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苦笑,“可是他们却把那笔钱给用完了,真是羡慕他们!”
这时,阿浩走进去,修造没有理睬,依然专心自己的工作,只留给儿子一个背影。
阿浩伸手抓起旁边的弓弩,对准了修造。
毛利小五郎大惊,“你干什么?”
修造也疑惑回过头来,阿浩不服气,“要你管?箭还没装上去呢!看了也知道。”
说完,气冲冲地推开毛利小五郎走了,毛利小五郎道,“竟然有这种儿子!”
毛利小五郎去露天浴池,毛利小五郎觉得真是太舒服了,但好像缺了点什么。
安纳金有不祥的预感,果然大叔让他回车上去取啤酒。
安纳金抱怨着拿到啤酒向回走,却在回来路上发现不远处那对姐弟在商量什么。
回到温泉后,毛利小五郎怡然自得大喝特喝起来。阿保过来看望毛利小五郎侦探。毛利小五郎称赞这里的温泉真的好得没话说,太棒了。
毛利小五郎随口问阿保要去哪里,阿保说:“老实说我到了这儿虽然有十天了,不过我的素描本上还是一片空白,我想趁着现在到喂食场那里去画一些丹顶鹤,那么你继续泡吧。”
说话间,阿保不小心将画本掉了下来,安纳金凑巧接住,阿保道谢后又提到:“对了,今天律师会在五点的时候过来,我会去接他,你们可以在这里慢慢享受。”
毛利小五郎道谢,让阿保去忙自己的。
到了离开的时候,小兰发现毛利小五郎还没有起来。
温泉池只剩下毛利小五郎在里面畅游,免费的温泉不容易遇到啊!
就这样离开的话,下次来这种地方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小兰生气,“那你等会儿头昏倒下来我可不管!”
说话间,安纳金发现一辆车向山下疾驰,安纳金看见开车的是满头大汗的町田浩。安纳金疑惑,“他要回东京了吗?”
毛利小五郎开始头昏了。
安纳金急忙下去将其扶上来,让毛利小五郎坐在池子旁边,小兰拿着单子给他扇风,“真是的!每次做什么事都不知道节制!”
毛利小五郎依然嚷嚷着感觉好难受。
安纳金批评这是当然的,连续泡两个小时的温泉,还一边喝酒当然会头昏了!
阿保有些担心,“他不要紧吧?”
小兰道,“我爸爸只是头有点昏。”
小兰问起画丹顶鹤的事情。
阿保打开写生册,里面画了很多丹顶鹤的素描。
小兰称赞阿保画得很好,安纳金看完却有些疑惑。
阿保跟二人闲聊几句,也回去了。
走到町田宅附近时,阿保看见律师山上龟夫开车上来。
山上龟夫秃顶,戴着眼镜,今年58岁,留着小胡子。
阿保就请山上律师过去,大哥正在等山上律师来呢。
二人从窗户前经过时,发现玻璃破了。
二人从窗户向里面看,发现町田修造胸部中箭倒在血泊中。
二人大惊,急忙向房里跑去。
阿保发现这扇门从里面被反锁了,对门的则子也开门出来询问:“怎么了吗?”
阿保大吼,“大哥他被人用箭射死了!”
则子大惊,“怎么会….怎么可能?”
阿保破门而入,三人发现修造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则子惊叫,“爸爸!”
阿保急忙拉住她,“不可以碰他!”
则子也着急,不知道阿浩在哪里。
阿保将其推到门外,“快点冷静下来,你听我说,现在去找阿浩,我到温泉那里去通知毛利先生这件事情。”
则子离去了,阿保又让山上律师用玄关的电话去报警。
律师也匆忙去了。
毛利小五郎检查过后,判断箭是从外面射进来的,窗户是锁着的。毛利小五郎问道:“这个房间当时也是锁着的吗?”
阿保肯定这一点道:“我大哥每天一到下午四点钟,就会在这儿看录像带,那些都是我死去大嫂的录像带,这是大哥每天的功课。他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他就能够和大嫂相会,我想他一定是不希望大家看到他这个样子。”
毛利小五郎明白了,“所以才会装上磨砂玻璃。”
阿保道:“后来他好不容易从悲伤中恢复,为了能够随时看到丹顶鹤,他就装了透明的强化玻璃了。”
安纳金发现靠着墙壁的那块强化玻璃这上面还有伤痕。
安纳金判断箭是从这个窗户射进来的,安纳金又发现窗下的玻璃碎片排成一直线,地板上还有一个小洞。
则子匆匆跑回来,她到处都找不到阿浩,而且姐弟二人开来的车子也不见了。
小兰记起来,在接近五点的时候阿浩开车出去了,“他的神色看起来好像有点慌张。”
毛利小五郎觉得太可疑了。
安纳金又在死者的胸口血迹上发现有一些炉灰,就到壁炉下查看,的确有一部分的炉灰被弄掉了,壁炉里还有一块木块没被烧过。
北海道的警察很快到了,还将阿浩带了回来。
为首的北海(警)署的虾夷松警官是个秃头中年刑事,原来阿浩自己去向警方自首,说用利用这个弓弩杀了他的父亲。
虾夷松警官不认识毛利小五郎侦探,毛利小五郎报上名字,虾夷松却从未听说过,毛利小五郎抱怨自己的的名声还真没传到北海道来。
安纳金也上前告知自己的名字,虾夷松表示认可,毕竟安纳金可是全日本众所周知的名侦探。
他请安纳金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帮忙调查案件。
安纳金低头思索,“太奇怪了,不过是哪里不对劲呢?”
检查完尸体后,警方的其他人员将死者的遗体抬走了。
阿浩苦着脸辩解,“我真的没有杀他的意思,我只不过想吓他一下。我真正的目标只是要射丹顶鹤的标本,我本来想吓吓他,他就不会把所有的财产都捐给村子里了。”
毛利小五郎道:“所以你就从仓库那里把弓弩带走了是吗?”
阿浩回忆道:“我在外面偷看的时候,我爸爸坐在沙发上正在看我妈妈的录像带,我为了射到那个丹顶鹤,就大概后退了两步射了箭,怎么样?吓到了吧?接下来可不仅仅是标本了。”
陈述完后,阿浩依然辩解,“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愿意这么做的,可是这是我大姐坚持要我这么做。”
则子大惊,“你在胡说什么?根本没有人要你去杀爸爸!真有的话,阿保叔叔才有可能。是他说如果吓吓爸爸的话,他也许会改变心意的。”
阿保急忙道,“则子,我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想你一定是什么地方误会了。”
安纳金发现阿保的后兜里有一根羽毛,但不像是丹顶鹤的。
安纳金翻看修造留下的鸟类记载书籍,找到了答案。
不过只有这些还不够,屋子里有个天窗,可以到达烟囱那里。
安纳金轻松地跃上去,安纳金手持手电筒在上面检查完烟囱后,找到了证据,町田保画的丹顶鹤素描,强化玻璃上的伤痕,排成一直线的玻璃碎片,跟地板上的洞,还有在壁炉里面的木块,这一切都串在一起了,凶手绝对不是阿浩。
同时,阿浩依然在向虾夷松警官陈述情况:“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心要杀害我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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