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金询问他,可是他没看到意外发生的经过吧?
目暮警部一愣,回答好像是这个样子的吧。
安纳金还提到西条先生练习的时候每次都会戴着耳塞的,鉴识小组的人从他耳朵里取出来了。
安纳金看过后说可是,这跟白天那对不一样,白天的那对耳塞是浅蓝色的,这个却是橙色的。
毛利小五郎认为一定是换过了,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安纳金却说泳帽也不对,小兰好奇问安纳金哪里不对,安纳金回答,“跳水选手一般来说,平时不是不戴泳帽的嘛?”
小兰觉得大有道理,今天白天练习时那些选手都没有戴泳帽。
毛利小五郎不屑,“是偶尔戴了换换心情啊,你问这些琐碎的事情有什么意义呢?”
安纳金通过负责搜查的警官那里知道,西条的柜子没有上锁,在柜子附近的衣服上发现了乙醚的味道。
安纳金认定这是一宗谋杀案件。
这时,目暮警部把俱乐部的选手都召集起来,宣称警方初步断定这次的死亡是意外事件。
安纳金大吃一惊,心道,别开玩笑了!
这很明显是一宗谋杀的案件!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商量一下,准备收队回去了。
安纳金抱怨你们就这么收队就麻烦了。
佐伯丽子向目暮警部确认了明天的开幕典礼应该不会受到影响吧?
目暮警部宣布搜集证据的工作今天晚上就结束了。
丽子长出一口气,向其他队员宣布了西条选手的事虽然很遗憾,但是这是一件不幸的意外,明天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开幕。
为了谨慎起见,请大家再做最后一次的确认。
安纳金认为俱乐部内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性非常大,事件发生的当时,也就是我们这些客人回去之后,外面的人要想进入俱乐部并不容易。
所以说,凶手就非常有可能是俱乐部内部的人。
安纳金赶到慰劳酒会办公室,见到了二位正在清理垃圾的队员。
安纳金询问慰劳酒会是在这里举行的对不对?
当时有没有人中途离开这个会场?
选手回答就算有,我们也没有注意到,因为那个时候真的是太热闹了。
安纳金判定凶手离开会场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目前跟西条先生处在对立面的就是那三个人,第一个是因逃税而被威胁的佐伯丽子,第二个是代表权被西条抢走的木岛久,第三个是还有那个出现在婚外情照片上的成濑健一,凶手一定是这三个人当中的一个。
安纳金觉得问题是那个老人的目击证词,这也是推理目前最大的阻碍,安纳金就直接去拜访了这位老人。
原来这位老人坐在轮椅上,腿上有残疾,而且是位画家,老人自称画画是业余的消遣。
安纳金看到了老人所画的《月光下的俯冲》,他平时都会在固定的时间画画消遣,这幅画就是今晚画的。
老人认识西条,感叹道,“真是太可惜了,都是他把电灯关掉了,勉强练习才会发生这种事情的。”
安纳金吃了一惊,老人说于是就当场以满月为背景,把他高空飞落的身影画了下来。
安纳金问是否看清了西条先生的脸,老人直言太黑了没看清,“不过那景象真是太美了,我彷佛看到他那里闪耀着光辉,突然觉得灵感泉涌。就照样画下来了。”
安纳金觉得如果说他的头撞到跳台的话,应该会失去平衡掉下来的,安纳金看到画作上的一个细节,眼镜上光芒一闪,真相只有一个。
安纳金将老人的这幅画借来当做证物包好,匆匆赶回体育馆。
小兰和毛利小五郎到处寻找安纳金,见到他回来无不抱怨。
毛利小五郎愤怒,“你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小兰也道,“我们都担心死了。”
安纳金当下放出神念让毛利小五郎闭嘴睡觉去,然后吩咐小兰快去叫大家到这里来集合。
小兰有些疑惑,急忙通知了目暮警部。
大家到齐后,目暮警部头疼,“这是怎么回事,安纳金老弟?”
“我已经知道这次事件的真正凶手了。”
目暮惊奇,“这不是意外事件吗?”
安纳金说这是一起看似意外的谋杀案件。
安纳金提到有如下的疑点,第一,耳塞的颜色不对,那就是凶手犯的错误,让西条选手闻了乙醚让他昏迷以后,换下他的泳装,同时把他所使用的耳塞,直接塞到西条选手的耳朵里。
接着是泳帽,跳台的边缘有没有发现血迹和毛发,或是碰撞过的痕迹。
目暮警部也明白过来,“难道凶手是为了掩饰这些才为他戴泳帽的?”
“完全正确,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游泳池边发生的罪行,看起来像是在跳台上,练习时所发生的意外的一种伪装行为罢了。”
然后这个凶手,再把脱下的衣服放进西条的柜子里就离开了,所以才没有上锁。
目暮警部抱怨自己到处都找不到任何的证据,而且目击者的证词要怎么解释。
安纳金说道,“关于那位目击者的问题,从他每天都会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阳台这一点。我可以归纳出另一种说法,也就是说,他目击到的一切并不是偶然,是某个人刻意的安排。”
目暮警部糊涂了,“死者故意跳水失败,让老人看见,难道,他不是自杀的吗?”
安纳金好笑,“如果这样,他就不需要把电灯关掉,蓄意让游泳池这里视线不明。”
小兰奇怪把电灯关掉,为什么要这样?
目暮警部明白过来,“因为他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脸,。”
大家都恍然大悟,目暮警部终于转过弯来,“原来如此,目击者看到的,其实另有其人对不对。”
安纳金道,“就是这样,而且这个摸黑跳水的人,就是那个杀了西条先生的真正凶手。”
大家都震惊了,全都看向成濑圭一和木岛久二人,二人都否认不是自己。
安纳金开口,“木岛久先生,你从前曾经是跳水的代表选手,现在却已经转练游泳项目了吧。你的代表权被抢走之后,对西条一定怀恨在心吧。跳水是不需要戴上泳帽的,为了让跳台边缘即使不留撞击痕迹也不会引起怀疑,才特地让他戴上了泳帽。这也只有游泳选手,才想得到这个办法。”
大家都明白了凶手就是木岛久,就是他在把西条先生杀死之后,做出的这一切伪装。
木岛久垂死挣扎,认为安纳金光靠这样的推断,就想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必须拿出证据来才行。
安纳金提到有一幅向那位目击者借来的画,给目暮警部和大家看看。
目暮警部将画作外的包装打开,大家一起欣赏《月光下的跳跃》,这是目击者今天晚上,看到游泳池有人练习跳水的时候,所画下来的一张素描。
“请你们仔细看看,凶手虽然故意把电灯关掉,在这里跳水让目击者看到,但是月光下却反射出决定性的证据,而这个老人,正好也忠实地把它画了下来。”
大家都发现了,“是耳环和反射的光芒。”
目暮警部也明白了,木岛大惊失色,“怎么会?”
安纳金提到,还有一点,如果凶手是内部的人,在行凶之后就没有办法出去,所以凶器就不可能丢掉,而且现在,应该就藏在这栋建筑物里的某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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