蒙面遮住脸?这样明目张胆的抢珠宝店,最后又把车子丢在大家容易发现的地方呢?”

安纳金忽然发现不远处的下水道桶盖夹着一片树叶,这片树叶还非常翠绿,还是刚刚掉下来的。

它会被夹在这个地方,就表示在不久以前,曾经有人把这个下水道的盖子打开过。

安纳金猛然想起来,低声道,“等一下,我记得绵贯先生家后门的路上也有一个。难道说……幸田先生,真正的目的是…不过,五月八号那天晚上,他的妹妹曾经到过这个绵贯先生的家里,然后又直接回去自己家里,公司里的同事的确是这么说的。她的同事在中午买了一些大波斯菊的种子回到公司,就把种子分给了他妹妹。幸田先生说过,他的妹妹最喜欢大波斯菊了。所以说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幸田先生的妹妹,离开公司之后到绵贯先生家里之前,不知道被什么事情牵扯了进去,从此就这样失去了踪影,警政总局现在也寻着这条线开始调查了。这么说的话,那个绵贯是杀人凶手的可能不会排除。有没有可能尸体不是埋在他的院子里,而是埋其它地方?不对如果这样的话,从里面的小路经过应该不会听到挖土的声音才对。到图书馆去吧,我想只要查查看五月份的报纸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图书馆,安纳金找报纸都没有什么重要的新闻,突然发现,“五月八号晚上到第二的天亮之前,好像吹了风力非常强的东风。看样子这里没有什么可以当线索的新闻了,就去见见那个听到挖土声音的持田先生吧。”

安纳金很快找到了持田进一,35岁得普通男子,将情况说明了一下,然后将他带到绵贯家附近的小路,重演案发现场。

持田道:“那都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当时我喝醉了,也记不太清楚了。”

安纳金问道,“你那天是从大马路转到小路回家的吗?”

持田进一道:“对,那天晚上这条马路刚好在进行大的道路工程。声音挺吵的,所以我急急忙忙走进这条小路,走了一小段路就拿出打火机来点香烟,我就是那个时候听到我左手边的方向,有用铲子挖土的声音传过来。”

安纳金指了指绵贯家,问道:“那你说是这户人家不会有错吧?”

持田摸着下巴一边想一边说道:“那个时候我真的有点醉了,应该错不了。我是听到声音从左边传来的!”持田肯定了一下自己说法。

安纳金道:“那么你能不能做一下当时的样子呢?”

持田应允,指着大路道:“我记得那个时候那个地方刚好停了一辆施工的卡车,我觉得很档路。就转到这条小路来了,大概是在这边开始用火点烟的。”

然后二人进入小路,来到一个井盖旁,持田拿出烟点燃开始抽起来,安纳金看了看四周,心中道:“等一下!这边应该是西边吧!”

安纳金看看四周道:“那个时候正面是不是有很大的风吹过来呀?”

持田突然想到,于是说道:“没错,因为风吹的很大,我打的火一下子就被风吹灭了。所以我就转过身把火给点上了,这么说的话……”持田突然意识到他向警方所陈述的左方其实是工地。

安纳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时候绵贯用望眼镜观察建筑工地。

五月八号的晚上,幸田先生的妹妹早苗小姐在从公司离开之后,就顺道来到了绵贯先生的家里,接着她就像幸田先生推理的一样,真的被绵贯先生所杀害了。

可是他埋藏尸体的地点其实不是这个院子,而是埋在别的地方了。

案发当时这个公寓的工程就像他计划的一样,进行的非常顺利,所以说他把尸体埋在那里的话,再过个几十年都不用怕它重新翻建,所以他才会放心的把她埋在那里。

没有想到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就是公寓的工程竟然突然停止了,如果这样的话那个尸体也会很快就会被发现的,一定会担心睡不着觉的。

绵贯先生除了到医院检查之外,从那天开始就几乎整天待在家里,他就用这副望远镜每天监视公寓那块空地上的状况,那栋公寓都被包围了,案发的那一天,公寓的门上也都有上锁锁住的。

可是后面还是有可疑的,不过那个大洞是最近才发现的。

他是利用下水道的方法,下水道可以通到废弃公寓建筑工地来,那天晚上因为小路入口那里停了道路施工的工程卡车,所以从马路到卡车中间就因为道路工程形成了死角,五月八号晚上,因为大马路那里在进行非常大的道路工程,不管怎么用铲子在这边敲呀挖呀,应该都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发出的声音有什么奇怪的,不过不包括持田先生。

而证据就是大波斯菊,安纳金就在这棵大波斯菊的幼苗下面发现了早苗小姐的遗体。

那天晚上她拒绝赔偿绵贯的损失,一时气愤,失手杀害早苗。

安纳金使用还魂术将早苗救活,不过,由于她因为已经死了一个月,记忆自然被安纳金抹去。

而安纳金赶到绵贯家,将其干掉,并且嫁祸给幸田正夫,让他背上抢劫和杀人罪名。

安纳金趁着美丽优雅的幸田早苗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了她,无论幸田早苗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

小女人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安纳金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

