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惠也道,“因为他把我丈夫当成亲生父亲一样地来看待。”
魔术大师九十九元康的爱女九十九文乃突然出现了,她是一个栗色可爱长卷发的小美女,绝对的小萝莉,她是帝丹小学一年级A班的学生,今年6岁,也只有B班的步美能与之相媲美。
九十九文乃以一袭粉色长裙站在安纳金身后,这件领口经过特殊设计的华服,九十九文乃那傲人双峰在安纳金的眼皮底下若隐若现,若是走到身边,更能轻而易举地就从领口看了她雪白赤裸、浑圆坚挺的半个乳房。
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衬托在九十九文乃那美丽清纯、文静典雅的绝色娇颜上,再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大美人儿。
她还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九十九文乃问安纳金,“你是安纳金哥哥吧?你怎么来了?是来玩的吗?”
安纳金笑道,“不是啊,只是有点事而已…”安纳金这才知道原来…
这里是她的家,步美曾经说过A班的文乃也是个小美女。
步美上周前就提到过,还让自己一起去给文乃庆祝生日。
毛利小五郎走过来,“有事的是叔叔我。这家伙只是跟着来的,大小姐。”
文乃大喜,拉住安纳金的手,“那不如跟我们去逛街吧!现在我要跟妈妈出门了。因为明天我生日,所以要去买衣服,我的邀请信已经寄到你那里了吧。”
安纳金挠头也想起来了,的确记得收到过文乃生日聚会的邀请函。
文乃拽安纳金,“来,走吧,安纳金哥哥!”
安纳金当然接受,小兰上前阻止,“不可以哦,对不起,安纳金他现在很忙的,可以待会再去吗?”
文乃生气了,“有什么忙的,难道有什么案子吗?”
毛利小五郎也道,“有什么关系,就让安纳金跟她出去逛街吧!”
七惠也告知文乃,今天不能跟她去逛街了。
文乃立即哭了,“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妈妈你骗我!爸爸也是一样,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他却跑到外国还没有回来。所有人都只会说谎话,我讨厌你们!”
大家一愣,麻子走过来,“那姐姐陪你一起去吧?我帮你挑一些好看的新衣服哦。”
文乃点头,“好啊!”
七惠松了口气,“麻烦你了,麻子。”
麻子击掌招呼空中的鸽子,“各位,要回鸟笼了,我们走吧!”
鸽子们纷纷落在麻子肩上,或者盘旋在四周,文乃高兴起来,跟着麻子一起离去。
毛利小五郎低声问,“还没有让小姐得知你丈夫已死的消息吗?”
七惠无奈,“我只是告诉她爸爸正在国外表演而已。”
地上还落着一只鸽子,百地惊讶,“这不是我的白鸽,是麻子的。”
七惠也很吃惊,“奇怪了,麻子她竟然会把白鸽弄错。”
小兰分析,“麻子小姐她一定是因为元康老师死去的事,所以…”
毛利小五郎也道,“真是的,都说魔术师是不可以被别人看穿自己内心的。”
毛利小五郎嘲讽好像只有百地裕士完全没受影响,百地苦笑,“我才当老师的徒弟不久而已!那我去弄晚饭了。”
七惠点头,“拜托了。”
毛利小五郎问道:“他经常负责伙食的吗?”
七惠说:“一般来说,伙食都是由新来的徒弟们负责的。”
毛利小五郎点头,“原来如此,那么到你丈夫陈尸的地下室看看吧。”
大家先大致看了一下地下室,毛利小五郎询问:“这间地下室是用来干什么的?”
七惠解释:“这是我丈夫专用的房间,他经常会来这里研究新的魔术,不过最近这些徒弟好像偶尔也会到这里来。”
毛利小五郎发现墙上的相框里有很多照片,七惠说:“都是我丈夫的徒弟,自立门户或是已经放弃的,全都摆在这里了。”
安纳金突然指着一个男子的照片,“那个戴着黑色高帽的是谁?”
七惠一愣,“他是木之下,他可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惜在十四年前一次练习的意外中,年纪轻轻就葬送性命。”
七惠奇怪安纳金怎么会单独问起这张照片,安纳金道,“因为只有那照片没有灰尘,不知道是否有人曾经打扫过呢?”
七惠这才发现,“说得也是,是我的丈夫吧,因为我丈夫对他可是特别宠爱的。”
毛利小五郎看到这里就是警方留下九十九元康服毒后所倒下的标记,七惠也说:“这房间也一直保持案发时的样子,那两张扑克牌就是在桌上那堆牌里面找到的,粘贴扑克牌的胶水也是在那里找到的。”
毛利小五郎发现这里的墙壁好像特别厚,七惠解释:“因为我丈夫很喜欢古典音乐,所以经常在这里听音乐。他为了能很大声地来欣赏音乐,所以特意做了隔音工程。”
毛利小五郎道,“也就是说,即使在这里有很大的声音,外头也听不到的吧?”
七惠点头,确实如此。
毛利小五郎检查了门锁道:“另外,即使从外面把门锁上了,这种锁从里面也很容易打开。那么要是发现自己中毒了,那应该也可以出去求救的,而他特意把自己留在这里,就是说…太太,除了自杀以外好像就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七惠有些失望,安纳金却提出异议,指着标示的尸体印记,“是吗?你们来看看尸体的位置,死者双手是很整齐地摆在身边的。”
安纳金用手掐在自己的脖子示范,“常常在电视里看见,要是中毒了的话,通常也会掐着喉咙或者按着胸口的吧?”
七惠也想起来,警方那边也曾提及过,如果是中毒的话,尸体未免有点奇怪。
毛利小五郎问,“你们在发现的时候,你丈夫当时真的没被绑着吗?”
七惠肯定道:“我跟三名弟子发现的时候虽然都急着叫救护车,但大家也都说当时没看见老师被什么绑着。”
小兰问道,“难道会是很细的绳子绑的吗?喏,就是魔术表演中经常使用的那种。”
毛利小五郎摇头嘲笑,“笨蛋!即使外表上看不出来也会留下痕迹的,警方自然会找得出那些痕迹的。”
安纳金发现那幅九十九元康的巨大画像上,元康的所有手指上都戴着戒指,用戒指连着细线进行魔术表演。
安纳金急忙问,“那叔叔在死的时候有戴上这个戒指吗?”
七惠肯定道:“嗯,我丈夫的第十八号节目。就是利用戒指藏着钢丝操控着物体,像赋予它们生命般的那种技术,我想我丈夫当时就是在练习这个吧。但当时只有戒指,并没有钢丝。”
安纳金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毛利小五郎糊涂了,“放心?”
安纳金背过双手演示,“难道不是吗?要是手被人从后面反绑了,那就不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
安纳金坐在地上给大家看,“你看,手用不了,连站起来都有困难。当然,也不能够转动门把了。”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道:“对了!原来如此!你丈夫双手的戒指一定是被绳子之类的线绑起来了,可能就是大拇指。于是尸体上就只会留有戒指的痕迹,只要在警方来到之前把那绳子切断,即使详细检查尸体也只会留有戒指的痕迹。你丈夫是在你跟弟子出门前就服下毒了,而切断那绳子的时候就是在发现尸体之后,可能就是你们其中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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