幸田早苗仿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住地哀求道:“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来到了角落里某间没有灯光的阴暗房间,安纳金可以无所顾虑的把幸田早苗抱进自己的怀里,手指轻车熟路的摸向她短裙内的水蜜桃。

很快,幸田早苗便在安纳金怀中颤抖着,温暖粘滑的蜜液不断溢出……她那两片甜软湿润、吐着温热气息的唇主动地贴上了他的嘴唇。

安纳金搂紧着幸田早苗纤细的腰肢,舌头和她滑软香腻的舌头疯狂的纠缠着,手提起她的裙子,让她雪白性感的翘臀暴露在黑暗中,反正没人会注意这里,幸田早苗也性奋得坐到安纳金的大腿上,热烈地回吻着……

安纳金的手滑入了到女人胸前,幸田早苗那两只人造的饱满坚挺的乳房又大又圆,充满了女人胸部特有的弹性,抓上去柔腻绵软舒服得要死,安纳金用力抚摩着她高耸的乳峰,捏着她渐渐发硬的粉嫩乳头。

幸田早苗很快便坚持不住了,她开始在安纳金的耳边不断发出低声压抑的呻吟:“啊……哦……我……好热……”

一只纤手更是探了下来,在安纳金的裆部摸索了几下,“咝”的一声便拉开了男人的拉链,直接把他的二弟从内裤里掏了出来。

幸田早苗那纤柔的手指温柔的握着安纳金的整根肉棒,不断地爱抚着,她紧握着茎身上下撸动,用拇指摩擦着胀大的龟头,纤长的手指反复挤压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折,时而紧套着肉棒,用那柔软湿热的掌心来回搓揉着。

“安纳金,你马上就有肉吃了哦”幸田早苗嬉笑地说着,手上加大了在安纳金那大肉帮上活动的力度……

安纳金的肉棒在她的不断挑逗下早已硬如钢铁,又长又粗的勃起,随时准备投入到一场美艳的战斗中去,但他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刻意的等待着下一步的机遇!

幸田早苗终于忍不住了,她一只手扶住了安纳金的阴茎,让它高高指着天花板,女人的身体在黑暗中悄悄地挪动着……

很快,安纳金的龟头便感到一阵难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顶上了一片柔软湿热,紧接着,整个龟头被一个粘滑、湿润、火热的肉腔绵延紧密的包围起来。

安纳金尽管已经尝遍了各式美洞,但还是习惯性地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肉棒愈发硬挺。

幸田早苗的手紧紧的抓着安纳金的肩头,肥美的圆臀慢慢坐下,女人湿润紧密的阴道在龟头肉冠挤压下不断的蠕动收缩,紧紧的缠绕着阴茎。

直到龟头最后顶上了娇嫩的花心,幸田早苗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

欢快的议论声和交谈声就在耳边,没人注意到这暗处正在开始上演的肉搏大戏,成功的男人和成熟的女人正在放浪的交媾着……

这一次,安纳金缓缓地抬高幸田早苗的圆臀,大肉棒上早已经涂满了她的蜜液,摩擦着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退到肉冠的时候,安纳金猛的把她放下,于是龟头呼啸着迫开波浪一般层层蠕动的肉折顶入。

受到如此强烈的撞击,幸田早苗几乎要瘫软在安纳金的身上,她的嘴一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喘息着。

安纳金不愧为这方面的专家,三下五除二便把幸田早苗玩得只有招架之力了。

每当安纳金重重顶入的时候,幸田早苗就痉挛般紧搂着他,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并随时留意着远处的动静……

这种当众做爱的刺激使得两人都非常亢奋,由于在黑暗中不能看清彼此的样子,他们的精力便完全集中在肌肤和交媾处的熨贴摩擦上,使得这种原始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大大增强。

安纳金的二弟异常愤怒的膨胀着,带着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她紧密的小穴里进出……

安纳金连续不断的冲击,使得幸田早苗神智迷乱,好几次都禁不住叫了出来,安纳金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气。

好在远处是一片吵闹,谁也没注意到这边黑暗的角落里正传出销魂蚀骨的浪叫声。

安纳金渐渐失去了耐心,无法再慢条斯理的一下下插入,他的心中开始充满了雄性的残暴和征服欲。

幸田早苗恰好在这个时候浪骚起来,嗲嗲的呻吟着:“嗯……嗯……老板……好…好舒服……你做死我了……”

听着幸田早苗淫荡的叫声,安纳金直接报以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每一出都退到头部,每一入都进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折哆嗦着收缩,蜜液在激烈的冲撞下湿透了两人的腿根。

安纳金拉开她的上衣,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对饱满浑圆,弹性极佳的乳房。……

两人的这场战斗随着安纳金的爆发而终局,男人感到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更是搂紧幸田早苗瘫软的胴体不放,大肉棒在她温暖柔软的阴道绞缠下不断抽搐跳动,低吼一声,他的二弟一跳一跳地将一股股乳白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进幸田早苗的骚逼里面。

幸田早苗被干得浑身无力,勉强抬起头,湿热温润的唇寻找着安纳金的唇,两人再次疯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灵活的蛇般缠绵,传递着激情后的丝丝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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